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心思,说道:“那里简直是我家,不过,很远。”“那要走到什么时候?”“很快。”劳墨墨笑道:“我背着你。”“不,我背。”
花满溪打断两姐妹的争吵,说道:“别吵,你们谁背都行。”“那好,一人背一段。”劳墨墨同意。”刚才真的是有人叫你们?”严白白一笑道:“花姐姐,你没听说过千里传音这种功夫吗?”“你们会千里传音?”两姐妹颔首。花满溪羡慕不已道:“我若会这种功夫,就可以用它寻找许邵到底在哪。”劳墨墨背起花满溪道:“花姐姐,抓紧,我要走了。”
“我先走喽。”严白白已踪嘉幕见。”看我追上你。”劳墨墨撒脚疾追。花满溪吓得紧紧抱住劳墨墨的脖子道:“妈呀!角逐果老张老头快多了。”劳墨墨背着花满溪绕过一座山,又顺着一条河向上,来到一个竹篱围成院子的所在停下。严白白已经笑嘻嘻站在门前等着。“姐姐,你输了。”大喘了几口气,放下花满溪,劳墨墨不服道:“我比你多带一个人,不算。”“不管,归正你输了。”“不是说好一人一段,你怎么不背,要我一个人背?”
严白白一吐舌头道:“我只顾跑,忘了。”只好道:“算我们打平,下次再比。”“比就比。”竹子做的门,竹子围成的墙,里面是一个宽大的院落,后面依山边沿盖有一排房子,似乎有七八间,背后的山上有望不到顶的竹子。花满溪看着道:“这就是她们的家?”“墨墨,白白,你们带谁来啦?”院呈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眉清目秀的,围着一条围裙,手拿着一个萝卜正准备削皮。
姐妹争先恐后,小鸟般跳进去,白白一把抢过萝卜。”妈,我要吃。”墨墨不让,连抢几下没到手。”你们一人一半。”妇人一边应着一边打量花满溪,赞道:“哟,来了个大美人。”“妈,她是花姐姐。”严白白抢着介绍道:“就是街上告示寻的人。”“进来,花小姐。”
花满溪踏进竹门,一股竹香迎面扑来。“妈,花姐姐是我们从赛果老手救出来的。”墨墨有些满意。妇人怔了一下道:“你们碰见赛果老啦?”严白白抢先道:“不单碰见,还狠狠地气了他一下呢!”“你们两个鬼头精,一定又卖弄轻功。”妇人又对花满溪道,“花小姐,她们俩一定也给你弄了点麻烦。”
花满溪笑笑道:“是她们救了我,谢还来不及。”“花小姐,你怎么跟赛果老在一起的?”花满溪不肯提古镇上的事,只是道:“路上偶然碰见,起初倒还相安,不知为何他就点了我的穴。”
妇人固然一下子便想通了赛果老点花满溪穴的目的何在,但她却也不将张蝙蝠的歹意说破,只是笑笑道:“花小姐,江湖凶险,以后要担忧。”花满溪颔首道:“请问您……”“就叫我彩姨。”妇人对女儿道:“快带客人进屋休息。”两姐妹争先恐后领着花满溪进去,妇人却摇摇头,目光似有忧虑。”凤凰,家来客了?”竹门前呈现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年人,黑红黑红的脸庞,扛着一根碗口粗的竹子。妇人放丈夫进来,帮他放下毛竹,拉在一边道:“你的女儿把花痴弄到家来啦。”“就是告示的那个花大人家的姑娘?”“不是她是谁。”男人满不在乎道:“来就来,有什么?”“你不知道?”妇人放低声音道:“她现在是江湖热得烫手的人物,万一给人知道,家里不翻天才怪。”男人想想道:“那就尽快送她回家。”妇人摇头道:“送也晚了,你知道她跟谁在一起吗?”
“不知道。”
“赛果老张蝙蝠。”“那个老不伦不类的。”“你的女儿们为救她,获咎了张老头,就怕不出明天,就会有人上门来找我们要人了。”
男人却笑道:“人已来了,怕这怕那也没用,还是平安送她回家才好。”妇人叹口气道:“有你那两个宝贝女儿,只怕我们想静静过几天日子,是不成能了。”“有两个宝贝女儿,总比没有的好。事已至此,到也没必要烦得太多。”男人拿起劈柴刀,一刀将毛竹从间劈开道:“你还是去做饭招待客人吧。”
花满溪现屋里的家俱安排几乎都是竹子做成的,十分好奇地东摸摸西碰碰。两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不断介绍。”落英剑”严凤凰端上来的饭菜很简单,只是一碗烧萝卜,一碗清炒嫩笋,一盘馒头。在过去,花满溪对这些是看也不会看,但今天却吃得极香甜,究竟结果两顿没吃饭了。
待花满溪吃得慢下来,“夺命判官”劳天龙开口道:“花小姐,你此次出来是想找武痴报仇吗?”花满溪多了个心眼,含含糊糊地址颔首。”花小姐,看你的样子,没什么武功吧?”严凤凰试探问。”我会一些剑法。””花姐姐,你的剑呢?”“丢了。”严凤凰和劳天龙相视一笑,似乎在说:“使剑的人把剑丢了,一定不怎么样。”“墨墨白白,今天你们就陪花小姐一起睡。”劳天龙说完,起身到院继续劈竹子。夜幕降临,外面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寂静劳天龙的劈竹声异常清脆。
放置好女儿和花满溪,严凤凰来到院,递过一对判官笔道:“天龙,待会或许要用它。”劳天龙把判官笔插在腰间道:“凤凰,如果形势危急,你便带着孩子和花小姐进后山竹林,那里平安些。”“两个宝贝女儿应该能照顾自己。”严凤凰又回房取出自己的宝剑,一边看着劳天龙劈柴,一边靠在柴堆上道:“别忘了,昔时的落英轿蘑不是浪得虚名。”
劳天龙笑着道:“我们夫妻会会现在的江湖好汉,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我躲在这里只不过享了半年清福,还不算退出江湖。”“不克不及算。”劳天龙把柴堆齐之后道:“可惜太短,有些遗憾。”“等打跑了这些人,我们再找一个处所享受清静也不迟。”劳天龙突然朗声大笑,声若铜钟,笑声在山回响,竹林出排山倒海的涛声。
“想不到夺命判官劳大侠在这里享清福。”话音由远而近,一个清瘦的老者站在竹门道:“劳大侠,不请我讲来?”劳天龙立刻直起身,放下劈柴刀,朗声道:“原来是‘魔爪王’古直古前辈,请进,请进。”老者很礼貌地推开竹门进来道:“你们夫妻真会找处所,如此山青水秀,好不悠哉。”
“古前辈,带了几多人来?”鹰爪王古直一摇头道:“他人的事我不管,我向来独来独往。”劳天龙拿起一把竹椅扔过去道:“古前辈请坐。”椅子不偏不奇地落在古直的屁股下。古直倒也不客气,一屁股便坐了上去道:“劳大侠,日子过的还舒服吗?”“托前辈福,还如人意。”“可是你现在却有了麻烦,这种清静的日子怕过不下去了,是吗?”严凤凰明知故问道:“前辈倒”古直看了严凤凰一眼道:“你们是否收留了一个不该收留的人。”“你说的是花满溪?”“就她。”
严凤凰摇头道:“她是我女儿的客人,怎么说是麻烦。”“她现在很值钱:“古直很耐心地道:“值钱的工具都是好的,要的人一定很多。”劳天龙和严凤凰没说话。”你们日子过得很苦,古某很同情。”说着,从怀掏出一张银票,说道”这是五千两,拿去改善改善。”劳天龙笑道:“是不是有条件?”
“你们是伶俐人。”古直一指花满溪睡觉的房子道,“把麻烦交给我,你们既得银子又过清静日子,这种吃亏的事只有古某肯干。”严凤凰对丈夫道:“天龙,我们在江湖上好歹被叫一声大侠,这种吃亏的事怎么能让给他人?”“古前辈,我们不怕麻烦。”劳天龙瞥见女儿房间的窗开了,墨墨白白和花满溪在窗口向外看。”古某很失望。”古直收回银票道:“看来我不克不及不领教夺命判官和落英剑的武功了。”劳天龙对妻子一使眼色,严凤凰会意闪开,挡在古直和女儿之间。古直负手而立,清瘦的面庞上露出骄傲的神情。劳天龙判官笔握在手上,忖道:“必须尽快打了他,外面还有四五个虎视着呢。”
“古前辈,请!”古直没动,只道:“前辈怎么能先脱手欺负小辈,古某让你三招也不为过。”劳天龙冷笑,双手疾舞,瞬间收住道:“前辈,三招已过,请脱手。”古直脸上的皮抽搐,狂笑道:“不知天高地厚,敢戏弄古某。”语音一落双手立刻变钩,抓向劳天龙的脸。夺命判官劳天龙判官笔一挥,疾点古直的脉门。古直左边一踏步,翻手一爪,变招奇快,势大力沉。
劳天龙不慌不忙,手腕一转,判官笔头仍然点向古直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