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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洪大骂烛九阴阴险,奈何其身修为不济,难以与之相对,这便大吼一声,化作数十分身,直往四面飞散,烛九阴手腕一抖,将血拂尘双手相持,便得一张,簌簌血滴,直得飞涌出去。
血滴纷飞,至袁洪身上之时,袁洪身子却得一颤,一瞬间往相反方向而去,烛九阴望得一愣:“移星换斗?不想你这猢狲竟识得三十六天罡变法,贫道倒是小瞧于你了。”
烛九阴额中一眼大开,正出一道血光,往袁洪真身望去,却不想袁洪身上,忽得金光刺眼,直刺得人眼眉生疼,此法正是天罡三十六变之法——纵地金光。
天罡三十六变!这猴儿好生福缘,竟能见地支与天罡变化之法俱学,若此人归己身所用,便不至圣人之境,圣人又能将自己如何!烛九阴虽吃纵地金光之亏,却是心中不怒反而笑,长袖一甩,出日月之光,乃化八卦之形,直将祭奠出去。
袁洪望日月光环追来,忙使分身之术,四散而开,却不想那日月光竟似张眼一般,竟得如何,都不得躲闪来开。
日月光华,乃烛九阴滞时之能,袁洪身着其上,便得身子一顿,烛九阴冷笑一声:“看你如何脱身。”
说罢,手腕一抖,便将血拂尘甩下,却不想拂尘刚甩而下,袁洪便得不见踪影,烛九阴望得一愣,却不离去,乃得道:“袁洪,大小如意之法,你能使之数载不成,你我便耗在此处,看是鬼谷子先亡,还是贫道先去。”
“我XX你祖宗!”袁洪虽习天罡三十六变之法,却也只此法用之一时尚可,却不得长久,见烛九阴如此,不由得暗下大骂,将得此人祖宗十八代都得问候一遍。
烛九阴话将落下,见袁洪不出,亦得不急:“若你能将那微末之行,出得千百里远,贫道便送你离去如何?”
第三五四章 镇元对九阴,帝辛归朝歌
化身之法,不得速行,若这般生耗下去如何得了,可烛九阴识得八九玄功之法,袁洪虽然心急,却无得脱身之法。
凝水环中,云霄大急:“袁洪,我与二妹抵住此人,你寻机得去,莫要再行执拗!”
云霄、琼霄皆受重伤,如何会是烛九阴敌手,便自己得脱,待兄长转醒,又得如何交代,袁洪心念于此,自不应允。
烛九阴望此间无得动静,便知袁洪未走,暗下眉角微张,落两道红光,寻得一出,直起血拂尘便砸。
袁洪本道安稳,却不想烛九阴忽得发难,当下躲闪不及,直被轰将而起,显出身形。
八九玄功虽妙,却是幻之形,化之体,不得真属,似杨戬、闻仲那般,有天眼之人,此法便得难行,烛九阴眼闭为阴,眼开为阳,识破袁洪之数,自是不难,方才那些言语,不过掩耳之法。
袁洪显形而出,自知此番难以逃,放下一声大吼,身上白光大耀,乃是化八百丈巨猿,其身似岳,其首若山,青面獠牙,金尾长落,手中持丈粗金箍棒,起手便砸。
烛九阴血拂尘一甩,顺将金箍棒挑出一旁,再得凌空而起,口中捻咒,便见袁洪顶上,顿出万千丝绦,萦萦绕绕当若骤雨疾下,金箍棒被这丝绦缠绕,当若水中舞棍,竟是难以使上丝毫气力。
袁洪眼中出红,嘶吼一声,双全拉扯丝绦便扯,却不想那丝绦竟似长河落水一般。撕扯开一条。原处又生一条。如此连绵不绝,不过片刻功夫,便已将四面围得密不透风。
烛九阴冷哼一声,袖出一道血光,丝绦猛硬,乃化牢笼之状,直挤而下,袁洪望之皱眉。身躯乃得大颤,忽起一声龙吟,乃落九条白龙,直涌而出。
九龙璧?这猢狲果真与无支祁关系甚秘!烛九阴凌空而起,直落袁洪顶上,血拂尘一竖,正化一柄长剑,乃是一转,直刺而下,袁洪身在球笼之中。如何能得躲闪,当下胸口便落一道血口。
烛九阴长剑一抖。乃化作万千之形,直将袁洪合围,便长袖遗落,长剑直刺而落,袁洪挣脱不得,暗道此番休矣,却不想此时,忽得一道金光打来,直杀烛九阴。
烛九阴长剑一甩,便将金光撤去,其下丝绦便得一送,袁洪忙得身化光华,直得出去,金光得反,正落一道人手中,此人身着****长袍,颌下三绺美髯,貌似童颜,正是天地山五庄观镇元子。
烛九阴知晓镇元子厉害,当下不敢大意,顶上起日月符印,脚下起红白光华:“道友如何至此?”
镇元子将得玉尘麈一搭:“贫道于五庄观中得算义弟生危,此番前来相助。”
义弟?莫非便是那通臂猿猴?烛九阴听之乃得眉角一转:“既是道友情谊,此番舍下鬼谷子,叫那猢狲离去便是。”
镇元子听之一笑:“好事成双,度人至底,那鬼谷子与贫道颇有渊源,便请网开一面,道友观之如何?”
“一句渊源,便要贫道舍弃至宝,道友未免将自言语看得太重。”张帝辛身具河图洛书,四煞宫中又得妖皇剑,如此大利,烛九阴如何肯释,“灵宝之器,有能居之,道友此番乃为见,贫道自留些许好处。”
“你这杂毛道士,人之未近,便想得宝,莫不是鬼迷心窍了不成!”袁洪听之便怒,直在一旁呵道。
见镇元子不生言语,烛九阴自知此番事难轻解,当下也不言语,血拂尘挑了,直迎上去。
镇元子玉尘麈一甩,亦得相对而出,玉尘麈舞动轻灵,扫、挥、撇、甩当若行云流水,血拂尘出势煞戾,摆、挫、其、砸宛若疾风骤雨,两人相战数合,烛九阴忽得一退,手腕一抖动,正见血滴子甩出。
镇元子脚步轻挪,施秀中乾坤之法,正将血滴子收入其中,再得手腕一抖,直把金击子祭出,烛九阴躲闪未及,肩上顿出一声闷响,身子一个趔趄,直得退出数步。
镇元子见此,亦不追击,乃将玉尘麈收回:“道友若此离去,至五庄观中,亦可为座上之宾。”
若寻常之人,见得败势已出,见有颜面得下,自会告辞相离,可语落烛九阴耳中,却似挑衅一般,端得刺耳!
“与世同君,端得好生倨傲!”烛九阴大喝一声,身上红光大盛,便得长袖一甩,一人面八爪血龙,呼啸而出。
镇元子玉尘麈一摆,且战且退,烛九阴身随其上,血拂尘直化利剑为首,直冲而至。
“如何执迷?”镇元子眉角一皱,手中白光一闪,正落一方古朴玉简,其中山岳道纹顿显,血龙冲至其上,竟是难以前入分毫!
烛九阴大怒,直得大喝一声,血红一震,一道强悍之力顿生,镇元子手在玉简一划,山岳之中,忽出一点青光,便见那青光直起,化作人参果树模样。
地书!烛九阴望得大惊,忙要起身躲闪,却不想地书之上,人参果树大颤,直将他轰飞出去!
“噗!”烛九阴胸口便得一闷,直将一口心血吐出,眼望镇元子一眼,直化长虹便走。
“兄长如何不追?”袁洪见烛九阴遁走,心恨自是难忍,“此人不善,若处此间,必是祸患!”
镇元子道:“因果循环,人自有命。”
袁洪听镇元子如此说辞,自是不好言语,便得起身,返回五庄观中,一路之上,且将众人反天,直上四煞宫事来说。
张帝辛初至五庄观时曾言,反天直事,镇元子虽得知晓,心中亦得一颤,更在此间,听四煞宫帝俊之说,更得皱眉。
至五庄观中。清风明月二人。早将修养之地备好。云霄、碧霄二人受伤虽重,却是性命无碍,如此只在外围修养,张帝辛元气未定,便强行运气得战,其下经脉,俱受不小创伤,镇元子心中对妖皇帝俊之事。终有疑虑,乃令袁洪与山外镇守,亲领张帝辛至五庄观后山帝君洞中。
当初巫妖二族为争天下,大肆屠杀人族,八百多亿人族,巫族杀了三百六十亿,妖族杀了四百四十亿,有一路妖族大军围困五庄观,镇元子乃用地书和人参果树结成六地戍土大阵护住了剩余人族,因此才有了后来的巫妖双陨。人族大兴,而人族为了感激镇元大仙。尊奉镇元子大仙为地仙之祖,与世同君。
其后帝君洞,便为当初人族避难之所,如此长久,得往世功德与众人信仰之地,成一仙府之地,此洞之中,妙处无穷,最利一点,便是时间凝滞,留其一天,当若外世百十年载,当初袁洪至此,镇元子便教之至此,是以才有年载之间,至金仙境这般迅速。
却说张帝辛昏昏沉沉入得帝君洞中,不知何时,丹田之中十二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