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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雅见两人神经兮兮的,也去瞧着那花瓶,她只是觉得花瓶的冰纹很漂亮,其它就没看出个名堂来,忍不住问:“那花瓶怎么了?”
“很值钱。”孙耀威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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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小雅点点头,随急说,“我们吃完了饭顺手牵羊怎么样?”
“牵你个头。”黄小虎敲了一下苏小雅的头说,“你做贼还做上瘾了。”
菜一一上来,满桌飘香。陈年女儿红的酒香更是浓郁醇厚。孙耀威今晚少不得又要贪杯了。
饥饿多时,苏小雅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大嘴大嘴的吃菜。反正她此时着男儿装,别人也不知道她是女子。与黄小虎孙耀威二人更是熟络,像是相交几载的老友,形象那啥的,就不用再伪装了。
于是吃得满嘴流油,一个劲赞好吃好吃。
黄小虎依旧浅尝则止。苏小雅早已习惯他吃饭时的斯文,也不再相劝,只顾填饱自己的胃。
忽然,只听哐啷一声,传来某易碎物品掉地破碎的声音。苏小雅含着一鸡翅,惊讶的抬头看到刚才还被她垂涎着要顺手牵羊的青松冰纹花瓶此时已成了一堆碎瓷片零散在冰冷的地上。
一个小姑娘端着一盘菜傻愣愣的站在一边。显然,她不小心碰到高几,那个很值钱的青松冰纹瓶一个不稳便掉在上摔得粉身碎骨。
转眼间便一文不值了。
“哇。”孙耀威发出一声惊叹,接着说,“小丫头闯大祸了。”
果不然,只见一个身着褐色锦袍、留着八字须的中年男子惊悚的跑过来。见到摊在地上的碎瓷片,一阵捶胸顿足的嚎啕:“我的青松冰纹瓶哪,天哪……”
那模样竟比死了亲爹娘还难过。
干哀得几乎要肠穿肚烂,却没有一滴眼泪流出来。叫罢,中年男子一把揪过已吓傻了的小丫头的耳朵,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般:“你说,你说怎么赔,啊,这可是……可是……昂贵得很之物。”
他言词隐晦,想必这花瓶不仅昂贵,还有更令他心痛万分的真相,只是不便在人前道来。
小丫头一惊一痛,手中菜钵掉地,又是哐啷一声,碎瓷与菜肴满地,很是狼狈。
“老板,我不是故意的。”小姑娘这才吓得哭起来,用手去护着自己的耳朵说,“刚才有一个客人撞了我一下,我一不小心才碰到高几的。老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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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有屁用,能让我的冰纹瓶复原吗?”老板气势凶狠,像要把小姑娘千刀万剐一般,“就算你十条小命也赔不起。”
“老板,对不起,对不起。”小姑娘瑟缩着身子,一个颈的道歉,很是可怜。
“我告诉你,这是无价之宝,你……你十世为牛为马都还不清。”老板又是心痛碎掉的花瓶,又是凶狠的说,“你……你今生休想再离开我的酒楼,除非拿一千两黄金来赔偿我的损失。”
一千两黄金,真TM狮子大开口呀。什么花瓶如此昂贵。只怕是十两银子,这小姑娘也拿不出手。
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显然被这个天文数字吓懵了。
苏小雅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个周扒皮,不就不小心碰翻他一个瓶子,就如此凶恶。瓶子有价,人命无价,还什么十条小命都赔不上。
难道是天王老子赏赐的不成。
苏小雅一冲而起,咽下口中菜,大步走到两人面前。她一把扯开老板,挑着眉头说:“不就打烂你一个花瓶,你就让人做牛做马卖身于你。还一千两黄金,你当金子是石头做的呀,真不要脸。”
老板一听苏小雅不客气的言语,立刻恼怒成羞,却瞧着她是自己的客人,尚忍了几分怒气,给了几分薄面冷然道:“客官只管吃香的喝辣的,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事我还真管定了。”苏小雅说罢挽挽袖子,将小姑娘拉过藏于自己身后,昂首挺胸对老板声气十足的说:“她打烂东西是该赔,但也不是像你这样漫天要价。不就是一瓷器,能值几个钱?”
想现代,这个花瓶漂亮些,也就几百来块吧。
老板一听,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客官你瞧好了再说,可不是一般的瓷器。”
“那老板你敢说出它的不一般之处吗?”黄小虎慢悠悠的朝着他们走去,话里透着弦外之音。
老板看一眼虽着粗布衣,但举止神情高傲无复,清雅隽秀的黄小虎,心里不敢小觑,忍了几分面色说道:“客官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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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虎清冷一笑,弯腰从一堆乱瓷中捡起一小块来瞧看。苏小雅看到那是瓶底那一块。黄小虎将手中碎瓷交给走过来的孙耀威,神情冷然的说:“耀威,你去老板说说。”
孙耀威嘻皮笑脸的拥过纳然的老板的肩,慢慢的朝外走:“老板,我与你来说说价格。”
“你们搞什么?”苏小雅疑惑的问。
黄小虎只是轻笑一下说:“没事。”然后又对仍旧哭泣惊骇的小姑娘说,“你别哭了,我保证老板不敢让你赔偿。”
小姑娘抬起满脸泪痕的脸,将信将疑,蓦的抽咽了一下。
稍息,孙耀威与老板走了进来。四周已经围观了许多看好戏的吃客,都猜测着结局如何。
只见老板面如死灰,步履颤抖的走到苏小雅身边,笑着说:“小哥,适才多有得罪,你们要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吩咐,这顿算在我身上,我身上。”
说完,脸上露出牵强的笑容点头哈腰。想必内心已是如刀绞般疼痛。
苏小雅睁大眼睛,不知道孙耀威用了何法令事情乾坤颠倒。三人回到坐位上,苏小雅神情疑惑。
黄小虎与孙耀威却像没发生过什么事情般坦然的喝酒吃菜。店小二又热情的上了几道特色菜肴,皆是点头哈腰谄媚之色。好像一个不满意,他们就会砸了酒楼的招牌似的。
苏小雅心里难受,用手指敲着桌面说:“喂喂,你们了解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吗?”
黄小虎给苏小雅挟了一撮菜,漫不经心的说:“吃饱了再说吧。”
苏小雅心上虽神神疑疑,却也不再提。想必他们当着众人有难言之隐。
想来也开心,自已好打抱不平,出出头就挣得一顿饭,省了不少银子。酒足饭饱之后,三人在老板几近谄媚的态度中大摇大摆的走出酒楼。
可不知老板心里淌血,花瓶摔破分文未得,还蚀了一顿饭。心里只怕将苏小雅三人骂得体无完肤了。
苏小雅可管不了那么多,骂吧骂吧,又不伤筋动骨的,请便。路过柜台时顺便抽了一根牙签,学了周润发的招牌动作叼在嘴里。
刚跨出酒楼的大门,却忽闻一阵女子低低的嘤泣之声。
在茫然的夜色,显得格外伤心凄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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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声望去,酒楼一个幽暗的角落里,隐约见到一个人坐在地上抱着伏膝而哭。苏小雅观好奇心切,便探头探脑的走了过去。
好熟悉的衣着,她拍拍那女孩子的背,女孩子哽咽着抬起头,可不是方才撞倒花瓶的小姑娘吗?事情都已解决了,她还在这里伤心欲绝作什么?
苏小雅忍不住:“小妹妹,你咋还在这里哭呢?”
小女孩收收风,站起身子对着几位弯腰道谢:“几位哥哥刚才的相救之恩,二丫还没来得及感谢呢。谢谢你们。”
“你叫二丫呀。”古时特普及的名字。
二丫点点头,她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泪水。
“事情解决了,你们老板不敢再让你赔偿什么花瓶费,不要再伤心了,小妹妹。”孙耀威难得一本正经的安慰一个人。
可是二丫并没有欢天喜地,她垂首沉默着,似有心事。
苏小雅瞧出,问道:“二丫,还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吗?”
二丫这才抬起头说:“刚才老板将我解雇了,说我笨手笨脚,今后不知道还要打破多少东西呢。又有什么贵人撑腰,他得罪不起我。”
“这样的老板,不为他打工是一种庆幸。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二丫,明日你一定能寻到好雇主的。”苏小雅安慰她说。
这种周扒皮,不被他剥削了实是一种万幸。
“可是,他扣了我一个月的工钱。”二丫忍不住又泪水涟涟说,“我娘亲还卧病在床,等着我拿了工钱回家治病。”
“真可恶,背地里还苛扣工钱,姑奶奶找他算帐去。”苏小雅说着就要往酒楼里冲,黄小虎抓住了她。
“您稍安勿怒,我去,我去。”孙耀威说着进了酒楼。
很快,孙耀威拿着一碇银子出来放到二丫的手里:“你的工钱。”
“没这么多。”二丫睁大眼睛。
苏小雅拍着她的肩膀说:“你安心收下吧。这是老板补偿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二丫虽然疑惑,但想到几个人适才解围,连老板也不敢把他们怎么的,想着定是贵人,这才收好银子又千恩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