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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被粗。重的喘息声吵醒。起初以为小妮子在做梦,蓦地,想到了神医提到过的“红伤不能行。房。事”的说法,再看她那表情扭曲的小脸,便意识到她的腰伤是真的恶化了,不禁埋怨起自己的冲动。
待到早上醒来之后偷偷看了她的伤势,就更加肯定,她这因他而受到的伤,也是因了他而变得严重。内疚和怜惜交织着,便对她格外温柔格外体贴。
谁知,女子听了他的柔声细语,竟淡然摇首。“皇上,让青笺跟你上山吧!皇上不是说过要让青笺以后宫主位的身份站在皇上身旁完成祭祖仪式吗?更何况,身为皇上的妃子,竟然在祭祖时不上山,而是留在山下享清闲,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对皇上、对青笺,乃至于对整个代国皇室都是不好的影响。”
龙岳枭为女子的晓以大义所折服,咬牙切齿地在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大道理一堆,朕都说不过你。让你上山也行,但是你要答应朕,不可强撑。若是觉得身子不适,要马上告诉朕!”女子嫣然一笑,微微颔首,“遵旨。”
这笑容宛如催情的良。药,男子竟又勃发起来。
“该死的妖孽!”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松开女子,打开轿辇的帘子,看向窗外,以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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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众人一齐上了虞山,龙岳枭便决定,祭祖仪式待到明天一早再举行。
因了祭祀之前是要沐浴净身的,加之皇上和娘娘们车马劳顿之后又徒步上的山,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才能够恢复熠熠的精神,遂,道士们也十分赞成皇上的决定。最主要的是,明日也是吉日,适合祭祀。
于是,众人便住进了李韦提前来安排好的房间内。
因为是在虞山圣地,皇上是要禁。欲的,所以,他跟青笺便不能在一间房内居住。李韦为了让皇上不那么失落,便将女子的房间安排在了他的房间旁边。
用过午饭之后,男子没有回房去,径自随同青笺回了她的房间,进门之后,就直奔她的床榻,慵懒地躺在了上面。
稍顷,大太监敲门,原来是凌舜购得的草药已经熬好了,他特地给端过来,请娘娘趁热服下。
女子望着李韦放在桌子上的药碗,迟迟不肯端起,脸上的神情苦得好像已经连喝了几碗汤药似的。
“乖,把药喝了,腰伤才能很快痊愈。”他依旧躺着,语气却是很温柔的,仿佛在诱哄尚不懂事的孩童。
她摇摇头。“我的伤很快就会好了,不用喝药的。”
“怎么不用?”他坐起身子,脸色玩味,“小东西,你该不会是怕苦吧?”
之前她服用医治喉咙的药,神医贴心地在汤药中加了带甜味的草药,喝起来不仅不苦,反而还有种清冽的甘甜。而这碗药是凌舜从小镇的药房抓来的,想必一定是很苦的。
本以为倔强的她会反驳,却哪知她马上冲他用力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懦弱。
他无奈地做出假怒的样子,“你若是不喝,要何时才能好啊?你的伤一日不好,朕就不敢碰你,难道你要朕难受死吗?”
亏他想出这么个理由来说服她喝药,但却对她这类顽。固分子丝毫不起作用。
“你喝不喝?”他立起眉毛问道。
她微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不用喝药。”
只见他慢吞吞地下了床榻,走到桌边,端起药碗,放到嘴边,一仰脖,“咕咚咚”灌进了嘴巴。
“皇上……”李韦惊得张大了嘴巴,心说皇上这也太宠。爱娘娘了,她不喝药,他竟然自己喝了下去。是药三分毒呢,万一皇上糊里糊涂喝下这汤药,弄出不良的反应可咋办?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就连女子都愕然地不知所措了。
然,男子放下药碗之后做了一个动作,——一把揽过女子的细腰,将她的双臂反剪束缚在背后,随即,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把自己的嘴巴印了上去。
这个热吻来得突然,令大太监措手不及,吓得他慌忙转过身去,不知道自己是该赶快离开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来。
李韦的这一转身,便错过了一个精彩的瞬间。原来,龙岳枭将汤药倒进嘴巴,却并未咽下去,而是扯过女子,与她接吻,把口中的汤药都导入了她的口腔内,并用舌头相助,令她将汤药都吞了下去。
女子喝下了汤药,虽然嘴巴里苦得要命,心里却是甜蜜的。遂,将身子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惬意地感受着他的温暖和温柔。
李韦悄没声地拿着空药碗退了出去,不禁又对两个主子之间的浓情蜜意感慨了一番。都说自古帝王多凉薄,可他的主子却独独对青笺主子一往情深,这令他好生感动。
神仙眷侣一般的男女喝完汤药之后便双双上了床榻,然,两人并未做出亵渎圣地的事情,只是静静地拥抱着,直到双双入眠。
整个下午,他都睡在她的榻上。
用过晚饭,他还要跟她回房间,却被她给阻在了门口。
“天黑了……”她摇首“说”到。
“那又如何?”他的嘴角噙着笑意,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说实话,他自己也担心,担心控制不住暗夜里的欲。望怪兽。然,他也控制不住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强烈欲。望。
“皇上难道想被人耻笑沉迷酒池肉林吗?”她嗔怪地“说”道。
男子听了,垮着脸,“如此说来,朕只能回自己的房间了。”
青笺恬然颔首,返身打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去,对着他微笑之后,阖上了门板。
“好,朕忍!”他恨不得垂首顿足,又在她门口站了一刻,这才怅然若失地回自己房间。
回房之后没一会,敲门声响起,随即,一个更加令他郁闷的声音响起。
“皇上,雅雅来伺候您歇息……”
“朕已经睡下了,你回去吧!”冷冷地回复了一句,上榻躺下。
这次,女人倒是很识时务,被男子拒绝之后,没有再说话,便挪着脚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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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虞山山顶,修真观,金碧辉煌的皇家宗祠。
六十六名道长穿着崭新的道袍,手拿拂尘,鱼贯而立。
青笺有些惊讶,这场盛大的祭祀典礼虽然是由道家主持的,然而却不似她曾经在影视剧作品中所见到的那些个古怪诡异的祭祀场景。确切说来,眼前的场面更庄重、更宏大,也更令人心生敬畏。
她站在皇上的身侧,与他肩并肩,款步进入宗祠。而一同前来虞山的苏婉雅,则被勒令随同侍卫们跪在宗祠外,等候祭祀结束。
女子入内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环视一周,对宗祠内的环境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这间房子面积相当大,按照未来世界的丈量尺寸来计算,大约有个几百平方米。在古代,能够见到这么大的房间,也算是增长了见识。更令人诧异的,是房子的内部设施,——它竟然没有窗户,而且房门是由底到顶的,每扇门的高度几乎就是房屋的高度。此刻,十八扇木门全部打开,阳光便照了进来,却只是映到了地中央,并未照射到墙壁前神龛上高高矮矮摆放着的数十个金丝楠木雕刻的牌位。
稍后,一个年纪最长的、留着白色长髯的道长走到牌位前,面对众人,主持这次祭祖仪式。一通拗口的、冗长的献辞过后,终于轮到了皇上致祭祀辞。
让青笺纳罕的是,一向不善长篇大论的男子竟然脱稿演讲,把大约五千字左右的同样拗口的祭祀辞演说得既庄重又富有感染力,以至于连她都对眼前的这些个牌位心生敬畏。
终于,男子演说完毕。
接下来,便是皇上和祸妃娘娘(按照礼制应该是皇后)一齐向祖先们敬香。
这个环节是有说道的。皇上所祈求的是皇室的江山社稷代代传下去,而女子则要为举国的老弱妇孺以及皇室的后代子孙纳福,并诚心祈祷。这个敬香的时间必须要长,要待到所敬的香全部燃烧殆尽,跪着的敬香者才可以站起。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漫长的祈祷终于结束,跪在蒲团上的男女才得以起身。在站起来的那一刻,疲惫的青笺眩晕得几乎摔倒。男子见状,及时伸出手臂,不着痕迹地扶住了她。
最后一项,是由皇上单独留在殿内,随意跟老祖宗们说点什么。听起来十分鬼魅的一个项目,实则是个很温情的部分。历代皇帝在这个环节上说的事情都不尽相同,大部分与国事有关。自然,也有的皇帝述说的是跟国家大事毫无关联的事情。
比如,此时此刻的龙岳枭。
正常男人(气味)
来虞山祭祖的最后一项内容,就是众人都悉数退下,只留皇帝一人,与先祖们的牌位“谈心”。
“谈心”一词似乎不够恰当,每次发声的都是来祭祖的皇帝自己,想来应该算是倾述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