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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稀薄得令人窒息。
她却是几近摒着呼吸,甚至是忘了呼吸,只是倔强地不肯认输,即便男人的力度像是要卸了她肩膀,她也不能丢了那份尊严。
梁上君寒眸半眯,薄唇紧抿着,与她对峙几秒后,抓着她肩膀的力道再次加重一分,痛得她直吸气。
“你敢说我秒射,看来你真是个银荡的欲女,那层膜也是修补上去的,一个小时是吧,信不信我弄死你?”
004 耻辱,嫁不出去
该死的女人!
他眸底的嗜血令她血液一凝。叀頙殩晓
他还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就算她失身,也是自作自受,谁让她自己多管闲事跑进他房间来的,他这是在给她上课,没让她交学费就不错了。
何况他都提出可以补偿她了。
她竟敢说他是秒射男,这份羞辱他如何能咽下。虽然没有看着时间,但凭着感觉,他从进入她的那一刻到撤离,也不低于二十分钟,若非见她一幅绝望流泪的模样,他怎么会那么快地就释放了。
一个小时,这个女人是A/片看多了,居然说他一个小时都不到。
在他健壮精瘦的上身倾身压下来时夏纯小脸一白,惊恐窜过冷眸,顿时恼怒地挣扎:
“放开我,你敢再碰我我一定告你强/歼。”
“哼!”
男人幽暗的眸扫过她胸前的饱满,记恨她的羞辱,冷嗤道:
“就你这种姿色,还强/歼,你去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看人家会说你勾/引我,还是我强/歼你?能被爷临幸,是你的荣幸。”
“你不流氓,还无耻,我勾、引你是吧,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判断。”
夏纯气得呼吸都不顺畅,在他鄙夷的眼神下,她才惊觉自己现在yi丝不gua,本能的扬起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上一痛,耳畔钻进他警告地话语:
“刚才那一巴掌是个意外,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好,就等警察来解决,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来勾、引我,就算不是你蓄意勾、引,这种事传出去,怕是你以后也会嫁不出去?”
夏纯浑身重重一颤。
那句“嫁不出去”像是一把利刃插、进心口,看不见血,只是痛意尖锐地窜过四肢百骇,脑海里闪过平伟煊那张温润柔情的俊颜时,她小脸瞬间惨白如纸,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被抽干了。
夏纯脑子里唯一的意识就是恨!
恨自己刚才的多管闲事,就算他生病与自己何干,就算他死了,又与自己何干。
她那见鬼的善良,害得自己失了清白。
傲然而立的男人把她的痛和恨尽收眼里,深眸微眯,唇角泛着冷毅,收回抓着她肩膀的手,沉声说:
“给你五分钟考虑,只要别太过份,我都满足你。”
那语气,如帝王般高高在上,狂傲得像是在施舍。
夏纯双腿一软,身子跌倒在地板上,刚一动弹,下身又是一阵撕裂的痛。
她咬牙,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时,男人高大的背影已经走进浴室,最后映入视线的是他背部的斑斑血迹,那是她的杰作,刚才他在她身上驰骋时,她便抓伤了他的背。
她垂眸看着自己双手指甲上沾着的血迹,再低头看向地板上那抹鲜红,心又狠狠一窒。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
“夏纯,这样的你还怎么配得上完美的平伟煊。”
“诅咒那个男人从此后再也不举!”
她虽不是失了桢襙就会自杀寻短见的女孩,可她也不是那种开放得毫不在意的女子,在她即将结婚之际失身,即便她不在意,又该怎样平伟煊交代。
005 嘲笑,欲求不满
平伟煊一直视她如纯洁的天使,他们交往一年,他从不对她做越轨之举,平时除了牵手,拥抱,即便亲吻,也只是限于额头,脸颊。叀頙殩晓
但现在,一个陌生男人却夺走了她的初吻和桢襙。
这恨,满满地充斥在胸膛无处发泄。
浴室的门没关,她能听见浴室里哗哗地水声,甚至还能闻见沐浴露的味道,脑子猛地一阵晕眩,她重重地摇头,伸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却是碎布。
随意找了件衬衣套上,裙子还可以将就着穿上,她定然不能等那个混蛋出来羞辱她,目光扫过木质茶几上的纸笔,不加犹豫地快步走过去……
该死的!
十分钟后,平伟煊看到了那个女人留在茶几上的字条,白纸黑色,清晰分明,字迹飘逸清雅,却透着划破纸的恨意:
秒射男,姐不稀罕你的钱,那笔钱,你还是留着自己看病吧,姐祝你从此再也不举!
“该死的女人!”
清冷奢华的水晶灯光打在顾修尘古铜色肌肤上,肌理分明的身材性感而充满张力,堪比男模。
在军营叱诧风云的天子骄子,现在却被一个小女人羞辱,这无疑是他今生最大的耻辱。
那双如鹰的眸底迸射出道道光芒冷厉嗜血,手中便笺被他捏烂扔进垃圾篓里。
该死的女人,别让他再碰到她。
A市郊区一欧式豪华别墅里。
明亮的水晶灯光倾泻一室。
真皮沙发里坐着的男人五官俊毅如刀雕斧刻。
他卷曲的睫毛微敛,遮去眸底的冷芒和深暗,削薄唇瓣抿出坚毅的直线,一股冷寒之气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似乎一点不受这低气压影响,俊美的脸上写着幸灾乐祸,狭长的桃花眼里闪着揶揄的光:
“君子,别一副欲求不满的,你要是想要,兄弟帮你找十个八个女人回来,至于那个女人,只要你想,我马上让人调查,把她弄到手,雪洗你秒射男的冤屈就……哎哟!”
他的话没说完,对面一个抱枕砸到脸上,速度之快让他躲闪不及。
丝丝冷厉自梁上君深暗冷眸迸射而出:
“我限你五分钟之内说出是谁干的,不然绝交!”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鄙夷嘲讽的目光和她留在桌上的字条,他放在身侧的手暗自捏紧成拳,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是秒射男,还让他留着钱治病,别一辈子不举!
“别啊,君子,我,我真不敢说,你以后有机会知道的,不过我没想到你会赶走了妩媚性感的linda,找了一个和你一样的雏儿,难怪会一个小时都坚持不到。”
“白子航,滚出去!”
梁上君端起面前的酒杯往他砸去,这一次白子航躲闪得快,杯子砸到几米外的酒柜上,一声脆响,粉身碎骨。
只是暗红的液体溅在了白子航的白色衬衣上。
“告诉那个下药的人,最好一辈子别让我查出来,不然——爷弄死他!”
白子航假装露出一个害怕的眼神,心里暗说:别说弄死,怕是一根头发你也不敢伤。
006 投诉,假装清纯
清安医院,是A市一家私人医院,不仅拥有世界先进的医疗设施,还拥有一批临床经验丰富,名声赫赫的专家们组成的医疗团队。叀頙殩晓
尽管收费昂贵,却经常病房爆满,随处可见走廊里都躺着病人。
只是,不论病人如何多,医院第二十八到三十一层楼,依然奢华而宁静,那里住的人,非富即贵。
“夏护士,你今天好漂亮。”
白色护士服遮掩了夏纯的魔鬼身材,却把那份天使气质演绎得淋漓尽致。
那张精致白希的小脸微笑起来时温婉纯净,美得几乎不识人间烟火,不知让多少男病人为之心动。
当她给3105病房的唐磊扎针时,那个出了名的色鬼男人龌龊地借机把手伸向她护士服下的俏臂,堆满肥肉的脸上满是涶延之色。
只是,他的手尚未触及夏纯的臀部,她便纤腰往旁一偏,怒意窜过眸底时,手上针头狠狠扎进他手背。
哎哟一声,唐磊吃痛,脸上的色相瞬间被怒意取代:
“你会不会扎针啊!”
说话间一双眼睛却龌龊地转向她护士服下的白嫩双腿,咸猪爪二度伸向她的大腿:
“干脆别当护士了!”
“唐先生,请你自重。”
夏纯清眸含怒,二度躲过他的咸猪手,身子也往后退开一步。
自那晚的事后,她对异性的触碰便异常敏感,更别说这个长得一脸横肉的龌龊男人了。
“你扎了我还有理了?”
唐磊冷着脸,一副要发火的样子。
“是你动手动脚害我扎错位置的。”
夏纯不置可否。
“你就是故意的,我要找你们护士长。”
“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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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少,梁太太平日都有定期体检的,不会有什么大病,可能是这些天照顾二少太过疲劳……”
走廊外,李副院长恭敬地向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解释他母亲头晕的原因。护士长小心地扶着梁太太和他们并肩而走。
经过3105病房时,梁上君不经意地一眼,不想透过半开的房门瞟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待看清楚,他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