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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花,苏军士兵的残值断臂,飞上半空,炮弹落在河面上,激起的水柱,打翻了冲锋舟,苏军士兵落在水里,湍急的河水,带着时沉时浮的苏军士兵,眨眼间就远去,却逃不过炮弹的撕裂,尸体浮在河面上。
更多的炮弹,掠过色愣格河,飞向苏军后方,正在炮击**师部队纵深的苏军炮兵,顷刻间凌乱起来,纷纷调整坐标,寻找新出现的对手。
炮弹呼啸而下,孙振邦紧攥着拳头吗,心里暗自解气,忽然,他看到,前沿阵地上,出现了自己部队战士的身影,就在被炸平的战壕里,一个个轻重机枪火力点,迅速架设起来,马上,响起了轻重机枪的狂啸声,密集的子弹,射向无遮无拦的河面,打得河面如同开锅一般,苏军的冲锋舟被子弹打得翻转过来,冲锋舟上的苏军士兵,下饺子一般,纷纷落在水里。
前沿部队的反击,同样没有得到司令官孙振邦的命令,但是,各级指挥官都选择了不等待命令,就开始反击,孙振邦看到这一切,他为自己的部队自豪,面对苏军的两轮炮击,依然有这样的斗志和战斗意识。
光凭一个炮兵旅,不到二百门火炮,是无法击退宽达二十余公里的河面上,苏军的渡河攻势的,只要阵地被突破一处,就会全线动摇,适时反击的轻重机枪火力,弥补了炮火的不足。
战斗一开始,就发展到白热化的程度,苏军士兵悍不畏死的,冒着外蒙古边防军部队的炮火和轻重机枪子弹,拼命的往南岸进攻,而以一个炮兵旅对苏军四个炮兵师的炮战,也进行到更加激烈的程度,双方的炮弹,在空中交错而过,战场上空,到处都是炮弹划破空气刺耳的尖啸声。
十五分钟之后,外蒙古边防军的炮击,突然停止了,只有苏军炮兵发射的炮弹,还在不要钱似地呼啸而过,正在渡河强攻的苏军,顿时压力大减,架在冲锋舟上的轻重机枪,也开始喷吐火舌,打得南岸的阵地,尘土飞扬。
孙振邦忽然紧张起来,他看到,有十几只苏军的冲锋舟,冒着密集的子弹,已经靠近南岸,最前面几只冲锋舟上的苏军士兵,跳下河来,淌着齐腰深的河水,正在猛冲,手里的枪支,开始密集的射击,压制对岸守军的火力。
孙振邦知道,那是第三步兵旅一团的阵地,他紧张得左手紧紧的抠进掩蔽部的泥土里,嘴里不停的喊道:“快反击,趁着苏军立足未稳,把敌人压下去!”
就在这时,一团的阵地上,忽然飞出无数枚手雷,黑老鸹似的,落在约有一个连的苏军士兵头上,“轰轰轰!”爆炸的火光和硝烟,把这些已经登上南岸的苏军士兵淹没,紧接着,又是一批手雷飞过来,苏军士兵惨叫着栽倒,然后,是自己所熟悉的“索米”冲锋枪的射击声。
十几分钟之后,一场小规模的登岸与反击的战斗,便结束了,唯一登上南岸滩头,似乎已经抢到胜利花环的苏军,一个步兵连一百多名士兵,全部倒在距离外蒙古边防军第三步兵旅一团的阵地前,无一生还,成了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连个伤员都没有。
孙振邦猛地一擂掩蔽部的墙壁,大声喊道:“打得好!我要给他们记功!”
二十余公里宽的战场上,到处都在弥漫着硝烟,战斗全面爆发,枪炮声已经分不清个数,苏军的攻击一开始,孙振邦就投入了全部兵力进行反击,遏制了苏军的疯狂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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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二十四章 首挫苏军
外蒙古边防军部队的还击,猛烈而有节奏,炮火和轻重武器的配合,在色愣格河面上,织成一道死亡的火网,苏军渡河强攻的部队,处在被动挨打的地步,后退与继续前进是一样的结果,都将面对密如飞蝗的弹雨。
色愣格河北岸,苏联外高加索军区司令员库雷金大将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他绝没有想到,一个小时的炮击,再加上二十分钟的回马枪式炮击,近十余万发大口径炮弹砸下去,还是没有摧毁**师部队的防线,没有打得敌人伤亡惨重,还击的火力依然如此的猛烈,而且,从未露面的**师炮兵,此刻,也发威了。
不但炮击正在渡河强攻的部队,还对自己的炮兵阵地,进行压制性的炮击,虽然火炮的数量和口径,不足以改变战场的主导权,而所谓的压制性炮击,在库雷金大将看来,更是如同骚扰,但是,有一个现实,却不能不让他警惕。
无疑,对面的**师指挥官,是个聪明的人,也是个懂得隐忍的人,战斗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使用炮兵火力,那么,他还有什么后手或者是隐藏的招数,来应对自己的进攻?
第一次强渡色愣格河的战斗,让库雷金大将十分不满意,一个小时的炮火覆盖,二十分钟的炮火急袭,三个机械化步兵师,四个团级规模的进攻,主要突击方向上,更是放了两个团的兵力,却在河面上,成了**师士兵的活靶子,工兵部队搭建的浮桥,被炸得只剩下几根木桩。这仗打得,窝囊!
库雷金大将承认,高估了己方炮火的威力,低估了**师部队士兵的战场生存能力,此消彼长的情况下,再加上色愣格河这道天然屏障,兵力和火力的优势,被抵消了,只要坦克上不了南岸,光凭步兵攻击。是无法突破**师部队防线的。
库雷金大将放下望远镜,对参谋长济尔年科中将说道:“济尔年科同志,传达我的命令,部队停止进攻!”
战场的情况,参谋长济尔年科中将。都清楚的看在眼里,继续这样打下去。四个团几千名士兵。恐怕都要成为色愣格河河面上的浮尸,停止进攻是最佳的选择,现在,司令员同志终于看清了局势,对于进攻部队来说,是天大的福音。他马上向第一、第三机械化步兵师两个师长,第三军三十七机械化步兵师师长,传达了司令员的命令。
色愣格河河面上,被打得焦头烂额的苏军士兵。接到停止进攻的信号之后,如梦大赦,急忙调转冲锋舟,往北岸划去,南岸,防守的外蒙古边防军战士,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重机枪和迫击炮,纷纷延伸火力,用一阵密集的子弹和炮弹,把几千名苏军士兵,撵回北岸。
九月二十日凌晨六时许,历时两个多小时的激战,苏军的第一次进攻,被击退了,笼罩着一层薄薄寒雾的色愣格河河面上,重新归于平静,东方的天际,一轮朝阳喷薄欲出。
孙振邦放下望远镜,长长松了一口气,已经是汗湿军衣,他抓起水壶,一通狂饮,然后,问参谋到:“通往前沿各个阵地的电话,接通了吗?”
参谋还没回答,一个战士浑身是血,闯进指挥部,带着哭腔对孙振邦说道:“司令官,我们刘处长在赶往前沿阵地,指挥抢修电话线的时候,遭遇苏军的突然炮击,身负重伤,恐怕已经不行了!”
孙振邦手里的水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边防军总部的几个处长,与自己朝夕相处,战友之间的情谊,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尤其是通讯处刘处长,打组建黄河河防守备指挥部的时候,就是自己的老部下,担任电讯科科长,后来,又跟着自己,成建制的转为外蒙古边防军,在外蒙古地区一呆就是几年的时间,是同甘苦、共患难的老部下。
孙振邦一把揪住这个警卫员,急切的问道:“刘处长他人呢?”
警卫员回答道:“已经送到野战医院了!”
孙振邦大声吼道:“警卫员,跟我去野战医院,作战科长,马上统计部队的伤亡情况和弹药消耗情况,我回来要看!”
孙振邦赶到野战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看到的,是一张洁白的床单,覆盖着的尸体,院长和军医满脸惭愧,见到司令官到来,急忙迎上去。
院长说道:“司令官,我们已经尽力了,刘处长送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伤势太重,炮弹是在近距离爆炸的,弹片几乎把人都撕碎了,我们……”
孙振邦挥挥手,制止了院长的话,语气低沉的说道:“廖院长,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还希望你们医院方面安排人手,把刘处长送回库伦,我们不能把他埋在这儿,就安葬在边防军库伦阵亡将士陵园吧,等打完仗,我再去看他!”
再回指挥部的路上,孙振邦的心情非常沉重,这是色愣格河阻击战开始之后,第一位阵亡的总部直属部门负责人,也是朝夕相处的战友之中,第一个牺牲的,想起他在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