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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要……老爷子……你饶了我……求求你了……我来世给你做牛做马……要不我去给你找其他人……”何太冲又转而苦苦哀求。
何太冲虽年纪不大,但行走江湖数年,经历的风浪着实不少。这几个时辰之内,遇到多少变故,都还处变不惊,岂料最后竟被福伯这老妖怪抱在怀里亵玩,凭他多少心计毅力却全无半点用处。无论是屈膝求饶也好,破口大骂也好,言语相激也好,福伯一概不理,只是加紧动作,将他衣衫除去,但听福伯柔声劝慰道:“别怕,一开始虽有些疼痛,可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你若尝到一次,以后包你做梦都想……”
“老狗……你放什么屁……哎呀!”
随着一声何太冲尖叫,二人的声音都戛然而止。我大着胆子抬头看去,只见他两具赤条条的肉体已经纠缠在一起,何太冲趴在地上,福伯伏在他身上,将后背对着我,过得片刻,福伯身子慢慢耸动,喘息声也粗重了起来,何太冲终于像女人一般哭了出来,嚎啕道:“老畜生……呜呜……我非杀了你……我……”
福伯一边动作,一边哼哼道:“冲哥儿……你不是……会……念诗么……这时……念上一首……助助兴罢……”
我看得目瞪口呆,才知道男人之间原来真的可以做那事。我虽对何太冲满怀愤恨鄙夷,此时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情。但想到现下福伯正心无旁骛,魂飞天外,是搭救青眉的大好时机,心下盘算,若是飞扑在福伯背后,给他一指,制住他的把握能有多大?一时跃跃欲试,心下狂跳,手心都要渗出汗来。
我几度想要出手,但想到昨天在暗室之中,几次偷袭也奈何不得福伯,心下一沉。那时内力充沛,招数敏捷,又有黑暗中的优势,尚没什么便宜可占,何况是眼下内力大失?对付一个耳目聪明、反应敏锐的一流高手,靠着三流武功的背后偷袭,能有几成胜算?
虽说福伯现在正行那无耻之事,未必有昨日般警觉,但想到万一偷袭不成,反被福伯制住,和何太冲一起被他压到身下……我大感不寒而栗,说什么也不敢动手。转念一想,也未必要冒险擒住福伯,悄悄把青眉救走就是。福伯和何太冲在山洞深处,我在外间救了青眉,悄悄溜走,他一时半会也未必察觉。想到这里,我便悄然爬向青眉所在之处。此时福伯和何太冲二人都背对着我,更兼何太冲哭号怒骂不已,将我的些许声音尽皆掩盖。
好不容易到了青眉身边,我刚要将青眉抱起,忽听福伯道:“小乖乖,这么玩像死人一样,可不太带劲,咱们换个花样。”
我吓了一跳,不知他是否要转过身来,忙缩成一团,躲在麻袋后面,不敢动弹。又听福伯道:“给你解了腿上的穴罢,这大腿动不起来,终究不够滋味。”接着在何太冲身上拍了两下,为他解了穴。何太冲嘶吼一声,似乎从地上跃起,随即便传来噼噼啪啪的肉搏之声,过不了数招,便又听到福伯淫猥的笑声,显是何太冲又被福伯制住。福伯不知怎么摆弄着他身体,气喘吁吁地道:“对啦,还是刚烈一点的好,这样玩才有意思哪!”
但听何太冲如野兽一般叫道:“老狗,你不是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一声惨嚎,怒吼又变为嚎哭。
我听得胆战心惊,悄悄探头,见福伯又在行乐,背对着我,心无旁骛,更兼何太冲的哭叫声震耳欲聋,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何师兄,多谢你牺牲色相帮了我们大忙啦!”也不及给青眉解穴,心想此等丑恶之事还是不要让她见到为好,轻轻把她抱起,便悄然无息地向洞外走去。
我猫着身子,一步三回头,留神看洞内情形,幸好尚未被福伯发觉。好不容易挪到洞口,心下一喜,最后转头向内望去,却看到福伯弄到酣处,竟将何太冲抱了起来,何太冲神情恍惚,呆呆地看向了我。
我一下吓得魂飞魄散,不知如何是好,竟一下子呆住了。何太冲楞得片刻,大叫起来:“朱长龄!是你!你……你都看到了?”
我听他大叫出来,知道大事不好,也不及查看福伯反应,一个箭步便向外窜出。顿时眼前一亮,又回到白雪皑皑的山野之间,但刚奔得一两步,肩头骤然一痛,已被一只铁般的大手抓住,随即如腾云驾雾一般,转眼又被拉回到阴暗的洞内,接着背上肩上数处穴道一痛,已被人点中,仰面而倒。我手上一松,青眉的身子掉下,早被福伯一双手抄住,却见到福伯的一张丑脸朝我俯下来:“朱长龄?真是你这小畜生?当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妙极妙极。这回老头儿要好好泡制你一番,哈哈。”
我本来已吓得三魂掉了七魄,听他这么一说,不知怎么,反而平静下来,知道怒骂也好,求饶也好,全然无用,只道:“福伯,今日你要杀就杀,要怎样也随你。我也不求你,只问你一件事,你说你受人之托藏身在三圣坳中十多年,那是何人 ?'…'你今日又何以干冒奇险,要掳走沈青眉?那人与沈青眉有何关系?”
福伯笑道:“朱长龄,你倒也是个多情种子,可惜犯下了极大的罪孽……嘿嘿,那就非死不可。也罢,你放心,死前我自会让你做个明白鬼。”说着便拎着我,往洞内走去,走不了几步,便将我扔到何太冲身边。
何太冲赤着身子躺在地上,双手无力垂在身边,痴痴呆呆地,似乎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意志。见到福伯抓了我过来,略回过神来,目光中流露出恐惧之色,颤声道:“你……你别过来……你去弄他好不好……我求求你……”
福伯在他面颊上摸了一把,道:“冲哥儿,别急,咱们第一轮还没完哪!你先给朱少爷做个示范,然后你们两个一起伺候老头儿,那可妙得紧哪!”将何太冲轻轻推倒,便又伏到他身上,拍了拍他屁股,将他大腿高高抬起,扶着那话儿,便要入港。我看着又不禁胆战心惊,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忽然变生不测,何太冲顺福伯之势,身躯微抬,手臂一晃,从身下摸出一把匕首,银光一闪,猛然捅进福伯下身。福伯正在色欲大炽之时,怎料到身下明明被点了穴道的猎物会忽然动手进攻,而手上还多了一把匕首?当即惊天动地般惨叫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何太冲双足一蹬,猛踹在福伯胸口,顺势向后翻去,跃开七八尺的距离。几乎同时,福伯双掌发力,向前扑去,他受袭出掌,威势极是惊人,我在边上,也觉得一阵狂风扑面,何太冲虽及时后跃,仍被隔空掌力波及,当即重重撞在洞壁之上,滚倒在地。
但他未受重创,随即跃起,手中握着匕首,满面狞色。福伯一扑之后,便倒在地上,身子翻滚,不住呻吟惨呼。他下体血淋淋,鲜血还在汩汩不绝地涌出,那是何等紧要的所在,以福伯的武功修为,纵是断手断足,也必咬牙隐忍,但下身被匕首重创,却忍不住叫出声来。
何太冲见偷袭得手,狂笑几声,又咬牙切齿地道:“老杂种,老乌龟,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让你爷爷割了你奶奶的臭卵蛋?”他狂怒之下,骂出话来,不但绝无文雅,而且不通之至。
福伯在地上呻吟道:“你……你怎么解开……穴道……”我也感奇怪,明明见何太冲肩上穴道被点,怎么转眼就能解开?又何来一把匕首?
何太冲抬起左脚,搭在右肩上一碰。这动作极是古怪,纵是寻常武者也未必能做到:“老狗,你自己托大,解了你爷爷腿上的穴,爷爷练过柔云功,难道不能用脚尖去解肩上的穴位么?你转身去抓朱长龄时,爷爷趁机不但暗中解了穴,还从靴子里摸出防身匕首,压在身下,就等你上钩哪!怎么样,卵蛋被割的滋味不错罢?”
福伯点头道:“好,好,冲哥儿,我就说你是个狠角——”一语未毕,忽然身子飞起,拳掌齐出,又向何太冲扑去,何太冲没想到福伯如此勇悍,还能跃起,慌忙斜身避开,向洞外逃窜,福伯一掌击在洞壁上,激得石屑飞溅。见何太冲逃走,又转身扑去,脚下一个趔趄,却又险些倒下。他下体受到重创,行动艰难,哪里能捉住何太冲?只是靠在洞壁上,呼呼喘气,下身的血还在汩汩而出。
何太冲逃了几步,见福伯追不上来,又转过身来,狞笑道:“福老狗,你下面被捅成了血窟窿,胸口还中了你爷爷的夺魄脚,还能撑得多久?放心,老子可不会急着杀你,一会儿抓住你,要把你身上肉一片片切下来,喂给你自己吃,不,先让你吃了自己的卵蛋……”
福伯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