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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亮亮说:“能遇到董事长这样的头家是我们的福气,就是别人给我加倍的工资我也不会走的,人么,不光活个钱,最重要的还是感情和投缘么。”
钱亮亮的话让郝冬希非常惬意,哈哈大笑一阵,钱亮亮转脸对王总说:“王总,我们一切从头开始,您是内行,知道服务行业最重要的就是服务人员的素质,能不能拜托您接受我们两个人过来实习一段时间,工资薪水一分钱不要你们的。”
王总抿嘴一乐说:“钱总真能开玩笑,还工资薪水一分钱不要我们的,你想要我们也不给啊。说实话,到我们这儿实习还得给我们交培训费呢。这样吧,看在郝老板和钱总的面子上,你需要几个人培训尽管送过来,我们做个人情,免费培训,用钱总的话说,谁让我们投缘呢。”
回去的路上郝冬希问钱亮亮:“你打算送谁过来培训?”
钱亮亮说:“把熊包和李莎莎都送过来怎么样?”
郝冬希点点头:“嗯,你想得周到,这两个人对我们肯定会尽心尽力,人也都聪明实在,我还真没想到人员培训的事儿。”
钱亮亮问:“你真的没想要培训人 ?'…'等到开业再培训就来不及了。”
郝冬希呵呵笑:“我原来想的是到时候从那些大宾馆酒店挖现成的。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培训的肯定比挖来的更好,知根知底。”
钱亮亮正要趁机再用好听话挠挠郝冬希的痒痒肉,手机却响了起来,钱亮亮连忙接听,一个陌生、生硬的鹭门普通话问他:“你是钱亮亮吗?”
钱亮亮连忙答应:“是啊,请问您是哪一位?”
对方告诉钱亮亮:“我是滨海路派出所,请你马上到我们这儿来一趟。”
钱亮亮蒙了,他实在想不透派出所找他干什么:“什么事?”
对方冷冷地说:“你来了就知道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郝冬希关心地问:“怎么回事?派出所找你干吗?”
钱亮亮懵懵懂懂:“不知道啊,我上次跟熊包他们发生误会就是在他们那里处理的,不会又有什么事情吧?也可能是要补办暂住证?”
郝冬希心宽:“没事,叫你你就去一趟,只要没事害怕什么派出所,要是有什么麻烦,赶紧打电话叫我,我就不相信在鹭门还有我郝冬希办不通的事情。”
钱亮亮心里没底,急着想知道派出所找他干吗,跟阿金商量:“阿金,麻烦你顺路把我送到滨海路派出所行不?”
郝冬希插话:“有什么行不行的?阿金,送钱总到派出所去。”
4
咪咪带着那个男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经过楼道的时候,刚好碰上了林阿嬷,林阿嬷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咪咪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那眼神活像革命群众监督特务嫌疑人。咪咪尝到了做贼心虚的感觉,林阿嬷没说什么,可是她自己却已经面热心跳起来。
一进房间,那个男人便动作神速地锁上了房门,然后恶狼扑食一样把咪咪紧紧抱在了怀里,那副模样活像饿了几天的乞丐突然得到了大白馒头。咪咪让他吓了一跳,本能地护着胸膛推拒他,那人用力把咪咪的双臂往下掰,一心一意要抓她那对肥硕的大咪咪。
咪咪悄声对那人说:“别急,别急……”
那人也悄声对咪咪说:“能不急吗?赶紧干完事赶紧走,夜长梦多。”
那人说着放开了咪咪,开始脱鞋做上床的准备,咪咪出于职业习惯,眼睛瞄到了人家的皮鞋上,那是一双很脏的皮鞋,上面蒙着厚厚的一层灰土,皮鞋已经变形,两头翘翘着,活像两只年久失修扔在沙滩上的小舢板。
咪咪说:“我给你把皮鞋擦擦吧?一块钱,用好油两块钱。”
那人愣住了:“你给我擦皮鞋?你到底是干吗的?”
咪咪让他问住了,到了这个时候,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应该算干吗的了。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那个人连忙把已经松开的裤腰带重新系好,悄声对咪咪说:“就说我是你的老乡,朋友。”
咪咪拉开门,敲门的是林阿公,他朝门里窥探着,人却没有进来:“你在干什么?大白天把门关上干什么?”
咪咪狼狈地解释:“没干啥,这是我的老乡,朋友,今天没事过来耍耍。”
林阿公仔细打量了那个男人一眼,对咪咪说:“来个老乡朋友关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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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林阿嬷看到咪咪带了一个男人回来,而且回来就关门,马上就明白了咪咪要干吗,二话不说就拨打了110。
林阿公走了,男人惊魂未定地问咪咪:“你的房东还管你啊?”
在这一带,有很多站街女租房,房东们也都心知肚明,却又装聋作哑,他们的要求就是按时交房租,至于这些租房的女人到底靠什么赚钱,他们根本不管,有的甚至还帮忙站岗放哨,所以那个男人见到林阿公过来过问他们的事情,才会这么问。
咪咪让林阿公这么一冲反而缓了劲儿,那转动不灵的脑子好像也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内心深处也隐隐觉得这么做事情不太妥当,于是一心一意要给那个人擦皮鞋:“没关系,我先给你擦皮鞋,过一会儿再说。”
那个人也三心二意起来,虽然感觉到在这里“做”很不方便,可是又舍不得咪咪哪凹凸有致、极富活力的性感身子,于是就坐在那里点燃了一支烟。咪咪看他不那么着急了,连忙跟他聊天,这也是咪咪擦皮鞋的时候要经常做的事情,为了避免客人坐在那儿擦皮鞋的时候无聊,也为了讨客人的喜欢为今后成为回头客努力,经常要没话找话地跟客人聊天:“老板大哥,你是做什么生意的?我一看你就知道你特有身份。”
这种话是咪咪每次跟客人开始搭话的开场白,根据她那并不丰富的人生经验,这种话谁听着都不会反感,谁都愿意让别人看着觉得有身份。果然,男人开始上套,认真地告诉咪咪他虽然不是什么老板,可是在一家包工队当工头,钱倒也不少赚。
咪咪又说:“一看你就是能赚钱的人,今后一定会当大老板。”
那人让咪咪说得高兴了,手又开始不老实,扔了烟蒂,粗糙有力的大手在咪咪身上到处游走。咪咪正在埋头给他擦皮鞋,想到反正今天也是那么回事了,就没有推拒他,只有当他的手探向自己的隐秘部位的时候,才扭动着身子避开他……
皮鞋擦好了,咪咪告诉那个人两块钱,因为她给他用的是好鞋油。那个人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也就充大方,掏出五块钱递给了咪咪:“不用找了,赶紧办事情吧。”
咪咪接过了那五块钱,内心里由本能和胆怯拼成的障碍,犹如马其诺防线遇到了希特勒的闪电战顷刻间土崩瓦解。能赚五块钱,接下来只要她顺水推舟就能赚五十块,面临生存危机,五十块钱的诱惑足够让一个人忘却所有的忌讳和危险。咪咪摊开手脚任由那个人在她身上摸索、抓捏着,那人看到她不再推拒,便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扣……咪咪想起了阿彩传授的三项基本原则,探手到裤衩的暗兜里摸了一摸,还好,剩下的那一个套子还在,咪咪暗叫庆幸,脑子里转着混乱的念头:就当这个男人是一个套子,套子里面装了五十块钱……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猛然踢开,几个警察和协警冲了进来,咪咪和那个男人都吓蒙了,其中一个协警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咪咪手里攥着的五块钱,惊讶地说:“现在打炮怎么这么便宜?五块钱就干啊?”
咪咪狼狈不堪,因为她手里正好捏着那擦皮鞋挣来的五块钱,她想解释,可是人家已经用不着她解释,告诉她有任何话,都等到了派出所再说。咪咪和男人被警察带出了房子,下楼的时候,咪咪看到了林阿嬷仇恨、轻蔑的眼神,她心里一冷,知道这些警察是林阿嬷叫过来的,今后她再也不可能住到这里了,这是咪咪被警察带出大门的时候,满脑子混乱中能够记得起来的惟一念头。
到了派出所,咪咪和那个男人的身份证、暂住证都被没收了,咪咪赚的那五块也一并被没收。警察说那属于嫖资,是他们俩做坏事的证据。咪咪非常心疼那五块钱。警察不屑地骂她:“你真贱,五块钱就卖啊?”
警察命令他们俩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等候询问。两个人狼狈不堪地抱着脑袋蹲在派出所的院子里。过往的人都对他们侧目而视。尽管咪咪脑子迟钝,可是以这种姿势接受别人轻蔑的眼光,她也觉到了深深的屈辱。
5
阿金把钱亮亮卸到了滨海路派出所外面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