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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韦听闻,并未立刻跑开,而是向皇上请旨,待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才匆匆忙忙出了骑射场的大门。
龙岳枭眼中的凉气一如料峭春寒中的一抹冷风,脸色平静得如雕刻而成,淡然原地站定,仿若那个人的箭伤与他无关、不是他所为。
箭靶这里,九王爷已经将六王爷安置坐在了地上,让哥哥靠在自己的胸口,避免背后所中的红羽箭再深入毫分。须知,箭伤最紧要的不是提防羽箭再深入骨肉,而是不可以随意将箭拔出,一定要有专业的大夫着手取出箭头才可以。
龙岳桢奄奄一息地坐在地上,越来越暗淡的目光却一直围绕着手足无措的青衣女子,嘴巴里反复呢喃着“无碍的……无碍的……”
“王爷,别说话,别睡觉,等御医来诊疗,你会没事的……”牙关在打颤,为了说话顺畅,不得不用指甲大力抠着手心,以疼痛遏制惊恐不安的情绪。
“嗯,我没事……”龙岳桢扯着嘴角,竭力安慰明明已经受了惊吓的女子。
然,话未说完,“噗”地一口鲜血,喷在了自己的白色长衫上。蹲在他身前的女子也被波及,青色的衣裙画上了数朵紫色的梅花,虽不妖娆,却美得沁人心脾。
龙岳桢费力地伸出手指,试图去触摸最美的那朵花,却在刚刚碰到的那一刻僵硬了全部动作,连同闭上了俊美的凤眸。
“王爷——”女子凄厉地喊了一声。
“怎么?想殉情吗?”暴君不知何时来至了身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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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独活
“怎么?想殉情吗?”暴君不知何时来至了身畔。
青笺凄然抬头,大颗的泪滴如断线的珍珠,扑簌着滚落在煞白的脸颊,“皇上,残害自己的手足,这是世上最大逆不道的事情!君主虽是国家的主宰,但绝对没有权利主宰任何人的性命!”
龙岳枭阴郁地望着女子,并未纠结于这两句指责的话,“贱婢,朕问你,想殉情是吗?”
女子回以坚毅的眼神,“涉险之人本应是青笺,六王爷仁慈大爱,代替青笺遭此劫难,青笺理应与六王爷同生共死。若是六王爷身死,青笺绝不愿意独活!”
“很好!”牙齿咬啮之声传来,仿佛要啃人筋骨,吸人骨髓。
然而,一番隐怒之后,暴君的口吻竟然悠然起来。
“你放心,朕会保你百岁无忧!若是老六不幸罹难,余下的日子里,你将生不如死!”
女子无心与之争辩,更不想在其面前逞言辞之勇,毕竟对方是一国之君,越是地位显赫、权力无上的人越是固执己见、不讲道理,何苦与之龃龉不清。
她专注地看着六王爷,探过鼻息之后,又伸出两指压在他脖子上的动脉处,随即欣慰地看了龙岳杉一眼,“九王爷放心,六王爷只是深度昏厥,并无性命之忧。”
岳杉也伸手去触摸,之后点点头,“果然如此,我竟急得忘了探寻。可是青笺,你一介女流,怎么会知晓这些?”
岳杉的不解自然也是暴君的疑惑,他冷漠地看着地上或蹲或坐的三人,等待女子作答。
青笺正苦于如何编造善意的谎言,但闻御医匆忙赶来,遂让开了身子。
御医简单诊疗过后,向皇上申请将六王爷抬回玉章宫去进一步治疗。得到皇上的旨意,几个内卫司的精壮侍卫被李韦喊进骑射场,小心翼翼地把六王爷抬了出去。
女子的目光始终不离六王爷,眼见着他被人抬走,而自己又不能相伴伺候着,心内不免焦虑不安。
“放心,我跟着去看看,有了定数便来告诉你。”一向草莽不羁的九王爷竟然细腻地看出了青笺的情绪,低声对她说完,快步跟着施救队伍离开。
青笺的心踏实了许多,直到门口没了人影,这才怅惘地收回目光。不期然,却与暴君的眼神对在了一处。
女子默然将目光落在了绣花鞋上,纤指摩挲着袖口的“笺”字,等候差遣。
然,没又等到暴君的指令,一贯的玄色长靴却映入了眼帘。
一想到与嗜血成性的男人近距离接触,即便终日恬然淡定,女子还是略微紧张不安。
半晌,长靴依旧没有动静。
女子惑然抬头之际,雪颈却被迎面而来的一只大手牢牢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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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掠强吻
女子惑然抬头之际,雪颈却被迎面而来的一只大手牢牢扼住。
“你……”呼吸瞬间变得困难,想要质问,已然无法发出连贯的声音。
“贱婢,朕留着你的命,为的是看你还会上演什么样的拙劣戏码!”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扭曲的俊美脸庞狰狞得宛似来自地狱的恶魔。
“为何……这般……对我……”女子断断续续吐出质问的字眼。
“为何?你这般精明,难道竟不知为何吗?”龙岳枭咬着牙根逼近女子的姣好脸孔,药墨之香如无影的云彩,漫布开来。
“为何……”女子的头向后仰着,竭力躲避扼喉的大手再发蛮力,瀑布一般的长发便垂在了脑后,发香在微风吹拂下四散弥漫。
药墨之香与发香交融着,倒是变作了一道安抚的药剂,令得男子的愤怒偃熄了许多。
“朕问你,老六究竟像你的何种故人 ?'…'你进宫的目的究竟何为?”大手松懈了一些,但并未拿开。
“当初进宫,实在是无奈之举,青笺曾经以死相逼,到底还是没能拗过家父的攀附之心;至于六王爷,[WWW。。COM]他长得极像青笺曾经爱慕的一个男子,如此而已。”女子强忍颈部的疼痛,索性实话实说。
“不要以为朕不知道,相府的二小姐是个愚笨的草包,缘何会变成你这般精于审时度势又能言善道的样子!虽然朕没有查到你李代桃僵的证据,你的存在还是蹊跷的。即便你是真的相府二小姐,于礼制谨严的深闺之中又如何才能遇到爱慕的男子?”越说越愤怒,手指再度发力,“不要把朕当作三岁顽童来戏耍,从实招来,所受的罪责也许会少一些!”
“皇上,既然……你不相信、青笺的……话,为何……还要、问呢……”反诘的话语还未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
不,准确地说,女子接下来的话都被男子含进了嘴巴里去,——他竟然怒气冲冲地吻住了她的嘴巴,粉红的嫩唇被他的敦厚唇口完全包围,用力吮。吸过后,健硕的舌头探入了噙芳的口内,肆无忌惮的搅。动令女子极不舒服。
惶恐之下,女子“唔唔”着用尽全力去推暴君的身体,希望快速逃脱他的变。态侵犯。哪知反抗之举竟然更加惹恼了他,随之而来的报复便是血腥的咬啮和啃噬。
“唔……”女子疼得香汗淋漓,两只手已经失掉了推搡的力气,手掌瘫软在他的胸口,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任由嗜血暴君肆意摧残她的口舌。
男子却仍旧不肯罢休,咬破了女子的舌头,尝到了鲜血的腥咸之后,竟吮。吸着丝丝渗出的血液,耸动喉结,吞咽了下去。
女子的身体渐渐瘫软,视线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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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老媪
慈贤宫,寝殿。
冯太后站在小缸似的“百毒罐”前,拈起旁边盘子里切好的碎鸡肉,沿着光滑无比的罐口一块块丢了进去。
但见每一块鲜肉落到罐底,便会有硕大的蛇虫鼠蚁窜过去将肉块囫囵个儿吞下去。
“宝贝儿们,吃得壮壮的,好为哀家多立功劳……”风韵犹存的脸上闪烁着恶毒的微笑,许是想到了什么骄傲的过往,微笑渐渐演变成狂笑。
站在殿内服侍着的一个年幼宫婢似乎经受不住这般突如其来的笑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然,只是如此细微的一个动作,却被太后的犀利目光逮了个正着。
“怎么?哀家的声音如此恐怖吗?”放弃喂食毒物,接过近身大太监余福呈过来的锦帕,一边擦拭染了油腥的手指,一边踱向年幼的宫婢。
宫婢深知自己做了错事,慌得赶忙就地跪下,不停地卖力叩首,“太后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
冯太后及至宫婢面前,用锦帕隔着手指,托起了宫婢的脸蛋,“啧啧啧,倒是有够细皮嫩肉的……”
小姑娘继续不停求饶。
“哀家的声音难听吗?”趾高气昂地质问道。
“太后的声音十分悦耳。”宫婢筛着身子,回话的时候几乎咬到了舌头。
“既如此,你就做点让哀家愉悦的事情,如此便可以再听哀家畅笑了!”乍地一松手,将宫婢的下颌甩开。
“太后想要奴婢做什么,只管吩咐便是!”宫婢得了大赦一般,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