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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从典……”
顾错没想到萧远山的父亲竟然是存了那样的心思,原先对他的那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了。那妇人闻听此言不高兴了,她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说道:“老爷这会儿倒埋怨起我来了,当时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老爷自己也同意了的。当年老爷要是不答应米从典,亏空的那些钱粮……能那么容易过关?老爷当时日日叨咕糟了糟了,被人抓住了把柄,得罪了上司以后全家都得跟着倒霉,这才舍了他,现在看他贴上了贵人,就开始埋怨起我来了!后悔了也晚了!再说当时不送了他过去,老爷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两说着呢!这会儿全赖到我身上来了!我可不依!”
萧远山的爹爹被抢白的恼羞成怒,“好了!哪里那么多废话!”他说着起身摔门而去。刘氏一看他走了,又小声嘀咕了半天,这才脱下了外衣,只穿了中衣去熄了蜡烛,随即屋子里一片漆黑……
萧远山把瓦片放回原来的位置,转头悄声问顾错道:“错儿,我勾搭上了你,你有没有后悔?”
顾错没想到萧远山那么在意别人的话,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最讨厌人家说他是漂亮的小白脸,遂嘻嘻轻笑道:“夫君,你现在都被毁容了,再也不是漂亮男人了,有什么本钱勾搭我?”
顾错说着偎进了萧远山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这还是顾错第一次主动吻住他,萧远山心里一阵激动,刚才的不快早就抛到了脑后,他连忙把顾错紧紧地搂在怀里,不顾一切的回吻过去,两个人拥吻良久,萧远山有些把持不住,猛然想起这是在老家的房顶,而且自己的奶奶才去世,自己却和妻子缠绵,实在是很不孝……
萧远山一下子把顾错推开,自己喘了一会儿粗气,又担心顾错生气,忙解释道:“错儿,奶奶刚刚去世,我们不应该这样。”
顾错明明感觉到了他下身又胀大了内心倒是很高兴,说明自己有魅力啊,她拢了拢有些乱的发髻说道:“是我不好,不该勾引你……”
萧远山拉住顾错的手,转移话题问道:“你先前不是说有办法帮我想法子惩治他们吗?还不快点跟我说说你的主意?你说的如果不能让我称心,我可就要按着我的方式来惩戒他们了。”
顾错微微笑了笑,嗔道:“你们男人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战场上杀人那是迫不得已,现在你在我身边,我可不许你的身上沾上半点血腥味……咱们应该兵不血刃就让她活的生不如死,怎么样?”
萧远山听得顾错说的这么夸张,心里却根本就不信,因为顾错根本就不是一个心狠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他始终关注着她的,但是萧远山也不说破,依然点点头说道:“好,你还是先把主意说出来让我听听,怎么才能让她生不如死。”
顾错低声把自己的主意说了,萧远山听了点头道:“好吧,就这么办!”
两个人纵身越下屋脊,萧远山手握一把匕首三下两下弄开了房门,等到顾错进了屋,萧远山已经点了刘氏身上的穴道随手点燃了蜡烛,萧远山问道:“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顾错摇了摇头:“还是你来吧,我匕首用的不熟练。”
萧远山闻听此言笑着把手里的匕首耍了一圈,但见寒光四射,顾错赶忙催促道:“好了,快点动手吧,不要让下人发现了。”
萧远山拿起匕首刷刷刷几下把刘氏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边剃发边说道:“你这个恶妇就应该到佛前好好修行修行……”
顾错轻声笑道:“你说她明天早上醒来会怎么想?”
萧远山“哼”了一声道:“还能怎么想?无非就是被‘鬼剃头’了!你的小心思我会不知道?”
顾错笑吟吟说道:“我还有别的办法吓唬他,你要不要听?”
“哦?是什么办法?”
“就是把她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搬到院子里去,你说她明早起来会不会更害怕?”
萧远山说道:“这主意真不错。”
顾错一看他同意了,忙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收到了空间戒指里,到了院子里又全都拿了出来,摆了满满一院子……因为厢房还住了丫鬤婆子,所以这一切都在静悄悄的进行。萧远山瞅着顾错忙活的挺起劲,他自己又找到了父亲的屋子,竟然连父亲的头发也一起给剃了……
夫妻两个人回到客栈,幻想着明天早上被剃了发的二人醒来后的情景,都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顾错陪着萧远山去给奶奶上了坟,从此离开了鸡叫城……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西湖又迎来了一个春天,湖边的垂柳正在悄悄地吐着春芽,伴着大雾、轻风,婀娜地摇摆着,空气中带着一股子花香,宝亲王弘历站在湖边,贪婪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他这是第一次奉父皇的旨意来到江南办差,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恍若人间仙境……
远处湖面上传来一阵葫芦丝的演奏声,宝亲王自忖见多识广,却还从来没有听见过这种独特的乐声,他凝神听了半天,赶忙问身旁跟着的几位官员这是什么乐器,大家都面面相觑说不出来……
大雾中渐渐驶过来一艘船,乐声停后但闻船上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娇笑声,随着船越行越近,弘历终于看清了船头站着一对相偎相依的青年夫妇,身边站着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其中两个少年长得一模一样,身上都穿着 一身白衣,显然是一对双胞胎,另一个少年穿着蓝衫,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看着宛若淩波仙子一般,弘历顿时眼前一亮……
大船渐渐地靠岸了,那蓝衫少年大声问道:“姑姑,你偏心!为什么两个弟弟和妹妹都是想学文就学文,想习武就习武,偏偏我就不行!”
那夫人笑道:“沾儿,你的武功也不错呀?姑姑只是要求你学武的同时必须学文而已。”
那少年不依不饶的问道:“为什么沾儿就必须要学文?”
那夫人神情一黯,说道:“因为……因为你的父亲写了一本书叫《石头记》,一直没有写完,他临终的时候希望你来完成它。”
那个叫沾儿的少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他呆了一呆,眼看着姑姑姑父和弟弟妹妹都飘然下了船,他也从船上纵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继续追问道:“姑姑,我父亲《石头记》的手稿在哪里?”
岸上的宝亲王弘历一直注视着这船上的几个人,尤其是那对夫妇,女的雍容华贵,男的气度不凡,看起来绝不是普通人。尤其是那男人脸上的伤疤,还有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让弘历一下子想起了点什么。
弘历刚想上前打招呼,那夫人竟然一眼看见了他手上戴着的碧玉板指,讶然问道:“你是宝亲王弘历?是不是?”
弘历一听大喜,赶紧上前见礼,嘴里说道:“姑姑姑父!真的是你们!没想到……没想到姑姑和姑父还这么年轻,父皇一直念叨您和姑父……”
顾错看见弘历的眼神不时瞟向自己的女儿,想起来他小时候抓周可是抓了一盒胭脂……顾错笑着问道:“四哥可好?”
弘历恭恭敬敬的回道:“父皇安好,就是这几年时时说起姑姑,很是挂念。”
顾错点点头,“过几年我再去看望皇上。”她转头对身边的两个双胞胎儿子说道:“你们不是一直想进京去看看吗?现在看见了弘历表哥,就跟他一起进京玩玩去吧,顺便代替额娘去看看你皇上舅舅,就说额娘也很想他。”
顾错说着,和萧远山拉着女儿施展轻功脚不沾地的走了,弘历急的直跳脚,曹沾看看两个表弟和宝亲王弘历,拱了拱手说道:“保重!”说完一路撵了下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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