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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珍贵血液,救不救人
“还记得你问我我们七年前是否相识吗。”裴子墨顿了顿,接着道,“我说七年前苏夫人下葬之日有幸得见一面。而你便是那日受的神来掌。若是不解开神来掌威力,你会……也许,死的更快……”
苏念听出一向淡然如水的裴子墨竟有种悲呛情绪,不由得道:“你拜访清风老头,他一定告诉你解开的方法了对吗?”
语气中,竟不禁多了丝期待。
她苏念已死过一回了,她不怕死,可她这辈子还没活够,还没把伤害过原主的那些人送进地狱,还没把一切云里雾里的往事揭开谜底。
裴子墨闻言眉头一皱,薄唇紧抿,黑曜石般的眸子看不出情绪。“青河图,东曜龙脉,蓝海明珠。”
苏念蹙眉不语,裴子墨简简单单三句话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找到青河图,去到东曜龙脉,寻到蓝海明珠。
意思是说她现在去找青河图并不仅仅是她想要得到天下,还搭着她的命了。
“裴子墨,神来掌和你有关吗。”苏念有预感,跟裴子墨脱不开关系。
“替我受的。”裴子墨又轻声补了一句。
“裴子墨,你和我,到底什么关系……”苏念皱眉看着裴子墨,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七年前,七岁的自己竟然会为裴子墨挡下一掌,她和裴子墨到底是什么关系。
裴子墨皱眉思索半刻,薄唇轻启:“兴许青梅竹马,兴许前世今生。”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手掌轻拍马背,先苏念与青玉二人一步往前去。苏念淡淡蹙眉,转眸对上同样是云里雾里的青玉的眼,四目相对,苏念微微皱眉。
罢了,今日知道的也够多了,待到回京后又要和裴子墨一起寻青河图,时间多的是,日后再问也不是不可以。如今最要紧的是回京都,看着苏婉苏月嫁人,生不如死。
苏念与青玉也微微加快速度,正欲赶超裴子墨,却猛然发现前方的裴子墨已停马,挺拔的身姿格外显眼,侧着脸不知在看什么。
苏念加快速度来到裴子墨身边,顺着裴子墨少有的专注视线望去,是来时她注意到的那个破败村落。“怎么了。”
裴子墨还是蹙眉不语,青玉也赶了上来,叫道,“小姐,这不是那个什么寡妇村吗?我们快离远点吧,传染瘟疫就不好了。”
苏念这才想起这寡妇村便是瘟疫严重的那个村落,她虽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恩士,却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之人。可惜自己医术又不精通,便将目光放在裴子墨身上。“裴子墨,你怎么看……”
“你想救寡妇村的村民?”裴子墨目不斜视,淡淡道。
苏念淡淡一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寡妇村,字如其名,村内皆是老弱妇孺的多,若是救不了都得试试,而以你的医术,大抵是能救的吧。”
话语一落,苏念便意识到若是救下寡妇村村民的瘟疫病症,裴子墨会医术的事便会极有可能传遍整个东曜乃至整个云辰。
在国安寺虽有不少人看到,可在场大多数为女眷,不一定有人会传言这种于她们没意义的事情,离琴知道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公之于众。
而若是救治了寡妇村村民的瘟疫,裴子墨免不了是寡妇村的恩人,一传十十传百,不久后东曜也会人人皆知。然后再传至东曜邻国南楚,然后是南楚邻国西夏,最后连偏远的北漠沙国也会知道裴子墨会医术的事。
相较于国安寺被官家女眷得知,贸然对寡妇村村民施救的确冒险许多。
虽说被人知道裴子墨会医术也算不得什么,但那就代表着裴子墨在危机重重虎视眈眈的敌人视线中便会少一张底牌。
裴子墨默默注视着苏念几秒,敛眉不说话,撩起锦色袍摆的一角,轻轻跃下马,缓缓朝寡妇村村口走去。
苏念水眸紧锁裴子墨略显单薄的背影,眉头一皱,也一跃下马,青玉不知所云地看着两个人下马,只见二人纷纷走向寡妇村,也明白了过来。苏念和裴子墨是要去寡妇村救人。
青玉连忙跳下马,急急忙忙跑上前去,伸手拦住快要与裴子墨并肩平行的苏念。“小姐,你不能去,要是感染了瘟疫怎么办啊!”
苏念轻轻拨开青玉的手,留下一句话,转身跟上裴子墨。“青玉,我有凤女血液,不会轻易被染上瘟疫,你与我不同,你待在外面等我们。”
青玉撇撇嘴,眼里皆是对苏念这个决定的不满,追上去,撇嘴道:“小姐,我要跟你去!”
苏念眸中寒光乍现,轻抿的唇角勾起冷意,“青玉,听话。”
青玉感受到苏念蠢蠢欲动的怒火,立即噤了声,目光幽幽地看着裴子墨和苏念两个人进去寡妇村。心里虽担忧苏念,可她也不愿惹苏念生气,更何况苏念也是为她着想。
有裴世子在,应该没什么意外的。
“哚……哚……哚!”青玉听到那边三匹马传来烦躁的跺脚声,目光涟涟,转眸看去,三匹马都在原地跺着脚,时不时发出几声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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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晕,是不是熬夜熬多了…明天上架了,好紧张。
70。救人瘟疫,苏念失踪
青玉小跑着跑过去,轻轻摸摸几匹马的头,顺顺马髻,唇角勾勾,“你们是不是饿了?”
三匹马只是幽幽看着青玉,青玉见状微微一笑,“我牵你们去吃草好不好?”语落,青玉便勾勾唇角,拉着三匹马的缰绳往崖谷背面的草地去。
而这边,苏念和裴子墨双双进入寡妇村。映入眼帘的是残破不堪的破瓦房木屋,村里泥泞道路上空无一人,苏念皱眉看向裴子墨,“裴子墨,这寡妇村里没人……”
裴子墨淡淡看了苏念一眼,“谁得了瘟疫还能跑出来晃悠。”
苏念停下脚步,蹙眉抬眸看着裴子墨,裴子墨也没说什么转身继续往前走,苏念低头微微叹一口气,正欲前行,左手无意之中碰到右手袖摆,感觉有个硬块,伸手摸索着摸出一个小药瓶。
看着眼前晶莹剔透的浅绿色玉瓶,想起这是离琴为她施针时无意落下的,本是让青玉保管着,返程回京都时打算骑马的,青玉怕弄丢了便交给苏念,没想到会碰上裴子墨,搭乘水沉木马车回京都。
微微敛眉,将药瓶收入袖中,抬头继续往前走。
苏念随着裴子墨踏入第一间破败旧屋子,隐隐传来一阵阵压抑的低咳声,随即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便映入眼帘。
一年近三十的妇女穿着旧棉袄,旧棉袄本是大红,此时却已褪色,暗红老旧,身上衣裤好几处补丁。那妇女面色暗黑,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嘴唇更是干裂无血色。平躺在破旧的木床上腰间搭着一条半新的小被褥,只够盖住腰部。兴许是哪家大户人家扔出来的,半新却只有这么小的被褥。
床前半坐着一名约五六岁的稚龄男童,一身麻布衣略微宽大,低垂着小脑袋,脸色苍白,小手不知是何原因导致伤口累累,血凝结在伤口处。小手握着一块用得漆黑的布巾不断给木床上那妇女擦着额头时有时无的冷汗。
苏念转眸看向裴子墨,正巧裴子墨也侧目看着自己,薄唇轻启,“苏念,你去外面吧。”
苏念淡淡看着裴子墨,他眉眼生得极好,看着温和,却不能亵渎,表面高贵,实则腹黑。若不是她那句话,他也不会纡尊降贵到这种地方来吧。“我不走,我要留下。”
裴子墨淡然无波的看着苏念,转而又看向那母子俩。妇女似乎听到裴子墨开口说话才发现苏念和裴子墨的到来,微眯的眼缝隙更大,想开口说话却无能为力。
垂着脑袋的小男孩放下手中脏兮兮的布巾,站起身来仰头看着苏念和裴子墨,黝黑肤色的小脸却掩不住苍白,“你们是谁,来我家干嘛?像那些坏人一样来抓人吗?”
坏人?苏念半蹲身子,玉手轻轻搭在小男孩肩膀上,笑道:“什么坏人,抓什么人?”
小男孩扯下苏念的手,不屑道:“就是那些穿着官差服的坏人,把村里快死了的婆婆大娘都抓去扔进大火堆里了。”
苏念抬眸看着裴子墨,裴子墨只是目光淡淡地看着那小男孩,“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可以救治你娘,还有其他人。但是你得告诉我村子里还剩多少人。”
“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