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东曜人无缘无故出现在南楚,怎么样都是说不过去的。”
许大牛闻言微微低下头,掩住神色,良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裴子墨见状,淡淡道:“墨竹。”
墨竹再次一身黑衣凭空出现,半跪在地,“世子爷,墨竹在。”
裴子墨清冷的目光微微扫过许大牛所跪的地方,“将许大牛带回客栈。”
墨竹淡声应下,走到墨寒身旁,朝墨寒微微点头就算作是打了招呼了。微微动手,揪住许大牛的衣领,拎着他往上一提,许大牛便被动地被墨竹半提半揪地腾空一起,消失无影。
裴子墨又转而看向墨寒,淡淡道:“将青玉带下去吧,毕竟是幕后,待久了惹人生疑。”
墨寒看着裴子墨,忽的明白了,点点头,看向青玉,道,“青玉姑娘,随我走吧。”
青玉摇头,“不,我要陪我家小姐。”
“青玉姑娘……”墨寒为难,他知道世子爷支开青玉与他必然是有事要与苏小姐密商,可是青玉这脾气……
裴子墨冷冷的目光便朝青玉射来,苏念见状连忙开口道:“青玉,你就跟墨寒回观众席去吧,也就最后一场了,没多久的,若是不想挤观众席,便先回马车上等我和裴子墨吧。”
“小姐……”青玉还是不放心,毕竟苏念方才画画的时候才晕倒过。
苏念淡淡看着青玉,道,“青玉,听话,不然我生气了。”
青玉十分委屈地望着苏念,大大的眼睛水意盈盈,尤为我见犹怜。可苏念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青玉也知道苏念这是铁了心的,无奈之下也不想惹苏念生气,便只好缓缓转身,眼神幽怨地跟着墨寒往外走了。
苏念淡淡看着青玉和墨寒走出去,转眸看向裴子墨,“如此支开她二人,你有何事是不能被他们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支开他们?”裴子墨戏谑地看着苏念,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
苏念闻言淡淡一笑,“若是说我之前不了解你,必然是不知你到底想什么,什么眼神什么动作都意味着什么,可是你别忘了,如今我记忆已恢复,怎会还如之前那般,对你那般琢磨不透。”
“哦?意思是说,在你面前,我已无所遁形了吗?”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盛满笑意,几乎要将那满满的笑意透过眸子,传输给苏念。
苏念闻言亦是淡淡一笑,清冷的眸中寒冰渐化,宛若一汪星潭。“我可没那本事,只不过偶尔侥幸能猜中些许小心思,哪敢哪能将你这般人物看透。”
你又岂是那般容易被人看透之人。
如若那般,你便不是那令天下人都哗然的怀王世子裴子墨了。
苏念沉了沉神色,看着裴子墨,转入正题,“说罢,有何事要支开青玉和墨寒二人才能说。”
裴子墨也正了正神色,看着苏念,淡淡道:“这许大牛,绝对不简单。”
“……”
本来打算静心凝神来听裴子墨这神神秘秘竟需要密谋之事,谁料竟是这么一句傻子都看的出来的东西……“裴子墨,你无不无聊?这个许大牛本来就不简单,还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
“不,你有没有怀疑他与夜天栩兴许是同一个人。”裴子墨淡淡道。
苏念微微蹙眉,想了想,才开口说道,“我觉得,不会是一个人,二人性格差异太大,这个设想是绝对不可能成立的。”
裴子墨顿了顿,微微敛眉,薄唇半抿,思量片刻,“如若是同一人,只能说,夜天栩演技太好,让人辨不清真假。”
苏念愣了愣,也对,她两世为人,竟忘了世界上有演员这种生物……好的演员,每个角色都如同自己。
可是苏念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不,夜天栩在皇后庇护下养尊处优那么多年,即便是演技再好,他骨子里那股傲气是不可能完完全全转变为许大牛那般书香与乡野的混合气质的。”
裴子墨沉下脸,苏念说的也并无道理,夜天栩和他不同,他冷淡惯了,虽有傲气,但不自负,从不会自诩高人一等。而夜天栩则是骨子里都是自诩甚高的傲气。即便是真的落得如此地步,也做不出像许大牛那般模样。
“今日我也见到了夜天栩,感觉他变了不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裴子墨淡淡道。
苏念闻言不禁微微蹙眉,她今天见到夜天栩的时候也觉得奇怪,不是她自恋,往日夜天栩看到她,眼里都是掠夺的光芒,不是要掠夺她,而是想借她登基。苏念也很不明白,那个看皇帝怎么想的,哪个儿子娶了自己就能登基为帝,这国家大事、黎民百姓岂能如此儿戏。
“你觉得哪里不对?”
“你觉得那里不同?”
……
二人莫名有默契地异口同声道。
苏念略显尴尬,伸手将方才跳舞时不小心拂落的碎发轻轻捋到耳后。“你先说吧。”
裴子墨也不推辞,毕竟最后一轮才子赛即将开始,“嗯。我觉得,他身上少了往日里的那股子,凌人气势。”
苏念闻言微微抬眸,确实,少了那股难以靠近的凌人气势。反而温和起来了。
苏念点点头,又将自己感觉到的娓娓道来,“我倒是觉得夜天栩好像不认识我一样,说话是十分温和了,而且身上也没有给我印象中最为深刻的那阴冷傲气,让人不自觉厌恶,反而有种很亲切近人的感觉,讨喜得很。”
裴子墨本还是静静听着的,听到最后一句,眼里那一汪春水便冻结成冰,冷飕飕地直直射向苏念,“你说什么?”
“嗯?”苏念还没说完,就被裴子墨打断,有些不乐意,微微侧眸,“什么。”
“你刚刚说了什么。”裴子墨冷冷道。
苏念不禁微微蹙眉,她说了什么,“……”
不就是在说夜天栩的事情吗,他不是也说了吗,为什么突然转变语气。
裴子墨淡淡看着苏念,眼前女子眉眼如画,方才在台中央的舞姿灵动飘渺,如仙如醉。这般美好的女子,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的前世今生。
明明在说着夜天栩的事情,她却说了讨喜。什么讨喜不讨喜,难道夜天栩变了个性子,她就对他不再厌烦,喜欢他了?
这怎么可以。
一点点都不可以。
裴子墨定定看着苏念,冷冷道,“以后离夜天栩远一点。”
“……”
先是离琴,而后又是夜天栩,裴子墨这醋劲有多大?他有醋劲,她还有脾气呢。她一直顾虑着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可不是要一直完全听从于她。她生存在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的社会将近是这具身体目前的人生最长久的一部分,男女平等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岂容得裴子墨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大男子主义来压制她。
她只是说夜天栩性子变温和了,在盲目冷傲与温和之间,自然是温和多讨喜一些。又不是说是讨她苏念的喜。这股子醋劲真不知道从何而来。“有病看医生。”
“……”
裴子墨神色暗了暗,“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没听到。”苏念也冷下脸,淡淡道。
裴子墨闻言,黑曜石般的眸子本是如潭水一般冰冷而透澈,此时却是掩盖了一层又一层、一浓胜一浓的阴霾。、“你说什么。”
“裴子墨,你说什么?你让我远离离琴,我远离了,离琴是个微笑的人,我也看的出来。夜天栩呢,他不过是变了性子,我只是说现如今的性子比之前更讨喜了,你醋劲就上来了,又让我远离我本来就很讨厌的夜天栩。裴子墨,我说我决定喜欢你,不仅仅是因为恢复记忆,而是后来这几个月的相处,你对我怎样,我都看在眼里。”
“可是,这不代表你就能将你的大男子主义强制性动用在我身上。我不受用!我也是有脾气的人。”苏念声音竭尽努力地平静,她不想吵架,只是想要裴子墨清楚,她不是受制于古代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女子。
裴子墨却是动怒了,仅仅只是因为苏念这些话,听起来像是在维护夜天栩,像是在气恼裴子墨让苏念远离夜天栩的这件事情上。“哦?不就是性子微变,就让你这般为他说话了?若是他此时再向你提亲,向你表心意,一切岂不都水到渠成,轻而易举?”
听着裴子墨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苏念也动怒了,多大点事,整的跟多严重似的。“裴子墨,不要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
“呵,竟还动怒了,苏念,我之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