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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句话尽为自己开脱,这个谎倒也画的甚是圆。姬无双冷笑道:“原来烈火堂的少堂主是来除恶的,不是为了我手里的天机诀。”薛白雁脸上一阵袖一阵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聂庄主朝姬无双三人看去,道:“在下乃龙凤庄的二庄主聂莺儿,‘莺儿之志’的莺儿⊙蒙江湖上朋友照顾,在杭州占了一席之地,只是不知道这位朋友和两位姑娘怎生称号?”
姬无双道:“在下姬无双,无双nong箫的无双⊙蒙江湖上朋友照顾,在杭州找了一本天机诀,招来无穷祸事。”她学那聂莺儿说话,聂莺儿也不生气,抱拳道:“在下久仰了。”
许邵冲他微微一笑,道:“在下青莲许邵,这位是我师妹蓝凤凰,见过聂庄主了。”聂莺儿还礼笑道:“原来刚才让问鼎帮蔡长老煞羽而归的,就是许兄你了。”
许邵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洒然一笑,道:“在下无心趟这浑水,只是看不惯问鼎帮欺人太甚罢了。在龙凤庄这里打了架,还得向聂庄主告个罪。”
聂莺儿笑道:“许兄千万不要客气,蔡长老脱手再先,原是他问鼎帮的不是。龙凤庄对什么天机诀没有兴趣,他问鼎帮这事情简直太也过火,不把我龙凤庄放在眼里了。这事情怪许兄不得,难道迫在眉睫之时,还要向在下打招呼不成?他问鼎帮那边,家兄已经去措置,想必不会有什么大碍,姬姑娘看在杀了他们这么多人的份上,这个梁子就揭过去了吧?”
姬无双冷冷一哼,道:“他们只要不再来找麻烦,本姑娘又没mao病,自然也不会去惹他们。”聂莺儿一笑,道:“姬姑娘果然爽快∥幕过既然姬姑娘又在这里打了一架,那么就麻烦姬姑娘到龙凤庄把事情说清楚如何?”
姬无双道:“去就去,本姑娘还没有不敢去的处所。”她平时温尔雅,对着许邵也是如此,可是对着他人却如此凶蛮。许邵听她话里火yao味这么浓,又微微皱了下眉头。聂莺儿道:“在下可不是要强迫姑娘,只是这西湖怎样也是龙凤庄的土地,出了事情,龙凤庄非成江湖上笑柄不成,这一条还请姑娘担待。”他说得如此客气,教姬无双的火再也不出来。
只听聂莺儿说完,回头冲那薛白雁道:“薛少堂主,这便请到龙凤庄上一叙,是非曲直,还劳烦两位少堂主说个明白。”薛白雁还未回答,薛白鹤早就抑制不住,他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哪里能听那聂莺儿来罗嗦?
也不管他一身的水,大声道:“我不管你什么龙凤庄,今天这妖女和这小白脸我是拿定了,聂庄主你可莫要cha手,有事情下来,尽管去找我岳父。”聂莺儿眉头一皱,道:“薛少堂主,你认真要硬来不成?龙凤庄虽小,可西湖这片地头上的事情还得归龙凤庄管。”这话说得清楚明白,若是两人不走,只怕聂莺儿就要用强。
薛白鹤大怒,喝声道:“你聂莺儿算是个什么工具?也敢威胁我?今天这个妖女我是拿定了,你要是敢脱手,就是和我烈火堂为敌,你可要想清楚!”他不管失落臂旁边的薛白雁来拉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大声吼。
聂莺儿修养再好,这时也忍不住了。他双目寒光一现,冷冷道:“薛少堂主,你认真bi我脱手么?”说完,双手已经多了一对微微泛着金光的判官笔。薛白鹤见他亮出兵器,哈哈笑道:“你要脱手,再好不过!”
上前一步,右手紧紧攥着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火云鞭。旁边的薛白雁知道这聂莺儿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连忙拉住薛白鹤,道:“好,今日我兄弟就卖个面子给聂庄主,陪聂庄主走一趟龙凤庄。可是事后,这妖女手里的天机诀可得给我烈火堂。”
聂莺儿道:“那也不一定。龙凤庄对什么天机诀没有兴趣,姬姑娘手上的天机诀要给谁,在下说了也不算。”薛白雁脸色一变,道:“聂庄主是拿定主意要帮这妖女的了?”话音刚落,薛白鹤一跃而起,右手一挥,一个火折子就这么飞了出去。
许邵等人根本没注意那薛白鹤扔的是什么,待看清楚时,那火折子已经落在了那姬无双画舫的顶棚。只听呼地一声响,陪伴着姬无双和蓝凤凰的两声惊呼,火舌像条火龙一般四散开来,迅捷无比。
这烈火堂的火油可是江南一绝,绝对一点就着,并且时间持久。许邵见情况危险,对蓝凤凰大声道:“离船!”右手提了姬无双,一个纵身,跃上了聂莺儿的船。蓝凤凰轻功也是不弱,紧随在许邵后面。
火舌蔓延,霎时围绕了整个画舫,映得西湖一片火光,四周游人纷繁驻足,周围的船家也朝这里望着。姬无双气得浑身抖,手里长剑一晃,就要上前脱手,被许邵一把拉住。
薛白鹤不睬周围的怒视目光,哈哈大笑道:“聂庄主,船已经烧了,你把那妖女jiao给我烈火堂吧!”周围烈火堂的门生知道这回少堂主是要和龙凤庄干上了,都暗暗抄上了家伙。薛白雁心下焦急,但也无法。
聂莺儿怒极反笑,道:“烈火堂真好本领!在下好言相劝,少堂主却不识抬举,视我龙凤庄如无物。就是薛堂主在此,在下今日也要动你一动!”说完,双手一挥,一个移步,上了薛白鹤的船,手里的两支笔递了出去,一打凤府,一打印堂,直取薛白鹤要害。
薛白鹤火云鞭一动,正待挥出,那两只笔已经到了近前。聂莺儿出手极快,两手连番jiao替,从扶突,地仓,缺盆,到期门,脘,天枢,无一不是胸腹要穴,薛白鹤手忙脚1uan,根本看不清笔路。但聂莺儿每一笔都是虚点,离薛白鹤身体尚有三寸时停住,再来下一笔。薛白鹤后退之时,身上已经了几十下的虚点。
他微微一运气,没什么异样,禁不住哈哈笑道:“我倒什么高明的点穴功夫,原来只是花把式!”话音刚落,猛然胸腹被虚点了的穴道一麻,轰然倒地。几乎与此同时,画舫的顶棚也哗啦一声倾圮。
薛白雁大惊上前,火云鞭一抖,直bi聂莺儿面门。聂莺儿冷哼一声,身影一侧,右手笔连点,薛白雁鞭梢回卷,缠住那只笔,大喜下正待回拉,却被聂莺儿拉到近前。聂莺儿左手笔出,点了他天府,尺泽,孔最,列缺诸穴。
每一笔仍然是虚点,薛白雁大惊后退,右手一麻,火云鞭已经失落在地上。聂莺儿双笔一收,淡淡地道:“两位少堂主,可以走了么?”
两人万没想到刚出成这个样子,这下子可认真颜面扫地。许邵看得清楚,赞道:“原来聂兄还练成了隔空点穴的精妙功夫,了不起。”聂莺儿眉mao一动,讶道:“许兄果然是行家。”
许邵对点穴一事,原本不甚精通,可是对内力运使,却大大胜过常人。他看得出来,刚才聂莺儿就是将内力bi入两人的穴道,若是他其一笔点的实在了,薛白鹤势必没命,薛白雁nong欠好就要废条胳膊。聂莺儿只用隔空点穴的手法,实在是大大地留情。
地上的两人再也没话说,聂莺儿冷哼一声,差来了人,把烈火堂一干人等,齐齐请进了龙凤庄。
后事自没必要提,薛仁癸自然得亲自前来提回两人。许邵虽然有心相帮,但涉及门派恩仇,他也无能为力。薛仁癸原本就对什么天机诀没有兴趣,薛家兄弟知道岳父的脾气,哪里还敢吭上一声。薛仁癸赔上为数很多的银子,还要赔偿姬无双的船时,姬无双看了许邵一眼,却说不消了。
许邵陪薛仁癸出门,觉得让薛仁癸赔了这么多银子,外加报歉,心里有些愧疚不安。却是薛仁癸道:“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这回让他们吃些苦头也好。唉,什么天机诀地机诀,这等破烂玩意,也值得这帮无知之徒去抢了?我早就告诉他们不要1uan来,可是两个混帐就是不听。”
又看了许邵一眼,道:“辛贤侄,那姬无双既然是江湖上的女魔头,恐怕来路不正,你可要小心些。你是青莲派的门生,前途无量,莫要一时失足,成千古遗恨。”
许邵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可是还是颔首道:“侄儿知道了。”薛仁癸点颔首,道:“唉,你世叔我什么都比不上你岳父,连生儿子都比不上他的一半。”说完,摇着头走了。
许邵看他走远,苦笑一下,返身到龙凤庄里。
姬无双脸色惨白,显然内伤又作了。刚才她一直强自忍着,现在却再也忍不下去。许邵无奈之下,只得找聂莺儿借了间卧室,让蓝凤凰在一旁陪着,给姬无双运功疗伤。
傍晚时分,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