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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离青在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曾几何时有这样小心翼翼的去在乎去探询过他人的想法?而他这样委屈求全尽量去迁就所得到的结果却依然是拒绝么?
这是不是可以表示,他以后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不用去在乎她的想法了?
想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冽意,一直停留在腰间的那只手突然行动了起来。
苏清沫在感觉到腰间的系带被抽离时,还是一脸的惊愕,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真的这样做。直到她的外衣在他的手下撕成碎片后这才回过神来。
她抬手去推他,却在接触到他的胸口时完全使不上力,她这才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竟然都消失了,不过与吃了软筋散还有一点区别。
服用过软筋散的人全身毫无力气,而她却是全身都能动,却再没有伤他的能力。
看着上面那个人依旧动作不停的在撕她的衣裳,她终于脸色大变,眼中染上一丝恐慌,也许是紧张过度,腹部竟还隐隐传来一阵细微的痛楚。
她一把抓住他那只正要接着脱她亵衣的大手,眼中有着祈求:“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离青却只是随手一拂,她的手便被拨到一边去,他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不能?苏清沫,你错了,在这个世道上,还没有出现本宫不能做的事情,只有本宫想与不想!”说完,他手下一个用力,一声细软棉布的布料发生了一声刺耳的撕裂声,似乎是在响应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苏清沫只觉得自己身上一凉,撕拉……又是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那件原本被撕破的布料便彻底从她身上分离出去。
眼前的风景让离青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似乎被染上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在那看到那抹娇嫩为他绽放的时候,心跳开始失去了惯有的速度,就像是疯狂跳动的马达,咚咚咚的敲击着他的胸膛,似乎下一秒它就能破开而出。
他眼神一暗,喉头不自觉的滑动了几下,动作轻缓的凑了上去。
在两者接触的一瞬间,苏清沫的身体犹如被电击过似的僵立在当场,她看着眼皮子底下那颗黑乎乎的脑袋,呆呆的中双眼闪过一抹屈辱的恨意!
若他今天真的对她做成了这件事,她发誓,她苏清沫这辈子都要与他不死不休!
人生如戏,你也许预料到了开始却没有料想到这件事情的结果。
离青前面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一个目地,那就是要向苏清沫证明他的存在感!
尽管他挥撒着汗水做足了前戏,哪怕最后就连苏清沫都随着他的肢体动作渐渐陷入那个氛围当中,可他最后却依旧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因为在那个紧要的当口,她苏清沫来葵水了。
不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从来没有像那个时刻感谢过上帝造物的公平性!
这葵水来得真的是太是时候了,她决定为了感谢她,她以后一定尽量用最好的东西来侍候它迎接它的到来!
只是,这次的情况似乎也与以往有些不同,要知道她这副身体在爹爹与娘亲的调养下,自来初葵后,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痛经的经历。
不像前世,每次来这东西她都要痛的死去活来,甚至好几次都差点儿影响到任务的质量。
难道是因为她上个月蜕变成了女人,所以情况有些变化?
因为只是隐隐作痛,她也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在心中暗暗切喜,她来葵水了,那就证明她没有意外怀孕,即使这次来的时间跟以往有些差别。
此时,苏清沫在国师大人那霸道的要求下,正躺在床榻休息。
而国师大人则是让人搬了一把躺椅在这床榻边,手持一本世外野记的闲书在看。
苏清沫躺在床上,昨晚睡的很饱,中午又被迫睡了一个午觉,这会儿子醒来自是无聊的很。
她在床榻上抱着被子左滚一圈又右滚一圈就差没有把那张饼给烙熟了。
离青把视线从书中移到她的身上,看了一眼后又移回到书中,嘴上不咸不淡的说道:“本宫听说女子来葵水的时候最好是别乱动,要不然就会弄的到处都是血,你这样动来动来的不安份,是想着反正有人替你洗床单被套是吧?”
苏清沫转过身瞪着他:“又不是让你洗,你啰嗦什么?”从昨天发现她来葵水后开始,眼前这个大男人就张口闭口说这葵水两个字,竟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
不是说古代的男子都是很含蓄很内敛的么?她怎么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一丁点儿害羞的东西?
离青没再说话,只是脸色微微有些发热,可惜有一本书挡着,苏清沫倒也看不见。
片刻过后,他把书放下起身坐在床榻边,抬手伸向了锦被中。
让人奇怪的是苏清沫只是撇了撇嘴角,竟然都没有发怒的迹象。
离青的手在锦被中摸索了一阵,最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可以灌热水取暖的汤婆子。抬手在上面摩挲了一下,感觉到有些凉意,便说道:“有些凉了,本宫再让他们去换热的过来。”站起身拿着汤婆子打开门,将其递给了一直守在外面的青一手中。
这次不用他吩咐青一也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做,接过汤婆子转身去了旁边的偏房中,先把里面微热的水倒掉,再拎起一壶一直在翻腾的铁壶开始往里面灌水。
汤婆子灌满了,铁壶里也空了,他将其递给烧水的小厮:“接着烧吧。”
待一切都弄妥当后,他拿着汤子婆再次来到主子的房门口,抬手敲了敲。
两个呼吸过后,房门打开,离青将其接过来,看了青一一眼,青一赶紧接话道:“主子放心,属下已经吩咐他们继续烧水,接下来热水肯定不会再短缺了。”
离青点头把门关上,来到床榻旁,抬手把汤婆子再次话进了锦被中。
躺在床榻上的苏清沫,冲着上方翻了个白眼,虽说现在的天气已有凉意,但只需要盖一床锦被就行了。他倒好竟然还折腾出一个汤婆子给她,甚至还想把门窗都给关死,说是不能让她吹到凉风,她是好说歹说他才同意留下一扇窗户趟开着。
怎么办?她现在都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捂出痱子来了,这里可没有痱子粉。
“能不能再开……”一扇窗户。只是后面的话在离青那凉凉的眼神中止了声。
唉……
苏清沫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想她苏清沫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竟然能被一个眼神给吓住。
可不止声她又能怎么办?也不知道这个变态对她用了什么招数,竟然让她全身连个反抗的力度都没有。这都一天过去了,她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一时辰过后,苏清沫算计着身上那东西应该差不多要换了。便从床榻上起身去了床榻后头那道屏风的后面。
而离青则依旧躺在躺椅上看书,只是眼神偶尔会投向在那道朦胧的屏风上,琢磨一下又收回视线。
“咦?”
正打算收回视线呢,就听到屏风后传来苏清沫的惊疑声。
“发生什么事了?”离青再次把书放下,起身就要往那屏风边走去。
听到他的脚步声,屏风后头的苏清沫赶紧出声制止:“别!你可别过来了,我这里没发生什么事,我马上就好。”
“嗯?”离青皱了一下眉头,她不会是又想搞什么鬼计吧?
这个念头刚起,屏风那道身影便出来了。
他便也没再追问,转身回去继续看书。而苏清沫也很自觉的爬上床榻,给自己盖好被子,像个乖宝宝似的。
离青对于她此刻没有提出想要下床走走的想法,倒是有些惊讶,可随后又想着,也许是她自己也意识到下床后也是行动不方便。
却不知,苏清沫这所以这么乖完全是因为她刚才发现原本应该要持续三四天的葵水竟然只过了一天就没有了。怎么就没了呢,所以才会有了她那惊疑的声音。
不过她随后就意识到,这件事情坚决不能让他知道,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攻击他的力气,可她也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在几天好好奴役他一翻。
想着他在自己的指挥下为自己端茶倒水又侍候的,她心里就是无比的畅快。
现在可是与之前被他逼迫躺在床上完全是两种感觉,她又怎么会不自觉呢?
过了一会儿,她侧头看着正在看书的人,眼珠子转了几转开口道:“我想喝水。”
离青看了她一眼,搁下书本,起身去倒了一杯热水过来递给她。
苏清沫坐床榻上坐起身伸手接过来,嘴唇刚沾染上茶杯,她就啊的叫了一声,抬眼瞪着他:“这么热的水,你是想烫死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