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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都贴了上来。虽然这是无所谓啦,可是现在该担心的是喜久世吧。虽然
她也常常像这样叫大家集合自己却不见人影,但是问题是……
“那孩子的弓呢?”
“大大的弓呢?”美沙和惠那同时喊了出来。
“好像不在这里了耶……”
凛凛子艰涩地回答之后,她们两人惊讶地面面相觑。
这是芙蓉馆高中弓箭社社员所能想像最糟糕的事态。
“让那个孩子带着弓到处跑,可是比拿着刀的疯子还要危险哪……”
“你说的也未免太夸张了……虽然我希望可以这样想,但是……这个……”
“……虽然我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好像非同小可哪。”
“还有,箭好象也不见了……”
“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铁定完蛋的,弓箭社已经毁了啊啊啊!”
“呃,那个,也还不确定弓箭是被社长拿走的啊……”
“总而言之;非得在还没被社员以外的人知道之前想想办法才行啊。”
“我看,我们还是先移到射箭场比较好吧?”
“啊,嗯。你说的是……”
此时,三名弓箭社的社员不知注意到什么,同时转过头去。
就某个意味来说最不祥的社外人士三朝木奏,也站在一边参加了密谈。
“我只是来旁观的,请大家不用在意。”即使被众人的视线包围,奏还是
一派轻松地应对着。
“……奏,你的手机先让我保管吧。”
“你还真是爱操心呢。”
“我不想再增加更多烦恼了!快点!”
她侵吞吞地拿出了爱用的Premini…S手机,交给难得如此严肃的惠那。
“既然已经缴械了,现在我可以跟司令部同行了吧?”被囚禁的女间
谍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
众人都还穿着制服也没脱鞋就直接走人了射箭场之时,立刻有人叫了起来。
“惠那,你太慢了啦!”
“美沙和惠那都来了呢。还有,那个……”
“我是以惠那保护者的身份来打扰的。”奏察觉了有困惑的视线飘送
而来,立刻伶俐地说着,还煞有其事地低头行礼。
因为三朝木奏既是白河惠那的亲友又是个才女,所以弓箭社的社员
大多都认识她。而且,虽然对惠那来说并不是那么值得信任,不过多数人
好像都认同奏大致上还算是值得信赖的人吧。因此,即使她出现在这种
场合,好像也没有人特别反对。
惠那一边叹气,一边确认着四周。
这还是平时的射箭场。
开始进行社团活动之前通常都关闭着的箭道拉门已经全部打开,在
草地另一边的安土,借了正要西沉的斜阳之最映出闪闪金光。除了社员
们都没换上道服,还是穿着制服之外,——切都跟以往的社团活动一样。
但是,就算这么说……
“……现在已经有多少人集合了?”
有个人向弓箭社的会计,公认且自认十分机灵的三年级生实松羽优悄悄问道。
“现在差不多有十个人了吧,只要没有关上手机,不是应该全员都到齐了吗?”
羽优轻摇着她的一头短发,以理所当然的态度说道。
贴在墙…上的射法八礼图之下,踊跃地前来参与却露出满脸无趣表情
的二年级生筱房淑子,正悠哉悠哉地跟入学至今第一次跷课的一年级生鸟尾闲聊着。
“小绿,你是怎么跷课出来的啊?”
“那个,我是说生理痛……”
“啊,我也是耶。这个藉口真是太好用了。”
“我也一样呢……”
“……生理痛什么时候变成了传染病啊。”
附带一提,芙蓉馆高中弓箭社从创社以来,就从来没有收过男社员,
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国。而且这样的传统,今后也会一直延续下去吧。
“我想贵社干部的领导能力应该要再加强吧。”或许顾虑到初次见面
的人,奏带着比平时收敛许多的不耐脸色对惠那说道。
确实,在上课时间突然宣布集合,只有半数多一点的社员到场,会让
人对这种社团的向心力产生一些质疑。
“这个嘛,因为社内也发生过很多事情嘛……”惠那陪着笑脸想蒙混过去。
不管这次还是上次,本来就是社长大岛喜久世自己造成的。
今年四月新学期刚开始,正要招收新社员之时,这位社长把自己右
手摔得骨折了,连社团活动都面临了废止的危机。在那之后,所幸众人的
话题转移到惠那和剑道社长(古)的恋情传闻(社内通称“白河之乱”),所
以这件事在社外人士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就解决了,不过社员们在当时所
造成的心理创伤,直到现在都还没消失,到现在大家都还是对社长的一
举一动非常敏感。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既然地下社长也来了,就来开作战会议吧。”羽
优偷偷看了惠那一眼,用平时那种带点撒娇的声音说道。
“……我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地下社长啦。”
“这种时候就别再谦虚了啦!以惠那跟凛凛子和大大的关系来看,没
有人比你更适合率领弓箭社了嘛!”
“为什么这种难事总是落在我头上啊……”
“好了,大家集合!”
听到羽优的叫唤,所有的社员都采集到惠那身边了。
“呃……那么,首先请副社长发言。”
惠那艰涩地点了名之后,美沙先咳嗽了两声,才开始说话:
“正如大家所知,危险的野兽已经被放出笼子了。”
“……”
所有的社员一边猜测着副社长的心中到底把社长想像成怎样的生物,
—边还是乖乖地听下去。
“回想起新学期刚开始之时,从学姐手中接下重任,应该更努力振兴弓
箭社的社长本人,因为自己的不慎之举让招收新社员一事变得困难重重,
加上因为好玩而用小铲子挖空了安土,以及穿着芙蓉馆的制服带着
弓箭袋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闲逛,还把社内一直流传下来的护具给……”
“好了,好了,美沙,这些事情大家都已经很清楚了啦!”
副社长经年累月的怨恨突然开始爆发,羽优只是温柔地安抚着她。
真是的,美沙如果不是这么暴躁,其实也挺美丽的,个性又很认真,也很
受到社员的信赖,没想到还是无法依靠。
接下来,惠那还是继续担任司仪。
“我想大致上的情况大家都明白了……有没有人知道大大现在可能在哪里呢?”
社员们彼此对望着。想当然尔,没有人回答得出来。
“……那个,弓已经上弦了吗?”乖巧的二年级生蒿科芽美战战兢兢地问道。
日本弓这种东西,在搬运之时原则上是要先拆下弓弦放在弓袋内,
或是卷在弓上的。如果已上好弦,随时都能发箭的状态来搬运的话,是有
可能因为不法持有武器而被逮捕。
“她连箭也带走了,对吧?”
“箭架上少了好几支箭。而且很可能连小泉特制的改造箭筒也拿走了。”
“……就是那个速射用的东西?”
“所以我就说嘛,做了那种东西本来就会让人很想在实战里用用看嘛……”
“可是,只要看过‘魔戒’就一定会想用的啊。”
“‘魔戒’里的勒苟拉斯真是太帅了!”
“只有一百六十公分长的日本弓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是有种弓道叫做‘四半’(注60)吗?用那种也不行吗?”
“我记得那种弓好像是要跪坐着射的吧?”
因为社员们都忍不住想要逃避这个不想直视的现实,大家的话题开始转向闲聊。
“简单的说,你们的社长现在是握着弓箭社的命运而失踪了吧。”奏
看着这些人的态度,忍不住冷冷地斥喝了一声。
“……奏,你的反应太直接了啦。”
“大家会聚集在这里,都是被社长的简讯叫出来的吧?社长既然是因
为某种理由而需要号召人手,但是自己却又行踪不明,不管怎么想,一定
是在什么地方陷入了无法脱身的严重状态了,不是吗,这是我的浅见啦。”
虽说原本就只能这样推测,但是如果可以,大家还是尽量不去思考
这种可能性,因此听到奏这么直接的解析,都一起陷入了沉默。
惠那努力地在脑中思考着社长一向的行为模式。
“总而言之,我们先确认她还在不在校内吧。还有,谁再打电话给她看看?”
“刚才我们就一直重复拨号了,可是好像一直没有人接。”
“再继续打几分钟吧。然后,也要确认一下她的脚踏车还在不在。”
“是啊!真糟糕,如果一边走在路上,一边对行人……那就糟糕了。”
“……你说的是拿来福枪乱扫射的疯子吧。”
“就算还在校内,被人看见搭箭上弦的话,也够糟的了。”
“大家分头去找吧,现在先来分配寻找的区域……”
接下来,众人就以惠那为主,开始讨论起善后的策略,就在这个时候……
像是搞错时机的锣鼓,又像是魔鬼终结者的登场画面一样,一阵豪
迈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