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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丝言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街上的百姓一见一哄而上把珍珠给抢了个精光,接着就全都走了。
丝言当然是心痛极了,但是人有走光了所以就只好找撞自己的那个人了。这可真是好巧不巧的,撞丝言的那个人是………刚痊愈没有多久的金家三公子金多寿。
金多寿的认错态度相当的好,而且说了要赔偿丝言的全部损失。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丝言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点头答应反正最多在去珍珠楼走一趟而已。但是事也就出在这里了,金多寿刚要陪丝言去。正好金家的二公子也就是三驸马金多禄不知从那里冒出来,身边还有一个长的相当漂亮的姑娘,这个丝言认识是‘依云楼’以前的头牌,心里当下就有点嘀咕了。
在听了金多寿的叙述之后,本来也没有说什么也认为是应该的。而这也怪丝言自己多管闲事了,认出金多禄的身份之后提醒了金多禄一句‘如今金二公子已经贵为驸马了,一些事情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为好’还特意的瞥了一眼他身边的连翘。
本来也是一句提醒的话,谁知金多禄立刻不愿意了。拉住丝言的衣袖不让丝言走,非要丝言给连翘道歉不可,还说丝言辱骂了他。而更是在认出丝言是永河的近身侍女之后,大声嚷嚷结果,还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闹得满大街的人都来看热闹。结果就惊动了巡逻的官差,本来是调解的但是金多禄不依不饶的非要丝言道歉。不肯罢休结果两人就被带到这里了。
至于那个叫连翘和金多寿更是急匆匆的不知去了那里刚才还有见到的,估计报信去了。
听完丝言的叙述之后,屈明基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个三驸马真是神人也!这是不知道当初三公主是怎么看上他的。悄悄的看了一眼永河和商夕阳的脸色,唔!果然都有了不太明显的怒气,特别是大驸马的眼神好像不太好!
永河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也有点不耐烦了。以后戏也不能看了还是有多远就离他们多远好了,对上这种人真是无语了。
不太好的话?回去以后要如实的告诉我纳!递给丝言一个冷然的眼神,商夕阳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是!驸马爷!丝言有点害怕的点点头,额!驸马爷的脸色看上去比以往的都要难看!
“三驸马,丝言的话可有那里说错了?”永河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
“基本还算正确了。”不太甘愿的声音。
“这样就是说丝言并没有说谎了?”永河的声音彻底的冷了下来。
“算是吧!反正她要道歉,不然这事就绝对没玩!”气愤的声音。
“道歉?三驸马说笑了吧!丝言并没有做错什么啊!何来道歉一说呢!倒是你们金家弄洒了本宫的珍珠,尚未赔偿呢!你说是不是三驸马?”四两拨千斤的把话题全部岔开。
“嗯!才不是呢!明明是那个女的……”
“恕我不太明白,三驸马告诉我丝言到底那里做错了。”打断金多禄的话,永河觉得自己的耐性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要赶在金家和昭阳来之前把使事情解决不然会更麻烦的。
“她……”金多禄一时词穷,因为他也想不起来到底那里不对了。
“你看连三驸马也说不上来,那就是了。夕阳我们回去吧!”朝商夕阳点点头说。“对了丝言,记得让三驸马把弄丢的珍珠钱给送回来。”
“是!公主!”
而一旁努力减小自己存在感的府尹大人屈明基,心里悄悄的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公主,几句话就把三驸马给堵住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等一下!”正在屈明基想着事情已经解决了的时候,金多禄快步撵上永河的步伐,想要拉住永河的手臂。
但是由于力道没有掌握好只听……
“嗤拉!”一声永河右手边上的衣角被金多禄生生的扯下不小的一块,永河也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额!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给弄傻了眼,被扯掉的衣角露出一截永河雪玉一样白皙的手臂。
商夕阳最先回过神,快走几步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它被在了永河的身上。用冷的像寒冬里的冷风一样的眼睛扫了一眼厅堂里的人,让众人提前免费的体验一把寒冬提前的来临。
“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金多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下,脸色通红讪讪的对着永河说。
很好!永河彻底火大了。很好!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能让她发这么大的火,金多禄你真有本事!拉开商夕阳在自己肩上的手,永河紧了紧身上的商夕阳的衣服,迈着细碎优雅的步伐朝金多禄一步步走去。看的厅堂里的人一阵的心悸!
第 29 章
作者有话要说:<;/br>;会来了!太不容易了!
太难了……
祈祷会过啊!!!<;hr size=1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节选白居易长恨歌》
随着永河细碎的步伐,众人的心也被调了起来。不过短短几步的距离永河好像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众人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快要僵硬的时候。永河在离金多禄有一步半的地方顿住了脚步,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没有丝毫温度的盯着金多禄。让金多禄有种她是在看一个死人的神色。
心里有愧加上惊慌的思绪下,金多禄不安的舔了舔嘴唇开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对不……”
“啪!”
“来人啊!把金多禄给我绑起来送到刑部去,告诉司马炳这是我送他的礼物,但是如果没有我的命令胆敢让人探望或是放了金多禄的话。就让他准备好自己的棺材吧!”永河甩了甩左手,一贯的浅淡笑容彻底不见了,虽然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但是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杀意,脸色冷的就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块一样。
永河打的很是用力,不多片刻金多禄不算白的脸上立刻红肿了起来。明显的红肿的巴掌印里似乎还带了一点血丝可见力道之大。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金多禄怔中之下的时候就被上前的官差给绑了结结实实。
“干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不要担心不会有生命危险的。那里很有趣的!”露出一个孩童一样甜美的笑容,永河轻轻的对金多禄说。
完蛋了!公主这是自长孙皇后去世后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他一定会死的很惨的!丝言如是的想到。
“带下去!”商夕阳闪了闪眼睛对侍卫说,声音不大但是语气里的寒气让前来的侍卫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不敢耽误的扭着挣扎的金多禄下去了。
“你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不能乱抓人啊!放开我……”
“听到了麽?放开我!”
“……”
门外金多禄断断续续的喊声渐渐的没了声音,一直到听不见。
“丝言,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回去了!”商夕阳不咸不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丝言愣了的跟在了永河和商夕阳的后面。
一下子偌大的厅堂里只有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府尹屈明基,像雕塑一样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永河公主府
出了什么事么?
来来往往的婢仆们都好奇的看着永河身上属于商夕阳的男士的衣衫,瞥眼间也看见了公主身边的丝言姑娘犯了什么错事一样低着头跟在后面。
你看我,我看你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丝言,去自己的房间里面壁思过三天并抄写家规一百遍。还有吩咐下去近几天我不见任何人!记住了麽?”快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永河清淡的嗓音响了起来。
“是!”丝言轻轻的拂了一下身回答说。
“夕阳,我们进去吧!”
“嗯!丝言记得等下让人把晚膳送到房间里。”点点头商夕阳似乎想起什么一样吩咐说。
“是!驸马爷!”
“下去吧!”
轻轻的退了出去,丝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里狠狠的想到:金多禄我们的梁子结大发了!
“你说这是永河大公主送来的?还说如果没有她的命令让人探望或是放了的话,让我备好棺材?”司马炳微微的眯起一双桃花眼,笑嘻嘻的问但语气到最后已经有点危险了。
“回大人的话,大公主是这么吩咐的。”回话的衙役擦了擦脸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