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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我世间,庸才如恒河沙数。能者则茕茕孑立。面对如此苍凉而变态地世界,我唯有说:能者多劳,请你们继续好好干下去吧!我这个休闲总督,就是那天上的浮云,不值诸君心中记挂!”
“闹完了吗,爽得很吗?”虹翔不无火气地顶了回来:“你的职责是什么?主持全面工作!现在让提都斯来主持干什么?不仅这样。你还把日本婆放走度假去了,你把握得住事态的发展吗?万一惹下乱子怎么办?!”
“哈哈,你不是最气愤她吗,怎么几天不见就想她了?”我打着哈哈问:“虽然你俩看着非常不合适,但如果有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牵个线拉个皮条。凭我跟她的关系。约出来陪你单独吃个饭谈个心还是可以的。”
“免了,免了!我还不到那种找不到女人的份上。”虹翔立即把自己抽身事外,继续逼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观察观察雷隆多究竟可以缺少什么人。”我轻声答道:“而且也真地想休息休息了,就让我过几天普通人的生活吧。”
奥维马斯已经认可了提都斯暂时代行我的权力一事,但其中花絮也颇耐人寻味。提都斯回雷隆多途中经过大十字架,在那里停留了两个小时前去拜会上将大人。他这回的差事办得实在精彩,唯一会令上将不爽的是抢了一大半本应由上将的手下一手包揽的功劳。奥维马斯对他地训话很快通过另外的渠道到了我的耳边:
“提都斯,这件事证明了你的能力。你不再是两年前那个在大十字架上怨天尤人的憋闷青年了。你让全世界都看到了你的能力和魄力。”
“但是,你一定要认准自己地位置,不要得意便忘形,变得无法无天。”
“看到你,就如看到两年前的黄而。不知你在多久之后对于他会成为他现在对于我这样的状况。”
“好好干吧。三星的淤泥也需要一阵暴风来扫荡了,但切记张驰有度,不要过分。”
提都斯是怎么反应的,我就不知道了。他应该是什么都没说——被上将大人如此严厉地诫勉时,闭口不言虚心受教才是最理智的选择。提都斯回到雷隆多后就开始部署下一步行动,但这些已经变得跟我没有太大关系。我很累了,正想借此机会做一回旁观者,他想怎么样,都随他吧!
过了三五天,提都斯地淫威渐现,辛巴、虹翔和雷隆多所有军政单位都忙了起来,逐渐没有人再来探望我。我在医院里呆得太无聊,便跳窗户出去闲逛。闲游了一会,来到了当年我开设的网吧,更迎面撞见正在那里发喜糖的洋子和她未婚夫宫田秀树。
费里亚战略是个不确定的大战略,洋子那边的工作更不确定。有时监听到了什么情报,忙个几周一月,但更多的时候是空空等待。这一年多来都没什么特别重大的消息,她来我这里报告的少了,更没来我家里玩过——这个我也理解,在我家玩地没一个师级以下的,无形中造成一种颇具压迫性的氛围,洋子这些人因此都逐渐疏远了。而我们虽然不想如此脱离群众,那么点剩余时间却也仅仅够在高层间交流而已。现在好不容易休闲了下来。我顿时想搞一回接近群众,和颜悦色地大声嚷嚷道:“你都要结婚了啊。我还以为你这丫头是嫁不出去的呢。怎么,我这老领导你都不请啊!”
这句话具备双重效果。前半部分是激洋子的,按她过去地脾气,准是立即飞起一脚踢过来,现在却只对我作个鬼脸就算了。可听到后一句,她的鬼脸立即凝固在了脸上,苦笑着说:“领导们都忙,这个我们都是知道地……”
我哪肯刚过这样的机会,逮着这个机会就狠狠地把洋子荡了一顿,教训她忘本,连我这样的老同事、老领导都不放在眼里了。直到把她和她那几乎说不出顺畅汉语的日本未婚夫恐吓得面无人色,才饶过他们,说:““到时候我会来的,让我当主婚人吧。”
就在我尽情享受这两年来难得的彻底休闲时光时,提都斯那边正搞得紧锣密鼓。没日没夜地炮制材料。他居然穷极无聊地开始调查组合地球上的邪教问题了。我粗翻了几下他那边送来的材料,内容全是邪教资料。一时拿不准他地意图,困惑了起来。
在GDI内部说起邪教,那基本是个专属名词,特指一个活动了三十多年的曾名为正义教团的地下组织。二十年前,,GDI发现这个教团在自己鼻子底下发展了十年。竟然扩充到了八千万之众,在许多半孤立地区的实际影响甚至远超GDI和地方政府,在GDI的权利版图里造成了大片大片的真空地带,并时不时有激进教徒发动暴力事件,企图进一步驱逐GDI以扩充自己的势力。认识到这些后,GDI的全球内情部门才立即联合行动起来。亡羊补牢地聚集全球之力大肆剿灭,枪毙该组织中级以上干部便达三十余名。那个组织因此沉寂了些时候,但近年活动有加剧之势。两年前我作为三星代表回主星开会,小淫贼他们接我时居然不敢穿军服,说怕被暴徒袭击——就是指那个组织。
提都斯对这些与三星毫无关系的陈年旧事进行大规模挖掘活动,加以专门提出,究竟是什么意思?四○四局每周给我一期简报,至今未在雷隆多和三星发现确有证据的邪教活动啊。
第二天。提都斯那边送来的材料就吓了我一跳:他从三○一管委会资料里发现了与邪教勾结的证据?翻了几翻,满篇都是,顿时无心看下去,立即打电话给他:“你材料上说的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你胡编乱造地?这种事可开不得黄腔,万一给人捉住捏造材料的罪名追究起来,麻烦得很。”
提都斯沉默了一下,颇为慎重地回答:“材料的真实程度绝对没有问题的,现在还在进一步整理。假以时日,将会得到更多有力的证据。”
“有意义吗?我觉得这个事是不是可以放一放了?”我大咧咧地说:“三○一已经给斗垮了。从你发过来的材料看,上将那边地意思好像是不再追究了,要以德治众、以德服人。你还翻这些老帐,不是白白的劳民伤财吗?”
“绝对不会是无谓的努力。”提都斯急迫地说:“请信任我的策略。我相信,再过几天,我们就会取得更大的成就,实现最大限度消除威胁、扩大势力的目标。”
我听他那么一本正经,只得随口回答:“哦,哦,随便你吧。”
第二天一早,我从医院病房的窗口跳楼窜回家,召来几个勤务兵吩咐安排了一气,把衣柜里的正式场合礼服搜出来仔细穿上。穿戴完毕时,那些给我准备地兵也回来了,见我如此打扮,一个个都啧啧称奇:
“总督大人,记得永尾总督来访时你也就穿着夹克衫迎接吧?又不是奥维马斯上将亲临,只是出席个情报科小科长的婚礼,至于吗?”我正是兴起时候,打着哈哈教训道:“咱这叫与时俱进,学习奥维马斯大人的精神,高规格参加旧部下婚礼以收买人心,懂不懂?”
因为我的横插一脚,洋子的婚礼办得隆重万分。我都出席了并作主婚人,新郎的顶头上司克鲁泽实在是无法推却。只得冒着挨提都斯纪律处分的风险跑来参加。甚至连虹翔都送来了花篮,这对一向眼高于顶的他来说颇为不易。到了婚礼即将举行之时。由我、虹翔、寒寒的三辆超长中华V3豪华防弹轿车领队的一百多辆豪华婚礼车队绕着雷隆多全城和城外新修的大道呼啸而过,空中还有九艘披红挂彩地护卫舰护航,引来市民无数围观。我这个面子给得实在是太大了,新郎新娘因此对我感激万分,我便正好做高姿态,不住回以淡淡的拈花微笑状。三星军法处驻雷隆多办事处代表闻讯赶来,看着这种明显违反公务车私用禁令的超大排场皱眉不已,可面对导演这一切的我又不好开口。只是频频投来不悦的目光,我只当没看见。
婚礼一结束,我又自作主张退掉了洋子夫妇订的茶楼,一个电话打到巴思克桂那里叫他把恺撒皇宫给我腾出来,然后率领着上百人浩浩荡荡地杀到那边开始赌博。新郎新娘换了衣服后过来,主角已经似乎变成了我。如果不是年龄相差实在太小,不知内情的人准会以为洋子是我的私生女。不然我怎么会如嫁女儿一般卖力地帮他们操办。从婚礼开始就板着臭脸的三星军法处代表赢了我和克鲁泽两把清一色后,顿时失去了立场,随着脸上的春风浮现堕入了腐化的深渊。虽然咱并不怕被他告,但总算又替洋子挡去了一场祸事,哈哈。
我和军法处代表、克鲁泽、巴斯克桂几人从中午开始连赌了八个小时,正赌得眼红时。一个通信兵匆匆忙忙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