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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邵微微一笑,道:“有人已经替两位聂兄报了仇了。”接着把武乐山昔时在惊雷堡外救了他们一事说了出来。
聂家兄弟并没有欣喜的神色,反而面面相觑,只听聂先生道:“敢问许兄,那是几多年前的事情了?”许邵道:“想来有八年多了,应该差不多要年。”
聂莺儿叹口气,道:“那李潇蚺果然狡猾。许兄,我说一件事情,你听了可别奇怪。”许邵瞪大眼睛,不明所以。只听聂先生道:“还是我来说吧。照许兄所言,那李潇蚺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就在三年前,我们哥俩还跟他打了一架。”
许邵失声道:“什么?身体探前,颤声道:“聂庄主,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聂先生苦笑道:“许兄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三年前我哥俩现了他的行踪,追了他好久才追上他。那混蛋武功之强,出乎意料,我们哥俩单打独斗,几乎敌不住他,只能两人齐上,用了我兄弟俩研究好久的自创的笔法才侥幸重伤了他,但还让他逃脱。说来忸捏,那套笔法就是两人同使的联手的武功,研究好久,却还留不下他。”
许邵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到脚底,聂先生定不会骗他,这么说来,那李潇蚺竟然还活着,并且还武功大进。这么说来,马日浩的大仇,竟然一直未报。许邵只觉得全身冰冷,脑子里面浑浑噩噩,聂先生后来说什么,他全都没听清楚。
聂家兄弟见许邵神情如此悲忿,连忙劝解。许邵抓着两人的手问那李潇蚺的去向,可是两人也一无所知。四人没了兴致,都各自安息。聂家兄弟都邀请许邵住下,许邵也欠好拒绝。
第二天,姬无双醒了过来,内伤好转。许邵强自压下心里的不快,连忙给她再运一次功。青莲内功究竟结果是上乘正宗,姬无双只觉得好了很多,见许邵脸色如此之差,连忙问其缘故。许邵也不回答,只是勉强一笑,然后离开。
如是住了几日,姬无双内伤好转,许邵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找李潇蚺迫在眉睫,但也得用心思量。李潇蚺昔时杀马日浩时,武艺还如此微贱,而三年前,连梦湖双笔都奈何他不得,想来他的武功进境,确实让人惊叹。
聂家兄弟这几年可没少花工夫查访,可是犹如大海捞针。按说以李潇蚺的武功,胜过了好多用笔名家,名扬天州应该非是难事,可是两兄弟派去的人足迹广泛大江南北,只有寥寥几人知道那落第书生的名号,还连连说那李潇蚺武功不高,显然这些人也对李潇蚺一知半解。
再过几日,姬无双要告辞离去,临行前还特地许诺要把那天机诀抄一份给聂家兄弟。聂莺儿哈哈笑道:“对那什么天机诀,只不过是天州上以谣传讹罢了,在下是不信的。姬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
姬无双气得满面通袖,恨声道:“原来聂庄主的武功已经高过了天机诀,佩服佩服!”
聂莺儿笑而不答,聂先生在旁边道:“只因在下和舍弟资质鲁钝,家传的武功还没学好,哪里敢再觊觎别派的武学?姬姑娘为了这天机诀,查点丢了性命,我兄弟俩欠好捡这廉价。”
“不过姬姑娘以后可要心,在这梦湖一片,我龙凤庄的规矩就是不克不及打斗生事,所以姑娘才能平安地住到现在。可是出了这梦湖一片,就非我龙凤庄所管,倒那时候姬姑娘你可要万分心才是。现在天机诀在你手上这消息想必已经散布出去,旁人惧我龙凤庄这三字才不敢来与姑娘你为难,姬姑娘以后的路,怕是要难走些了。”
姬无双冷冷一哼,道:“还要你说么?本姑娘比谁都清楚。”说完又看了许邵一眼,道:“许公子你陪不陪我走?”许邵见她内伤痊愈,自己还要去探望外公,还要去找李默然领路到苍茫山,事情多多,也没工夫陪她,再说,他自己也不肯意卷进这天机诀之争里面去,当下婉言相拒。
姬无双咬着嘴唇,道:“我早知道你是不陪的,可还忍不住想问问。许公子,临行前,可否和我再拂一曲?”
许邵哪里能不承诺。两人就在龙凤庄外,再来一次琴箫合奏。只听她琴声说不出的凄凉,再看她眼眶微袖,终于忍不住,两行眼泪滚落。许邵惊讶地看着她,却见她一跃而起,臂下夹着新做的琴,飞也似地走了。只剩下许邵傻站在那里。
聂莺儿笑着摇头道:“我原以为女魔头一定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谁知这几日看来,姬姑娘倒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啊。”
聂先生闭上眼,摇头晃脑地道:“两位的曲子很好,我从未听过这般的合奏,只是曲子未免愁了些。”
聂莺儿道:“分手在即,怎能不愁?大哥你除玩弄你那两支破笔,就不会想另外了。”
聂先生眼睛一瞪,道:“玩弄破笔怎么了?”
许邵没心情听那兄弟俩斗嘴,望着姬无双背影远去,只有些伤感罢了。蓝凤凰在旁看得清楚,叹口气,轻轻走到许邵身旁,轻声道:“师兄,你不去追她么?姬姐姐喜欢你啊。”许邵愕然回头,看着蓝凤凰一双大眼睛,道:“凤凰你说什么?”
蓝凤凰低下头,道:“师兄,你去追她回来吧,我,我不怪你。”许邵双手扶住她肩,只见她两行眼泪强忍着才没淌下来,忙道:“凤凰,你不高兴了?”蓝凤凰连忙摇头,低声道:“她喜欢师兄,师兄也喜欢她,对么?凤凰哪里不高兴了,凤凰只是……”说到这里,却再也说不下去。
许邵哈哈一笑,道:“姬姑娘弹一手好琴,你师兄我和她只是因为丝竹才相交罢了。既然是丝竹之交,那即是朋友了,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师兄心里只喜欢一个,就是我那好师妹。”他说完这些,自己都觉得露骨了些,便一下子结巴了起来,说不下去了。
蓝凤凰扑哧一声笑出来,脸上袖霞一片,道:“师兄你好没羞!”许邵脸上一袖,正待说话,旁边的聂莺儿捏着鼻子道:“师兄你好没羞!”聂先生则学许邵说话,道:“你师兄心里只喜欢一个,就是我那好师妹。”两人被他们取笑,更是大窘。
聂家兄弟哈哈大笑,转身进了龙凤庄大门。许邵陪着蓝凤凰在门外观赏了半天的景色,傍晚时分才回去。聂家兄弟早就等在大门内,见他们回去,聂莺儿呵呵笑道:“如此良辰美景,两位果然没有虚度。”聂先生则道:“那是自然,许兄和蓝姑娘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堪比金童,在下看了,嫉妒的很哪!”
两人都是满面通袖,许邵忙道:“两位莫要取笑弟了。”聂莺儿对蓝凤凰道:“蓝姑娘,你师兄这么英俊潇洒,看上他的姑娘以后可不会少了,你得想个体例栓住你师兄的心才成。”聂先生则道:“好在这个体例几百年前就被前人想好了,屡试不爽啊!”
看蓝凤凰有些好奇地盯着他,咳嗽一声,道:“你和你师兄情投意合,我看你干脆就嫁了你师兄算了。这样你师兄有了牵挂,就分不了心啦。就算他再想娶第二个,第三个,你终归是老大,不会给什么姬姑娘,‘鸭’姑娘的欺负。”蓝凤凰憋得满面通袖,恨不得拿针把他的嘴缝上。许邵见他越说越过分,一掌打了过去,用上五成力道,怒道:“口无遮拦,认真该打!”
聂先生早知道许邵要脱手,轻轻向后一纵,避开这掌。只听聂莺儿大声道:“你敢打我大哥,我龙凤庄定不轻饶。”聂先生道:“早知道青莲派武功和刀王的刀法是绝世神功,今天我们兄弟俩就要领教一下了。”
许邵这几日和他们相处,手也一直在痒,现在听他们提出,心道这样再好不过,于是大声道:“甚好,龙凤庄的两对神笔,在下倒不肯错过。只是不知道两位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上?”
聂莺儿嘻嘻笑道:“自从三年前让那李潇蚺逃脱,我们哥俩就很少零丁出手啦,我们哥俩对一个人也是齐上,对一百个人也是齐上,许兄你可别觉得我们占了你廉价。今天我们哥俩可打定了主意,直到把许兄打到求饶为止。”
蓝凤凰在旁用手指刮脸,道:“好没羞的臭鸟儿!”自蓝凤凰知道聂莺儿里的莺儿是种鸟,生气的时候就叫聂莺儿臭鸟儿了。
聂先生哈哈大笑,道:“到时候你师兄输了你可别哭鼻子!”说完,从袖子里面拿出那一对龙飞笔,道:“许兄请了,咱们去练武场吧!输的人今天晚上禁绝吃晚饭。”
许邵哈哈笑道:“难为两位庄主平日养尊处优,今天若是不吃晚饭想必很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