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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但说无妨。”雪晴对这位雅妃并没有太大的好感,一打眼就感觉她太风。***了,怎么都不觉得是皇兄喜欢的那种女人,真纳闷她是怎么当上妃子的。倒是那个不多言不多语的女官,似乎蛮能够吸引皇兄的。
“是这样的,公主,您说一个女子最珍贵的品格是什么呢?”目光扫过青笺,略带鄙夷。
“女子的珍贵品格?”雪晴想了想,“自然是自尊与忠贞了。”
“公主说得真好,自尊与忠贞……若是一个女子,不仅没有自尊,甚至连忠贞都跑到九霄云外,只贪图一时的享乐,与不同的男人调。情、暧。昧,还被人当场抓到,那是不是太没有廉耻、太不要颜面了呢?”口吻乖张,针对性极强,就差指名道姓辱骂了。
然,青笺只是淡然微笑,仿佛说的不是她一样。其实她这么做是对的,如果她按捺不住,反诘苏婉雅,想必又会被她侮辱成“找骂”了。
被骂的人根本毫无反应,这骂人者自然没有成就感,于是,雅妃开始变本加厉,直接针对起了女子。
“青笺女官,本宫想问问你,当你与别的男人苟。且、被皇上当场抓住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呢?来,说说看,本宫真的十分好奇呢!想必我们长公主也会对这个感兴趣的!”她自己不仅要发难,甚至还拉上了长公主,大有以多欺少之势。
女子沉吟了一会,终于决定反击。她抬起美眸,看着嚣张的女人。
“雅妃娘娘,你如此好奇所谓的苟。且之事,足见你的心理是多么的肮脏了!试问,这是一个皇妃应该具备的珍贵品格吗?长公主所说的自尊与忠贞,指的是做女子的不能自轻自贱,要活出高傲的人格;对待自己的信仰和情感,要懂得坚持、有执着的信念。而娘娘你所理解的意思,是不是太过狭隘了?”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去。
未及恼羞成怒的红衣女人再出言相讥,女子又接着说道,“不管青笺犯了什么错,能够处置青笺的只有皇上。如今,皇上已经免了青笺的妃位,重新恢复到了女官的名号,就证明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娘娘若是有异议,大可以去找皇上理论,犯不着在青笺面前拘泥不休。再者,青笺虽然地位不及娘娘,可毕竟直属于皇上,娘娘若是对青笺不满,只能向皇上进谏,要求皇上加以惩处,而非直接对青笺发难。”
说完,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放在唇瓣,轻抿一口茶汁。
“你!”雅妃辱人不成反被羞辱,自然不甘心。用余光瞥向坐在身侧的长公主,发觉她似乎并不愿意出手助她,遂更加郁郁难平。
良久,一直沉默的公主终于开口说话,然,却不是针对青笺的。
“雅妃,你对‘母仪天下’这四个字怎么看?”此刻的龙雪晴,神情上有种皇家特有的尊贵气质。
雅妃怔了一下,“公主这是何意?”
“雪晴只是想知道,雅妃是如何看待‘母仪天下’的……”沟通出现了断层,有点不耐烦。
“哦,公主问的是这个啊……”雅妃以为长公主这个问题是有暗示性的,遂心中一喜,“婉雅觉得,母仪天下首先要有倾国倾城的娇媚容貌,其次是要够威仪,如此才可以震慑住天下人。”
长公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看向了青衣女子的美颊,“青笺姑娘,你对‘母仪天下’这四个字怎么看?”
雅妃还以为公主这是在帮她刁难青笺,心里顿时有了底气,脸色也好了许多。
女子回眸公主,恬然微笑着,“青笺觉得,‘母仪天下’要的是一种姿态。”“姿态?何解?”公主纳罕地问道。
“青笺认为,这种姿态就该是母亲的情怀,——既要有仁慈的爱心,又要有严厉的操守。也只有兼具了这两种情操,才可以做到真正的‘母仪天下’。”
“啪啪啪!”龙雪晴忍不住拍起来巴掌,“这个解释实在精妙,雪晴受教了!”
“公主……”女子略显惶然,没有料到长公主如此性情。
“青笺,就冲你这一席话,打此刻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龙雪晴挪着身子,坐到了女子身边,抓着她的手,“昨儿就听说了你的许多事情,一直想跟你聊聊,却总是没有机会。现在好了,我们可以聊一路呢……”
雅妃的脸色顿时像啃了狗屎一样难看,却又不能发作,只好隐忍着。本以为龙雪晴能够跟她一道,谁知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公主却跟那个贱。人是一路货色,她便暗中较劲,以后可能要多对付一个人了。
青笺被龙雪晴握着手,感受到了一种友情的温暖。当她被张竞娆和林瞳合伙背叛的时候,便再也不相信所谓的友情和爱情了。然,此时此刻,毫无心机的公主却令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友谊,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就好像在大雨滂沱、雷电交加的时刻,有个人与你肩并肩站在窗前看雨,一起抵挡着雷电之声所带来的恐惧,也欣赏着雨丝纷飞所带来的唯美。
虽然被削去了妃位,她却并未觉得失落。只是,没能保住风禹的性命,这是令她懊丧的一件事。
对她来说,做回女官,无非是回到原点,日子还是照样过的。
然而,她哪里会料到,两天之后,她将要面对的是那般煎熬的生死考验。
风云突变(惩处)
有了龙雪晴相伴,即便是苏婉雅偶尔生事,青笺也不觉得日子难过,反正回程的路只有两天,回到宫里就能避开这个跋扈的无知女人了。
事实上,有龙雪晴在,苏婉雅即便再嚣张,也不敢过分造次。顶多偶尔图个口舌之快,说几句风凉话,或者卖弄一下自己的风。情,青笺便不搭理她,由着她从兴致勃勃地开始到最后无趣地收手。
时间悄悄在车轮碾压中度过,因了三个女人各怀心思,大部分时间轿辇里都是缄默的,三人各占一隅,静静地想心事。有时候实在无聊了,才会说几句话。
这次为了照顾到女眷们的生活起居,原本两日的行程被切成了两天半,为的是晚上都能够在客栈宿下。而这两天夜里,女眷们始终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里休息。
这是龙岳枭刻意示下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省那几个银钱,而是以此来杜绝自己想要去找她的冲动。若是她们每人一间房,他绝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脚步,定是会去要了她的。蚀骨的思念已经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可他心里清楚,他不能去找她,至少,短期之内不可以主动去找她。他得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她是他的女人,断不可跟别的任何男人有暧。昧,即便是普通的接触,也要征得他的同意柃。
要知道,以“勾结刺客”这个罪名来惩处她是一点都不为过的,若是真的坐实了这个罪名,她死一万次都不够。不仅如此,她姐姐紫筠、乃至整个相府都要跟她一起陪葬。他只是褫夺了她的封号,并未做别的惩罚,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恩赐了,可这个该死的女人似乎并不感恩,对他却一直冷冰冰的。
两人只在就餐的时候打过几次照面,两日来并未有任何单独接触。而在这几次谋面时,两人不仅没有对话,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她的眼眸一直垂着,不是盯着桌面,就是看着脚尖,根本不与他对视,尽管他的目光始终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身上。
遂,得不到回应的男子几乎五内郁结,卯足了力气等待回宫。回宫之后她还得住到御乾宫的宫人房去,他不相信,每日里朝夕相对,就不能把她这块唯独对他冷冰冰的石头给焐热了缜。
煎熬着,煎熬着,终于,一行车马于第三日的下午来到了皇城外。
因了事先有侍卫快马加鞭回宫去禀报,六王爷已然带着众大臣们在城门外迎候了。只不过,与送行的时候相比,众人脸上的表情都少了几分欢乐。
为免人多嘴杂,皇上只让两个妃子下轿辇与他一齐接受众臣的恭迎,让公主留在了轿辇之上,就连来虎都早早地被送上了轿辇,以防有西驰国的探子看到之后把消息传递回去。
“老六,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寒暄过后,龙岳枭将龙岳桢扯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没什么的……”六王爷支支吾吾,眼神闪躲着。
“说,发生了什么事情?”男子的脸色冷峻下来,口吻十分生硬。
六王爷顿了顿,“是这样的,是相爷……“
“岑相怎么了?”龙岳枭挑起眉毛。
“是这样的,岑相,涉嫌通敌卖。国……”小心翼翼地说着,眼睛偷溜着对方。
“什么?”皇上扬高了声音,“岑相?你确定你说的是岑相吗?”
“臣弟说的是岑相没错!”把头低下,做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行了,带上凌大将军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