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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仍是不克不及与许邵相比。”
东方啸云颔首道:“不错,你父亲武功我知道。想这许馆主能胜得你父亲,武功简直不弱,并且我想在京城已经是无敌了,但也绝对教不出像许邵这样的少年高手。看来这京城可能有位了不起的高人,会是谁呢?”
众人又都陷入了寻思。
楼上是静得出奇,楼下却是热闹得天翻地覆。
此时,那些丐帮好汉们正各自揽着自己怀的姑娘,与自家兄弟喝酒划拳,不时还有着一声声比美酒还醉人的美人们的娇笑。
祁人烟也是与自己的拜弟独坐一张小桌,有说有笑地享受着美酒佳肴。
这边祁人烟举杯道:“来,贤弟,咱们再干一杯”
许邵也举杯相迎道:“好,干”
“当”的一声,两杯相碰,之后一饮而尽,再后来就是二人手挽手纵情大笑。
这时,街上一骑快马奔来,刚好停在“添香院”门前。马上那人身手矫健,翻身下马,三步并两步跑了进来,样子似乎很着急,行上来时并没注意眼前,“咚”的一下,正撞在那站在门口的苏身上,不由“哎哟”一声,退后半步。
此时苏旁边的另一个侍卫见了,大声道:“干什么呢,大天?走路怎的不长眼啊?”
那被喊做“大天”的年轻人定睛一看,赔笑道:“哈,原来是爷和董爷啊。小的给您家赔不是啦。”
苏也笑骂道:“你小子,干事总是莽撞,保禁绝哪天就会栽跟头。”
大天道:“是、是,爷说的是∥幕过这次是真的急事,老爷怒了,要小的立刻请公子回去。”
两人一听,也不由肃然,不再与大天讥讽了。当下苏转身进去,唤许邵。
原本许邵与祁人烟正喝在兴头上,一听自己的老爹要自己回去,立时便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脸上反却是多了些难色,浑若是变了个人一般。
祁人烟见了笑道:“哈哈,兄弟你不消管我,自个回去即是。我在这京城还要再勾留些许时日,改天还可再见,到时再与你痛饮百杯。”
其实许邵倒不是为难这个,他是怕他这在家发怒的老爹又会有什么“好题目”,但此事也未便多解释。当下,与祁人烟说了几句排场话便作揖告辞了,临行时还预付了足够的银子。
出得添香院,纵身飘上刚刚大天的那骑马,顺手将大天也抓上了马。之后,回首对随行的那两侍卫道:“苏,董天,我先和大天回去了,你们愿意玩就多和我大哥玩些时候,一会儿自个回去即是。”
二人应声,挥手与许邵作别。
东方啸云冥思苦想了好一阵,终于沉吟道:“青书,你可知道这通天馆是何时建立的?那许氏父子是否一直居住于京城?”
宋青书想了想,道:“这……我也不太清楚。哦,不过……原来那通天馆是叫做‘拳庄’的,好像是、七年前才得皇上御赐为‘通天馆’的。”
东方啸云听后略微思索了一番,低声道:“那……他原来是做什么的?许念,武道上可是没有这号人物。”
宋青书也不知这年人是和自己说还是在自言自语,等了等,又说道:“我爹也说畴前没听过这人,只是知道十几年前,京城就突然有了这么个人,突然有了这么家武馆。”
“哦?”东方啸云奇道:“突然?怎么个突然法?”
宋青书显得有些含糊,说道:“这个我也不懂,那时我也还小,许多事还不是很明白。”说完不由又看了看一边的王可心,显是这话还另有意思。
王可心哪有听不出的,见宋青书说到另外事情上面,小脸不由唰地袖了,带着几分娇羞瞪了他一眼。宋青书见到情人那似怒非怒的可人样,也欠好意思的微笑了一下。其实,二人的这一番忸怩,其他人却是并未注意到。
东方啸云仍是想着青书所说之许氏父子的“突然”呈现,众人也都只好陪着。就这样不知又过了多久,当东方啸云再一次端起杯子喝茶时,发现杯已经只剩下茶梗,水早就喝干了,这才知道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自己也摇头乐了。
相陪的四人见了,也都无奈地陪着笑了起来。
东方啸云放下茶杯,对“姨母”东方淑道:“东方淑,你去帮我查查这人到底何来历,是否一直就居于京城。”
“是。”东方淑接令道。
“还有,”东方啸云接道:“你先帮我放置个双人房间给他两个。”指了指宋青书和王可心,然后看着那小迷糊太监道:“至于你嘛……我得好好调教一下。哈哈哈……”
两人一骑,风风火火地赶回了通天馆。
刚一进门,便撞见了满面怒容的许念。
“爹”“老爷……”叫“爹”的是许邵,喊“老爷”的是大天。
“哼你回来啦?”这是许念对许邵说的。
许邵赔笑道:“呵,回……回来了。您有什么事么?我……”
“哼你小子我跟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吗?”许念吼道。这一声吼,似乎是暗贯注了几分真力,把一旁的大天震得有些发昏,竟是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两下。
许念看了看大天,摇摇头道:“大天,你去忙吧,这没你事了。”
“是,小的告退了。”大天临走时,还偷瞟了一眼许邵,见到他那幅“可怜”相,不由咽了口吐沫,坏笑一下,逃之夭夭了。
许念又瞪了一下许邵,道:“你先去梳洗一下,然后去书房找我。哼一身酒气。”
许邵无奈道:“是,爹,我……这就来。”说完,急忙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这间屋子很大,但内的安插却也很是得体,无论是用品还是装饰,都摆放在了以这间屋子来讲是最合适的处所,所以屋子没有因为太大而给人一种空荡之感。
屋的物品很是典雅。
进门处有一道画有“百鸟朝凤图”的屏风,进来四壁挂的都是名家字画。椅子均是用上好桃木打制而成,手工精致,看不到一丝接缝,就连那多宝阁与书架也是如此。多宝阁上摆放的似乎都是大内的皇家宝贝,而书架上的书则都是名家名笔的诗词曲集。书桌上房四宝所用材料除毛笔外,均是产自乌苏里的一种奇石。砚台旁边放置了一对汉白玉老虎镇纸,更添了几分华贵之气。
整间屋子除没有龙椅之外,已几乎与皇上的御书房无甚区别。
许念此时就坐在他的书桌前,拿着一本《诗词》。其实,他是在想着心事,想着一件埋藏在心里进二十年从没对任何人诉说过的事情,想着那在他的回忆最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的一件往事。
忽然,儿子那一声清脆的“爹”打断了许念的思路,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荒鬼的儿子,见他低着头,样子很是紧张,不由摇头叹气道:“别站着了,坐吧。”
许邵却似乎是没有听到,仍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念又大声说了一便:“我让你坐下。”同时手在许邵面前晃了两下。
许邵这才回过神,睁着大眼看看自己的父亲。他本是以为自己老爹定会大骂自己一顿,谁知竟会是这样。当下挠了挠头,拣了把椅子坐下,同时,两只手从自己左右耳朵各掏出一团棉花。
许念见了,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不由苦笑道:“你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看来我是拴不住你了。”
许邵忙道:“不、不,爹,我错了,您别……”
许念挥断道:“我是说真的。”
许邵惊愕了一下,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暗道:放在平时爹爹早就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了,怎么今天竟是一反常态了,该不会好戏还在后面吧?于是,又用眼角偷瞟了一下许念的脸色,见他脸色很是平和,毫无气愤之态,心不觉更是惊讶很是。
许念又沉沉叹了口气,沉声道:“儿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确实也该见见世面了。现在的年轻人啊,有哪一个肯在家里老实待着的”
许邵听老爹这么说,不由心里马上乐了,但面上却还是不敢太过猖獗,正色道:“爹,其实我不是不喜欢在家,只是、只是……”
“只是你练了一身功夫我却不让你出去使,你心里有所不甘,是不是?”许念接道。
许邵怔了怔,看着老爹无奈道:“是、是……”
许念点颔首,道:“知子莫若父,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其实,你爹我年少时也是如此,自以为本领够高了,就独自仗剑武道,想要凭那自认为高强的武功打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