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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贺渊明却瞬间指出着贺凌天话中所指,在他担任凌天集团总裁的十几年里,郑礼清对他而言,是朋友也是竞争对手。
贺渊明有时候觉得正因为有郑礼清的存在,他才会更加优秀的带领贺凌天集团走到现在。
只是近年来,郑礼清在背后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还开始拉帮结派。
这种形势是贺渊明当时最不喜欢的,同时也是贺凌天所忌惮的。
“他若有心,年底召开的股东大会便不会像往年那般平静!”贺凌天叹道。
贺渊明自知那个贺屿洲那个位置的重要性,也知道那个位置看似风光,实则也是步步艰难。
带领一个企业走到现在,不是演讲时,报到时那么轻松,每一个决策,都影响着后续的发展。
凌天集团没上市,但却杀进全球五百强,靠的不单是领导人的魄力,而是整个集体的凝聚力。
若是郑礼清有意破坏这股凝聚力,企业势必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混乱。
无论是创始人贺凌天,还是贺渊明,都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他虎视眈眈已久,这次又跟兰芝联姻,屿洲要面对的境地相对艰难!”贺渊明也跟着担心起来。
“这些你不比担心,还是安心养病吧,争取年前出院回家!”贺凌天道。
贺渊明也知道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帮不了贺屿洲任何忙,不由道:“我相信屿洲能够顺利解决这些事情的!”
贺凌天锐利的眼睛看向贺渊明,他们父子两虽说感情一直不合,但是两个人骨子里还是很像他的。
“行了,你别说话了,休息一下吧!”贺凌天道。
贺渊明确实有点累,不过在闭上眼睛时,又说了一句:“屿洲因为倾心,肯来看我,足以证明屿洲对她的感情之深,希望爸您的解决方式,不要伤害他们之间的感情!”
都说知子莫若父,但是知父也莫若子。
贺凌天目光看向贺渊明,没回他的话,病房陷入几秒的静默,随后贺凌天道:“休息吧,我回去了!”说完,转身拄着拐杖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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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离开后,贺屿洲便开车带慕倾心一个地方。
“不是回家换礼服吗?”慕倾心见行驶的方向不是往贺家,不由问了一句。
“先去取衣服!”贺屿洲嘴角微勾的回道。
“取衣服?”慕倾心那明媚的眼眸扑闪几下。
“你不是让我陪你一套礼服吗?”贺屿洲笑道。
慕倾心立马想了起来,脸上也跟着染上一抹粉红,上次魏然和郑思思订婚宴上她喝了点白酒,于是两人回到家的干菜烈火滚在一块,那套崭新的礼服的拉链也跟着报销。
慕倾心装着失忆的样子,耍赖不承认,硬是要贺屿洲赔偿她。
贺屿洲应允了,于是去赴宴之前,带慕倾心来到一家古典的旗袍店。
当慕倾心看到店门前的招牌后,目光看向贺屿洲:“旗袍?你要赔我一套旗袍吗?”
“你穿旗袍应该很好看!”贺屿洲道。
可能在国外长大,贺屿洲跟西方人的观点相对一致,觉得东方女性穿旗袍的样子是最美的。
“我穿旗袍会好看吗!”慕倾心的眼睛不由瞪大。
虽说旗袍她看着也觉得美,但是慕倾心从没尝试过,因为总觉得不具备古典美女的气质。
“好看!”贺屿洲笃定的回道,随后牵着牵着慕倾心的手走进店里。
营业员迎了上来:“欢迎光临!”
“于师傅在吗?”贺屿洲问了一句。
“于师傅在后面,我去叫他,稍等!”营业员笑脸盈盈道。
许会,旗袍店的老板于师傅出来迎客:“贺先生来了!”
贺屿洲冲着五十来岁的男师傅点了点投:“于师傅,把我前几天看中的衣服拿过来!”
“好,马上给你取来!”于师傅笑着对贺屿洲道。
在等待的时候,慕倾心的眼睛扫了一下店内。
营业员请他们就坐,随后去倒了两杯花茶过来。
慕倾心没有坐下,而是巡视了一下旗袍店,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旗袍映入眼帘,伸手摸了摸,手感丝滑,便知是丝绸制品。
于师傅将贺屿洲定制的旗袍拿了出来。
当慕倾心看到于师傅拿出来的旗袍,不由睁大眼睛:“这是我的旗袍吗?”
眼前的这件粉色旗袍,十分华美,七分袖,高立领设计,斜口的边蕾丝花纹。
既然是贺屿洲亲自带来的人,自然是旗袍的主人,于师傅笑米米的点头:“是的!”
慕倾心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丝绸布料柔软润泽,刺绣及花纹都很精致。
慕倾心那明媚的眼底闪着亮光:〃这件旗袍好美。〃
坐在椅子上的贺屿洲,嘴角泛着一丝笑意,语带蛊惑地开口:“去试一试?”
慕倾心转过头看他,明媚的眼睛尽是笑意:“那我去试试了!”
“这边请!”营业员带着慕倾心去试衣间。
慕倾心跟着她去试衣,于师傅的目光看向贺屿洲:“这位是你的妻子吧!”
坐在窗边的贺屿洲沐浴在阳光下,那俊朗的五官显得愈发帅气,嘴角微勾,轻轻的点了点头。
“贺先生很眼光,那件旗袍应该很合适她!”于师傅道。
贺屿洲嘴角染着笑意,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副期待的样子,等着慕倾心更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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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会,换好旗袍的慕倾心走了出来。
贺屿洲顿时眼前一亮,淡粉色旗袍裹着她玲珑有致的线条,气质清秀的她宛若初绽的荷花,栗色的头发柔柔地垂下来,肤白如雪,明眸皓齿,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放佛像画中走出来的古典女子。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是此刻的贺屿洲,觉得眼前的慕倾心就是他眼中倾国倾城的美人。
贺屿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在那之前,他就知道她适合穿这件旗袍。
但是亲眼见她穿上之后,他改变了认知,这件旗袍,是只为她而生。
第一次穿旗袍的慕倾心,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有些脸红,低头看了一下。
都说旗袍是量身定制的,可是她事先没有来量尺寸,但是身上的这件粉色旗袍,却非常合身,刚刚好就是她的尺寸。
慕倾心的嘴角弯起一抹娇羞的笑意:“好看吗?”
“贺先生的眼光果然独到,夫人穿上这件旗袍,就算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于师傅称赞道。
慕倾心抬眼,看着贺屿洲,随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尺寸!”
贺屿洲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目光带着十足的自信:“我的眼光从来没有出错过!”
慕倾心更是娇羞,轻轻咬唇。
贺屿洲看着眼前的她,真如于师傅说得那样,她就想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粉色荷花。
“很美!”贺屿洲低沉着嗓音道。
慕倾心的小脸更红了,低低的说道:“就是有点薄,单穿肯定冷!”
贺屿洲听后,不由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有外套!”
慕倾心朝他吐了吐舌头。
不过随后贺屿洲像是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件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
是玉!
穿这么古典的旗袍,配饰必定是玉饰才能与之匹配。
慕倾心看着他的手中的那块浅绿色的玉佩,色泽温润,雕刻的花型就是荷花。
慕倾心伸手摸了摸,雕刻的栩栩如生,放佛荷花正在徐徐绽放。
“这又是什么买的啊?”慕倾心说完,抬眼看向贺屿洲。
“喜欢吗?”贺屿洲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询问她的意见。
“当然喜欢!”慕倾心回答的很坚决。
“我帮你带上!”贺屿洲目光带着暖意,低沉的嗓音对慕倾心道。
“好!”满眼笑意的慕倾心点头道。
贺屿洲缓缓帮她带上,慕倾心的手轻轻的摸了摸,随后转身去照镜子。
于师傅的目光泛着赞赏,穿旗袍不易佩戴钻石之类的配饰,佩戴一块玉,直接让旗袍的古典韵味更加突出。
慕倾心爱不释手的摸着玉,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不得不说,贺屿洲真的很有眼光,给她挑的旗袍也好,这块玉也罢,都好像跟她特别的搭。
贺屿洲见她站在镜子前,不由走了过去。
镜子中,俊男靓女,好生般配。
贺屿洲情不自禁的伸手从伸手抱住她那柔软的身子:“太美了!”
若是平时这样的亲密,慕倾心会很享受,可是此刻旁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