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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他找错处所了。”
“年轻人,你走错门了。”花清风松口气道:“还是去别处问问。”
青年看着花清风道:“你也许不知道,我找的人叫慈悲探花。”
花清风一愣道:“你是什么人?”
青年面无脸色道:“他一定在里面。”
花清风颔首道:“不错,可你总要告诉我你是谁?找他干什么?”“
我的姓名其实不重要。”青年眉毛一扬道:“我找他交锋。”
花清风摇头道:“不可。”“你是谁?”“这是我们老爷,曾经官拜一品,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花清风挥手打断家人的奉承,平淡道:“老朽花清风,是这间山庄的主人。”
“你既不是慈悲探花,请不要管这件事。”
“可他是老朽的女婿。””你把慈悲探花叫出来。”
“恕老朽不克不及从命。”
青年叫道:“慈悲探花,你出来。”
花清风窃笑道:“这点声音能传进去?”
“他已经休息,请你回去。”讲完这句话,花清风忽觉耳一阵一阵嗡嗡声,急忙捂住耳朵,心狂跳不已。
青年连叫三声,家人掩耳狂奔,鼻流下的鲜血已滴成两条平行的线。
花满溪牵着丈夫回到房,喝了几口热茶,才压住突突乱跳的心,坐到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夫君。
何慈悲被看得不自在,两只手不知放在什么处所好。
丫环端着洗脸水进来,看见这种情况,偷偷笑道:“公子小姐,可要洗脸?”
“要慈悲接过洗脸水,送到娘子面前,花满溪没客气,先洗过,又整一把帮夫君擦了擦。
丫环笑作声,何慈悲闹个大红脸。
花满溪满不在乎道:“快去打洗脚水,别迟误我们睡觉。”
丫环跑出去,送来洗脚水后离开。等何慈悲洗完脚,花满溪招手道:“夫君,你过来。”
何慈悲移到床边,被娘子拉坐下。
花满溪用手摸摸丈夫俊俏的脸,抱愧道:“这几日让你睡在门边,委屈你了。”
“娘子纯情,为夫心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计较什么委屈。”
“今天你想高兴也不可,我一定要你陪我睡在一起。”
“娘子体惜为夫,怎敢不从命。”
“听爹爹说,成亲后男女一定要睡一起,还有很多快乐的事可以做出来,是吗?”
何慈悲脸红,半天才道:“是。”
“好,你就快睡觉吧。”
何慈悲起身吹灭蜡烛,忽听外面隐约有扣拍门环的声音,问道:“娘子,外面有人敲门,听见没有?”
花满溪竖着耳朵,摇头道:“没有。”
何慈悲笑笑,暗道:“庄门离这里很远,难怪她听不到。”
“这么晚,不会有人来的。”花满溪叫道:“夫君,你快过来呀。”
何慈悲坐到床边,脱失落外衣,上床放下床帐。“夫君,你的手好热。”“娘子,为夫若有不周之处,请你原谅。”
“夫君,你抱着我真舒服……你怎么突然松手?”“娘子,为夫有些事,待会再来陪你。”何慈悲下床穿衣服,点上蜡烛。
花满溪掀帐露出头道:“夫君,有什么事非要现在去,明天不可吗?”
何慈悲垂头亲一下花满溪,叹了口气道:“不是为夫不陪娘子,此事只有我出去一下,才能解决。”“你刚才也没先说一下。”
“别生气,娘子。”何慈悲摘下墙上的宝剑,抚慰道:“你在床上等一会,我一会就回。”
罢,在门前,回头留恋地看一眼娘子,开门出去。”早点回来。”
花满溪生气地放下帐子,用被子蒙头,心道:“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时候去。”
略平静一会,把头从被伸出,想着刚才被夫君抱的感觉,情不自禁笑作声。
“你赶快离开,否则,我让家人去报官。”花清风耳朵恢复正常,但知道来的决不是一般的人,怕对女婿晦气,希望他越快离开越好。”
青年反倒平静下来,眼睛看看远方。花清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惊,那正是女儿的房间,窗上透着亮。门一开,女婿从里面出来,一步一步向庄门走来。
青年盯着何慈悲的身影,随着他的走近,眼放出奕奕神彩,道:“你就是慈悲探花?”
何慈悲站在岳丈身旁,问道:“阁下是谁?找我干什么?我们不认识”
花清风大声道:“慈悲,没你的事,快回去。”转头对青年喊道:“你若还不走,我就马上派人去报官。”
青年没理花清风道:“慈悲探花,我找你交锋。”
何慈悲打量青年,问道:“你究竟是谁?”
“不需知道。”
“那你请回,我不与无名无姓的人交锋。”
青年跨前一步道:“如果我输了,名姓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输了,我一定会让你知道。”
何慈悲一笑道:“你已知道我的姓名,我却不知道你是谁,公平吗?”
青年也露出一丝笑意道:“公平不以平其实不在知道不知道名姓,交锋比的是真功夫,却是要公平才对。”
转脸对花清风道:“老伯,就请你作个证人。”
“慈悲,不要跟他比。”何慈悲犹豫一下,道:“阁下能否明日白日再来,那时何某一定奉陪。”
青年眼含笑意道:“慈悲探花,你刚才开门时动作有些缓慢,想必不肯离开那间衡宇,一定是舍不得新娶的娘子。”
何慈悲脸一红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天亮再比,其实不关其它事。”
“也罢!”青年大声道:“慈悲探花既然舍不下女人,这场交锋就算我输了。”说完,大笑转身道:“想不到堂堂剑高手,竟将一世英名付于流水,好!好!好!”
“站住!”何慈悲高喝道:“我和你比!”
青年迅转身道:“你既已成名江湖,就应该珍惜,也要不怕麻烦。”“慈悲,不要比。”“岳丈大人,请让人在练武场竖起火把,小婿要与这位壮士交锋。”“慈悲!”
何慈悲双膝脆倒:“麻烦岳丈夫人。”花清风狠狠瞪了青年一眼,急急去了。
山脚下的练武场竖起无数火把,照得四周通亮如昼,花清风领着十几个手持兵器的家人站在何慈悲的后面助威。
何慈悲抓住宝剑道:“阁下用什么兵器?”
青年一笑道:“我打搅了你的好梦,就让一让,用一双手来接你的剑。”“这样有失公平。”何慈悲一指兵器架道:“你可以任选一种。”
“可我一向只用掌,从不消兵器。”
何慈悲双目圆睁道:“你看不起我?”“看不起你就不来了。”
何慈悲压住心怒火道:“如此,请你先出招。”
“再让你一让,你先出剑。”“何某以剑对掌,再先出招,岂不让天下人嘲笑?”“我愿意。”
何慈悲心嘀咕道:“这人来得突然,秘闻不明,先出剑诱他一诱,如果他武功不如我,小小教训他一下就完;如果我们旗鼓相当,打成平手后,故意输他半招,打他快点离开;如果他武功高强,我认输也就是了。”想到这,他抽出宝剑,扔失落剑鞘道:“阁下作好准备,我要出招了。”
青年稳如泰山,目光如电道:“慈悲探花,交锋场上生死相搏,我如果出手伤了你,或者你伤了我,各自认命。”
花清风忙插话道:“交锋商量武学,为什么非要以性命相拼?”何慈悲却颔首道:“刀剑无眼,不过,如果你挡不住,请不要勉强。”“我的生死,你没必要放在心上。”青年双手下垂,双目直视敌手。
“这人全身散浓浓杀气,倒不成小视。”何慈悲手腕一翻,剑在额前停住,客气道:“何某出招了。”
话音刚落,他手剑尖一颤,三朵剑花如飞,分袭青年头与两肩。
青年左手掌一挥,轻轻松松封住,右掌不急不慢打过去。
何慈悲骤感胸口重压袭来,急侧身,翻腕一剑点向青年右手腕,青年冷笑一声,右掌轻轻一带,荡开宝剑道:“你们何家的剑法不过如此。”
何慈悲微微一笑道:“那你看好。”纵身起半空,宝剑急颤,七八朵剑花罩住青年的整个身体。”这还有点模样。”青年人吼一声,左掌疾风暴雨般劈出,顷刻间剑花被掌风打得七零八落。”好掌力!”何慈悲弹地而起,长啸一声,剑似在夜晚的空打出一道闪电,劈向青年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