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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雅却有种受宠的感觉。
黄小虎忽然舒展了身子向后一仰,整个人便长挺挺的躺在地上,以手当枕,望着璀璨星空,声音有些飘渺:“小雅,唱一首你们那旮旯的歌来听吧。”
苏小雅撑手于膝,托了腮帮认真的想歌,就想到了《屋顶》。这时候唱,多有意境呀。
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
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
怎曾有动人弦律在对面的屋顶
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
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
那模糊的人我们有同样的默契
用天线排成爱你的形状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
让星星点缀成最浪漫的夜晚
拥抱这时刻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
……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
……
怎会有动人弦律环绕在我俩的身边
……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在屋顶和我爱的人
……
苏小雅很专心的唱完,这是她唱得最动情的一次,不知不觉的便将自己带入歌词的意境里。可是音落,却没听到黄小虎出声。
她转过身去,却看见黄小虎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啊……苏小雅气恼。她虽然歌声不如夜莺动听,但也不至于如催眠曲般的将人唱睡着吧。
可恶的家伙!
次日清晨,阳光如约而来,透窗而过,暖暖的照射到苏小雅美丽的脸庞上。她猛然从梦中惊醒了。
恩?怎么有东西覆盖在她的脸上。她伸手拿了下来,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封信。苏小雅忽然不安的坐直了身子,展开那封信。
傻丫头,这一百两银子留给你,可别再弄丢了,我与耀威回家了。后会有期,保重。黄小虎。
他们竟然就这样走了。
苏小雅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一下子掀开被子跳下床。她打开门急走到隔壁将房门推开,自然已是人去室空。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6
他们真的走了。虽然早知道这只是短暂的相聚,但突如其来的离别,仍让苏小雅心上难过。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再看一遍信,只看到“傻丫头”三个字,便一下子涌出了眼泪。
虽然黄小虎平时挺拽挺傲又挺假爱干净不爱吃苦缺点一大堆,但此时这“傻丫头”三个字给了苏小雅无尽的温暖,和一些莫明的感动。
短短几天的相聚,他们已像是她的亲人。虽然她不知道他们家门朝哪方开。
也许此生,都不会再在大明国相见了吧。
她回到房间里,捏着那一张银票发了好一阵子呆。
今后,再没有人陪在她身边卖艺求生了。在大明的路,最终是要靠自己一步步走下去。
珍重,珍重!小虎、耀威!
揣好仅有的一百多两银子——她在大明国的全部家当,结了帐便下山回潼县。
她本不想再回潼县,想直接去往另外的城镇。可是她忽然想起了二丫,她说过她会再去看她们母子的。她不能言而无信,她要去看看她母亲的病可有好转了。
可是刚到城门口,便看见少许人围着一张画像议论纷纷。她好奇的凑上去,先见到张牙舞爪的“通辑令”三个大字,字下是一个人的头像,旁有一行小字。字迹潦草,又是繁体字,苏小雅竟是半天没读通顺。
只是觉得画像上的人咋这么面熟呢?
于是,她问身旁一位慈祥的大爷:“大伯,这上面写的什么呀?”
大爷看一眼苏小雅,见她年纪轻轻的却不识字,眼神有些惋惜,但他仍是耐心的给苏小雅说了一个大概。
什么,私闯县衙殴打公差、殴打良民,罪恶昭昭,要捉拿归案?这些事迹怎么听来像她与黄小虎、孙耀威干的那些好事呢?
等等,再瞧画上之像,不是孙耀威是谁。虽然只有五分像,但只要觉得他像一个人了便越看越像。
见过孙耀威面貌之人只有贾大!
好个贾大!苏小雅立觉愤怒。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别指望他挨一顿打便改邪归正了。
还好,孙耀威与黄小虎已经回家了。苏小雅立觉心安。潼县的通缉令不会传到京城那么远去吧。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7
可是一想到贾大那厮卑鄙无耻的模样,便觉得他非常欠揍。他们前脚离开,他后脚就去报了官。他们的威慑力竟管不过半个时辰。如果让孙耀威知道他孙子如此不听话,不知道他这孙爷爷会气成什么样子。
苏小雅觉得她应该再教训教训贾大,才能除去心中这口恶气。他竟将他们的警告当耳边风,真是令人生气!
可她武艺不精,如何动教训贾大呢?她转身进城,满腹心事穿行在人群里。但很快便想到一个办法。
她走进一家衣店,买了一条月白色粉红碎花的纱裙,再置办了胭脂水粉,和一些便宜的首饰。她将它们统统装进包裹里。
眼下,又有恼事出现。她苏小雅,活了二十二岁,从来没有给自己化过妆。她要怎样才能将自己画得貌若天仙呢?她可不想自己抹不散胭脂,招摇着猴屁股脸蛋破坏她的计划。
正在她苦恼之际,却听见水灵灵一声:“雷锋哥哥。”
本是不在意,还在想这个时代也有人叫雷锋这名字?正觉得好笑呢,忽然想起二丫,于是转身,可不是二丫站在她面前吗。
娇笑盈盈,可比那日夜里多了几分姿色,原也是小家碧玉的可人儿。
“雷锋哥哥,果真是你,让我好找。”二丫欣喜的拉住了苏小雅的手说,“昨日我去过来福客栈找你们,却是没找到人。”
“我们已经不住那里了。”苏小雅反握了二丫的手,急切的问,“二丫,你会擦脂抹粉吗?”
二丫以为苏小雅要买化妆品送给她,便害羞的微垂着头,轻轻点了点。
苏小雅如遇救星般高兴,拉了她的手就大步朝前走:“二丫,去你家。”
二丫有些诧异,但也没作声,只领了苏小雅去她家里。
她本是上街给娘亲抓药,所以才碰上了苏小雅。二丫娘还是不停的咳嗽,老病根一时也断不了,只有靠药物稳定着。
二丫让苏小雅去她房间里等她,她先给娘亲生火煎药。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8
总共也就两间屋罢。苏小雅脱去身上的男装,将买来的月白纱裙穿在身上,披散了头发走到一方桌前,拾起桌上木梳对着一面小镜子缓缓的梳理那一头青丝。
付雪黛的五官当真是不错呢,小巧精致。像现代的巴掌脸美人。
她正梳着头呢,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惊叫声。苏小雅回过头,看到二丫见鬼般的定在了门口,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二丫。”苏小雅对她招招手。
二丫惊魂未定不敢动,只怯怯的开了口:“你,你是女的?”
“恩。”苏小雅点点头说,“行走江湖不便,便着了男装。”
二丫的心蹋下去一块,她垂下了头。她一直以为苏小雅是男的,她还对她动了心。哈哈,真是好笑。
二丫想到这里,只觉自己未弄清真相便胡乱动心思,真真不害臊,一时间笑出了声,方才涌起的失落感竟消散无踪了。
“你笑什么?”苏小雅问。
二丫摇摇头,走到苏小雅身边说:“我早该想到雷锋姐姐你是女孩子的,你眉目清雅,说话又轻又温柔,怎么会是男孩子呢。”
苏小雅听着这两句赞美的话真是受用,也笑了一下,拉过二丫的手说:“二丫,我叫苏小雅,你可以叫我小雅姐。”
二丫又一惊:“你不是叫雷锋吗?”
苏小雅一本正经的说:“雷锋是一种永陲不朽的精神。哪里有困难,哪里就有雷锋出现。只要是做好事的人,都是雷锋。懂么?”
二丫听得玄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好了,二丫,你给我梳一个漂亮的发髻吧,把我打扮得天姿国色,好吗?”苏小雅扯过一张凳子坐在小镜子前。
二丫持梳在手,嘴甜的说:“姐姐本就天姿国色,何须打扮。涂脂抹粉只是锦上添彩罢了。”
“小嘴可真会说。”苏小雅笑得合不拢嘴。
只可惜,这漂亮的皮囊是付雪黛的。
二丫给苏小雅梳了一望仙髻,飘飘渺渺,苏小雅觉得自己不戴任何首饰,不着胭脂已是美人了。不禁对着镜子好一番自恋。
二丫又给她化了一个美美的妆容。朱唇一点,立刻光彩照人,美目流盼。
这模样,不让那贾大流口水才怪。
捕头瞬变通缉犯1
苏小雅很满意的左顾右盼。她站起身子拥抱了一下二丫说:“二丫,姐姐出去办点事,晚上来你家住一晚好吗?”
“当然好,二丫想跟姐姐说说贴心话呢。”
“恩。”苏小雅迈步就朝前走,却险些被绊倒,幸被二丫及时扶住。
她穿惯裤装,大手大脚没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