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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开始,自己以为巴长霖会一直陪在身边?自己与他的相处远不如刘继涛那般细致温存,他甚至还带着些孩子气,经常是四五日也不见一面,可是他每每得到些甚么好东西,都会第一时间送到自己的手上。
家里几个小的好像也都更喜欢他,尤其是妞儿,或许从来没有得到过父亲的疼爱,巴长霖对她的庞溺满足了她对父爱的需求,因此特别地粘巴长霖。有好几次,自己取笑他俩说“你干脆认了妞儿做女儿吧”
如果说刘继涛是一个巨*,扑头盖脸的打过来她无处可避,那么巴长霖更你道缓缓细流,不知不觉间渗透在她生活的每一处细节,他存在时并不觉着多么地重要,可一旦失去,虽不是痛彻心肺却会让人若有所失。
“娘子,外头没声响了呢,咱们还是把门打开了吧”沈氏见润娘只管发着呆,便试探着道,见润娘还是不出声,就悄悄地开了门一揭帘子,见巴长霖还坐在椅子上,便伸着食指向内指了指,意思润娘约摸消气了,然后她便出正屋去了。
得了沈氏的暗示,巴长霖蹑手蹑脚地进了里间,弯腰着把一张俊脸伸到润娘眼前,撒着娇道:“好了好了,别气了,气多伤身呢”
润娘其实在沈氏开门那会就回了神,这会见巴长霖涎皮赖脸的凑过来,将身一侧就是不搭理他。
巴长霖也不也再靠过去,站在炕边探头探脑:“还气呢”
润娘哼了声,又朝窗户那边侧了些。
巴长霖无奈之下,只得冲润娘不住地做起揖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竟是些我错了,我混蛋之类的。
润娘气早是消了只是存心报复,因此强忍着笑,侧着身子就是不转过来,由着巴长霖在那里做揖赔罪。她这里正得着意,忽听妞儿哇哇地哭着走来:“舅娘,舅娘………”
润娘登时没恶整巴长霖的心思,慌忙跳下炕接了出去,就见妞儿一张小脸哭得花猫似的,宝妞也黑沉沉着圆脸蛋,润娘赶紧抱起妞儿又是亲又是哄:“妞儿不哭,不哭,舅娘疼你”她一面哄妞儿一面按下心里焦急,缓言问宝妞道:“到底怎么回事?”
宝妞儿从后头拿出那只木匣子,打开来送到润娘眼前,但见里头五个娃娃的头发衣衫都被人用剪子铰得稀破了,前一刻还鲜艳丽的小娘子,此时全变成了垃圾堆里的垃圾了。
润娘登时冷脸皱眉,声音也严厉了起来:“谁做的?”
宝妞本来就因没照顾好妞儿心里过意不去,再被润娘这么厉声一问,大眼睛登时转起了泪珠子,哆哆嗦嗦地道:“四姨娘家的姐姐想给娃娃换衣衫,妞儿不答应,姨娘家的哥哥就上来把娃娃抢得去拿………”
润娘寒冰似的面色把宝妞吓得眼泪珠子都掉了下来,巴长霖赶紧上前拽了润娘一下,肃声道:“你这做甚么,看吓着宝妞了”
润娘这才反映过来,忙敛了冰冷的面色在圈椅上坐了,将宝妞拉到跟前,替她抹了泪,问道:“那小三和三郎呢?”
宝妞哽咽道:“我同妞儿在屋里同姐妹们玩,三哥和三郎不晓得哪里去了”
润娘听罢,心头登时冒出丝丝火气,强笑着向宝妞道:“好了,姨娘知道这不怨宝妞。”说着扬声叫沈氏过来送妞儿回去,又叫了易嫂子过来,厉声喝道:“把周慎给我叫来”
易嫂子见润娘面色不善,也不敢耽误应了一声,便急急地寻人去了。易嫂子找着周慎时,伯文正带着他和季文并几个小子在孙家的偏院里练射箭。
“慎哥儿,快,娘子找你呢”
周慎见她满脸惶急,忙丢了弓赶到近前:“阿嫂,叫我做甚?”
“别问了,快去吧”说着拉了周慎便走。
季文觉着蹊跷,便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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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五七、打架
一五七、打架
周慎才刚迈过内堂的门槛,就听得“啪”一声响,一个雕花木匣摔在了他的脚边。而里面原本鲜丽明艳的娃娃此时却是衣衫褴褛;发鬓散乱。周慎心底一凉,这不是妞儿想了许久的娃娃么
“你就这般照顾妞儿的?”
润娘冷硬的斥责吓住了门外季文的脚步,他缩在门外,将暖帘挑起一道细逢,探头探脑的朝内看去。但见润娘满面冷肃的坐在上首,巴长霖坐在左首的第一张圈椅上,因被暖帘挡着,季文只瞧见他脚上的厚底皮靴。
“慎儿错了,请阿嫂责罚”
周慎跪了下来,季文这才瞧见地上的娃娃。
“错了错在哪儿呢?”润娘的声音软和了些,却依旧带着迫人的气势。
“我不该丢下妞儿自己玩去”周慎虽然跪在地上,小腰板却是笔挺。
润娘薄冰似的脸庞登时融化成了涓涓春水:“妞儿才刚好些,你即带她出去,就该时刻照顾着她,怎好让她受人这般的欺负”
周慎跪在地上不发一言,润娘轻叹了道:“罢了,你也不用在这里跪着,你自去同你阿姐牌位前认错去”
“是。”周慎答应着起身往西里间去,与此同时季文倏溜下转身往家里赶去。他前脚刚走,孙氏后脚就到了。
“润娘妹子,真真是对不住呢”她人还未到,声音先传了进来,润娘赶紧叫易嫂子把地上的匣子收了起来。巴长霖则避进里间去,让她们好说话。
润娘则起身迎了出去,“嫂子说哪里话呢,怎么就不对不住了。”
孙氏携了润娘的手,皱着脸道:“妞儿在咱们家受了委屈,可不是我的不是”
润娘让孙氏坐了,又命易嫂子倒茶,方向孙氏笑道:“嫂子真是言重了,小孩子家么总少不了打打闹闹的。”
孙氏横眼瞥着润娘道:“你倒是拣轻巧的说,我可是听宝丫头讲,妞儿
那娃娃是巴公子才送的,在手里都还没攥热乎呢”
“这倒不假,而且那一套娃娃妞儿可是想了许久呢”润娘倒也不瞒孙氏,只是语气甚轻乎随意。
孙氏叹声道:“我那四妹子是我二叔家的幺女,上头四五个兄长,因此很是娇养打小就是性情傲慢。直待出了阁又是当家大娘子,且头一胎又养下个儿子,公婆大小事也都由着她去。自我那妹夫三年前去了,因我看不惯她教儿子的样儿,因此倒是没甚来往。谁想她今日领着儿子女儿来给我拜年,我也不好说甚么,想着毕竟自家姊妹就留她玩一日,不想竟叫妞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嫂子真真是言重了”润娘起身亲自奉了一盅茶给孙氏:“小孩子家吵闹,嫂子还当一件正经事来同我讲,可见得是我与生分”
孙氏听她这般说不由也笑了起来:“倒真多谢你宽宏大量的不计较。”
说着灌了一大口茶:“不瞞你说,自打吃过晌午饭,我就陪着客连吃茶喘气的时候都不得因着他兄弟俩的原故,多年不走动的亲戚都跑了来拜年。咱们当家的又是个面皮软的人说两句好话,他就留茶留饭的把我闹得快散了架。为着招呼着这些人,害我聘礼诸物都没准备下,本想着赶在正月里,老大还在家里下了聘,想来是不能了”
润娘听她抱怨了那么一大串,看她神情倒真是厌烦劳乏了,话在喉咙底转来转去,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嫂子你也不想想,那些个远亲今年来闹了,明年就不来么?过个两年他兄弟俩个再出息些,那些人还不得更巴结?难不成你们年年就那么闹着?到时候他们有些甚么事求到你门上,你是办还不是办呀”
这几句话倒是惊醒了孙氏,两手一拍道:“倒是你虑得周全我同你大哥哥只为着脸上抹不开,倒不好把人往外推了”
润娘赶紧笑着撇清道:“嫂子话可要讲明白,我可没让嫂子把人往外推”
孙氏斜睨了润娘一眼,还不及开口,外头传来急切的声音:“娘子快回去瞧瞧吧,三哥儿同姨太太家的哥儿打了起来,还嚷着要赶姨太太他们出去呢”
孙氏倒不焦急,只淡淡应道:“晓得了。”说着搁了茶盅,向润娘笑道:“我这小三子倒是心疼你家妞儿”
润娘催促着她道:“我的好嫂子,你赶紧瞧瞧去吧,年节下的别真出了甚么事。”
孙氏不紧不慢地站起身,道:“有他两个哥哥在,能出着甚么事”就着又向润娘道:“只是那匣子娃娃你借我用用”
润娘微微一愣,旋即明了,叫易嫂子拿了来,塞给孙氏道:“嫂子得空再过来坐。”
“那是自然的”孙氏头笑着一应,人已出了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