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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了。
中午,书吧里面没有人。我嘴里塞着披萨,手里冲着水果茶,眼睛看着坐在窗边的丁川,真是没话可说了。
虽然对我来说这待遇真的不错,可是我肉疼,这样烧钱在我看来简直是败家,极度地败家,有多少钱都能让他给败完。
“吃完了收一下,我去睡个午觉,没事不用叫我。”丁川一个人吃了大半个披萨,一盒半鸡翅,一整盒虾球后,擦了擦嘴,进到书吧转角的沙发上,睡起他的午觉来。
看着一桌子的凌乱,我有些无奈。说这丁川年纪似乎与我相差无多,但做起事来,分明还未长大,估计是哪里出来的二世子。北京这地方,人龙混杂,天子脚下,出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会稀奇。只是这样的男人看上去,真是有害无益。
转过头,看着他窝在沙发上,鼾声轻起,我再次叹气摇头。“这哪里是做生意?分明是在养猪!”
第五十五章 治愈系男生
之后的几天,我都在书吧里度过,丁川每天都回来一会儿,时间不固定。书吧里人也不多,清闲的很。
今天下午可是一个人都没有,丁川照例躺在沙发上,不过今天他没有午睡,而是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传来笑声,很是爽朗。
我洗了盘草莓放在他身边的茶几上,“看什么,笑成这个样子?”
“一个老兵写得回忆录。”丁川坐了起来,拿了一个草莓扔在嘴里,“真甜。”
这个季节也没有什么水果可以吃。
“讲什么?”因为没有人,我也捧了本书坐在沙发上,与丁川面对面坐下来。
丁川看了我一眼,“我现在看到讲中俄边境的事呢!说在边境那边,俄国士兵仗着人高马大,总是欺负我们中国士兵,有时候刻意越过边境,伏击我们。后来军区司令急了,从各军区和地方调来一批国家二级运动员,都是练武术的,柔道的、散打的、摔跤的,听说还有几个从内蒙来的,练那达慕的,集中培训了一个月,然后扔到中俄边境去教训俄国士兵。
你知道这运动员都是什么体格的?这一线的不行,脸太熟,常在电视上露面,保不住就让人认出来,这个可不行。要二线的,不常露脸的。
这运动员啊!都是从小就练的,学会打人之前得先学会挨打,体格壮啊!记得早些年北京有件挺出名的。两个小姑娘也就十六七岁,练柔道的,来北京比赛。两个小姑娘,一个是运动员,一个是陪练,挺要好的,关系不错,然后没事。说来了北京,京城四处转转吧,就请了假出来,干嘛去啊,去看电影。
你知道这运动员和平常的小姑娘可不一样,那都是肌肉,结实。这两小姑娘吧,都是最轻量级的,也就七八十斤,精神,头发不长,跟假小子似地。这电影没开演,就站在电影院门口聊天。
这时候来了几个小痞子,北京的小痞子,也不大,二十郎当岁,没事啊,都不上学了,也没工作,整天在一起瞎混。这一天就逛到电影院来,一看,哎,有两小姑娘,挺有意思的,跟假小子似地,想过去逗逗。
这两小姑娘也没读几年书,运动员都是从小培养的。但好坏人还能分得出来啊,看着几个小痞子对自己指指点点,言语上不三不四的,也不能让啊,两边就吵起嘴啦。
这小痞子仗着自己是男的,人高马大的,没把这小姑娘放在眼里,上来就想摸一下。你想想,这练柔道的,最出名的一招就是抛投与背摔啊!那平时练习,都是两百多斤的沙袋,摔的飞出去。这下痞子才多少斤,一百多一点,你说这两个一起摔都没有问题,这一个一百多斤的,手一抓、背一扛,还没等大家反映过来,“啪”就摔出去了,半天都没有起来。
这剩下几个小痞子可不干了,一起就冲上来了,你想啊,这两小姑娘,平时一摔都得是几个小时的,就听着“啪”一个过去了,再“啪”一个过来了。
这周围围观的群众早有报警的,怕两个小姑娘吃亏。结果等警察一来,看着围着一圈的群众,等扒开群众往里一看,两个小姑娘站在中间,四周躺着五六个小痞子。
这警察也蒙了,拉个一个群众问,‘这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谁欧谁啊?”
我已经笑倒在沙发上,故事也许不好笑,但丁川讲的声情并茂,跃跃欲试的样子就和身临现场一样。
和丁川在一起,笑料特别多。就是他从来不按章办事,他能从盘古开天,拐到恐怖灭绝,再从三皇五帝拐到晚上要吃什么饭。反正他要是一开始,你绝对想不到他要讲什么,讲到哪里结束。
“哎哟,不行了,肚子笑疼了。”我抱着肚子,眼泪都笑得调出来了。
丁川看着我,摇了摇头,能从他的笑话下存活下来的人还真不多。若是听了丁川的话再不笑的就两种人。一种是面部神经麻痹的,再一种是听不到声音的了。
几乎这样的事,每天都会上演,丁川愿意聊天,总有那么多笑料,以至于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说相声的。肚子里怎么又那么多的笑话。
这几日,我有所感觉自己的变化,许久没有过这种轻松自在的生活,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慵懒起来。若说前几日,我仍处在对于日本之行的烦闷中,对于流言蜚语的愤恨中,对与众人孤立的苦楚中,和对陆世凡感情的无奈,这几日,却是我前所未有的轻松。
若不是书吧生意清淡,赔本亏损的话,我真想辞工降薪,在这里厮混下去。
笑意扔在脸上,还未从丁川的话中解脱出来的我,听到门铃响动。
“有人吗?”门被推开,一个大嗓子传了过来,“送书的来了。”
我一边笑一边擦眼泪一边去应门,来人看到我不由得愣住了,站在那不知道要说什么。
“等会儿,”我笑着说道,“等一下我笑完。”
来人更傻眼了。
还是丁川从后面走了过来,架着他那副拐,“搬进来吧,我来签收。”然后又冲着我说道,“快一边儿去,一边笑去。笑够再过来。”说完,还像模像样地摇摇头,“哪有那么多可笑的事情啊?!”
来人从外面搬进六七个箱子,放到书吧里,然后拿出胆子,让丁川签了。丁川别看不总逛。但也没有闲着。前几天在网上书店订了好多书,以替换书吧的存书。
书看得久了,有破的、有旧的,也有不小心沾上汤、洒上水的,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丁川都要换上一批书。
“退下来的书怎么办?”我曾问过他。
他笑笑,“在我们这里感觉这些书破了、脏了,但是在其他地方,这些东西都是平时很难看到的好东西。”
后来我才知道,他把这些书都捐了,捐给一些偏远山区的学校,近年来一直这样。
来了新书,我也有了活计,坐在电脑前,把书目都编码进去,丁川的电脑有一套小程序,专门管理书的,有点像图书馆的电扫系统。不过丁川的说是找人开发的,自己编写的程序,用起来还挺顺手。
书都编进系统后,然后开始换书,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也要争取在下班前把这些书都码进书架,然后把旧书换下来。
新书还比较好办,码进新书区就可以了。旧书有些不好弄,要一层层,一本本翻看,如果太旧的就扔出来,明天再从电脑里面删减。
丁川与我一起做这些工作。我从上层找起,他从下层找起,我从左边找起,他从右边找起。分工合作。
工作的时候,丁川特别认真,不能久站,就坐在椅子上,每本书都会翻看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哎,这本还要么?”我转过身,手里拿着一本书,很新,但是却没有什么人看。
丁川接过来看了一眼,又递还给我,“再放一放吧!这本书不错的。”
在我接书的时候,与丁川的手相碰,本来没有什么的事,却让丁川在我小指上划了一下的动作吓到,于是书落在地上。
我们两个一起蹲下去捡那本书,手不经意间又碰到一起,然后,又一起松开。
丁川不能蹲着,于是坐到地上,“哎哟”了一声。
我却不敢再动那本书。
这几天的日子一直都过的不错,两个人似乎相处得也很和谐,可是刚才,我很明显得感觉到,他那个动作是那么的心存故意,手指划过我小指的触觉带足了诱惑的味道。
“拉我起来。”丁川依然是那副样子,而似乎过于敏感的我,却不敢有所动作。
“拉我一把。”丁川的话语似乎仍是那么调侃,从来没有正经说话的他让人猜不出真假。
我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丁川的手。他的手很大,也很有力,握住我的手。我用力向上带,希望能把他拉起来。
不过我似乎太过于轻信于他,他的眼神之中带着火花,是我没有见到的。等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力气更大把我拉倒在地,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