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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和某个地方联络。
「请在这边稍等一下。」
只被这么告知的我回到冬上他们身边。
「怎么样?可以会客吗?」
面对山崎的问题,我摇着头说不知道,并告诉他对方要我们稍待片刻。
「——总觉得好像比以前还要热闹呢。」
即便是山崎跟宫岛,也不敢在柜台前大声喧闹。就在大家乖乖遵照指示等待的时候,冬上轻声地这么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医院里的人数比以前多,有种慌忙的氛围。
「毕竟这里是这个城市里最大的医院,而且距离那座音乐厅又近,在那起事件中受伤的人几乎都送到这里来了吧。」
山崎以不快的语气答道。
「受伤的人……有那么多吗?」
这么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正确的情报。
「就我从新闻上看到的,死者有六人,重伤者大概有十人左右。至于身受轻伤的则超过一百人以上。试图逃出音乐厅的客人到处发生推挤,好多人就像骨牌一样倒地不起,远见你们也真是倒霉啊。」
听到一旁宫岛告知的庞大灾情,我吓了一跳。
「居然这么严重……」
「不过死去的那些人并非因为那场推挤事故,而是被干掉优耶的那个家伙杀死的,大多都是警卫跟工作人员。听说犯人到现在还没抓到——最近老是这样,真想当面对警察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啊?」
山崎既轻蔑又不耐烦地说,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好保持沉默。
犯人恐怕逮不到了吧,因为吉梅拉已经死了。
「——远见同学,让您久等了。」
一阵呼唤我的声音,悄悄溜进了因奇妙的沉默而持续中断的对话之中。
「啊,九棚先生。」
一发现身穿管家服装的男性朝这边走来,我立刻出声呼喊对方的名字。
在多数人都穿着白衣的医院内,他的黑色服装显得有些突兀。
「等、等等,远见,这个人是谁啊?」
看到九棚先生态度殷勤地低下头来,山崎吓了一跳,赶紧凑在我耳边低声问道。不过已经听到的九棚先生抢先我一步回答︰
「真是不好意思,我太晚自我介绍了。我是未由小姐的秘书,名叫九棚裕也。」
「呃,啊,我、我是山崎勉!」
「我、我是宫岛通。」
受九棚先生的气势影响,两人也异常拘谨地报上姓名。
「……我是冬上雪绘。」
不过冬上却像平常一样冷静地自我介绍,并轻轻地低下了头。
九棚先生微微皱起了眉头,正因为曾和他见过好几次面,我才察觉得出如此微妙的表情变化。
「山崎同学、宫岛同学,还有——冬上同学是吗?」
尽管九棚先生像是确认似地把名字复违了一遍,他的双眼却只望着冬上一个人而已。
对了,我曾听友月说过,九棚先生回到友月家是在阳名那件事情结束后,而在那之后冬上也在这家医院住院了一阵子,所以就算他会知道冬上也不奇怪。包含友月和冬上的恩怨在内,或许他对事情有一定程度的掌握也说不定……
「是的,我们是来探望友月同学的。」
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察觉九棚先生的视线,冬上挤出完美的笑容告知来意。
「——这样啊,真的很谢谢你们,友月小姐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虽然停顿了一下才回答,但九棚先生并没有特别对冬上说些什么,只是单纯地道谢。原本有些担心的我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友月小姐如今还处于不太稳定的状态。各位的心意让我感到非常开心,但一口气来太多人的话,恐伯会对友月小姐造成负担。所以我想先让远见同学一个人进去探望友月小姐,借此观察一下情况,这样可以吗?」
九棚先生问道。冬上、山崎,还有宫岛都点头说好,但我却对能够会客这个事实感到相当惊讶。
友月醒了吗?
虽然想向九棚先生确认,但在不晓得友月病情严重到陷入昏睡状态的山崎他们面前,我不可能问得出口。
「那么我来为您带路,请跟我走。」
我压抑住想询问昨天之后有何进展的心情,跟随在九棚先生背后。
「那么远见,这就交给你了。」
走在走廊上时,山崎和宫岛把各自买来探病用的花交给了我。
「由你来交给友月吧,我们可不想勉强她见我们。」
「既然如此,我的也拜托你了。」
冬上也对山崎所说的话表示同意,并将自己的花放到我手上。
一直听着对话的九棚先生回过头来,然后轻轻地低下了头。
「——谢谢你们的关心。之后我会帮你们把花插进花瓶里,到时候病房一定会增色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这番话让彼此消除了隔阂,之后山崎他们和九棚先生边走边天南地北地闲聊。不久,我们抵达了友月的病房门前。
「——友月小姐,打扰了。」
九棚先生叩叩地敲了两下门,然后走进了个人病房里。等了一会儿后,房门从内侧打开了一半左右,同时九棚先生从中探出头来。
「请进,远见同学。」
「是、是。」
手拿四人份的花束,我踏进了白色的病房内。不知是不是顾虑到我,我进入房间后,九棚先生便离开了。里头立了屏风,让人无法一窥房间的全貌,不过这里比冬上住院时的房间要大了好几倍。
「友——」
友月,我来颁@N以 敬蛩阋槐哒饷此担 槐咄练绾蠓揭贫 还幌氲秸庋恍校 惆鸦案塘嘶厝ァN 酥匦麓蚱鹁 瘢 易隽烁錾詈粑 缓笤俣瓤 冢br /》
「未由,我来颁@!br /》
这么说完后,我前进到可以将白色病床尽收眼底的地方。老实说,友月对我来说就是『友月』,要直呼她的名字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平常我实在是没有自信能这么称呼她。不过至少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叫她未由吧,毕竟那是友月的『愿望』。
「啊,放介——同学。」
友月躺在周围设置了各种医疗器具的大床上,被单往上盖到了嘴边。
「太好了……你真的恢复意识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床边,声音不知不觉地飘高,眼 也红了起来。
我最后一次亲眼看到友月,是她对吉梅拉施放高位魔术后不支倒地的模样。
当时冻结的情感一口气爆发出来,我连忙咬紧牙关。不这样做的话,我好像就要忍不住发出哽咽声了。
「启介同学?是不是有哪里会痛?启介同学没有受伤吗?」
友月误解了我的表情,于是担心地这么问。
「……我没事,我的事情一点都不重要。友月……你很难受吧?」
为了不让友月操无谓的心,我硬是挤出笑容这么说。
「有一点,疼痛感觉是一阵一阵地来,严重起来甚至还会不醒人事,不过现在不打紧。」
「这样啊……」
会让人失去意识的痛苦不可能不打紧,不过看着以比我更灿烂的笑容掩饰痛苦的友月,我也只能这么回答。
「那么伤痕感觉怎么样?」
为了确认那道黑色龟裂的发展情况,我开口询问。
「这个嘛……」
「有那么严重吗?」
看到友月的脸色暗下来,我焦急地凑上前去。
「不、不行!不要看!」
不过友月却用力地抓住被单一角,把它拉到遮住半边脸的高度,并摇了摇头。
「对不起哦。我不想让启介同学看到,因为已经蔓延到脖子了——」
看到友月明确地表现出拒绝的态度,甚至还夹杂著些许恐惧,我连忙抽回身子。
「不……我才要说对不起。」
因为两人互相道歉的缘故,现场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当中。我伫立在原地不动,就这样寻找着其他话题。
「——那个好漂亮啊。」
不过在我开口之前,友月轻声呢喃道。这时,我才总算想起自己的手上还抱着花束。
「啊,你说这个吗?呃,这里不光只有我送的花,还有山崎、宫岛,以及冬上为了探病而买来的花哦。」
「是吗?大家都来了啊……居然连冬上同学也来了,是什么风把她给吹来的啊?」
「她说要还自己住院时的人情。」
听了我的说明,友月苦笑起来。
「那个蓝色的花是龙胆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