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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过后再跟你详细的说说,叫闲杂人等都退下去,你去给指指路,别的就不用管了。”
经了这长时间。张世文对这位表弟不说言听计从吧,也差不了多少的,他看来,这个表弟以后是要有大出息的人。如今的名声便已经了不得了,以后那是前途不可限量的,现要进京去,心气儿之高可不是他比得了的,虽然此时满心地疑虑消散不去,但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那又没什么主意,难道这个时候还跟表弟对着干不成。
于是前头领着。对表弟嘴里的那位黄公子是不敢怠慢了,态度之恭谨不于面对三司使大人时之下的,“那里便是三司使大人的临时宿处了,下官只能陪公子走到这里了,您也知道,三司使大人……”
他话儿也没说全,但意思谁都明白,李玄瑾微微一笑。回头瞟了赵石一眼。却是拍了张世文肩膀一下,“赵大人。你这个表哥……很不错,将来你可要好好照拂才是啊。”
他能把话说到这里,相对于他的身份来说,已是十分了不得的了,只要他这个景王以后权位稳固,只此一句便够张世文受用的了,张世文连称不敢中,赵石一拱手,微微行了一礼,李玄瑾这才满意的放了张世文离去,笑着道:“走,让我们去见见这位三司使大人吧。”
离着还有老远,就已经惊动了守门边上地护卫,这些都是曾度从京里带来的府里人,说是护卫,其实多是府里的一些仆役,跟着来是照顾曾度起居的,晚宴之时这些人上不得正席,张世文也不敢亏待了这些下人,好酒好肉的让几个管事儿陪着,也都喝地不少,勉强把自家大人扶回去休息,站这里的两个人已经是上眼皮直打下眼皮,依门口就瞌睡了过去,要不然这么大的动静,早就被惊动了的,不会人到这里才说出话来地。
“什么人,站住了,这里宿着三司使大人,惊动了大人可要你们好看。”一个晃晃荡荡的已经迎了上来。
赵石照着周围的军士挥了挥手,这些人立即四下里散了开去,将这座三进的房子的正门围了起来,那两人开始时还没怎意,这等深夜来访的事情一路上没少见,不定又是来送礼走门子的官儿,但隐约的火光之中,一群如狼似虎地军士来回跑动,这等的声势可是将两个人吓了一跳,酒也醒了,瞌睡也没了,心立马就拎了起来,早就听说这巩义县闹匪患,不是这些贼人冒充禁军进了盐场吧?
想到这里,满心惊恐之余,张开嘴巴就要回身示警,自己转过身子也正要逃跑,却听一个声音道:“巩义县禁军团练赵石求见三司使曾大人。”
那人听了,身子一定,这才转了过来,看见两人慢慢跺了过来,接着火光一看,一个身穿禁军军服之人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这才心神稍安,“这么晚了……你带这么的多人来……大人正休息,若是惊扰了大人你……。”
惊魂未定间,说话便也磕磕巴巴,赵石也不待他说完,直接沉声道:“今晚赵家庄闹匪,下官带兵是来护卫大人安全的,嗯,顺便再给大人引见个人,劳烦通秉一声可好?”
那人一听这话,惊慌立即去,胸脯也拔了起来,说话不紧不慢的好像刚才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大人正休息,你等明日再来吧,这些军兵都留下来护卫大人安全,要说巩义县这个地方可不怎么样,大晚上的也不让人消停了,你们可仔细了,若是扰了大人清梦,回京说上一句。仔细你们脑袋上的官帽……”
他们这些人京里自然不敢如此张扬,但出了京之后,一路上仗着曾度地势力摆架子摆地惯了,说起话来便也趾高气扬,生像自己便是三司使一般。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个温和中带着几许倨傲地声音已经插了进来,“曾度好大地架子,门下的一个奴才就敢朝廷命官面前信口开河。到真是让人见识了他的威风。”
那人正说的高兴,被人插了这么一句,脸子一沉,也没看是谁,便骂了一句。“谁说话,也不拿镜子照照你的脸,你是个什么东西,敢……”
说到这里。接着火把的光亮,一个人已经站了他的面前,看上去有些眼熟地,不过还没等他看清楚,那人却已经抬起手来,一巴掌扇了过来,啪的一声脆响,这一下挨的实成。打的他原地转了一圈儿,耳中好像钟鼓齐鸣一般。
这人哪里吃过这亏,京里时,曾家是宿有清名的,对下人管的也就分外严厉,但出了京,连曾度自己都有些拿捏不住,还指望他能约束住这些得意便猖狂的下人?这人被人平白打了一巴掌。张嘴就要开骂。没成想,旁边的那个刚才还算老实地禁军抡起巴掌来。照着他脸上又是一巴掌,这一下可比上一下重的多了,要说刚才那一下只是个耳光罢了,那这一下只能用砸来形容了,一巴掌就已经横着将其拍倒地上,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立时昏了过去。
李玄瑾也愣了愣,他可没想到赵石下手如此之狠,仿佛一点顾忌也没有,将一个大活人一巴掌抡倒地,这得多大的力气?
没等他想太多,赵石冷笑道:“这些下人不打不长记性,相信见到曾大人就不会这么不好说话了,黄兄请。”
门前的另一人已经进去报信儿,再加上所有扈从这时都睡地正香,两人一路无阻,直入内堂,曾度才下人的搀扶下出来,还是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见了两人楞了楞,赵石举着火把,将李玄瑾周围照的通亮,曾度扫了一眼,愣了愣神儿,接着擦了擦眼睛,好像不怎么相信会这里见到李玄瑾一般,接着激灵一下,一把将还待呵斥地下人推开,扑通一声已经跪倒地上,“下官曾度参见景王殿下。”
看他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子,和京师时那副清廉自守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本来还憋着火儿的李玄瑾到是乐了,“曾大人,咱们缘分不浅啊,这里都能碰头儿,真是应了那一句,有缘千里来相见了。”
曾度也是震惊,再加上脑袋昏沉,颇有些不知这里是京师还是巩义县的感觉,听了这话,顺着李玄瑾的话头儿接道:“不敢,不敢,下官未曾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恕罪?”想起和这父子两人的恩怨,李玄瑾咬着牙乐了,语气中满是寒气,“我来这里正是向曾大人来问罪的,还没问呢,恕个什么罪?难道曾大人自知有罪不成?”
这话一说,曾度却有些发蒙,他知道自己父子已经把这位景王殿下得罪地狠了的,只是没成想这里能遇到这位,自己有什么把柄被他攥住了?回想出京这一路上,也没作什么出格的事情,再一个要是有罪的话也不用他景王来问啊,想到这里心中一安,见这位丝毫没有让自己起来的意思,他如今是朝廷的三品大员,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见人就要下跪的小小礼部小吏了,就算对方是个王爷,也不能如此戏耍他的,心中也是恼怒,此时地他也是完全清醒了过来,抬头梗着脖子便问道:“曾度出京所为地是公事,便是有罪也待有司查勘,不是殿下说的算地。”
“公事?好一个公事,难道行刺本王也是公事?古往今来,居心叵测之臣唯你曾度是数,若不是本王警醒,身边还有赵大人护卫。说不准就被你得逞了去,这就是你说的公事?”
也不待对方喘口气,回身就道:“赵大人,将那几个刺客给我带上来给曾大人看看,是不是隔了一夜,他便不认得自己身边的人了?”
赵石的声音显得沉静而冷冽,“殿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还是到正堂再说吧,相信曾大人也不会不来地。”
曾度听见李玄瑾说到有人刺杀他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整个脑子都嗡的一声,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位王爷栽赃陷害,再一听,竟然是自己身边的人,这心可就慌的厉害了,刺王杀驾。形同谋反,罪诛九族,这是顶了天的大罪,便是栽赃,这个脏看样子也栽的够结实。这些龙子凤孙地心真是狠毒到了骨子里。
他也是官场中历练出来的人物,惊慌之色只是一现即逝,接着便沉默了下来,这里是巩义县。不是朝堂,便是分辩也于事无补的了,心中马上便有了定计,这个时候千言万言都不如一默,自己都不知道景王原来出京了,还来到了巩义县,刺杀又从何谈起,这件事不定是什么人闹出来的呢。只是被自己赶上了罢了,震惊过后,心思转动,头脑渐渐明晰了起来,若说景王跑了这么远,只是为了栽给自己这么个罪名,好像怎么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