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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全家就死全家,反正这就是事实,父母早在十年前在车祸中去世了,她连他们长什么样都忘记了。
再想到白晧匀头上,他算是自己的家人吗?法律上说已经是了,那她反而巴不得死全家,那么白家的财产,名正言顺的就是她肖田田的了。
“首先你并不是真正的礼仪小姐;第二,神父说交换戒指的时候,你其实是在急着给戒指上胶,所以才会迟迟的出现;第三,当我打量你时,你生怕戒指上的胶干涸,于是催促我快点给新娘戴上戒指。第四,你在发现我们被粘住的时候,并不惊讶,显然是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结果。”
汤盛威把所有疑点一一提了出来,然后盯睛瞪着肖田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少奶奶的职业是骗子(14)
白晧匀乌青着一张脸,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结上,他本想上前去帮她解围,但她那句‘骗你死全家’活活让他生气了,于是白晧匀又退回了人群。
“阿晧,这是你的主意?真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并不是个死板的人吖,以后我娶娘子时,诶求您老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人几乎都围了上来,一直在帮忙的沈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潜到了白晧匀的身后,他那个小马尾甚是惹人注目。
白晧匀瞪了一眼沈城,答道:“与我无关。”
肖田田,他恐怕是化成灰都会认识,当时她骗自己时,也跟台上一样,中口一套一套的说得有模有样,不去阿晧的BHY拍戏,简直就是浪费人才啊。
看着台上有趣的女人,他在心底直叹可惜了,被阿晧给先人一步弄回家当老婆了,到现在他还在纠结,他们究竟怎么结婚了?
其实以那小骗子的性格,似乎也只有阿晧这腹黑的男人才能数清她肚里的花花肠子,把她吃得死死的。
“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欲加之罪,我百口也难辨,何况你还是个律师,自然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方的说成圆的,我哪能说得过你。”肖田田抬头挺胸,她说这事不是自己做的,就不是自己的做的。
“那就只能报警了。”
他们在说话的时候,肖琪一直在扒自己的中指,可是她怎么用力,戒指就像是长了肉似的,跟自己粘在了一起,扯得越用力,只会让她自己越疼,见肖田田百口莫辩,她便生气的说出声。
报警!!!
肖田田瞪大着眼睛,她天不怕地不怕,生平就怕□□,之前也是只为怕□□她才会被白晧匀并骗并强迫的带去了民证局。
“好吧,事以到此,我只能实话实说了,这一切其实都是他让我干的。”肖田田转过身,在人群中浏览了一翻,果然的看到了已经走到人群前边的白晧匀,于是把矛头指向他。
“嗨,小田田!”沈城用口型,嬉皮笑脸的朝着肖田田打着招呼。
而当肖田田看到那与自己打招呼的人时,她吓得没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她最近果然是霉运不断,那不是前阵子死死追杀自己的黑社会大佬吗?他还笑得如此淫荡,必定是笑里藏刀。
完蛋了,这下真的完蛋了,倒不如进了警局,她还能保保小命。
沈城靠了靠白晧匀道:“还说与你无关,这招可真够损哒,阿盛与琪琪这几天怕是连上厕所都得粘一块了。”
“我不认识她!”
当所有人把目光落在白晧匀身上的时候,他却是面无表情,风清云淡的回了一句,顿时大家又把好奇的目光落在她肖田田的身上。
“姓白的。”肖田田咬牙切齿,不想白晧匀居然这么绝情置自己于此不顾。
“阿晧,别开玩笑了,你看,把小嫂子急得。”沈城说着便要上前去替肖田田解围。
白晧匀本想拉住沈城,却晚了一步,可是下一秒肖田田惊恐的声音响起:“你你你,你别过来!”
有本事,拖走
少奶奶的贱少爷的车
肖田田见这黑社会大佬居然朝着自己走过来了,她吓得退了两步,硬生生的把一直紧抓着她不放的两个保全都抵得退了两步。
然而在此时,突然从人群里走出一温暖如玉的白影,穿过白晧匀,再穿过走到一半的沈城,直接来到肖田田的面前。
“撒手!”白影朝着两名保全说道,声音就如其人,不轻不重,似乎带着一股暖风。
两保全木讷的松开了手,那说话的人明明就没有一丝丝的气势,他们两居然像着魔般,缓缓的松开了肖田田。
下一秒,肖田田的手腕被一白皙修长的手轻轻的握住,那手指纤细而修长,白嫩仿佛婴儿的皮肤一般,看得肖田田好生羡慕,这是哪位美女对自己出手相助,她一定当以涌泉相报。
当肖田田抬头看清拉着自己的白衣人时,她用比看到黑社会大佬还要惊讶的眼神死死盯着朱里安。
哇噻!大明星耶!
心扑通扑通的跳,肖田田像花痴一样看着面前的美男,他比电视上要好看多了。
“三哥三嫂,是我让她这么做的,都别指责她了。”声音佛若三月里的小雨,绵声细语的,听得肖田田人都要飘起来了。
“安子,你开开玩笑也就罢了,你看现在,我这只手怕是要毁容了。”
肖琪说着便红了眼眶,委屈的看着自己受折磨的手。刚刚或许还能拿这陌生女孩解解气,既然是安子搞的恶作剧,肖琪怪又怪不得,只得委屈往肚里吞。
“没那么严重,嫂子,你换个角度想想,我这是在帮你哟。”朱里安笑起来眼睛弯成了一道弯月,甚是迷人,他安慰着肖琪。
肖琪听后,果然止住了那委屈的表情,表情慢慢的缓和起来。
也对,换个角度来说,其实是帮了她一把,至少在胶未脱之前,她与盛威就无时无刻的在一起,而且还是亲密的在一起,想着,肖琪不禁红了脸颊。
安慰好了肖琪,朱里安又转身面向众人,在此,他一直紧握着肖田田的手腕。
也许是家族的遗传,朱里安天生就是站在台上面对众人的,只见他不紧不迫的缓缓说道:“我宣布,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大家鼓掌祝福这对新人。”
说完,朱里安便拉着肖田田走向台,干干净净,利利落落。
一直傻乎乎的被朱里安牵着手走,肖田田都忘记回头看她的‘梦中情人’汤盛威与其妻子深情亲吻。
好吧,她目标转移了,她肖田田以后的梦中情人,决定换成大明星朱里安了。她从来不追星的,此刻,她决定做朱里安的忠实粉丝,粉条,粉粉。
不是她见异思迁,是这个白衣帅哥太迷人了。
“好了,你安全了。”朱里安拉着她退下台后,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肖田田呆呆的抬起头,看着眼前如阳光一般的男子,另一只手抚着被朱里安抓过的地方,似乎还有他那温温热热的余量。
有本事,拖走(2)
“谢谢你。”肖田田除了这三个字,似乎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客气,其实是帮了大家,下次可别再这么淘气了。”说着还在肖田田的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话后,他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勾走肖田田的魂魄。
肖田田抓着被朱里安抓过的手腕处,呆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惆怅,就这样走了。
恩,她决定不洗手了,那可是被大明星碰过的地方呢;
而朱里安一过转角,确定身后她再也看不到自己时,他刚刚还带着太阳般笑容的脸瞬间阴郁下来,下一秒,他从胸口西装袋里抽出一条灰白格子的名贵手帕,在重重擦过刚刚抓着肖田田的手后,毫不留言的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而肖田田却抓着自己的手腕在发花痴。
很快,她面前的白影马上变成了黑影。
白晧匀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一股莫名的气郁结在他的胸口,久久不散,虽是这般,但白晧匀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小妮子总能三番两次的挑起自己的怒火,触动自己的情绪。明明就是一个拿来气老头子与挡沈卉的工具而已。
难道是因为上过床的关系?
肖田田见白晧匀冷冷的站在自己面前,她那花痴般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回以白晧匀一个拉得老长老长的马脸,肖田田冷哼一声,转身便要走,她不想与这个强暴自己的男人说话。
然而,肖田田那刚刚被朱里安抓过的手腕下一秒被握在了白晧匀那火热的大掌中。
“回家了,老婆。”二话不说,白晧匀拉着肖田田便走。
“你是谁吖,放开,混淡,流氓,强奸犯。”呜呜,那只手腕,她还准备三天不洗呢,刚刚还当着众人的面说不认识自己,转身却是拉着自己说走就走。
婚礼参加到一半,白晧匀便拉着肖田田中途离场。
拿着酒杯,远远望着消失在会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