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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唐然,想试试他是不是被冒充了。
接通时。
唐然当先说道:“林姐,我偶像有消息了吗?”
“我是凌宇。”我道。
“偶像?你没事?”唐然兴奋的道:“太好了!昨晚我值班时听说你们集体抓走,一直在查,到现在还没有睡觉……”
敢情唐然今天没回家,跟胡璃说出了大事一段时间不能回家是因为我们的缘故,我歉疚的道:“对不起,才回来一会儿,休息完就审冲天雀了,忘了通知关心我们的人。”
“别说对不起,为偶像付出是心甘情愿不求回报的。”唐然凝重的道。
他还是我那个脑残粉,没有变。
我放心的道:“好了,你赶快给胡璃打个电话吧,她担心死了,以后千万别再这样了。”
“遵命!”唐然疑惑的道,“偶像你老爸说让我们重案组在市局哪也不让去,还让人来验我们的指纹。”
“嗯……按他说的做就行。”
我挂了电话立刻给胡璃发了个短信,我说唐然没问题,不过接下来市局有个案子需要重案组集体处理,他过两天才能回家。
……
D。I。E的六个人一块吃了顿饭,又买了四部新手机,安上卡,便返回部门。千面策划的大行动不用我们操心了。宁疏影、蒋天赐、林婉婉提前下班回家,我、林慕夏、裴奚贞则是全心全意的整理着冲天雀的案子,忙乎到凌晨三点,全部梳理顺畅,装订完毕,打算睡一觉第二天送往市局。
林慕夏睡休息室的沙发,我和裴奚贞在隔壁搭了个地铺。
凌晨四点半的时候,我正做梦和多功能警花步入婚姻的殿堂呢,忽地一声凄厉的尖锐惨叫刺入我耳膜,我猛地惊醒,这不是梦,惨叫还在继续,裴奚贞也警惕的坐起身。
“糟糕,是冲天雀,我们赶快去看看怎么回事!”裴奚贞握住手枪,掀起被子冲向门。
我也站起身,一边跟着他一边给手枪开了保险。
林慕夏同样被惊醒了,她离开审讯室站在我们身侧,冲天雀的惨叫声已经小了不少。
我和裴奚贞相视一眼,示意林慕夏往旁边躲躲,便举起手枪猛地踹开门!
眼前的场景把我们惊呆了!
刺鼻的味道扑入鼻孔……呛的我们眼睛湿润。
持枪的武警手中捏着一个空瓶子,满脸挂着微笑,他见我们进来,把枪和瓶子随手仍掉,举起双手表示不反抗。而另一个武警晕倒在地,好像是被前者打晕的。
冲天雀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撕心裂肺的嚎叫,她那引以为傲的相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腐蚀溃烂,她精致的脸蛋变得模糊焦黑,大面积的灼伤,滋滋的声响传来,她诱惑了无数男人的天生媚态,已然不复存在!
她毁容了,被泼了一脸的浓硫酸!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复苏
万万没想到,但求死刑来永远定格容颜的冲天雀,竟然在关押室被负责看守的人泼了硫酸!我们微微一愣,这哥们叫丁阳繁,平时挺好的一个人。见人就笑,我们都管他叫大丁,是跟着周振宇的老下属了!
莫非其中有隐情?
我掏出手铐,冲上前把丁阳繁控制住,捡起空瓶子看了眼,瓶壁上有粘稠的液体,是浓硫酸没错了。
事不迟疑,感觉再愣着恐怕有生命危险!
裴奚贞掏出电击剑把胡乱打滚的冲天雀电晕,他跑到了洗手间,林慕夏则是找来易吸收的棉布把她脸色残余的浓硫酸吸净。这时,裴奚贞提了一桶水返回关押室,往冲天雀灼伤的部位使劲的猛冲。接着林慕夏做了简单的处理,便和裴奚贞把冲天雀扛入院子里的大七,送往城西四院!
江涛、周振宇持枪冲了过来。他们望着眼前的情景,顿时傻了眼。
我按住没有反抗的丁阳繁。呵斥的问道:“你为什么朝她泼浓硫酸?”
“前晚千禧人工湖的九个死者中,有一个是我的亲弟弟。”丁阳繁紧紧咬牙,他鄙夷的道:“我恨不得直接毙掉冲天雀,但想想这样太便宜她了,况且她是重要的罪犯,不能这样杀了,否则有可能连累了周队。就想毁掉她引以为傲的脸蛋!我满脑子都是死去的弟弟!前半夜我和周队请假说肚子疼,到东街买了瓶浓硫酸,掖在腋下,返回关押室,把九子打晕,拧开瓶盖,向睡着的冲天雀泼了整整一瓶……现在终于如愿以偿的给弟弟报仇了!凌哥,周队,你们想怎么处置,我绝无二话!”
我松开了手。
“操……傻啊你!”周振宇火了。冲上前朝丁阳繁踹了一脚,对方的身体撞在了墙壁。周振宇愤怒的道:“你tm和一个快判死刑的罪犯较什么劲!现在倒好,你是爽了,我身上又要少了一个兄弟!”
丁阳繁脸颊上淌着两行清泪,“周队,对不起。就算重新再来,我还是会这样做的,因为以前我工资少,一直是弟弟打苦工赚钱给妈妈治病。因为生活上的迫不得已,他走上了歪路。只为求财,却也没有犯过大错……没想到,失联了三天的他,前晚却死于冲天雀之手!”
周振宇眼睛瞪的老大,他沉默了五分钟,道:“有没有考虑过,现在你弟弟没了,连你也毁了,你重病在床的母亲怎么办?”
“没有……”丁阳繁眉毛变成了“川”字。
“算了,兄弟一场,我当自己的老妈养吧。”周振宇懊恼的拍动脑门。他走上前再次踹了对方一脚,“大丁,你真是!家里有困难,为什么平时不说!就知道笑、笑、笑!见谁都笑!结果最苦的却是最爱笑的你!”
我嘴巴动了动,不过没有出声,现在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不好插口。
丁阳繁笑了笑,“我不想老把困难挂在嘴边。”
“滚!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周振宇抓住丁阳繁的头发,他攥紧拳头想打的,但没有下的去手,他拳头停在对方眼睛前,“唉,不知道你能判几年,哥等你出来,到时候一定还你一个健康的母亲。”
丁阳繁微笑的道:“嗯……谢谢周队,哦不,周哥。”
“我认识几个医术比较好的,试试说不定能治好。”我垂下头,心中稍作盘算,传承了阮三针的宁绸、研习医学奇书的林婉婉父女、京城的疑难杂症专家王昙昙,凭此四人的手段,想解决不了丁阳繁母亲的病不是没有可能。
丁阳繁开心的笑道:“谢谢凌哥。”
……
第二天上午,裴奚贞和林慕夏返回部门,为了防止千面暗中做手脚,周振宇联系他的旧部武警第五中队,派了五人到医院24小时监守冲天雀。
冲天雀的情况极为严重,还处于昏迷状态。她的一只眼睛瞎了,容颜尽毁,五官残缺不全,灼烧程度特别大,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用法律制裁她了。这种情况,对于冲天雀来说,恐怕是最难以接受的“惩罚”,她将生不如死。
我们花了一个小时,审完了丁阳繁……把所有客观的有利因素都写在了记录中,移送到看守所,还为他请了一个擅于这类案子的律师。
丁阳繁被判了七年,狱中表现良好,减了两年半,这是后话,在此不提。
我们叫上林婉婉、宁绸,一块来到丁阳繁的家中,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句话在丁家却失效了,丁母的两个儿子都很孝顺,不过她的病却一直没好,下不了床,意识有点混乱,无法正常的表达情感。索性没能加剧,维持这个微妙的程度。
宁绸和林婉婉观察了五个小时,综合了之前的病历,确定了犯病的原因。
二女商量了一下午,宁绸决定给丁母扎三针,林婉婉按医术上的方子熬了一碗药汤,软硬兼施,一晚上丁母的脸色好了不少。按她们的预计,连续给丁母扎一个星期,再喝这药汤一个月,丁母的病能好个七七八八,要不了三年,就能连根拔除。
丁阳繁的妹妹便担负起了每天熬药的责任,我们想用D。I。E的金库来给丁家减少经济负担的,周振宇却执意他自己来,我们也不好再坚持。
返回的途中,林慕夏唏嘘不已的道:“上天送给人间的礼物,主人不珍惜,想完整的归还给上天时,却被毁的一塌糊涂。”
“芷昔和宁绸和冲天雀也是一个级别的,一个仙,一个灵,一个媚。”我看见林慕夏扳着脸,急忙补充的道:“还有你,知性和智慧的化身。”
“哼,油嘴滑舌。”林慕夏捏住我的耳朵,她一本正经的道:“我担心一件事,冲天雀醒来发现自己那个模样,有可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