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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她……她的事,我有钱……”
“有钱个屁!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卡都已经冻结了!像你们这样的豪门公子,如果家里冻结了你们的来源,你们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就这样还敢到我们酒吧骗吃骗喝,你当老子吃素的!”
“啊!”该是被硬物撞击的痛呼声,唐语轻握紧了手机,“地点告诉我,我马上就来。”
“这还差不多。”男人报上地址,“最好别让老子等太久,不然我先剁了他的手指。这几天的酒钱,不多,也就五万,兄弟们的养伤费用,十万,一共十五万……”
唐语轻揉了揉太阳穴,她一直都知道陆南城过得不好,不敢去看,是因为怕他思虑更深。他们之间要结束,那就该彻彻底底,但是这样的状况,她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曾经那样阳光上进的男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当年选择不说,也只怕这样的结果,她懂他的痛,不会比她少一分。
出租车在一条巷子路口停住,唐语轻走下车来,夕阳的余辉淡淡地洒落,来往的行人不少。唐语轻深吸了口气,朝着巷子走进。
穿过一条小巷,是一片空旷的地面,一旁的大榕树撑开枝桠,将夕阳的光辉遮挡得严严实实。
唐语轻的目光触及到地面上那个烂醉如泥的男子,瞬间觉得有些窒息,那个衬衫满是血污浑身酒气的男人,真的是陆南城吗?他向来都是骄傲自信,有着自己的思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钱呢?带来了吗?”
唐语轻伸手拿出卡:“十五万,一分不少。”
“真是爽快!难怪这个小白脸手机里只存你的号码。”男人迅速拿过卡,递给一旁的人,“赶紧去刷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钱。”
唐语轻没有听他们说什么,脚步朝前迈去,她蹲下身子,目光寸寸掠过,他的脸上身上都有伤,嘴里喃喃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南城……”
“不准你们找,找她麻烦……我欠了她,亏欠了她……对不起,语轻,对不起……”
唐语轻心头一酸,费力地扶起他的身子,他摇摇晃晃的,神志有些不清醒,好不容易才站稳。
“可以走了吗?”
“钱送过来,当然就可以走了。这小白脸还真是有眼光,难怪上面只有一个号码,原来是富婆啊……”
没有心思理会这些言辞,唐语轻扶着他走出小巷,陆南城却是整个人又趴在地上,片刻又爬起,跌跌撞撞地到了一边狂吐起来。唐语轻深吸了口气,看着这样颓废的陆南城,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她的脚步正要向前迈去,却是眼角的余光一瞥,一辆车子飞速驶过来,速度之快,她根本无从闪避,瞬间僵硬了身子。
题外话:
开学之后更新开始凌乱,可能会这样乱一阵子才会稳定下来,明天开学白天没有时间更新了,亲爱的可以养文
弟一零八八章 我看他们两个,算是玩完了
没有心思理会这些言辞,唐语轻扶着他走出小巷,陆南城却是整个人又趴在地上,片刻又爬起,跌跌撞撞地到了一边狂吐起来。唐语轻深吸了口气,看着这样颓废的陆南城,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她的脚步正要向前迈去,却是眼角的余光一瞥,一辆车子飞速驶过来,速度之快,她根本无从闪避,瞬间僵硬了身子。
***
尖锐的刹车声,沉重的撞击声在耳畔,身体感知不到疼痛,却是听到了两声重重的落地声。是陆南城这样冲了过来,来不及推开她,却是两个人都撞飞滚落到地上。
意识渐渐消失之际,只觉得身体中有什么在渐渐流失,连同着心一同被抽空。
梦魇沉沉,一片黑暗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看不到,无法呼吸,窒息的难受。
周围像是有陆续说话的人,却又听不清楚说些什么,仿佛又有白炽灯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器械撞击的轻微声响。
尖锐的刹车声犹在耳畔,巨大的撞击声犹在耳畔,那逐渐扩大的空洞的痛楚,在内心之中渐渐席卷,像是要把整个人吞噬。
太痛,所以,不愿醒来。
***
夜,渐渐沉寂。
指尖的烟已经到了尽头,手指微烫,霍行琛掐灭烟头,抬眸看着手术室前的红灯,又低头点燃一支烟。
狠狠地抽了几口,霍行琛烦躁地扯开了领口的纽扣,左侧手术室的门拉开,医生走了出来:“陆先生的伤无大碍,手术很成功,只是腿伤是新伤加上旧伤,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知道了。”
霍行琛掐灭手中的烟头,许久未出声,所以开口嗓音沙哑。
陆南城的手术室在左侧,唐语轻的手术室在面前,他攥了攥手心,在手术室前的脚步陡然停住。
他忽然害怕走进去,见那个男人,一直在唐语轻心里扎根的男人。
谁都知道那段感情的轰轰烈烈,刻骨铭心,分别只是阴差阳错,只是有人蓄意阴谋,所以,他们彼此内心一直都相爱着,是这样吗?
他告诉过她不准离开,可是她还是执意去了,去的原因,是陆南城。在车子这样冲过来的时候,陆南城虽然没有救下唐语轻,可是为了她,他是可以拼了性命的。
从离婚到现在公开彼此的关系,他的内心经历了始料未及的惊喜,知道那个一直寻找的女人是她,知道那个晚上的女人是她,只是她呢?那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狂热,一个人的激动吗?
当看到那样满身血污的她晕迷不醒,当看到同样满脸鲜血的陆南城紧紧拉着她的手,身为丈夫,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生平第一次,有那种心被狠狠撕裂的痛楚,他只觉得整个人僵硬得无法迈开脚步,周围一切的声音都无法入耳,只是这样看着。
像是一个外人,一样看着。
心,也许是热的,在岩浆里沸腾;也许是冷的,在冰窖中凝结成冰。
“陆先生,你不能出去!你的伤口会裂开的,你不能下*……”
“走开!”
“陆先生!”
“……”
“陆南城,你闹够了吗?”
相对于病房里的激烈,霍行琛的声音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陆南城一只脚已经迈下病*,转头看着他,愣了几秒,拔下手中的输液管,单脚跑到了他面前:“语轻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还没有醒过来。”
陆南城脸色煞白,整个人差点站立不稳,即便是醉成那样,转头之际还是能看到那辆飞驰着过来的车子,一切的发生都来不及了,即便他拼命地冲过去,也没有能够及时将她推开。
“……”
“受了伤就该好好休养,希望陆先生能遵守医院里起码的规矩。”
“对不起……”
霍行琛的脚步到门边,陆南城痛苦的声音低沉沙哑,“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最苍白的道歉,陆南城,你把自己喝成那样,我没有意见。只是海城难道没有酒吧吗?你就非要到G城来喝?非要跟语轻再有什么牵扯?”霍行琛的声音顿了顿,冷声道,“我提醒过你,唐语轻,是我太太。”
“太太?霍行琛,虽然我跟语轻之间……她没有原谅我的可能,可是你问过自己,爱她吗?又问过她,爱你吗?”
脚步再度迈开,陆南城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内心的焦灼疼痛持续蔓延,这十几个小时,他没有吃过饭,没有合过眼,只是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嘴里,都是苦涩的滋味。
消息已经封锁,没有其他人知道,肇事者已经受到了最严厉的惩治,显然的,是有人蓄意而为之,调查已经在进行,可是,那又怎么样?
手术室前的灯还是亮着,红得刺眼,连危险期都没有过。
如果造成了什么伤害,一切都已经太迟,没有防患于未然,所有的调查和惩罚,都没有了意义。
霍行琛再度抽出一支烟来,手术室的红灯熄灭,他夹着烟的手指有些颤抖,急步走上前,门从里面被推开,陆尘诩沉重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摘下口罩:“大人没事,只是孩子……保不住了。”
他的身子重重地踉跄了一下,心口的位置也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击,陆尘诩叹了口气:“对不起,没有保住孩子,嫂子的伤势有点重,身上有几处骨折,不过总的情况还是比较乐观。好好调养,应该也能很快恢复。”
“现在还没有醒来,二哥,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你这样不眠不休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