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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想出个大概。
操!肯定是圆空搞的鬼,他有可能把我和靳夙瑄送到南陵王府覆灭之后,所以这里有人有鬼。
但是当初靳南天并没有意图谋反,王府上下算是枉死的。怨气太大,不甘心,企图重新来过。
也可能是他们潜意识里并不承认自己已死,保留了活人的习性,自导自演了自己生前发生过的事。
相信除了南陵王府、整个定天国的人都被控制重演历史。
不!更可能操控这一切的并不是南陵王府众鬼,也许他们都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因为他们演得太逼真了,根本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鬼、而不是人。
屠宰人、食人肉,应该是他们在鬼性驱使下无意识之举。
而我和靳夙瑄、李耀晖、莫萦烟,还有季绾凌都是从现代归来,算是这个时空的介入者。
“圆空,是你在操控着这一切吗?”喃喃自语道,我就不相信圆空是因为失误而送错时空时间段。
想到我这段时间都和一大群鬼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和鬼宅斗,想想就觉得恶寒。
我渐渐平复心情,其实他们是鬼又怎样?只要靳夙瑄还在就好,他什么都不知情,我要怎样告诉他?
不行,他现在没有恢复记忆。就算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我的话,而会认为我中邪犯煞。
我目光再次扫向众多牌位,心想是谁那么好心在南陵王府众人死后,帮他们收敛尸骨、设立祠堂?
我知道南陵王府是被安上逆反罪名,是没有资格入太庙。
这一切看似扑朔迷离,实则我隐隐能猜测到,却无法得到确切的验证。
我不能惊动这些鬼,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能露出马脚,不然群鬼会围攻我,那我真得死翘翘了。
要演戏,大家一起来演,等我唤醒靳夙瑄的记忆,就捅破你们这些鬼的美梦!
“妈妈,他们知道自己都是鬼,只有你是人,肯定会吃了你的。”小鬼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激得我又出了一身冷汗。
“小鬼,你能读心?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到底我还是惊住了,小鬼还在肚子里就这么厉害?
我想起圆空要灭掉小鬼的事,脑中涌起一道亮光………
“是哇是哇!妈妈想什么,我都知道,嘻嘻。”小鬼好得意啊!不过她要是出生、离开我的身体就无法读取我的心思了。
“小鬼,等我们出去后,你在人前可不能出声。”我交代道,话是这么说,可我要怎么出去?
靳夙瑄并不知道我在这里,我真怕会困死在这里。
“小鬼会乖乖听妈妈的话。”小鬼甜甜道,她糯糯的声音抚过我的心,竟有安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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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这个空气不流通的地方,又没食物可吃、没水可喝,我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起初还能和小鬼说上几句话,后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妈妈、妈妈………”小鬼叫个不停,可她又不能从我肚子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重物落地后的破碎声。
祠堂的门也被破开了,一阵黄色的亮光刺得我无法睁开眼,只依稀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得让我想落泪的人。
他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身后的侍卫举着火把。
“绾晴!”靳夙瑄看到躺在地上的我,心宛如刀割,急步跑到我身边。
“你、你来了!”我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几天,我只看到他满脸憔悴、凤眸中布满血丝。
“对不起,我来晚了!”靳夙瑄抱着我,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强忍着不让眼泪垂落,他到底还是找到我了,我把脸埋在他怀里,紧紧地贴着他,感受他的存在。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头脑还是有些发昏,生怕自己在做梦,这只是我的错觉。
忍不住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糟糕!一点都不痛,难道我真的在做梦?
我错愕地望向他,他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笑意,无奈道:“绾晴,你掐的是我。”
我一听,低头一看,我掐的确实是他的大腿,不禁有些尴尬。
“我把娘身边的人都捉起来严刑拷打,最后才从她亲信口中得知你被困在这里。”靳夙瑄说到这里眉头紧皱不松。
他说得风轻云淡,我却能想象到他和云氏争执的场面该有多激烈,他为了我,当真愿意和云氏翻脸。
“你没事就好,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靳夙瑄一字都没有提及他发现我不见,急得差点把王府拆了的事。
我失踪多久,他便多久没有合过眼,好怕我出了什么不测。
所有担忧惊急,在看到我这一刻全化作了心安。
“夙瑄,你看那些牌位。”我想,算了!既然他都已经找到这里了,肯定也会看到这些牌位,便告诉他吧。
“什么牌位?”靳夙瑄疑惑道,并把手放在我额头上,以为我困太久了,神智不清。
“就是………”我抬手指向供桌,却哑住了,牌位呢?哪里还有牌位的影子?
第229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没、没有!”我面部僵硬不堪,喉咙更加干涩,突然觉得布下这出局的人并不介意让我参透一二,却不让靳夙瑄等棋子发觉。
妈的!怎么像是故意在精神上折磨我?好在我已经今非昔比。缓一缓就过来了。
“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就算我娘也不行!”靳夙瑄把我抱了起来,我的手紧贴在他没有心跳的胸膛。
他这句话让我悸动不已,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催我泪下啊,不是情话却胜过世间最美的情话。
“夙瑄!”我竟因他这句话心悸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靳夙瑄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就任由侍卫把从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系在我们身上,让上面的人把我们拉上去。
这坑确实是高,他这两天劳费心力,还真无法抱着我飞上去。
我上去之后,看到已经面目全非的房间。不禁咋舌,这原本是靳南天养伤的之地。
现在连四面的墙壁都被拆了,更逞论桌椅之类的,都被砸得破碎,特别是那张床榻、还有那道石门更加惨不忍睹。
“你的杰作!”这话说得肯定,我没有错漏靳夙瑄那一闪而过的尴尬。
“嗯!这阁院太老旧了,迟早得翻建。”靳夙瑄目光闪烁,胡扯个借口来搪塞我。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还不好意思承认为了找我,急疯了。
靳夙瑄虽然没有说,后来我听李耀晖说他当时一得知我就是坠进那密室下的深坑,疯了似的,命人把整个房间都拆了。
据说这事非常轰动,云氏哭嚎个不停。都无法让靳夙瑄息怒,还把云氏禁足了,云氏也因此气病了。
外面有人说我是红颜祸水,害得靳夙瑄母子反目。也有人说靳夙瑄不孝,为了一个女人而害自己的娘气坏了身子。
以上都是一些当了娘、或婆婆的女人说的,未出阁的姑娘或者新嫁妇则对靳夙瑄的行为钦佩不已,皆羡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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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间祠堂足足困了两天,如今重见天日了,自然应该好好休养。
最近几天,我真是苦不堪言,各种炖汤补品接踵而来,喝得我都想吐了,奈何面对靳夙瑄殷切关怀的眼神。我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
他美其名是帮我把身子补好,毕竟我被困了两日,身子骨弱了许多。
但是我最怕他传大夫来帮我探脉,我怕他知道我怀孕的事,因为按照月份来算,那时候他正和季绾晴冷战。不可能怀上孩子的。
我找了各种借口推脱。最后一次推不过只好使了术法篡改大夫的记忆和说词。
而才两天不见李耀晖,他连鬼带心都被靳夙瑄收买了,还真别现在他当丫鬟当得有模有样,寸步不离地服侍我。
就是一张八卦嘴,靳夙瑄一不在,他就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从他话中,我得知那天靳夙瑄找他,还真的是怀疑他的身份。
“你说实话了?”我听得心里突突直跳,我已经可以想象出李耀晖这傻逼,被靳夙瑄三言两语就套出话来。
“安啦!我哪里有那么傻,不过他知道落雪被杀的事,我只好说我没死成,撞到脑袋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李耀晖也是那时才知道落雪原本就是靳夙瑄安排在季绾晴身边,保护她的,会武功。状岁序圾。
落雪的死因蹊跷,武功尽废。我认为靳夙瑄不一定会相信李耀晖荒唐的说词,肯定是因为我对李耀晖的信任,还有李耀晖的表现在他人看来确实挺‘忠心’,所以才姑且留下李耀晖。
“也好,反正你这脑子也不好使!他是不是还许了你什么好处?”不然李耀晖也不会变得这么狗腿。
“他说只要我对你忠心,把你服侍好,他绝不会亏待我。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