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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你快些放开我!”我只是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慌张。
“既然我花钱把你买了下来,你就是我朱三的人。”他的语气越发地凶狠,眼睛发红,如同一只食不饱的饿狼,盯着它的食物。
他伸出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水蓝色的纱裙被撕扯开,掉落在了地上,只剩下单薄的里衣。
一只冰冷的手伸进去,开始抚摸我的身体,扰如一条冰冷的吐着信子长着獠牙的蛇,纠缠住了我的身体。
害怕,惊慌,恐惧,我十七年来,从来没有这么惊恐过。哪怕是身处于刀光剑影之中,处天生死的边缘,我也没有这样慌乱过。
一张肥唇凑过来,有些着急地寻着我的唇吻下去,我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一阵血的腥气味迷漫了嘴角。一个巴掌甩过来,让我的脸上变得通红。
“不愿意吗?”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把华丽的长袍丢在了一边去,用恶狠的语气说,“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我睁大眼睛,眼睛中的溃不成军的惶恐,我哑着声音,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语气中几乎已经带上了绝望的恳求:“不能,你不能这样……求你!”
那个身体刚要向我压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一个侍从冲着这间跑来,大喊道:“公子,不好啦!有人闯进来了!”只是,侍从还没有跑进来,一道亮光闪过,鲜红的液体便已经洒在了门纸上,妖艳得如同艳丽的红梅。
“来人啊,快来人啊!”朱三大声地呼喊着,只是他才叫了一声,门就被一把宝剑劈了开来。
玄色的衣飞扬起,如同大漠里黑色孤鹰,黑色的葬天剑凛冽的剑光似乎照亮了漆黑的夜。
如同冰山雪莲的蓝眸之中染上了嗜血的光芒,从中隐隐泛着微红的光泽,握着宝剑的手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皮肤上的青筋突起,就好像要把剑柄握断一般。
随便找了件衣把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我抬头注视着他阴沉得就像是暴风雨来袭的眸子,一只手紧紧地握紧。
“你,你是……”朱三的声音中已经有了几放颤抖,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喊府宅里的侍卫过来,他的尖叫声便响了起来。
我只看见一道雪亮的剑光一闪而过,鲜红的液体高高地溅起,然后洒落在了地上,成了诡异的鲜红色。
他痛苦的杀猪般叫声几乎刺破了这间屋子的屋顶,朱三的半只手臂被一剑卸了下来,断肢躺在地板上,成一种诡异的姿态,伤口上的血几乎是喷泉一般涌出来的。
没过多会儿,地下的血水已经蜿蜒成了一滩水洼。纵然是见过杀戮和血腥的我,面对如此画面的时候,还是感到极度的不适,一阵恶寒的反胃之感席卷而来。
黑色的宝剑上的鲜血顺着剑得表面流了下来,葬天剑黑色的表面上涌上了一层淡红色的光芒,宝剑已经发出轻微的震动之声,就像是里面有一只恶魔正在咆哮着,即将苏醒过来一样。
地下的那个身体颤抖着、尖叫着,求饶着,只是,大师兄的眼里却没有露出一点同情的目光。只有残忍和冷酷,面上没有一点的表情,看着地下痛苦呻吟的朱三仿佛是在看一只卑微的可怜虫。
再次举起宝剑,正正地向着朱三的头颅劈去。
“天葬!”我提高了声音,试图要阻止他,只是,却还是晚了一步。
脑袋被劈了开来,脑浆飞洒出来,不完整的头颅,断在地上的残肢,一切只让我感到恶心和恐怖。
就算是很久之后,我在战场之上见过了真正的杀戮和死亡,也没有此时此刻这样的惊心和动魄。
握紧手里的拳头,我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在看一眼地上的尸体。身体被一件黑色的披风包裹住,我落在了一个怀抱之中,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的声音依旧如此铿锵有力,身体依旧还有热度,但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他带着我飞跃过朱家的大门,行走在西夜国荒凉而死寂的街道上。
头顶是皓月一轮,倾洒着寥落的清辉。眺望远处,可见广大的,看不见边缘和尽头的黄色的荒漠。
路上几棵干枯的没有绿叶的树枝随风摇摆,在黑夜之中扰如吓人的鬼怪。
整整一路上,我们两人没有说一句话,是相对无言的沉默。
重新回到了原来居住的小屋子之中,我缩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改变。
我们依然在那间不大的烧饭店中忙活着生意,只是偶然听到来店里的客人说起那件几乎震动了朝廷的拐卖少女案件,被解救出来的少女竟然有十几人之多,以及城东的名门朱家因为参与了买卖少女的案件,遭到了报应,朱三公子被杀,其余的诸如管家一类的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那件事情也渐渐被人们淡忘,毕竟那件事对于不相关的普通老百姓来说,虽然足够让他们吃惊,但是却不足以影响他们正常的生活。
日子如流水一般过去,转眼间就过去了几个月。
樱落陌离踏雪归 第二卷 苍原荒雪 第十七章 如水流年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距离寒冬腊月还有一些日子,天气已经就冷了下来。
西夜国的冬天比起中原的大周国,还要冷上一些,干冷的风刮到脸上的时候,有种刺骨的严寒。
家家户户都烧上旺火取暖,抱着暖炉取暖,身上也披上了厚重的毛绒得大皮衣。
今年的第一场雪是在三天前下起来的,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下来,给这片广漠的大地上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大衣。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冷的缘故,我近些日子有些嗜睡,或许说在天冷前的一段日子里就有些容易感到疲惫,精神容易困乏,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任何很大的惊动都不会把我给吵醒。
天葬大概是怕我染上了风寒,每天都煮一些温热的姜汤给我,让我在睡前喝下,虽然我一向觉得我身体不错,大病小病都很少患上,但是总是不得不在他的半逼迫下,把姜汤喝了下去。
在这几个月中,我们也有过几次不小的争吵。他总是不愿意我多接触人,有时候甚至有些限制我的生活,每次在持续冷战一段时间之后,总是会有一方无条件的妥协。有时候是他温柔的态度让我妥协,有时候却是我持续的不搭理让他妥协。虽然如此,不过上次离家出走的那种事情我却是从来没有再做过的。
我们开着小店铺,由卖烧饼换成卖饺子。韧性而柔软的饺皮,甜美而鲜嫩肉汁,微酸中带着辣味的蘸水,让我们小店的生意也好了不少。
记得在万柳山庄的时候,每至冬日,飘飘扬扬的白色精灵般的天空之中落了下来,落在光秃了树枝的樱花枝干上,落在广阔的大地上,银装素裹,满目的纯白与宁静,让人的心情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
“姑娘,麻烦弄一笼蒸饺打包让我带走吧!”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耳畔传来了一个男子懦雅而温和的声音。
我抬起对来,只见一张熟悉的面孔,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马大哥,怎么是你呀?”
“每次都让你送过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这次我娘特别嘱咐我,让我以后都过来你这拿吃的。”马大娘的儿子马伯行低着头,慢慢回答说,冬日黄昏的几缕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缓缓的橘黄色光斑,不刺眼,不张扬,给他的脸上镀上了几丝淡金色的光边。
我记得自从上次我去马大娘家送过烧饭之后,马大娘便成了我这里的常客,不过由于马大娘经营自己的店铺,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我亲自把马大娘所要的东西亲自送过去。而在长期送东西的过程中,和马大娘及她的儿子马伯行也渐渐地熟络了起来。
我把马大哥想要的东西都打包好了以后,递给了他。
见到我收拾着摊铺,马伯行忍不住问我:“你现在要打烊了吗?”
我点点头。
“我闲来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我帮帮你吧。”马伯行说的十分诚恳,“你一直都尽力帮助我和我母亲,我们都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现在帮你做些简单的事情,也是应该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不好拒绝,只得点头答应了。
两人忙碌了大约半个时辰,客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东西也被摆放得整整齐齐。
冬日的太阳挂在了天边,日落黄昏,天边的一片去层被染红了,霞光四溢,金光闪耀,斜阳映照着被大雪覆盖了的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