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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成子对此事亦有了解,若非放不上身段儿,说不定就会搞‘第三者插足’,见赵公明兄妹一头雾水,便客窜了一下解说员;说罢,忍住不感叹道:“却是一场大功德!”赵公明、琼霄深以为然,叹道:“胡道友果然不愧是身有大功德、大智慧之人!”唯有碧霄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简单的事情,谁想不到?”
在座之人均当是“童言无忌”,各个面露微笑,不可置否。琼霄却不愿自家妹妹被人耻笑,颇感无奈地说道:“三妹……”赵公明接道:“至少我是想不到。”碧霄自然知道姐姐和赵公明是好意,但心中总是不服,强辨道:“本来就很简单嘛,公明哥哥想不到,不等于别人想不到,我就想得到。”
赵公明尴尬的笑了笑,真是无语了;胡卢出来解围,笑道:“此事确是简单,不过没有说明之前,却是很容易步入思想误区。”碧霄不屑道:“什么人嘛,还不是标榜自己的聪明?”胡卢并不生气,笑道:“贫道问小道友一个问题,铁放在院子里会生锈,金子放在院子里会怎样?”碧霄也不细想,顺口道:“自然不会生锈!”
胡卢根本不给碧霄反应时间,笑道:“这便是思想误区,正确答案是‘金子会被人偷走’。”众人恍然,会心一笑;碧霄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却又无法反驳,气得指着胡卢,道:“你……你不是好人!”胡卢接道:“贫道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众人大笑;轩辕上来凑趣,说道:“老师之言总是微言大义,发人深省;每次和老师说话,均能有所领悟。”这原是赞美之言,在场中人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轩辕怎么也没想到会给自己招来“祸事”。却听胡卢说道:“轩辕呀,今天的事你做的可不对。居然为了迎接为师弄出那么大的场面了,这不是铺张浪费么?”
轩辕急忙解释,说道:“老师呀,其实今日之事,并非全是弟子的主张,只有那高台、彩毡是弟子叫人搭的、铺的,老师乃是有无量功德于洪荒之人,有此排场也无可厚非啊?其它事弟子可就一概不知了,全是底下的人自发而为。”那知他不说还好,这一解释,胡卢更来劲了,似乎又回到了往日那演讲台上;于是……
“胡说,什么叫自发而为,分明是上行下效!你又不是不知道,虚名繁礼于为师就如那浮云流水,最好是叫它随风而去,尤其是那些不知所谓的礼节,最叫人生厌。偏生你好的不学,尽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是一种歪风邪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今日你为迎接为师铺涨,他日便有人为他事浪费,如此类推,可知会有多大浪费!”
“你尊敬为师,便把尊敬放在心里,莫要做那些有的没的。是你觉得天下安定无乱,百姓便可安居乐业了?错,没有居安思危的心理,没有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如何能国泰民安,百业俱兴?还是你觉得以为功盖古今,无人可比,便可以骄傲自满,不求上进,完事大吉,安心睡觉了?”
“弟子没有……”
“还敢狡辩?好!我来问你:你可知洪荒有多大?可曾全部纳入你的统治?焉知偏远之处无天堂?焉知灾祸不会从天降?仓里粮食可丰,途中道路可畅?朝中百官可贤,治下民众可智?若有天灾,可有应急之法?乡里好武之风可盛,军中兵将武备可锐?国内民生物价可稳,国外军民情报可详?若有兵灾,可有取胜之法?”
轩辕哪能事无巨细,知道得一清二楚,只得闭嘴不谈,安心受训;一时倒真像是被问的哑口无言。却听胡卢又道:“轩辕呀,温柔乡是英雄冢,亦是生死场,你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呀,国事再小亦大,一定要慎之又慎。要知便是你还有忧患之心,百官可还有忧患之心;百官有忧患之心,民众可还有忧患之心?只要你稍稍露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样子,百官便会有样学样,民众便会如是照搬;只要一时如此,一世亦会如此。万世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不用万世,只须百世甚至更少……”
轩辕虽然不见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也觉得胡卢说的有理。其它诸人根本没想到胡卢会当众训斥轩辕,毕竟轩辕已是人间帝皇,且是功德圆满。心中惊讶之余,又佩服胡卢淡泊名利之心,暗赞一声:“果然不愧是得道真修,人族帝师,看这胸襟,看这气度!”
有那赵公明寻思:“还是帝师好呀,没事儿站出来主持大事,多有面子,但是怎么能尽快找到自己的弟子呢?”又有那以广成子寻思:“帝师好呀,什么时候我也能这么说说尧呢?可惜尧对我尊敬有限,虽然总是老师长老师短,但此老师非彼老师。居然将凡间俗理和天道大法相提并论,实在不知所谓。对我这真正的老师的尊敬甚至还不如葫芦老师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不对,如果我也如此的话,岂不是证明尧犯了大错么?于我功德不利,何况贫道乃是道德真修,仪表堂堂,风范凛凛……”
胡卢终于说的累了,但这一场宴会也给他弄得失了气氛,即便众人努力维持,终是早早散了。胡卢也觉出不妥,想补救却是迟了,待众人走了之后;对轩辕说道:“呃……为师刚才失态了,没落了你的面子吧?”轩辕摇了摇头,接道:“老师训斥弟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何况才师说的在理,从今日之事,确实可以发现不少问题。”
“可惜弟子即将禅位,一切只能靠尹祁尧了……弟子有几件事须要托付给老师,第一件事是希望老师能帮弟子照看一下人族;第二件是继续寻找神农之女的事儿;第三件事和弟子的几个大臣有关。仓颉已得仙体,不用**心;应龙和女魃老师已经应充,希望能有个好结局吧;唯有柏鉴为弟子出力甚多,却又无仙道之缘,希望老师能将他收做记名弟子,保他长寿平安。”
第卅二回 救女魃龙凤呈祥 见柏鉴再添一徒
“人族已经成为天地主角,自有大神通者护持,你却不必担心,况且为师与有熊关系密切,便是你不说,为师也会拂照一二。至于第二件事……”胡卢说道此处,回头招呼道:“精卫!不要玩了,过来拜见你师叔。”然后又对轩辕说道:“这便是神农之女,原来的女娃公主,现在改名叫作精卫;神农托为师收其为再传弟子,为师已经应允。”
轩辕闻言大惊,他早就注意到精卫,眼见此人修为不凡,仙气袭人,单以法力论,至少也已得大罗金仙果位,本还道是三霄之一。现在仔细看去,果见眉宇间和当日女娃很有几分相像。精卫却已经过来行礼,轩辕急忙将之扶起,说道:“好!平安就好,没想到当日的小女娃如今已经这么大。”那精卫到底还是小儿心性接道:“轩辕师叔不也长大了么?”
胡卢和轩辕两人大笑,以当年的眼光论,轩辕确实变了很多;轩辕笑道:“却是我变老了。”精卫接道:“师叔那有我父亲老?”胡卢笑道:“好了,去找碧霄玩去吧。”精卫应是退去。轩辕非常高兴,说道:“女娃……噢,精卫能平安无数,也算对神农师兄有了交待。”
“应龙和女魃之事,我已经找到了新的办法,不用再拖那么久了。改天我便对应龙说明,唯一不好处理的就是塑形,女魃肉身尽毁,若是就此转修鬼修却是太过可惜,还须另想他法。”胡卢顿了顿,继续说道:“柏鉴之事颇不好办,益寿长生自非难事,但终不能一直这样拖着,果真不能修道么?”
轩辕叹了口气,说道:“要说柏鉴也是聪慧之人,才干足堪领袖群伦,也颇有向道之心,偏偏不知什么原因,终是无法踏入道门门径,实为异数。”胡卢沉吟半晌,接道:“寻个时日,你将他带来,为师仔细看看,再作定论。”轩辕点了点头,取出轩辕剑递给胡卢,接道:“让老师费心了;弟子不日成就正果,往那火云洞去静修,以后不能轻出,这人族圣器轩辕剑留下无益,送与老师所执掌,或者有些用处。”
胡卢如何肯受,笑道:“此剑乃人族圣器我要来何用?还是当由你执掌,便当作纪念也好。”轩辕见胡卢不受,也觉得此剑本为老师所炼,威能有限,恐怕不入老师法眼,只得作罢,说道:“老师原先居住的地方,一直给老师留着,由应龙打理。”
眼见再无要事,胡卢便辞了轩辕。刚回到自己原先的地方,便看到应龙在清扫静室,其实那静室一直有人照看,连半点儿灰尘都没有。胡卢拍了拍脑门儿,心道:“幸好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不然还不把我头疼死?”却听那应龙说道:“老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