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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依照我教授的体例在每日子时修炼,相信五天时间,就可以晋入一阳生的境界。”
说完,青衣雨兮便闭目打坐,不再理会。
处于对神仙传说的敬畏和仰慕,许邵对青衣雨兮言听计从。
五天时间,许邵白日去济世堂坐堂,晚上便在竹之上打坐,依照青衣雨兮教授的恍如炼气。
得法与不得法果然不合,短短五日时间,许邵便更加深刻的体会到山脉和竹林的气息,眼前的山林,深深映入许邵脑海之中。
在第五日子时,许邵神态一片平和平静,双目烁烁闪光,可以看见虚空中绿色、灰色驳杂的气息沿着天庭进入身体之中,滋润五脏六腑,与体内世界观想的山林意境融合一处。
身体微微颤抖,污渍从孔排除,神清气爽,脱胎换骨,五日前体验的一阳生境界感触,再次呈现,并且这一次缱绻持久。
隐约间,许邵只觉身体轻盈,肌肉崩胀,力量暴增,体质生了不成思议的转变,再也不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许邵有一种错觉,就是县城门口的石狮,他也能举起一般。
“果然不错,这几年的滋润温养,让你心神与山林融合,事半功倍,短短五日便成绩了一阳生的境界,不知道会羡煞几多修真者他们可是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来让自己融入自然……”
青衣五日间第一次睁开眼睛,面露喜色,这五日,她不饮不食不动,只是盘膝而坐,呼吸绵长,五日之后依然是荣光满面,甚至面上华彩更盛。
见到许邵同样喜不自禁,青衣话锋一转:“炼气之道博大精深,你进入一阳生,不过是入门罢了,前面的路还有很远。”
许邵有些泄气,这五日间,有了青衣的监督指导,许邵的炼气术突飞猛进,尤其是进入一阳生之后,本就喜爱竹林的许邵更是感觉与竹林融为一体,许身舒畅。
青衣屈指一弹,一道劲风,许邵身体溢出的黑色污渍瞬间崩散,消失空中。
“炼气一道,炼的是五脏五行之气,你自幼学习医术,我想这个你应该其实不陌生。”青衣算得上因材施教,从许邵的职业上进行指导。
许邵颔首,在医学中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相生相克,自有平衡之道。
“炼气的功夫我教你了,现在教你打人的功夫修真者登三山,过五岳,入草莽,下深海,如果没有打人的功夫,到都来只是一场空∥蘑且炼气求永生,是逆天而行,到最后……嘿嘿……说不得要与这天也要斗上一斗”
青衣脸上闪过一丝傲然的异色,身体竟然有些颤抖,仅仅是言语提及就有一种跃跃欲试之感。
“可惜我是从释家武学入手,没有你们医家的功法,现在只能教授你一门简单的功夫无上横练七宝琉璃体了。”青衣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封面有些破旧的古书。
许邵有些讪然的盯着书面上无上横练三个字:“姐姐,这个无上横练,不会是口碎大石的那种江湖把式吧。”'。d6ji。'
第七十章 雨兮传功,梦兮真兮
要说武功,许邵其实不陌生,雍州大陆大夏王朝虽然尊崇儒道,可是民间练武强身,有很多武功流传。'。d6ji。'
而这个无上横练,就是其中流传的最为广泛的一种,那些打把式卖艺的江湖艺人,最经常使用的就是这门功法。
青衣雨兮对着许邵的脑袋又是一个脑崩,嗔怒道:“无上横练七宝琉璃体乃是昔时武祖释迦所创的顶级绝学,怎么会是江湖把式,臭小子,你给我听好”
当青衣雨兮江无上横练七宝琉璃体教授一遍,许邵才知道无上横练七宝琉璃体的神奇。
这门功法用的是佛门的观想之法,在道家叫做存想。在意识中观想一座金钟,罩住身体,金刚不坏,共有十三重,在青衣雨兮的口中,十三重无上横练七宝琉璃体水火不侵,邪魅难近。乃是一等一的炼气绝学。
可惜,在武学一道,许邵却没有在炼气上的天赋,十日时间过去,许邵甚至连无上横练七宝琉璃体第一层境界都没有晋入。
这一日,刚到丑时,许邵正在竹屋之内意守于心,观想金钟,修炼无上横练七宝琉璃体之时,竹屋之门哐当一声巨响。
一个人从外面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许大夫,欠好了,那个活阎王带着一个瞎眼的病人到我们济世堂了,济世堂其他做坐堂大夫都治不了,牌匾就快被砸了”
一个济世堂的小伙计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满脸的汗珠,衣服上脏兮兮的,显然是三更出门,没少摔跤。
许邵从入定中醒来,眉头皱了皱,这个活阎王是县城另一家医馆广济堂的首席坐堂大夫。因为医术高超,号称他的病人阎王不敢收,被人称为阎王敌〖途名反而没人知道了。
不知为何处处和济世堂作对,济世堂的伙计促狭,都叫他活阎王。
许邵小心的看了一旁打坐的青衣雨兮一眼,却发现,小伙计目不斜视,根本未曾看到屋内还有一个女人一般。
对着青衣雨兮鞠了一躬,许邵跨上药箱,与小伙计离开竹屋。
“耳顺,不要那么急躁,阎王敌不是第一次找咱们麻烦,济世堂的招牌他还拆不了”许邵对自己的医术很是自信,并且学会炼气功法,静坐观想之后,更加心平气和,难以被外物所动。
“许大夫,您不知道,那瞎眼的客人好像很有身份,活阎王都很害怕。”小伙计耳顺依旧是抓耳挠腮。
许邵微微一笑,步履轻盈,几步之间,就将耳顺抛在身后,远不是畴前快走几步,就微微喘气的文弱。
耳顺后面一路小跑,啧啧称奇。
“许邵呢?我今天倒要看看,我阎王敌都治欠好的病人,他许邵是不是都能治好。”
刚到济世堂门口,就听见里面一个冷峻尖锐的声音响起。
推门而入,只见大堂之内,一个瘦高的锦衣长袍男子,三缕黑须飘洒胸前,寒冬腊月的冬季,手里摇着一把折扇,附庸风雅。
此时正一脸满意的指指点点,目光扫视着济世堂的一众坐堂大夫。
“掌柜的……”“许大夫……”“老板……”
许邵进来,济世堂一众坐堂大夫、伙计,乱七八糟的称号着。
许邵微微颔首,看向阎王敌:“病人呢,我们先去看看病人。”
见到许邵对自己嗤之以鼻的模样,阎王敌冷哼一声,折扇摇了摇,前面领路,许是摇的猛了,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麻杆一样的身体抖了抖。
许邵一阵好笑。
进入后堂,只见一中年文人危坐椅上。
这人面白无须,神情阴厉,性情严肃,一本正经。紧闭着双目,神色自在,并没有为目盲而焦急。
好气度。许邵不克不及不赞叹。
“是许大夫吧,老朽的病麻烦许大夫了……”中年人耳朵一动,睁开眼睛。声音平淡,丝毫没有奉求之意。态度刚硬。眉眼间有些萍凸,掩不住岁月流逝的痕迹。
看双目光华润泽,瞳孔黝黑,也不像目盲之像。
这种上位者对医者的怠慢,许邵已经见怪不怪,放下药箱,坐在中年人身侧,轻轻伸出一指号脉。这叫一指断生死,全县城,只有许邵和阎王敌两人能够掌握的高超医术。
“先生的眼睛可是近日才盲的?”片刻之后,许邵睁开眼睛,问道。
“不错,我这是暴盲之症,用了血府逐瘀汤加减……阎王敌也是如此配药。”这中年人竟然也是医学大家,可以自我诊病。
“方中桃仁破血行滞而润燥,红花活血祛瘀以止痛,共为君药⊙о芍、川芎助君药活血祛瘀;牛膝活血通经,祛瘀止痛,引血下行,共为臣药。生地、当归养血益阴,清热活血;桔梗、枳壳,一升一降,宽胸行气;柴胡疏肝解郁,**清阳,与桔梗、枳壳同用,尤善理气行滞,使气行则血行,以上均为佐药。桔刮蘑能载药上行,兼有使药之用;甘草和谐诸药,亦为使药。我这方剂开的可对?”阎王敌晃动折扇,摇头晃脑。
许邵眉头微皱,非论是这中年人,还是阎王敌,病症诊断和用药均无误。可是现在看来效果显然欠安。
“许邵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治欠好老大人的病,我就拆了你们济世堂的招牌”阎王敌撸起袖子,折扇敲击桌面啪啪作响。
啪啪声响,让许邵猛然想起在竹屋之时,示范一阳生之时,弹动响指∥幕由心中一动。
目为肝窗,肝属木,火胜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