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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黑砂从空中扫过,有一半以上的空忍化为血水。空中的腥气与血光几乎掩盖了所有的感官。
老者咬紧牙齿,双手快速结印,打算重发忍术。然而心脏处传来一声巨响。眼前的景象像是被热水泼过的油画,扭曲着。蝎的身影渐渐消失。
“怎么回事?!”所剩无几的空忍心底里莫名地恐慌。
几声乌鸦的哀鸣传来,来自远方,但又像是在人们心里传来。带着孤寂、凄凉。
一个清幽、沉静的男声响起:
“从五分钟前,你们就深陷幻术了。”
一个巨大的眼睛印在在他们脑海里——三勾玉·写轮眼
镇外十里,紧张的气氛中,五分钟前。
“阿麻鲁的尸体用我的幻术替代。”一个声音凭空出现在蝎的脑海中。
“现在才来么,我都改装一半了。”蝎无奈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别忙活了,救迪达拉要紧。”
……
十几名空忍牢牢的站在原地,双眼瞪大,身体微微颤抖。他们现在,正经历着最严酷的精神酷刑——写轮眼之幻术。血色太阳已缓缓升起。
空忍面前,立着一个男子。乌黑亮丽的刘海随意地吹在脸颊两侧,一对有力而挑的锋眉下,是一双朱红色的眼,墨色的瞳孔,似万丈深渊。鼻梁的两边,有一副有些不相称的八字纹。
即使阳光照耀在他脸上,也丝毫感受不到温暖,那张脸,太冷峻。
“鼬先生,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办?”一位皮肤幽蓝的男人从树上跳下来。
“杀了他们吧,”绝从地上冒出来,“晓不会留活口。”
鬼鲛似乎完全无视了绝的话,没有搭理他,径自走到空忍面前。而鼬,依旧静静地站着,身形格外挺拔。
尴尬的沉默。绝无语地沉入地下,估计心里早就开骂了——黑绝喜欢干这种事情的。
鼬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湛蓝的天已经脱离了黑夜的笼罩。
“蝎应该走远了。”鼬的话音落,幻术解开。
几十名空忍顿时回过神来,重重倒地。大脑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渐渐地,眼前的景象模糊了,直至眼前完全陷入黑暗。
鬼鲛背上的鲛肌四处扭动,显得很兴奋。鬼鲛只好将鲛肌放下来,任它贪婪地吸食查克拉。吸食了查克拉的鲛肌心情大好,牙齿不听的发出“喀喀喀”的声音,像是对主人的感谢。
“鲛肌好像很喜欢空忍的查克拉呢。”
鼬走到槐树干前,倚靠在树干上,闭上眼养神,等待鲛肌吸食玩所有人的查克拉。看起来,鼬并不介意鲛肌与他主人的这种怪癖。
鲛肌动动牙齿,享用完了这顿丰盛的“宴席”,满足地回到主人背上,安静下来。
“走吧。”鼬睁开眼,写轮眼已经消逝。
两人的身影消逝在晨曦中。
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重返旅馆。尽管是傀儡的身躯,但是,依旧会累,那颗心,在累。经过这一路的波折,蝎清楚地意识到,他害怕失去迪达拉这个同伴,尽管迪达拉对于他来说,似乎可有可无。蝎有些担忧,因为自己被封印多年的情感正在重新占据他的心灵。
桌子上,他为迪达拉的饭菜依旧在那里,只是饭菜的香气早已散尽——时间流逝得太快了。
蝎叹了口气,把迪达拉扶到椅子上。随后坐到桌前,整理了一下采来的草药,从绯流琥里拿了镊子、烧杯和一些试验器具,开始调制解药。看着不同颜色的药水交融、分解,蝎眼前的画面扭曲,时空在他眼里逆流。
“婆婆,这是什么啊?”一个红发男孩踮起脚尖,竭力想要把双手磕在桌面上。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玻璃瓶里的药水,开口问道。
“这个啊,是用很多种毒虫提炼的毒液哦,涂抹在暗器上用的,你不能乱动这个瓶子的。”一个老婆婆慈祥地笑着,轻轻将男孩的手从桌子上移开。
男孩瞪大着双眼看着紫色的毒液,对于他来说,这,抹晶莹剔透的紫色太漂亮了……
蝎的心,被艳丽的紫色所占据。现在,这摸紫色在他的手下,更毒,更妖艳——这是他傀儡的毒液之色。
蝎堕落在毒液中很久了。他曾在这片毒液中孤独过,无助过,冷漠过……这片紫色对于他来说,是杀戮、是无情,也是他多年以前那段亲情的羁绊。
“蝎……”一个微弱的呼喊将他带回了现实。
迪达拉微微睁开了双眼,想站起身,不过明显没有力气。
蝎端起解药来到他身旁,一只手轻轻支撑住他的头,另一手将解药灌入他微张的口中。难得迪达拉安分——他顺从地将解药喝了下去。
蝎看着蓝色的解药一点点从玻璃瓶里消失,这摸蓝色,和迪达拉的眼睛挨得很近,蝎这才惊奇地发现:解药的颜色居然和迪达拉的瞳色出奇相似。蓝色流入蝎的眼底,带来少许清新之意。
“你是我心中毒的解药,迪达拉。”蝎替迪达拉理了理他金色的碎发。
晨曦越过旅店的窗棂。楼下的接到渐渐传来熙熙攘攘的喧闹声,方才还宁静的街道变得热闹起来。
蝎斜靠在窗边的墙上,微微侧着头,观望着窗外热闹的那幅景象:
一家三口慌慌忙忙地张罗着一家小店,三个人一起用力撑起店前的小帐篷;包子铺的老板把偷睡懒觉的员工揪下来和面;一些情侣已经在早餐店里享受着一天最祥和的时光;不知谁家顽皮的孩童正向街坊邻居四处所要糖果……好似时间万物都那么和谐。这座小镇坐落于重山之后,与世无争,没有战乱。原来,生活可以如此惬意,只是,平淡无奇。
连这样平淡如溪水的生活,哪怕是几秒,他赤砂之蝎都不曾拥有。不过,他还是暗自庆幸他的任务没有干扰到这座小镇,战争,没有玷污此地。他闭上眼睛,打算略微小憩。
感觉到了动静,掀开眼帘。
迪达拉醒了,正坐在床上低着头揉眼睛。话语从口中传出,还带着少许睡意:
“我睡了多久?嗯?”
“很久。”
迪达拉一听,二话不说便一拉被子捂住头,“刷——”的倒下去,打算睡个回笼觉。
“喂喂喂,迪达拉!给我起来!”蝎冲过去便揪住迪达拉的被子。
“唔唔……嗯……”迪达拉抓住被子,死活不放。
“哎,算了。”蝎转身。
迪达拉躲在被子里听了半天也没听见声响,就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来,蓝色的瞳左瞅瞅,右看看。
“蝎兄你在干什么啊。”迪达拉盘腿坐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在收拾器具的蝎。显然,是赤裸裸地明知故问。
“看来你小子实在是闲着没事干了啊……伤口好些了没?”蝎深邃的眼睛斜向迪达拉,白了他一眼,显得格外亲切。
“呃?哦,好多了,嗯。”尽管这亲切存在的时间很短,迪达拉还是感觉到了。刚才的蝎,一点也没有杀人如麻的影子。
“不要隐瞒病情,迪达拉,一有不适要及时说,你体内的毒素还没分解完,不能剧烈运动,听见没?”蝎的表情变得很严肃。
“知道啦,真的,没事……啦,嗯……”迪达拉心里有些委屈,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由迪达拉的肚子发出的饥饿信号。
响亮的“咕——咕——”声划过房间,格外刺耳。尴尬的气氛弥漫了整个空间。
蝎一点点的上扬嘴角,目光里含着笑意,但又刻意地隐藏。蝎的目光紧紧盯着一动不动的迪达拉。迪达拉感觉这个目光照在身上比紫外线还热。明显,蝎在心里肯定笑翻了。
“蝎兄你要带我去哦吃东西!!!嗯!”迪达拉从床上跳起来,冲到蝎面前,猛烈地摇晃着蝎的肩膀。
蝎终于憋不住(再憋就是内伤了),笑出了声。迪达拉更急了:
“蝎你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嗯!不许笑……”
蝎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原来,和谐宁静的时光,他也拥有。他自己也很奇怪,自从遇上迪达拉,自己似乎就不那么自闭了,他觉得,除了双亲以外,还有人在乎他,或是,值得他在乎。在迪达拉面前,他的心,终于有了温度。
“啪!”两个人的打闹吧桌上一本厚厚的硬壳书打翻在地。书页摊开,黑子交错着白纸,一片墨绿色的树叶姗然落下。
金色的晨曦将落叶笼罩在一片暖色之中。
no~59 宿命之战
看到林风走了,面具男阿飞看了一眼佐助,然后也消失了,见到阿飞也走了,又戏弄够了羽高,于是向水月等人使了个眼色,水月顿时明白,露出一个空档,而羽高不愧是人柱力,抓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