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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晧匀大手一伸把菜单给接了过来,然后点了几个清淡的菜,专门为肖田田点的。
“晧晧,我肚子疼。”肖田田突然捂着肚子,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白晧匀眉心一拧,赶紧把她抱到自己脚上,为她轻轻揉着小腹,他就不应该带她出来的,明明她就感冒了。
“好像是拉肚子。”肖田田有些难为情的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急吗?去蹲厕所?”
白晧匀嘴角带着笑,并不认识这是恶心的事情,反而像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她却这般轻声告诉自己,在她的心里,他自己是自己人了。
尴尬的点了点头,肖田田起了身,看向一旁的女服务员。然而白晧匀也跟着起身牵着她的小手,朝着服务员问道:“洗手间在哪?”
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9)
尴尬的点了点头,肖田田起了身,看向一旁的女服务员。然而白晧匀也跟着起身牵着她的小手,朝着服务员问道:“洗手间在哪?”
这地方他不常来,只是觉得这里过于的神秘,而沈城不一样,他黑道白道的混,有这么个安静的地方,也方便他们的交谈。
“不用了,服务员带我去就好了。”肖田田又是一阵尴尬,然后挣开他的手。
开什么玩笑,女生厕所耶,他这么帅气的男人站在门口等自己,那像什么话啊,何况他还是堂堂白氏的老总。
“那好吧,实在是疼的话,我们就回家,知道吗?”白晧匀不舍的放开她的手,眼底尽是怜爱,惹得一旁的服务员不禁有羡慕死肖田田了。
肖田田撅着嘴,似乎肚子真的急得厉害,被他一放开,她便推着服务员赶紧朝着厕所奔去。
到了厕所门口的时候,她捂着肚子转身告诉服务员:“姐姐,你先回去工作吧,走了一遍,我知道回去的路怎么走。”
“恩,那好的。”服务员很甜美的一笑,然后微微的一屈膝,作着古代婢女礼仪,然后退了回去。
待服务员一起,肖田田也不装着肚子疼的模样了,而是拍了拍手掌,嘿嘿搞定。
刚刚包间里的气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吖,白晧匀对自己太过亲昵了,左一个宝贝又一个宝贝的,喊得她都有吐了。
朱里安又是对自己那般冷淡了,唉,她知道是自己对他有亏欠,但要怎么弥补她真的没有办法。
而沈城,这人太奇怪了,一个劲的讨好自己,究竟为的是何心呢?
并没有进厕所,肖田田张着小脑袋四处望了望,算了,她还是自己先去转一转吧,等差不多菜上好的时候,她再回去大K一顿。
然而,她才刚刚走出几步,小脑瓜子便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下一秒,一件温暖还带着体温的男士黑色大衣被披到了自己的肩上,这气息陌生中带着熟悉,但还是陌生。
抬头,肖田田目瞪口呆。
汤盛威!
细碎的刘海滑了几根在前额,高大威猛的身形可以与白晧匀相比了。
“田田。”微微启唇,他的唇很薄,眼睛深邃而看不到底。
相对于上回见他,肖田田明显感觉他销瘦了许多,脸上有些些憔悴,但并不影响他的俊这容。
高挺的鼻梁上,依旧是那副金优雅的近视镜,让他本来就是浩瀚的眼眸又多了一屏屏障。
他是一路跟过来的,本来是直接去田字号雅间的,只是不想正好看到跟着服务员出门的她,所以就一路跟了过来。
上一次两人的正式见面发,她没认他,他也没敢认她。
这一次,他急了,怕了。
“汤盛威……”肖田田错愕的喊了一声,便要把身上的衣服给褪下,却是被汤盛威摁住了手。
“还要继续装不认识我吗?田田?”心底有些疼痛。
“你?”肖田田诈舌,他认出自己了?终于记得自己了?
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10)
“你?”肖田田诈舌,他认出自己了?终于记得自己了?
“婚礼上我就认出你了!”汤盛威实话实说,
“妞妞田。”汤盛威见她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他又喊了一声,她小时候他给她起的外号。
那时候她长得圆圆胖胖的很可爱,于是才叫她妞妞田的。
肖田田微微退了一步,似乎有些排斥这样的汤盛威,“汤律师。”
汤盛威脸一沉,阴暗的眸子透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素。
“妞妞田,我还是你以前的盛哥哥,一直在原地,从未变过。”汤盛威有一丝沉重,以前的她不会这么俳句自己的,虽然会装着不认识自己。
那时候他知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结婚了,结婚对像还是肖琪。
但他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迟早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对她的好,她会发现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到时候,她还会重新接受自己吗?
可是现在呢?她与白晧匀相依相偎,恩恩爱爱的场情,刺伤了他的眼,他一直自信的以为她的心里还有他的一席之地的。
现在似乎找不到了,那个可以装下自己的角落已经找不到了。
那你为什么还跟肖琪结婚?肖田田是想问这句话的,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她给咽了回去。
他都已经结婚了,她也结婚了,他们现在相认与不相认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永远都不可能再有更多的交集。
她的记忆里,他是最美好的,毕竟年小,那种对大哥哥的迷恋似乎也俞发的清新明朗起来。
“汤盛威,我已经不是你的妞妞田了,你现在有肖琪,我有白晧匀。”肖田田很毅然的说出这几个字。
“你是。”
“我不是。”
“你永远都是我的妞妞田。”
肖田田对于这样的对话有一丝沉重,她把他的外套取了下来,却是又被我汤盛威给摁了回去。
这点,他跟白晧匀很像,带着丝霸道,又透着温柔。
“感冒了还穿这么点衣服?”汤盛威拧着剑眉,不悦的看着她的打扮。可其实,肖田田厚厚的羽绒外套正挂在田字号雅间呢。
“你?”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肖田田在看到黑色的西装背心口袋里露出的链子时怔了怔,他居然还随身带着?
“宝贝。”突然,肖田田身后惊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白晧匀怎么跟出来了。
汤盛威听到这个称呼明显的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爽,他把披在肖田田身上的外套拢了拢。
转过身,肖田田看到双手插在西裤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白晧匀。
他穿着宝蓝加白色线条商务毛衣,外套很随意的披在他的阔肩上,短发很张扬的向上翘着,白皙的脸庞看不出他的情绪。
一种旧上海的味道,被白晧匀给穿了出来。
“晧……晧……”他发现自己撒谎了?肖田田憋着脸。
晧?晧晧?
汤盛威又是浑身一震,拢着外套的手也不自觉的缓缓缩紧,却又是突然的松开来。
昏昏欲睡的饭局
汤盛威又是浑身一震,拢着外套的手也不自觉的缓缓缩紧,却又是突然的松开来。
“宝贝,吃药的时间到了。”
白晧匀走到汤盛威的面前,大手一揽把小妻子揽进自己的怀里,随后又把汤盛威的外套给掀下,退还到对方手上。
用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把肖田田包裹好了,白晧匀一个打横抱起她,把自己刚毅的侧脸在她的脸上贴了贴,冰冰凉凉的。
“这么凉,真不乖,待会去医院打点滴。”明明就感冒了还骗自己在外面瞎晃哒,白晧匀有点生气。
最气的是,她居然让别的男人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打针?”肖田田瞪着大大的眼睛,靠,要不要这么腹黑。
“恩,你在外面冻了这么久,为了避免你感冒越来越严重,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医院打点滴。”
其实穿着毛衣的白晧匀别有一翻味道,平常他都是穿着千篇一律的西服,只是在颜色与款式上稍稍有改变。
这样的白晧匀,肖田田越看越有味道。
“我错了,还不成么?”肖田田把小脑袋窝进他的胸膛,这么当着汤盛威的面把自己这搂着,他脸皮厚,她可是觉得很尴尬呢。
“嗯?你哪里错了?”白晧匀抱着她转过身朝着田字号雅间走去。
汤盛威手中拿着外套,并没有跟上,只是看着两人边说边撒娇的离去,心中似乎有一根细细的丝扯着他的心尖儿,麻麻的,酸酸的,痛痛的。
肖田田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他强烈的感觉到。
也许自己下错了一步棋,也许,一开始他就错了。
“我不应该骗你出来乱转悠。”
“只是这样吗?”白晧匀的声音清清朗朗很是好听。
肖田田不解的看着他,那还能有哪样?他拿打针来逼着自己认错,她已经很委屈了好不好。
“那你还想怎么着?”肖田田嘟哝着小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