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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林寺远,心里此刻是说不出的气愤,还有那说不清的难堪。尤其平时看着恭敬有加的仆人,现在却觉得他们看到他就低头是在掩饰他们嘲笑他的眼神。
猛的推开书房的门,对着房间内的桌凳不是踢就是翻。
县主那边得到消息后,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恹恹的挥了挥手,带着张嬷嬷一起去了外书房。
殷幽水让张嬷嬷守着门,自己一个人进了房间:“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谁让你进来的。”林寺远听到声音猛的转过来,脸上还有没消下去的戾气。
殷幽水心头猛的怔了一下,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是幽水自己想进来,幽水听到消息后就怕夫君生气伤了自己。”
“听到消息?”林寺远猛的抓起殷幽水的手,狠狠的盯着:“你也是来嘲笑我的是吗?”
手上被钳制的疼痛使她整张脸都纠在一起:“夫君为何会如此想幽水,幽水只是为夫君感到心疼,替夫君不值,又怎么会笑话夫君。”
林寺远一脸怀疑的盯着殷幽水细细的看了一遍,才松开手,也不管那手腕的通红一片,径直往榻上坐下。
殷幽水抚着手腕,咬着唇忍了一会后,眼泪才噗嗤噗嗤流下来:“幽水知道夫君心里不好受,但是幽水又岂会好受。幽水心心念念的夫君,却被姐姐如此戏耍……”
“够了,谁你让提这个的。”像被踩道地雷的林寺远,暴怒的呵斥。
殷幽水抬起满是泪水的脸,一脸要畅所欲言的样子道:“不管夫君爱不爱听,幽水今天一定要说。不肖说夫君是堂堂一方大将,就是寻常男子,也不会有妻子会如此大胆戏弄丈夫。姐姐会如此大胆,还不是看在夫君对姐姐情意和夫君的一贯好相处上。只是就算再多的情意,姐姐这样的做法,也会被消磨殆尽。实实是犯了七出,任谁都会休了她去。”
林寺远抬头定定的看着边哭边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县主,心里那种不满稍稍的平衡了下。
殷幽水缓步走道林寺远旁边坐下,身子偎进林寺远的怀里:“对于不珍惜夫君的姐姐来说,夫君根本没必要如此生气。夫君知道不知道,这段时间来,幽水有多么想夫君,幽水肚里的孩子有多么想夫君。幽水天天盼着夫君能来看幽水一眼,可是却一次次失望。在知道姐姐只为了要压幽水一头,才对夫君好的时候,夫君知不知道,幽水的心有多疼。幽水如此爱着重视着的夫君,却被姐姐当成炫耀的工具。”
林寺远伸手揽着,脸色一片阴沉:“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
殷幽水抬起头:“幽水不苦,幽水只是为夫君不值。夫君你这次可要休了姐姐。”
“休?”林寺远眼中有些迷茫,虽然当时冲动起过这个念头,但是真到了想要休弃的时候,心里有点点不愿意。
殷幽水坐直身体,一脸惊讶道:“难道姐姐这样了夫君还不想休了姐姐,那姐姐以后不是更无所顾忌了,再说经过这么一闹,府里迟早都要传开,那夫君以后还怎么有威严。要是被夫君的同僚知道,夫君还怎么在人前抬头。”
林寺远被这么一说,就想到一路走来看到的仆人,心里那顾难堪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你说的对,这样的女子,不休弃要来何用。为夫这就写休书。”
“等一下。”幽水赶忙拉住起身的林寺远:“夫君虽然要休妻,但是却不能写休书,只能写和离。”
“为何,明明是她犯了七出,为何还要写和离。这不是让我林府蒙羞。”
幽水随着林寺远站起来:“是,姐姐这样的所谓在普通人家休弃最正常不过。可是姐姐是皇上亲封的贤良淑德的一品夫人,夫君这休书一写,不是说明皇上识人不清。所以这休书只能写和离。”
林寺远满脸不甘:“不行,这太便宜她了。”
“幽水知道夫君心里的那口气,可是留着姐姐在府里,以后的气还不是更多。还有我们虽然写和离,但是可以对外面说是姐姐无子,夫君顾着情面,才写了和离。这样外人不仅知道姐姐是休弃,还会夸夫君仁慈。”殷幽水一脸恨意的说,周雅墨现在我没办法只能帮你,等你出去了,平民一个我看你到时怎么和我斗。
“说到这无子,这段时间我都住在她那,万一她有了身孕。”
殷幽水一脸得意的笑着:“夫君根本不用担心这问题,幽水说这个无子不是空穴捏造,而是却有其事。幽水也是前不久知道的,姐姐其实身体宫寒,根本不能受孕。所以才拒绝于夫君同房,就怕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她身体有病。”
“真的?”林寺远一脸震惊。
“是,幽水有证人。”
“谁,快去带上来。”林寺远一脸焦急。
殷幽水道:“夫君何不和幽水一起去老太太那,这和离也是要跟老太太说一声,何不让老太太也知道这其中原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期待下这个证人是谁,毕竟无子还有宇儿。到底说了什么,让老太太同意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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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成功和离 。。。
小桃推开门,轻声道:“夫人,柳杏被老太太那院给叫走了。”
雅墨抬起头,静静的说:“去把少爷叫来。”
………………
“是你说夫人不孕?”
厅中三个主子分别坐在位置上,均盯着跪在中间的柳杏。
柳杏稍稍抬起头:“回老太太,是奴婢说的。夫人曾在三年前,老爷随军去后不久,有几个清晨起来总是恶心,胃不舒服。奴婢去给夫人请了大夫。本来夫人还以为是怀孕了,却不想大夫说是胃凉,还说夫人的体制偏寒,怀孕几率不大。”
“这是真的,三年前就知道?”老太太一脸震惊。
柳杏接着说:“是,夫人知道后,消沉了一段时间,最后好像忽然想通一样,对宇儿少爷忽然亲近起来,还不准我们说宇儿少爷不是她生的。”
老太太一脸震惊说不出话,殷幽水却在这个是凉凉开口:“我就一直奇怪,虽然没听过继母虐待前头的孩子,但象姐姐这般亲近的还真没听过。原来不是姐姐心地好,而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了,这心思藏的可真深。”
林寺远一脸怒意,老太太虽然震惊但是却没明显怒意。因为雅墨如果一直都对宇儿好,真的不孕也不是大事。最多老太太心里不是很舒服,自己媳妇这般欺瞒和糊弄。
殷幽水看了看老太太,就知道老太太的心思,转向柳杏道:“按理说你是夫人的陪嫁,又是夫人提拔的通房,为何你现在要出卖你家夫人。”
柳杏看着也是一脸疑惑的其他两人,忽然嘴巴一憋,脸色哀怨起来:“望老太太给奴婢做主,奴婢实在是怕了才把这事说出来的。”说完对着头重重的磕了起来。
老太太凝神问:“这是怎么回事。”
柳杏脸露惊恐:“有一次奴婢捉蝴蝶,蝴蝶飞到夫人书房外的树枝上,奴婢就小心的走过去,却不想听到一个惊天的秘密……夫人因着县主进来担心县主以后生了孩子,她的地位会动摇。就和出府的青儿商量,等时机成熟弄个假怀孕。”
老太太怒的一拍茶几:“什么,她竟敢混淆林家血统?”
柳杏一听赶紧摇头:“不……不是……夫人是想让奴婢怀上身孕,然后她也装怀孕,等奴婢生了孩子,就买通稳婆弄死奴婢,抢了奴婢的孩子当成她的,还说还说……。”
林寺远含着浓浓的怒意厉声道:“快说,还说什么。”
柳杏流着泪说:“还说,等到了有自己的孩子后,宇儿少爷也就没了利用价值,就可以,可以用好吃好喝好玩的惯着他养废了他,这样就算以后他成了纨绔子弟,别人只会怪宇儿少爷顽劣,绝不会想到她在后面造就的……”
林寺远激动的连连拍桌:“毒妇,毒妇。我林寺远怎会娶了如此狠毒的女人。娘,这样的女人我是一定要休掉的,我林府绝对不容许这样的毒妇存在。”
殷幽水愣了一下后,也赶紧道:“母亲,姐姐存了这样的心思,真是让人脊梁骨发冷,若是不逐姐姐离府,难保以后不庶子混嫡,嫡子成纨绔。”
老太太也是气的不行,只见胸口剧烈起伏,唇快速的抖动着,抬起手想说什么,却忽然的整个人一抖,失去了知觉。
“母亲,母亲。”
“老太太,老太太。”
顿时厅中忙成一团。
………………
“娘亲,为什么要让宇儿说这些。”宇儿一脸奇怪的问着,娘亲最近总是会跟他说些奇怪的事情。
雅墨摸摸宇儿的头,眼中微微湿润:“宇儿你要记得,不管身边有没娘亲在,一定要好好生活,好好学习,一定要记得除了奶奶那里的东西,别的地方的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