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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两个黑衣男人各自背靠着廊柱“袖手旁观”。
焦白见她回来,不甘心的狠狠瞪了一眼缠了他两个时辰的“狗腿”,随即往她身边来。
妖娆男人顿时黑了一张脸,都落了地,还倚在一起作甚?
失了魂魄?
焦白伸手来拉她,南宫无极并未拦阻。
离开身侧高大的“避风港”,顿觉有些不适应,短短两个时辰,出去一趟竟对他产生了依赖?
抑或者是近两个月的朝夕相处不知不觉中有了些变化?
这一意识委实太过突然,将她吓了一跳。
某女想,许是因天气太冷,将他当作暖炉使了,一热一冷而不习惯?
可就在此刻,偏偏南宫无极更为深情的凝视过来……
为何此刻看来,这男人似乎并不讨厌,他的笑还极为好看,尽管时常透着三分邪魅。
怪不得那些女子如此疯狂,比起焦白的妖娆阴美,南宫无极显然更显男子俊朗阳刚,身为无极宫主的男人又气势不凡,傲气不可一世……
可那日她深山里捡的烂泥似的男人是谁?见着鬼啦?
见她瞅着自己发呆,南宫无极柔声问道:“可是想好了如何答我?”
“……”唉,这男人夸不得!
一旁黑着脸的焦白心中一紧,深感不妙,这丫头向来鬼灵精,怎着了南宫无极的当!
“我有些倦,回屋去了……这院子里由谁打坏的物件,由谁修缮好。”
有些事太复杂、太深,某女决定暂时还是不去多想的好,待梳理过心绪再说。
身后焦白的黑脸,闻言又是一阵猪肝色,不远处与焦白交手了两个时辰的无恒亦深感这未来宫主夫人辣手!
分明是软绵绵的言辞,却不容置疑……
回到房中,继续捣药,暗自汗颜,这逛的哪门子的庙会,当真就是“出去走走”!
房内无人相扰,不禁细细琢磨起今日之事。
被硬带着去庙会,那男人的爪子伸向她腰际翻墙而出,自己一路竟忘了说一句斥责之言。
庙会上,又是那爪子伸向自己,竟是毫无察觉,向来无论身在何处都十分警觉,哪怕在平东王府,同焦白一道赏月不敌倦意睡着,让人一动也立刻醒了,如今竟因身旁相识不久之人没了提防?
呃,但手被那温暖的大掌包裹,在天寒地冻的冬日里似乎感觉还不错……
想起方才南宫无极毫无诚意的“求亲”之言,她一时也没送他几句责骂。
这十余日,好似也未想过如何摆脱他,诶,似乎渐渐有些微妙的变化无声无息的蔓延开来。
“呀!”怎么把几味相冲的药全捣在一块儿了!
奇怪呐,自三岁起便如此“一心两用”,怎地今日突然脑子不好使了?
晚膳前,堂堂无极宫主在一干门众眼皮子底下亲自下厨讨好从庙会上回来后躲进房内的女子,男人们纷纷暗自咋舌不已。
南宫无极亲自端着木盘叩响房门,对手中拿手的四菜一汤相当得意。
打开房门,佳肴在前,香味扑鼻,还有尚未/炫/书/网/整理(。3uww。)过因下厨而微乱衣裳的男人……
初恋来袭
天下间最好的厨子总是男人,这话真是没错!
“丫头,见着寿宴傻了?”男人轻笑道。
“……”寿宴只有四菜一汤?(皎皎:贪心了吧?这是县里,不是城里……)
“莫不是让我一直端着,你想望梅止渴看饱肚子?”
皎儿无语,退开两步让他端进房。
南宫无极将菜肴端上桌面,此刻皎儿才发现,除了佳肴以外,尚有一壶酒,两只酒杯。
这人要同她一道用膳?莫非焦白又让他手下绊住了?她记得焦白说过他身为兄长今日晚膳要与她一道庆生。
“还不快来坐?”耳边响起男人催促的话语。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霸道又不失温柔。
“烫的酒可要凉了。”
“我不饮酒。”酒能乱性,本来脑袋里就乱糟糟的……那日凤之清若非喜宴上饮过酒哪里会突然与她告白?
“今日你生辰,又出门走了一趟,天寒地冻饮一两杯暖暖身子。”
“……”似乎说得合情合理。
南宫无极斟了两杯酒,举起一杯一饮而尽。
呃,这要不喝倒显小家子气了,人家亲手下厨给自己庆生,没道过谢,也不赏脸饮一杯?
她并不怕南宫无极在酒中下药,这些日子的相处,以及他对焦白的蔑视,直觉告诉她,他不是那种人,不屑那种事,他想做什么便直截了当,至今为止除了那日生气亲了自己外,也就偶尔占她点小便宜……
就算判断错了也不怕,再不易察觉的迷药,媚药,她就当喝了口苦茶!
举起酒杯学着他一饮而尽,对面的男人愈发春风得意,神采飞扬。
烛火摇曳,酒香四溢,敞开的房门外,轻飘飘地飞雪又开始落下,少女的脸颊透出红晕,南宫无极不禁心神荡漾,如痴如醉。
“娇儿,做我的妻吧!”男人柔声蛊惑。
微醉的人儿嫣然一笑,娇态分明,她道:“欲娶我为妻,不怕我的丑颜吓着你?”
南宫无极一怔,随即敛容举起右掌指天发誓:“我南宫无极今日对天起誓,若我是贪图美色之辈,他日若始乱终弃,必遭天谴,五雷轰顶!万劫不复!”
“扑哧!”一声娇笑传来,皎儿心道,男人的誓言最最不值银子……
若要变心,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他日五雷轰顶、万劫不复又与她何干!
见她不信,男人急了,伸手覆上她一双纤手,肃容道:“我爹仅有我娘一人,他二人相濡以沫、相扶相持,虽因体弱多病而相继早逝,但他们二人间独一无二的情谊却是我自幼亲眼目睹,此生所求。”
南宫无极神色间浮上一丝伤感,然而更多的却是神往之色。
男人突地又深情款款,深瞳灼热的凝视过来,心,情不自禁扑通扑通狂跳,脸上好似被火烤了起来。
“我……有些醉了……想早些歇息……你,出去吧……”真是醉了,不然说话怎么结巴了?
约法三章
南宫无极蹙眉,大掌反握得更紧,他不容她逃走。
“做人应坦诚……”分明有情,为何总故作无情?
“……”这话不是她花家治家经商的方针嚒,今日竟被他人拿来噎自己?
如何才叫以诚相待,答应他的求亲?
呃,她承认,心底似乎有丝情愫偷偷发芽,但也只是有了些许好感,谈婚论嫁,言时过早……
这么霸道的男人,她可把握不住,若是今日松了口,日后深入了解下来不合适,可是更加逃不开了!
可这手上的爪子抓的死紧,根本不容她抽回……
许是饮了酒,头脑渐渐有些发昏,怎么看着对面的黑衣男人愈发情意绵绵,不忍相拒?
事实证明,饮酒误事,若不是千杯不醉之人,还是少碰黄汤的好!
此刻突然大有骑虎难下之感,一咬牙,某女红着脸轻叹道:“我同你相识并不长久,谈婚论嫁未免仓促,若他日不合岂非误人误己……你若愿意,我同你约法三章。”
南宫无极闻言,一双深瞳中顿时千变万化,凝视半晌,突地自信满满道:“愿闻其详。”
这男人就是该死的自负……
皎儿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境,缓声道:“其一,以礼相待半年为期,但凡你我其中一方不适应对方,不许再强求。”
南宫无极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极为爽快的应声道:“好。”
“其二,他日遇上仇家,若非性命攸关,尽量放人一条生路,万不可赶尽杀绝。”
好歹那些所谓武林正道无非是愚昧无知又自恃名门匡扶正义,或许五十年前受小人挑拨,几十年冤冤相报,才会形成今日局面,若是再彼此厮杀下去,岂非永无止境?
男人闻言敛容,沉吟良久,这几十年,无极宫秉持的不正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纵使门人常年遭追杀迫害,也不曾上门反击,前番自己中毒也正是因他们抓了门人子女来要挟,不料竟被那侏儒女子扮作孩童所伤……
南宫无极省视面前的女子,这丫头心善,否则也不会救了人人闻风丧胆的无极宫主,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