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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这女子竟展颜笑了出来,道:“你这人也真是,咱家不让你叫夫人,也不消叫大姑啊!”
许云天干笑两声,样子略显尴尬。
这时那女子也转颜道:“好了,咱家也不为难你了。刚刚你说有何事?”
“哦,在下是来找一个孩子的。”
这妇人似乎真的有些气愤了,嗔道:“你这人怎如此无礼!咱家明明已告诉你尚未婚嫁,哪里来的……”话未说完,便见到许云天从怀拿出了那方玉璧,目光呆住了。
片刻,女子道:“你,你是……”
“在下许云天,受大哥所托前来寻找一个身受重伤的孩子。”
“你大哥是……”
许云天忙道:“在下义兄圣儱兆。”
女子这时面色显得有些黯然:“他,他怎样?”
“他……很好……”许云天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女子“哦”了一声,慢慢地址了颔首。
良久,女子才又再开口:“把玉给我,随我进来。”许云天便跟了进去。
这房子面积虽然很少,但家具却更少。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竹椅,之外即是一个土炕和一个贡台。所以,又显得这屋子很大,有些空荡。
许云天将注意力放在了那贡台上。因为,这屋子里除贡台,也真的再没有什么再值得注意的工具了。
贡台上到也没有什么,只有一只凤,金色的凤。之外,即是左右各竖着一根粗大的蜡烛。
许云天感到奇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正思忖间,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声音:“请把门关上。”
“哦。”许云天照做了。
这时,只见那女子走到金凤前拜了拜,便用手拧动那金凤向左转动了一下。
只听“咯啦”一声,贡台下现出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小口。
女子招了招手,当先走了进去。许云天虽然已越来越感到奇怪,但也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跟了进去。
里面是条很狭窄的隧道。走了大概有盏茶时光,眼前豁然开朗。
这竟是一间建在地下的房室。
与其说是房室,倒不如说是全凭人力在地下挖掘,又经过精心修葺而成的一所密窟。
人,有很多的人。
许云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的人,足有二十人之多。
之后,他才觉察这间地下的屋子很大、很美,并且屋顶有一只与外面贡台上一样的金凤,只不过是画的,用金粉画上的。
许云天不由自语道:“现在我终于知道外面那大片田地的用处了。”
早先那女子笑了笑,道:“这里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曾经受过圣大侠大恩之人。我们秘密组建了这里,帮忙东方大侠出外探听消息,以便他在江湖上行走。咱家就是这里的管事,叫‘姨母’。”
许云天听后差点没晕过去。
世上居然有名字就叫“姨母”的人,并且这名字居然还是属于如此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认真是荒唐至极了。
女子似乎看出了许云天的疑惑,便解释道:“别惊讶,我想你误会了。我们这里是个组织,一个为东方大侠而建立的情报组织。所以,每个人只有代号,没有名字,我的代号是‘姨母’。”
许云天这才恍然,静静的点颔首。暗忖:想必这里的人可能都有过死一生的经历,被大哥救了之后,又都不肯再想起畴前的一切,包含名字。
这时,又有两三个妇人抱了扶持着一个重伤的少年走了过来。这少年不是他人,正是许邵,只是现在的许邵面如金纸,全身鲜血,紧闭双目,似乎在昏迷之。
“姨母”道:“你是来带走这少年的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少年。”许云天有些含糊道。
“那一定是。”姨母笑道:“因为这里除他,就没有另外年轻人了。”
“哦,那就是。”许云天忽然想苦笑,但却又强自忍住了。
“抱了孩子就快走∥蘑且要记住你大哥的遗嘱,将这孩子抚养成人,教他武功。你走吧。”最后一句,姨母说得很冷。
许云天惊讶道:“你怎知……在下并没说大哥已经……”
“我猜的。”
许云天又道:“可是我不克不及走。”
这次是姨母显得惊讶了,问道:“为什么?”
许云天道:“大仇未报,岂能一走了之?”
姨母摆手道:“报仇有我们,用不着你。况且,你也不知道去找谁报仇。”
许云天道:“在下料想那人……”
未等他说完,姨母便截道:“你想的那人不是,绝对不是!”
许云天奇道:“你怎知我想的是谁?”
“方啸云,是不是?”姨母的一对绣目冷冷注视这许云天,问道。
许云天认真被瞧得心一冷,忙将目光移向别处,这还是他第一次不敢与人对视。当下点了颔首,暗示这女子所说不错。心下却是颇为惊诧,暗暗奇怪这女子怎的什么都知道?
“那么,你想错了。”姨母又说道。
“为……”
“不为什么,让你走你就赶快走!”姨母似乎有些发怒了。
许云天还能说什么?只能扶着许邵转身走人。
“等等!”姨母道:“今天产生的事不要与任何人讲,也不要再回来这里,更不要去寻仇。相信我,仇敌绝不是方啸云。时机到了,我们自会有人去找你。这块玉还给你,看成留个纪念吧。哦,另外,这里是圣大侠的武功,你拿去吧。”说完,将一本小册子与先头那块碧玉一同拿与许云天,之后手掌一摊,那意思显然是“请您自便”。
许云天一头雾水地走了。
他带着满心地疑惑,带着未可知的冤仇,带着故人之子走了。
他准备要在江湖上消失一段时间,一段很长的时间,一段足可以使怀这孩子长大成人并教会其武功的时间。
就这样,许云天真的从此消失了。
而许圣二人那一战活下来的,也只有智天大师了。
固然,还有方啸云。但从此,方啸云就已成了天州公敌。
因为,圣儱兆是他杀的,南剑子的死与他有关,而许云天的失踪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只要智天如此认为,大家也就城市这么认为。
于是天州便掀起了一场“杀云”的行动,固然是杀方啸云。
可是连门生遍天下的丐帮都找不到方啸云,所以这场行动便又以失败告终。这都是后话了。
林起了一座新坟。
碑上刻的是“义兄圣儱兆之墓”。
显然坟是许云天起的,碑也是他立的。但站在坟前之人却不是他。
一名二十七的年轻后生站在坟前。
“唉……”他叹了口气,良久,才又道:“东方长老,你安心吧,我一定会重振本教的。”说完,鞠了三个深躬,便展解缆形,消失在茫茫黑夜之。
这人正是方啸云。
他怎会在这里?他究竟是谁?他与圣儱兆在林所说的“那人”是谁,“计划”又是什么?明明是他出手杀圣儱兆,为何“姨母”又说不是?她又没看见。“姨母”与他是否也有着什么关系?
这一切的一切,也许只有方啸云自己才能说得清楚。
京城。
这里永远都是最热闹、最富贵、最富裕的处所。而这里却还有一个最富丽堂皇、最威武庄严、最不热闹且规矩最多的处所,一个一般人一辈子既不敢来也不克不及来的处所——紫禁城。
此时正将近午,御膳房的御厨们刚刚整治完皇帝午的膳食。
一位年长的御厨端来一碗米饭与一盘“大杂烩”,显然是在每样菜偷挑出的少许。将之交给一个小太监:“放过去吧。”
小太监应声接过,走入了御膳房后面的小室。
这间小室只有一张摆着灶王爷神像的供桌。小太监上前将饭菜放下,拜了三拜,之后便出去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几个取膳的太监,将午膳取走。这样,忙碌了一上午的大厨们也得以有两、三个时辰的休息。全都一走而空,吃饭的吃饭,午休的午休。只留下刚刚那位年长御厨和那小太监,显然这小太监是年长者的跟班。
小太监先开口:“李大人(在那时,御厨和御医都是有官职的),为何万岁爷今天大午的宴客啊?这客人是谁啊?看这餐的级别可着实不低,但这客人的名字却生疏得很啊!不像是皇亲国戚或是王侯将相什么得。嗯,许念,许念,从没听过。”
这时御厨忙道:“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