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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面子!速速前去通报,免得老夫动气!”
“混账!此乃圣人之地,岂容你等胡为!”那童子身居圣门。自不惧刑天恐吓,“你等破皮再不退去,休怪我玉虚门人,将你大僵出去!”
“好你个杂毛小子!便老夫上天之时,你还不知再何处吸奶呢!”刑天听之便怒,手中干戚斧一颤,砸在地面上,正起道道裂纹,“速去通报,若不然掀了……”
“刑天!”此处终究玉虚之境。若起波澜,怕是不好收拾,这童子虽得无礼,自己却终究有求于人。面上不可太过无礼,张帝辛笑道,又打上一个稽首,“贫道鬼谷子,劳烦道兄通报。”
“哼!就你等这般作为,不教你等魂飞魄散。已是给你等面子!休要再行啰嗦,滚,速速滚出碧游宫去!”张帝辛言语虽是客气,那童子却是软硬不吃,话语说完,便得转身就走!
莫说刑天心中恼火,便是银灵子见之,都不由皱眉,手指一挑,将那童子定在半空之中:“小小门童,也得嚣张如此!”
那童子身在半空,便是再三挣扎,都不得动身丝毫,心下顿得一慌,知是踢在了铁板之上,忙得道:“你等不让我去通报,这辈子也见不得圣人老爷!”
见童子服软,张帝辛向银灵子使个眼色,再打个稽首道:“有劳道兄通报!”
那童子冷哼一声,忙得转身而去,刑天望得皱眉:“似这等门童,圣人如何管教而来!”
“道兄休再言语,你我好生等候便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帝辛虽看不惯这童子所言,却也只得安慰刑天一番,“门徒不肖,终究圣人之事,你我门外之人,自不好言语。”
刑天何曾如此求见一人,顿得冷哼一声,坐在地上,便在此时,却见一行十数人至此,为首一人,正是那白衣童子:“与我将这三个泼皮轰杀出去!”
众人得令,纷纷仗剑来赶,刑天望得大怒,身形若电,一手揪起一人,便往一旁砸去,这一人砸至道旁木上,那一人身落花木池中,这一人身起半空数丈,那一人直轰石阶之上,一时间,便见人影飞舞,恍若棱石顿起,声声哀嚎,恰似鬼哭狼嚎!
那白衣童子见众人不是对手,起身便走,却不想眼前一黑,正撞到一道人身上,此人一身八卦云秀道袍,长发沧桑,戴一顶红珊水纹冠,手持一柄银丝拂尘,上落斑斑蟒纹,皱眉道:“白庆!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白庆见得来人,心下一惊,忙得跪拜行礼:“师伯,师伯便是这三人在宫外捣乱,弟子气愤不过,才得召众师兄弟赶之出去!”
张帝辛心下气愤,向前道:“道友休信一面之此,鬼谷子此来乃求见圣人老爷,邀这童儿通禀……”
“贫道知晓此间事情,既无玉虚通函,便自行退去吧,莫要在此言语。”未等张帝辛说完,那道人便得打断,拂尘一甩,这便要往山中去,刑天望得皱眉,忙得起身,大手一张,便向那人肩上按去。
那道人冷哼一声,身出残影,自挑拂尘落在一旁,当下更不答话,拂尘凌风便甩,正听“啪”得一声脆响,刑天臂上顿得一红!
刑天方才与下山道人来战,自未出全手,暗到此番来人,不过寻常之人,却不想这道人一出手,便得占据先机;心下当时不敢大意,手腕一挑,正落干戚斧,便起一道红光,直砍而下!
那道人望之不惊,拂尘一挺,顺成一道长锋,趁势摇摆,正将斧中劲道卸去,反手一落,正出一方银光,直往刑天眉心砸去!
刑天不进反退,回身一拳,正落那道人身上,此上八卦闻言忽闪,却得青光一颤,正听“嘭”得一声闷响,却是震得刑天虎口生疼!
那道人银光砸在刑天眉心之上,自是落得一空,长袖一甩,出一方明镜,正罩刑天身上,嘴角一挑道:“我道何种神通,原是无头之人!”
见被识破,刑天亦脱了这一身幻化之形,手提干戚斧,直甩一道金光而落,金光直过,正斜开那道人而过!
刑天望得一惊,忙得回首,却见得一道黑影直下,手起一方罗盘,直砸而下!
刑天忙将干戚一挑,立于自己身前:“你这道人,全凭珍宝为护,不敢与老夫平战而过不成!”
那道人听之不气,手中拂尘一甩,亦出一柄长斧,刑天、张帝辛、银灵子三人望得一惊,那道人手中之斧,竟与干戚斧一般模样!
刑天大怒,起身便迎,加踏虚空,凌空起斧便砸,那道人望得一笑,手腕一抖,斧子直劈而下,两柄干戚斧相对,乃出一声爆响,道道波纹,直向四面激荡!
刑天本以那道人所化干戚斧不过虚假,却不想如今一碰,竟若真的一般,当下心中一惊,那道人冷哼一声,干戚斧横扫而下,顿出一道血光!
妖族秘法!刑天望得一惊,这道人好生奇怪,难道是妖族之人,当下不敢大意,身化耗光,直扑而下,那道人身形一闪,长袖一甩,出得一道金光,正听一声龙吟,却见得一条银锁直将而下,正把刑天缚个正着!
刑天忙得挣开,却不想那绳索竟是越拧越紧,应领子见之不对,忙得出手相助,银白旗在空中一甩,直立而起,风番呼啸,顺势便出一声兽吼,正见亮银兽直扑而出!
那道人起身便走,脚下忽生十二品红莲,竟生生将亮银兽压入银白旗中,银灵子望得大惊,口中捻咒,四面阴风顿起,八面旗子呼啸,各自雕琢暗纹。
那道人略作思考,身化清风,手掌一盏明灯,其上光辉忽散,落得八方金人,分作八方而行,自己心随意念而动,不出得片刻功夫,竟是直出幻魔境来!
前番张帝辛进幻魔境险得身陨、昊天上帝亦曾被亮银旗缚住,落此人眼中,却若儿戏一般,轻易可破,端得厉害非常!
银灵子手起长剑,便要去迎,却不想那道人身形一转,竟是直冲张帝辛而来,手中所持银丝拂尘,顿起道道光华,直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张帝辛猛得拂袖,暗下收起,正落将金砖直砸而出,却不想那道人长袖一甩,袖中阴风忽大,正起一道黑洞,直将人往其中收吸!
袖中乾坤,此人与镇元子何等关系!张帝辛望得一惊,匆忙止住身形,回首而后,手中正落震天弓,抬手便射!
那道人望震天弓忙将长袖一展,抬手便十二颗混元珠,张帝辛手掌一甩,正落得一方银卷,正接了混元珠,反手复砸而来!
“洛书?”那道人望得皱眉,反手一挑,手中落一紫金光瓶,瓶中正出一口细光,正罩洛书之上!
张帝辛嘴角一挑,忙将收了洛书,抬手震天弓,一道金光直射而去!
第二九五章 多宝道人,河图洛书
那道人见不惧,长袖一甩,正起一道黑光,天幕上忽闪道道华光,正显黑白古朴纹样,其上虚名有序,明暗交错,恍若漫天星斗正缀其上,震天弓箭落于其上,便若泥牛入海一般,不见得丝毫波澜。
张帝辛望得那宝一惊,方要身退,却不想之手中洛书猛颤,竟是不受他控制,直往半空而非,此上山川河流彰显,颤出道道银辉,此上八个由三条虚实相间直线组而成图案,竟与天空中星辰光辉一一相对!
妖皇帝俊集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才修得河图洛书两宝,此间场景巧合得非常,张帝辛望得一愣,暗道莫非这道人所使之物,便是河图?
便在张帝辛转念之间,半空中星辰忽坠,洛书中所出山河,亦是猛长,两者相交,飞速旋转起来,便惹得明风呼啸,银辉漫天,两相交互,恍若八卦飞旋,上下竟紧密相连,猛得一阵青光炸起,半空中落得两方竹简!
那道人眉角一挑,长袖一甩,正将两方竹简收入袖中,打个稽首道:“多谢道友相赠!”
张帝辛心下大恨,这人忒得不要面皮,这洛书乃是妖皇帝俊之物,如何便要赠送与你,这便要起身去战,却不想那道人袖中忽涨,竟是荧荧而涨起来!
那道人眉角一皱,忙将长袖紧缚,暗下用力,却不想袖子竟是越胀越是大,一瞬之间,其袖便胀得小山一般,正是“噗”得一身闷响,一黑一白两光其出,正朝张帝辛射来!
至宝失而复得,张帝辛如何不喜,忙将起手来迎,这才知晓,两方竹简看似竹质,触手之后。却感觉如玉,温润若体,通透无得一丝杂质,那道人望得一惊。忙得掐指来算,却不想越算,心中越是困惑,张帝辛轻声一笑,打个稽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