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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三更,王门郎大街上的摊贩只剩聊聊数家,且都在收拾家伙准备收摊了,突地传来“答答”的马蹄声,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五六辆马车飞奔而来,直驰出城门。
那些摊主们交头结耳的议论着,道:“这大晚上的,竟还有人赶着出城”
而坐在马车里的润娘闭着眼眸,手里紧紧的拧着帕子。恨不得胁下能生出双翼好直飞老樟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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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三零、癫狂
一三零、癫狂
天色才交五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老樟窝子的寂静,东面天际泛出的鱼肚白渐渐撕扯开了平静的夜幕。晨风陡起,把樟树叶子吹得哗哗直响。
马车在刘家的黑油大门前停了下来,知芳搀扶着润娘下了车。她的面色有些憔悴,眼窝下泛着淡淡的青黑,腰板却站得笔挺。刘家的门楣下悬吊着大红的灯笼,那个乌黑泡满的刘字刺得润娘心口阵阵泛疼。
“铁贵、阿大,把门给我砸开”
“是”两人齐声应了,抢上前抬脚将门踹得山响,暴喝道:“开门,开门。”
两人闹了不大一会,里面便传来了怒骂声:“是那个短命作死的,敢到我刘家的撒野”骂声未歇大门登开,一个三十来往的汉子领着两三个手提棍棒门栓的小厮蹿将出来,见门前竟站了十数名仆从吃了一惊,眸光移回润娘面上问道:“周娘子这是做甚么来了?”
润娘冷眼横过那汉子,抬脚便往里去,那汉子待要拦阻却铁贵挡了个密不透风。他只得冲着众人背影哇哇大叫道:“咱们官人如今可比不得从前了,可以由得你们撒野,惹恼了咱们官人叫你们周家吃不了兜着走”
润娘他们一行在他吼叫声中直奔二门而去。
“吃不了兜着走?”突然一个锦衣华服形容俊美的青年在他面前站住,笑容可掬地道:“只怕到时倒霉的是你刘家呢”
那汉子稍稍一怔,旋即冲着大叫道:“我家官人可是………”
“可是甚么?”巴长霖突阴沉了脸,冷声道:“区区一个县令也敢抬出来吓人”
“周娘子,你又带着这么些人来闹甚么”二门外,润娘被一个四十开外的男子拦了下来。
“我闹?”润娘冷冷一笑,喝命铁贵道:“你还不把他给我架开了”
“你们敢”男子竖眉立目地喝道,他身后的那些仆从也都抢上前拉开架式。
“你看我敢不敢”润娘怒睁双目,掷地有声地顶了回去。
阿大冲上前嚷道:“兄弟们,打他祖母的,替喜姑奶奶出口恶气”一众小厮哄声抢与刘家那些仆从厮打起来。
那男子被围在中间吃了好几下拳头,眼睁睁地看着润娘踩着混乱,稳步迈过二门直向内而去。
巴长霖见了忙丢开那汉子快步跟上,润娘才进得正院就有几名仆妇迎了出来:“舅奶奶这是做甚么,不怕招乡邻笑话么”
润娘恶狠狠地瞪着那几名仆妇,冷冷一笑:“原来你们还晓得我是你们舅奶奶”言毕语声陡转凄厉:“那为甚么喜哥儿没了,都不来通知一声?”
几名仆妇垂首不言,端出个你爱怎样便怎样的态度来,润娘气得一双手抖若摆子连声道好,“喜哥儿还是不是你刘家主母?”
“谁又说不是了”一个仆妇硬气地答道。
“她即是你家主母,她亡故了为甚么你家门口还挂着红灯笼?”润娘赤红着双眼逼近她们面前,咬牙切齿的问道。
“那是因着昨日已然下了葬,所以才换………”
“换得好快啊”润娘怒极反笑,“若不是钟长富去报信,我甚至不晓喜哥儿不在了,这么大件事为甚么瞒着我周家?难不成是你们谋死了喜哥儿?”
润娘眼眸如钉子般牢牢地钉在她们的面上,那几名仆妇不由弱了几分气势,其中一人回道:“事情来得太急家里又没人做主,咱们忙乱间忘了去给舅奶奶报信了。”
这话的后半句倒是真的,当日妞儿扶着周悦的灵柩还乡,她们深知官人是不把主母放在心上的,因此她们也都不当回事。请了三太爷过来停了三天的灵,棺材往祖坟里一埋就算是完了,哪里还记得要去通知周家。
润娘的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两唇颤抖不止:“忘了”言犹未了,抬手
“啪啪”甩出几记耳光,那名回话仆妇两颊登时红肿起来,印出极清晰了五道指印。
“周苏氏,你凭甚么到刘家来打人”刘家的三太爷好容易从小厮的混战中挣脱出来,一进了正院就见润娘抬手打人,立时出声喝责。
“打人 ?'炫书…'”润娘回过身,笑厣如花地道:“我何止打人,今朝我还要拆了你们刘家”说罢突地转身急步抢入正堂,刘老三还没反映过来,就听得正堂内传出“哐啷”之声。
润娘砸东西的本事刘老三是晓得的,听得这个声音同着那几名仆妇,赶紧奔入了堂屋,但见润娘像疯了般捉着甚么都往地下砸,头发散乱泪流满面,边砸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阿姐,阿姐,你死得好冤枉啊”
她这付样子看在众人倒颇有几分癫狂的神态。莫说是刘家的人,就是知芳夫妇同巴长霖也不敢上前去拦劝,巴长霖挨到知芳身旁,蹙着眉道:“你倒想个法子,她这样仔细伤了自己。”
诸人正担心着,恰好阿大赶了进来,三个大男人好容易才把润娘拦劝了下来,此时润娘已哭到声嘶力竭,通红像火焰般的眼眸直瞪着刘家诸人,状若癫狂的喊道:“我今朝同你们没完”
知芳心思一转,踱到到刘家仆妇身前,那些仆妇倏地退后了几步,知芳冷笑道出:“放心,我只是想问妞儿呢?”
她这话一问出口,润娘也静了下来,那几名仆妇面面相觑了两眼,硬着头皮答道:“在偏院………”
“还不把她带过来”知芳不待她们说完便厉声喝断,心里念着,老天保佑妞儿还平安无事,不然今朝这刘家定然是保不住了
几名仆妇一道烟地去了,阿二领着小厮闯了进来,得意道:“娘子,那起混帐都叫咱们打爬在地上了。”
刘老三听了不禁打了个寒噤,要知道周家带过来的多是些少年,怎么自家那些壮汉反倒不是他们的对手?他哪里又知道巴长霖挑来的小厮手上都是有些把式的。
润娘冷眸扫过刘老三,吩咐阿二道:“带着他们去各房各院给我往死里砸”
“娘子”知芳连忙拦道:“真闹大了………”
润娘横眉怒瞪,喝骂道:“刘家把咱们喜哥儿的命都闹没了,咱们还怕闹大了”转过头冲阿二他们喝道:“站着做甚么,还不去给我砸”
刘老三这会才算省过神来:“周苏氏,做人不要做得太绝,观哥儿媳妇病故了,我晓得你心里不痛快,先前的我也不同你计较了,你要再这么闹下去,你也掂量掂量自己。”
润娘牵了牵嘴角,盯着刘才三道:“喜哥儿命都没了我还掂量甚么?刘官人若要拿官威来压咱们,哼哼,我周家上下拼着性命也奉陪到底”说完,瞪向阿二他们怒道:“还不去”
“你………”刘老三以为她发过癫后,清醒了总会对刘家存几分忌惮,没想到她竟摆出拼命的架式来。因此睁眼瞧着周家小厮在院内四处撒野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妞儿,快去见过你舅娘”一名仆妇将个瘦皮猴似的小丫头送到门前,便一溜烟地跑了。
润娘听得声音噌地奔到门口,待见了脸色灰白身形瘦若枯枝的妞儿时,她几乎不曾昏死过去。
“妞儿。”她缓缓地蹲下身,向妞儿伸出手道:“妞儿,是舅娘啊,你不认得了么?”
小丫头依旧缩在门后头,睁着凹陷的两只大眼睛望着润娘。
润娘再忍不住捂嘴痛哭起来,知芳强忍着泪,抱起像木偶似的妞儿,哽咽地劝道:“娘子,这会不是哭得时候咱们还是赶紧带着妞儿回去,请大夫来瞧瞧才是正经。”
“不成”刘老三听着屋外四起的“哐啷”声虽是着急,可是若任由她把妞儿接走,到时候刘观涛问起来,自己可怎么交待:“妞儿是刘家的闺女,怎么由你们带走的”
“你是刘观涛的三叔吧”巴长霖忽然浅笑着问道。
刘老三转眸睽视着巴长霖猜测着他的身份,“阁下是何人 ?'炫书…'”
巴长霖弯了弯嘴角,又问道:“你应该还记得刘继涛吧”
刘老三听得“刘继涛”三字时身子一僵,刘家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