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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巴吮。吸着她的耳垂,用被她枕着的大手固定住了她的上半身,另外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入了淡青色的亵衣。
虽然不够清醒,她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侵犯,于是,她奋力反抗着。谁知这反抗不仅没有效果,竟然还在无形之中帮了他,——反抗中,亵衣的带子被解开,整件亵衣被他轻松扯掉,随手甩到了别处。如此,他的大手便肆虐在了她的前胸。
“唔……”她的双手漫无目的地在空中乱抓着,尚算自由的下半。身在不停地挣扎。哪想到,挣扎时,臀。部一次次蹭着他的,频繁的身体接触令他的欲。望更加猛烈。
“乖……不疼……”他用舌头将她的耳垂送出口,又低头吻上了她的雪颈侧面。
孰料,嘴唇刚刚触到她的肌肤,就听到她“啊”地尖叫一声,身子缩得更紧,却不再挣扎。
他愣了愣,再把嘴唇贴上去,她又叫了一声。许是没有力气的缘故,声音不大,但能听得出来,不是痛苦的叫声,里面还带着愉悦的成分。
“原来如此……”他阴险一笑,伸出舌头,附着在了她那滚烫的雪颈上。
这一次的冲击力比前两次的都要大,她竟然痒得叫不出声来,只是缩着身子躲避,根本没有招架的力气。
他哪里肯让她躲开,一只大手钳制住她的身子,口舌对付她的雪颈,另外一只手从胸口向下游离,直到触摸到了关键所在。那一刻,他惊喜地发现,她竟然动情了。
遂,再也无法等待,褪下了她的亵裤,于身后重重地刺了进去。
“啊……”她疼得呼叫了一声,身子随之僵硬地绷直。
这个动作令他更加癫狂,腰腹如上了发条一般,机械运动着,那种酥麻感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
当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逐渐放松下来之后,便从她身体里出来,令她仰卧,然后,跪在了她面前。
“迄今为止,除了先皇和朕的娘亲,朕只跪过你这个妖孽……”咬牙切齿说完,又刺了进去。
女子朦胧的美眸半睁半闭,小巧的唇瓣微微张开,身子在他身下荡漾,不反抗,也不迎合,仿似魂游太虚一般。嘴巴里却如猫叫似的,爆发出断断续续的细语声。
“你这个……媚惑人的……祸水……”他竟然边动边辱骂她,“害得……朕……言而无信……竟……就这么……一次次……要了你……的身子……”
就在这时,她竟然甜甜地笑了。桃花一般灿烂的笑容映着标致的五官,美得令看见的人窒息。
他未停止动作,低下头去,气汹汹地吻住了他的唇。以为她会反抗,哪知她静了片刻之后,竟然将小巧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了一起,喉咙里还发出了舒畅的低语声。
结束了漫长的激吻,他又离开了她的身体,然,身子还悬在她的上方。
“你……”他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是觉得自己不够清醒,“你竟然敢主动吻朕?”
她不说话,闭着美眸,歪着头,用脸颊和下颌摩挲着白皙的肩膀。发髻上的发簪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头发四散开来,间或落在枕间或者肩头或者胸口,更增添了妩媚的颜色。
他便再度迎上去,入内之后,是较之以前更猛烈的动作。直至闸门大开,洪水一般倾泻出来,才从她身上翻下,躺在了她的身侧。
扭头看她,猫儿一样的蜷着,正闭着眼睛以双臂探寻着他的身体。遂伸出强壮的手臂,将她抓将过来,拥入怀中。
入怀之后,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似乎找到了安全感,不再蠕动身子,乖乖地窝着。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竟没有之前那么烫手,温度虽然还高,却没有那么骇人。
“难道这个也能治病?”他嘲讽地玩弄着她的长发,“妖孽!祸水!生个病都与别人不同,一场欢爱竟然变成了良药!”
再低头看她,竟然发出匀称的喘息声,沉沉地睡着了。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他的胸口,有点痒,却给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腾出手,将一根指头探到她的鼻尖,去擦了擦上面渗出的汗珠,这动作竟然如此自然,轻柔而又体贴。当他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快速拿回了手指,脸上浮现出羞赧的神情。
“该死!”做出要推开她的动作,却发觉她的小手结结实实地搭在了他腰间,为难了片刻,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念在你快要病死的份上,朕先容忍你!”冷着脸,对已经睡熟的女子说道。
然后,重新用被子将两人裹好,再用腿将女子的双腿向他的靠拢,直至四条腿交缠在了一处。
即便之前耗费了好多的内力,即便刚刚才完成了澎湃的过程,他却一点倦意都没有。一直摆弄着她的长发,用手指卷玩够了之后,放到唇边亲了亲,又闻嗅了片刻。
“这一次,朕不迫你倒出阳。精,皇室是该添丁进口了。明天一早,朕便册封你为妃子,不能再由着你胡来。”
口味独特·封号典故
翌日早晨,青笺“嘤咛”着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腾”一下坐起,难以置信地望着身边躺倒的男人。
“皇、皇上,怎么会……”她支吾着扫视四周,发觉这里竟然不是她的房间,而是皇上的寝殿。
未及她多做观察,男人便睁开了深邃的眼眸,满脸倦意,蹙着眉头,“怎么?你很喜欢将不着片缕的身子暴。露在朕的眼前吗?”
女子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真的没穿衣裳,遂惊呼一声,扯着被子往身上遮掩。却哪知,她的身子倒是被遮住了,被子被扯过来之后,男人的身子却露了出来,从头到脚,都被她看了个正着。
“啊——”女子尖叫着,把整个被子蒙在自己的头顶,脑子里乱糟糟的,捋不清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珂。
“你再喊,李韦就冲进来了!难道你喜欢让他看到你我现在的样子吗?”男人低沉的声音传进被子里。
“你、你快点把衣服穿好……”青笺伸出一只手,胡乱地指向男人。
“好了,把被子放下,我可不想你闷死在我的寝殿。”他枕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瑟瑟发抖的被子俪。
终于,满头大汗的她从被子里出来,一边拨弄着脸上的乱发,一边拿眼睛偷瞄他。待到看见他果然穿上了亵裤,这才镇定了许多。
“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轻声呢喃着。同时,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这种感觉跟当初被林瞳强。暴之后十分相似,只是少了许多疼痛感。
“你都看到了,你和朕赤。身裸。体躺在一个被子里,还能是怎么样?”他挥舞着大手,“你的愿望达成了!”
“愿望?”她不解地重复道。
“你不是一向都喜欢媚。惑男人吗?朕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朕宠。幸了你,你成功了!一会起床之后,朕会下旨封你为妃,与你姐姐同位。不必谢恩,朕必须得给自己宠。幸过的女人一个合理的名分……”
“不!”青笺不停地摇头,“我根本就没想过跟你共赴巫山,你这、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龙岳枭顿时竖起了眉毛,“什么?强。奸?你说朕强。奸你?昨天晚上是谁一个劲儿地用身体摩。擦朕、勾。引朕?是谁被朕压在身下的时候发出淫。荡的叫声……”
“不要再说了!”青笺双手捂住耳朵,任由被子滑落身体,两个浑。圆的美。胸露了出来。
“看看,又在媚。惑朕……”男人做出无奈的神情,“欲拒还迎的戏码你真的演的不错,可也不能每次都用这个!要想给男人新鲜感,是不是得换个戏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女人失神地呢喃着,放下双手,不停地撕扯着绸缎被子,眼神呆滞得仿佛木头人儿。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黯淡的颜色,“怎么?对你来说,被朕宠。幸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吗?难道欢爱时你的欢愉都是假的?难道你希望昨夜压在你身上的人是别的男人吗?”
青笺抬起头,空洞地注视着龙岳枭,“怎么我就没有自由选择爱人的权利吗?为什么都要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的命运不由自主?以前是,现在还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控诉的口吻,满脸飙泪,哀伤到了极致。
男人的腮帮又鼓了起来,好一会,终于平复了下去,“朕要你,是你、乃至于整个相府的无上荣耀!不要不识好歹!不管你愿不愿意做朕的妃子,你都得是朕的妃子;不管你心里有没有别的男人,从此之后都给朕忘得干干净净!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心里、肉。体里、灵魂里,都只能盛装朕一个人,若是有任何渣滓存在,朕便会亲手毁了一切!”
随即,起身下榻,背对着女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