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仔细检查着她的小脸还有手掌,手掌上有红红的血印子,朱里安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他懊恼万分,刚刚就不应该陪这小妮子发酒疯,现在好了把她摔成这样了。
还好脸蛋没有受伤,前几天被赵可可扇的那一巴掌虽然已经消肿了,但仔细的看,仍然能看到她脸上的手印。
“好疼!”肖田田被摔清醒了,但身子还是轻飘飘的。
“呜哇……疼……呜呜……呜哇……朱里安,为什么这么疼……你快帮我吹吹……”肖田田突然不顾形像的扯开嗓子,开始放声大哭,
看着自己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肖田田,朱里安心情别提有多难受了。
他知道,她并不是因为摔得手疼,而是心疼。
这傻丫头明明已经爱上阿晧了,却从来都不承认,也许是她不敢去承认。
亲爱的,乖!
这些天的相处,他能看得出来,她要么就不认真,认真起来,对每一个人感情都那般死心踏地。
她生活中,明明就大大咧咧,按理说应该有很多朋友,朋友圈子会很大,然而她却只有谢子超这么一个朋友,当然,在她朋友的定义里也许还要加上自己。
她不敢付出,也不敢接受别人的付出。
她的心似乎是封闭着的,不肯为别人打开,然而能住进去的人,她都会小心翼翼对待,生怕一不小心弄丢了。
“呜呜,朱老师,怪你怪你……怪你跟我玩什么破游戏……”肖田田拿着他出气,小拳头密密麻麻的砸在他身上。
朱里安抓起她的疯狂舞动的小手,很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后,扣着她的小脑袋。
唇就这么贴上,冰凉凉的,有着她泪水的咸味。
“唔唔……呜呜……”肖田田的声音被堵在口腔发不出声。
朱里安从来就没有吻过女生,亲在肖田田的粉色的嘴唇上,他居然紧张得颤抖。又学着电视里挑开对方的贝齿,舌头缠绕着她的。
突然,朱里安,猛的松开了肖田田。
然后惊恐的看着她,不禁伸手探上自己的唇瓣,他这是怎么了?居然情不自禁吻了她……
“呜呜……连你也欺负我……师傅说了,不能相信任何人,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们的……呜呜……师傅……田田想你……”
除了紧紧的抱着肖田田,朱里安不知道面对这个缺爱的孩子,除了给她一个有力而温暖的怀抱,他还能做什么?
像是堆压了许多年的委屈,肖田田把小脸埋在朱里安的胸膛,肆无忌惮的放声痛哭着。
白晧匀赶到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副场面,肖田田被圈在朱里安怀里,哭得像一个被人遗弃的流浪宠物。
别提他当时的心有多痛,但找着了肖田田让他也终于安心下来。
“田田!”站在两人面前,白晧匀居高临下,他身上还是那套西服。
肖田田闻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把脑袋埋进朱里安的怀里抽噎着。
白晧匀心一疼,他不想她居然会有这么大反映,平常嘴上死都不承认喜欢自己,死都不承认在乎自己。
下午电话里,她还那么淡然的与自己通着电话,就仿佛她对他是真的没有一丝情感。
看来,女人还真的是口是心非的动物,特别是像肖田田这种。
“乖,回家了。”白晧匀有些吃味,可是把肖田田惹成这样,确是他犯的错。
“我才不要跟你回家。”肖田田赌气的说着,声音一抽一抽的,听得白晧匀想把自己给揍一顿。
“田田乖!”白晧匀弯腰,伸出手,想要把肖田田从朱里安的怀里给揽回自己怀中。
然而,肖田田像一只八爪鱼一般,死死的吊在朱里安身上,死活也不愿意放开。
“肖田田!”白晧匀声音略事有厉色,他此刻已经打翻了醋坛子,酸得不得了,可是却又拿她这个箫祖宗束手无策。
亲爱的,乖!(2)
“白晧匀,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你,你爱跟别的女人咋样就咋样,我才不在乎。”肖田田撒着酒疯,口中虽然骂着白晧匀,手却是狠狠的砸着朱里安。
朱里安见她又开始自虐性的打自己,他也急了,想着她手上还有伤呢。
“田田,别打了别打了,你手上还有伤呢,别弄疼你自己了。”朱里安说着,抱着她站了起来,想要放开她,却是被她死死的抠着。
一听到那个‘伤’字,白晧匀眉头都纠在了一块,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硬生生的把肖田田从朱里安的怀里给扯了出来,然后让她面对着自己。
抓起她双手的手腕,看到她手掌心画破皮,湛着细细的血丝,严重的还被小石崽给抠到肉里头。
又是一阵阵心疼,要是知道那个为了气她的举动会惹来这么多事端,白晧匀宁可不去试探这小妮子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心。
“放开我,我喜欢朱老师,我要跟朱老师在一起。”肖田田说着气话,让白晧匀醋到不行。
“田田,别闹了,回去再听我解释好吗?”
心疼的把她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白晧匀揉着她的脑袋安抚着,那一个深情的就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躯体里头。
“我不要,才不要……”肖田田一个劲的哭闹着,却是被白晧匀打横抱了起来。
朱里安的存在感瞬间变成了多余。
这时,李恺也及时的赶了来。
“少爷!”
当李恺看到少奶奶在他怀里又哭又闹时,还有朱里安这位大明星也在场时,他也瞬间明白了少爷的脸为什么会这么黑了。
“把车钥匙给朱里安,开我的车,回家。”平常他都唤他安子,那种亲如亲兄弟的称呼。
可是现在,白晧匀开始把划分两人的界线,朱里安,他唤的是他的全名。
“我不回去,朱老师……”肖田田倒想要对白晧匀拳打脚踢一翻,却是被他蛮大的力气死死的禁锢着。
朱里安没有说话,只是接过李恺抛过来的车钥匙,然后看着他们的车极速的消失在那路灯下边。
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朱里安感觉有些瑟瑟的寒意,这才发现自己的羽绒服到现在还没拉上。
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他要是能开车,哪还能陪着肖田田一起发酒疯。
两种酒配合在一起的后劲果然很强大,肖田田在车上还一直跟白晧匀撒泼。
白晧匀怕她手上的伤又严重了,于是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手腕;肖田田见自己的手腿都不能动,她就开始动用嘴。
本来她是一口咬上白晧匀肩胛的,然而冬天衣服穿得有些厚,她见咬了他没反映,她就转移了阵地,朝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去。
白晧匀吃痛,却是连吭都没吭一声,任她咬着自己。
直到肖田田折腾得没了力气,在他怀里睡去,他才放心的放开她的手。
然后仔细的检查着她手心的伤,还好不是很严重,擦破了皮,不知道除了手心她身还有没有别的地方被摔到磕到。
亲爱的,乖!(3)
“少爷,少奶奶喝酒了。”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她身上的酒味。
“嗯!”他当然知道。
只是,看着这张连睡觉还皱着眉头的小脸,白晧匀心里莫名的心疼,他错了,他不应该试她的。
可是心里又一阵阵的惊喜,他的小妻子在乎他的,他的小妻子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会吃醋的。
“肖田田,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白晧匀的目光是从所未有的温柔,任谁看了都会被他的眼神融化掉,然而白少爷这样的眼神,从来都只有看着她时才会有。
回到家时,肖田田一身子的酒味,白晧匀小心翼翼的把肖田田轻放于床上,为她把鞋袜脱掉。
在看到她校裤上,被摔破的小洞洞时,他眉头又拧在了一块。
为她把校裤褪掉后,白晧匀更是气得直想给这小妮子两巴掌,她如果乖乖听自己的话,在里内穿上秋裤,她的膝盖也不会被磕破皮了。
把肖田田全身的衣服都扒掉,见她身上没有其他伤后,白晧匀这才松了口气。
拧来了热毛巾,白晧匀第一次,像一个下人般服侍着床|上的小祖宗,为她把身子擦干净后,白晧匀折腾得都出了一声汗。
肖田田在床|上不安的翻着身,因为哭得太久,她偶然还会嗝一下。
拿来医药箱,用药棉粘了粘酒精,小心的为她的掌心清理的细沙尘土,肖田田每次疼得抽一下,他总是得停好久才敢再一次把药棉给抹上去。
这么一翻折腾下来,天空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躺在肖田田身侧,白晧匀浑然没有睡意,用手肘撑着上半身,他望着乖巧安然睡在他身边的肖田田,嘴边不自觉就扬起了笑容。
灯光洒在她静谧的睡颜上,为她柔和的五官蒙上一层银色的光芒,美得失魂,小鼻子因为哭太久还红红的,引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