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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泽狂笑起来,几乎要哭起来:“希斯,你真是冷血之至!睁着眼扯谎竟然可以连眼也不眨一眨。来吧,你可以连我也一齐杀了。”说着,挺着胸向希斯走去。
哈奇一把拉住克洛泽:“克洛泽!你在做什么?希斯杀了那个翻译也是无奈之举!你就原谅他吧。”
克洛泽冷笑道:“无奈?哈哈,是不是又害怕秘密泄露?”
希斯冷冷地说:“不错!我绝不能让别的人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逃出命来的。”
克洛泽走到希斯刚才站起来的地方:“你是说这里?你是说你从面里,还是山沟沟里爬出来的,好,我问你,里面有什么宝物值得你要杀人灭口?”
希斯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什么也没有。但是既然我能活着,阿布德也一定活着。我不能让别的人知道阿布德还活着,我要让人人都以为阿布德死了,玉匙永远找不到啦。也只有这样,阿布德才会放松警惕。”
苏说:“克洛泽,希斯说得对。”
克洛泽说:“在你们的眼中,只有这个吗?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说完忿忿地离开了希斯,走回营地去了。
哈奇问希斯:“希斯,你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苏说:“希斯,你在湖里遇到了危险?”
希斯说:“是的,我在和水蛇搏斗时被卷进湖里的一个洞穴。当时我想,这次真的没命啦。”
苏大叫起来:“水蛇?又有一条?”
哈奇说:“比阿布德杀的那条还要大。我和克洛泽原以为希斯这回一定完蛋啦,不想他真是命大。”
希斯说:“其实那个洞穴是通向一条地下河的,我幸好被冲到河滩边,醒来看见头上有无数的光线照射下来,整个空间并不大,并不黑暗。那条河流向黑暗处,不知道直至何方。我正犹豫要往哪里走时,我听到了外面有枪声,就顺着枪声向前走,然后爬过一处地道,推开一块石头,就出来啦,并顺手解决了两个正趴在我前面的强盗,然后挑起和其他强盗的火拼。事情就是这么个大概。”
苏说:“你是说这山腹中有一条地下河与湖水相通?”
希斯说:“是这样的。”
苏又问:“那么我们还要不要再到里面看看?”
希斯说:“我想没必要啦,有没东西,一眼就可以看清。再说,我们没有船,根本无法进入地下河,我们对它一无所知。以后再说吧,千万不能让那些中国人有所怀疑。”
三个人回到营地,克洛泽还在生气,看都不看三个人。
希斯向向导们说明翻译被强盗所害,向导们默默无语,也许他们已习惯了这样的事,包括他们自己在内,说不定哪天也会遇到不幸,这就是每个向导要承受的结果。
希斯突然想起自己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阿布德的行李。
但阿布德的行李没有啦,向导们也说没有看到;希斯呆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希斯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想:“一定是阿布德昨天晚上将行李偷走了,就说明阿布德实在是个厉害角色,那么他又错过了一些线索。这真是不可原谅的错误啊!阿布德现在会在哪里呢?没有骆驼、没有食物和水。。。。。。不对,骆驼昨天就有丢失了几头,它们的身上有的是食物和水,如果阿布德找到它们,那么凭着阿布德的经验,他很快就能走出沙漠,然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中国太大啦!”
这时克洛泽闯了进来,他一言不发,将一张纸摔在希斯手上,上面写着:“希斯,还是早点回家吧!阿布德。”下面是一张草图。
克洛泽冷冷地说:“如果阿布德知道你刚刚才杀死了一个无辜的中国人,那么他一定会后悔给了你这份地图的。”
七、地狱之门
对于希斯杀死那个中国翻译的事,克洛泽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但是他内心无比挣扎的表情却让陈卫国看在了眼里。
陈卫国若有所思地说:“回家!我倒希望能早点回家。如果没有战争,谁愿意不回家呢?但不知我们的这位希斯是不是愿意回家呢?噢,显然他不愿意,要不他就不会在地下河中漂流啦,而是在家里睡觉啦。我说得对吗?克洛泽先生。”
克洛泽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听到陈卫国的提问,因为他也在想:“谁愿意不回家呢?”
沿着曲折的小道,陈卫国六个人已走到了石柱前,那里还留着刘飞用口红写下的“1”字,再出去,就是那片凸地啦。
陈卫国用手拍了拍石柱,满怀感慨地说:“大家看看这些石柱,它们的身体是这么的瘦弱,还没有我的腰身粗,但不管历史如何变迁,它们都默默地守护在这里,用自己的身躯支撑着整个石窟,毫不动摇,因为它们知道一旦自己动摇,所有的一切都将轰然倒下。我想,我们做人也应该如此,无论眼前出现什么情况,我们都决不能动摇心中的信念,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被困难和绝望所压垮。”
智伟咧着大嘴笑道:“陈营长!你放心吧,我们怎么会被这么点芝麻豆的小事吓倒呢?我们出去后还要找那个伊万上尉算帐呢。他抢了我们那么多的国宝,害死了那么多的少数民族兄弟,就是下地狱他都没有资格。”
王俊呵呵笑道:“智伟,我们这群人中就你这张嘴会说。”
陈卫国对克洛泽说:“时间紧迫,留在这里确实不是个办法,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走呢?”
克洛泽说:“在进入地狱之门之前,我们必须先顺着眼前的这个斜坡下到达地下河边,然后找到埋藏的船先,不过这段斜坡并不好下,有几处甚至可以说称之为悬崖也不过分,足有二三十米高。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陈卫国平静地说:“这是在中国的土地上,我想,作为一个中国军人,只要是你们外国人能够做到的,我们中国军人只有做得更好,而绝不会做不到。”
克洛泽尴尬地说:“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在我心中,我可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们的能力。”
陈卫国坚定地对大家说:“我想大家都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啦,我们现在只有少量的食物和水,因此不能继续在此停留。虽然下面也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困难重重,但闯下去总比在此坐以待毙要好得多,我们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决不再走回头路。”
刘飞说:“大家都开动一下脑筋,看看我们如何将那点水和汽油带走。”
陈卫国说:“大家先将那袋酒分着喝了吧。我这里有一个水囊,就是小些,这样就有了3个水囊。”
克洛泽说:“4个,我的袋里还有一个。”
陈卫国带着5个人,来到水车前,大家齐力将水车又翻了一遍,找到了一个压得有些变了形的塑胶汽油桶,大约装了六七升汽油,剩下的用找到的衣物浸湿了放在袋子里备用。
水装了全部水囊后,还有很多,陈卫国6个人每人喝了一通后,还有一些。尽管可惜,但也没有办法啦。
来到斜坡,克洛泽对陈卫国:“为了保证安全,请你们务必紧跟我的脚步,但是每人之间要保持两三步的距离。”
陈卫国点点头,对其他的人说:“请大家记住,务必紧跟克洛泽先生的脚步,不能大意!”然后拍拍身上的绳子说:“我这里还有三三十米长的绳子,克洛泽先生,如果有需要时,请告诉我。”
克洛泽说:“知道了!不过眼前这一段路暂时还用不了。”说着在脚在斜坡边踩了踩,然后开始向下走。
智伟高举着火把,紧跟在后面,刘飞扶着振宇随后,后面是王俊和陈卫国。
刚开始的15分钟,路十分好走,同在石窟里的路差不多,同样蜿蜒曲折。之后便开始艰难起来,需要手脚并用地滑下或爬下。
火把在漆黑的空间,只能照亮周围很少的一部分,其他的地方就显得十分的阴森和恐怖。越向下,风越大,火苗开始“扑扑扑”地直响,潮湿的空气让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开始感觉到一股凉嗖嗖的寒意,表皮上的汗毛也不自觉地竖起。
智伟本是个不安份的家伙,但因为陈卫国始终一言不发,他也就不敢乱说话啦。
克洛泽忽然停下了脚步,对大家说:“大家原地停下,不要乱动,现在我们就要开始最艰难的一段行程了。”说着他小心用伸出一只脚向前试探着。
智伟忍不住说:“不对吧,我们才开始行程,应该是最容易的吧?”
克洛泽说:“没错,因为我们不是由下至上。”
智伟将火把举了举,走前两步,探头向外望去,然而什么也看不清。智伟还想走前,陈卫国厉声喝道:“站住!不要乱动!”智伟吓得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克洛泽松了口气说:“还好!”说着伸手将智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