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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比较纯洁。”我唏嘘道。
林慕夏不屑道,“谁不是从纯洁过来的。”
在我俩探讨的整个过程中,宁疏影竟然跟个聋子似得坐在旁边没联网的电脑玩扫雷,如果不是啪啪点动的鼠标,我还以为他早走了呢,神人就是不能以常人论之……
裴奚贞和蒋天赐还没回来,倒是白纱裙姑娘的家属来了。
D。I。E大门口传来了女人嚎啕的哭声,“小白啊,你好端端的上着大学,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没了那,老天!!还我家的小白啊。”
我们赶紧走出院子,看见武云峰几人拦住白纱裙女孩的家属,年过四十的妇女哭成了泪人,嗓子也喊哑了,她是死者的妈妈,旁边的男人眼神失魂落魄,紧紧拥住女人,他虽然没哭,但要比女人伤心的多。
给宋小白的父母接到办公室,为她们讲了案发的经过,林慕夏并表示D。I。E将会尽快破案抓捕凶手,还死者一个公道。负责抬尸的早晨就把七具女尸送入了殡仪馆的停尸房,宋小白父母死活要去看看女儿,林慕夏理解道,“宁二货,别玩了,陪宋小白父母去躺停尸房。”
宁疏影他们走了之后,我正准备去休息室趴会,这两天人快熬废了。哪想手机忽然响了,于小愿来电。
我接通后,心晴欢愉的声音响起,“大的的,想我没?”
“想。”
“那快来找我玩呀,晴晴刚画了六张画,累死我了呢。”心晴喘了口气,“大的的,我想要抱抱。”
第七十章:遇袭
心晴又画了六张……
这可不是啥好事,整不好又得死一批人。我们这组是由林慕夏负责的,向她说了有事出去趟,她点头之后,我立即赶往真心晴愿。心晴今天没在门口搬板凳坐着,我直接走进宾馆,瞧见于小愿在吧台里面,便笑道,“于姐,在忙呢?”
“小宇来了啊,来坐。”她离开吧台给我倒了杯茶,“真得谢谢你,晴晴自从拉萨玩回来,整个人变得开心多了,不过这丫头天天念叨大的的,她心里你快超越我这当妈的地位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晴晴呢?”
“在三楼看动画片呢,你去找她吧。”于小愿温和的笑说,“我先忙咯。”
宾馆的三楼是她们居住的地方,我来到三楼后,敲了敲门,心晴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谁呀?”
“你猜猜。”
“大的的!”心晴把门打开,扑住我的腿,“好想你哦。”
于小愿说的没错,拉萨之旅结束后,心晴对我产生了依赖感。她把电视关掉,拖出一堆零碎的积木,“大的的,陪我搭积木好嘛?”
耗时二十分钟,我们总算把这堆搭成了图纸的形状,我捏了捏她脸蛋,“你的画呢?”
“其实我没有画……”心晴把头埋得很低,她眼泪一滴滴落下,“大的的,对不起,我骗了你,真的太想了,但每次只有我画画时你会来玩。”
小萝莉心智成长了,自悟出忽悠我的招数。我这郁闷,二十几岁的人,竟然被五岁的女孩给坑了次。
“笨蛋,平时大的的只是忙。”我取来纸巾擦干她脸上的泪水,“晴晴,骗人是不好的,以后不许这样了哦。”
心晴眨起湿润的眼睛,用力点点头。
接下来我陪她玩了会,她躺在沙发睡着了〖备离去时,我琢磨着给她盖个薄毛毯,去卧室拿的时候,不小心把台灯碰倒,我发现灯的底座压了一张照片。
好奇的拿起照片一看,上面日期写着2005年12月29日,心晴的周岁生日,她被一个男人抱住,于小愿笑靥如花在一旁拿着奶瓶。这男人真帅,男人味十足,我仔细辨认了半天,通过眼睛和脸形,没想到他竟然就是裴奚贞……跟现在的猥琐胡子形象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慨叹道:“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
习惯性的翻到照片背面,四个字把我吓到了,“贞、心晴、愿。”和宾馆牌匾,只有“真”与贞是谐音,宾馆是在离婚之后经营的,难道于小愿心底还爱裴奚贞?不然台灯底座为啥藏着以前一家三口的照片。
似乎除了那晚在九楼见过心晴的继父,每次来宾馆,不论早晚,我都没发现他在场,唯有于小愿一人在忙碌。
将照片放回原位,我隐隐心疼裴奚贞,昔日和睦三口之家,如今妻离子散,我琢磨这事儿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找他聊聊。
返回D。I。E时,林慕夏和宁疏影没在,估计去二院陪婉婉了。权衡了一下,我给林慕夏打了电话问林忆在病房没,她说没有,紧接着我就挂了,给林婉婉打过去,聊了半个小时,秉着心态好才恢复快的原则,把她逗得很开心。
值得说的是挂掉电话前,她还亲了我一口,地下情就此开始。
林慕夏很快发来短信,“牙都快酸掉了,能不那么恶心嘛。恋爱要谈好,工作也不能落下。”
“你个变态该不会全程监听吧?”我连连按动键盘,发了过去。
“婉婉接电话时,我和宁二货就回避了,恰好进来时,撞破你们恶心的一幕。”她接着又发来一条讽刺我,“凌宇哥哥,啵~~,姐好想吐啊。”
我不傻,林慕夏肯定躲在门外偷听,回复道:“窃听别人隐私是不道德的,如果讲出来的话,死了要进拔舌地狱割舌头。”
……
裴奚贞和蒋天赐回来的时候都已经五点多了,他进门第一句话,“小宇,你跟我上楼一趟。”他语气很严肃,走在他身后,我心里忐忑不安,也犯啥事啊,难道我和心晴有接触被他这做父亲的发现了?
进入了装备库,裴奚贞直接取来我的装备箱,他掏出备用钥匙打开,“手雷少了颗,哪去了?”
原来是这事,我郁闷极了。当时情况紧急,老大又负伤身处医院,所以我忘了把狙击枪和手雷带出D。I。E时需要报备这条硬性规定,没经过上头批准私自携带手雷外出,关键还把手雷引爆了,这罪责落实了可不轻。接着我将那一晚与都市爆破者战斗的前后经过讲了遍,末了还补了句,“头儿,这真不赖我,没那玩意又得牺牲仨……事后的确是我的错,忘记向你汇报。”
“知道就好,下不为例。”裴奚贞看了我一眼,合上装备箱,他眼睛转了转,“这事暂时还没人知道,先这样吧,等以后有啥特殊任务需要时,虚报一次就成。”
我凝视着眼前这副胡子拉碴的面容,情不自禁的想到于小愿家中那张合影中风华正茂的裴奚贞,此刻依稀可辨,却印上了岁月的痕迹。
“头,你和老蒋去那趟,进展如何?”我好奇道,没有啥收获他们不会花了近乎一整天的时间。
“空姐家没人,邻居说早就移民国外了,这房子只有死者下班时会住。”
“那……还用这么久?”我诧异道。
“接到报案,说老婆失踪,我和老蒋前去解情况,报案者是个富豪,前几天两口子吵了架,妻子离家出走至今也联系不上,就慌了。”裴奚贞拔了根胡子,缓缓道:“恰好花田公寓这案子受害者中有个富婆,他吓得不行,通过分局联系到我,最后我带着他去了殡仪馆认尸,虽然烧焦无法辨认,通过死者佩戴的首饰,的确是他妻子。”
我想了想,分析道:“女的去花田公寓,肯定事先联系过,有没有查她手机号码通讯记录或者电脑里聊天的记录?”
“查了,电脑里被清空的一干二净,手机号和座机都没异常,富豪说妻子有另一个手机卡,连他也不知道多少号。”裴奚贞靠在墙上,嘴里吹着烟,“太棘手了。你们那边啥情况?”
“七具女尸里,已确认身份的,有花甲老太、白纱裙女孩,空姐,再就是你说的富婆。”
“这么说来,还剩下牵狗的、披头发的和肥胖的三个女人。”裴奚贞挨个通知了天南市各大分局,密切注意报案有女性走失的,一旦发现这三个特征,立即上报D。I。E。
我们决定住在D。I。E,随时待命。
很快,就有了消息。
夜晚九点,城北分局来电,“有人报案,平时和她经常拼桌打麻将的李寡妇联系不到,怀疑欠债过多跑路。特征是养了一只比特犬。”
十一点,城东分局来电,“一个父亲说自己女儿上星期一说公司出差几天,结果今天打电话给公司,说她那天就一直没去上班。又联系不上女儿,最近又发生了变态至极的案子,便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