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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惊讶的站起身,脸上全是害怕和诧异。
阎濮昊无语的将水颜按到凳子上,木梳子轻而小心的梳上水颜的青丝。
“今天天气很好,等一下我们到湖上去行舟,我已昨夜就已经叫下人准备好了。”开口,语调像在商量,但水颜已经不再开口,他做出来的决定,什么时候真正的听到她反抗过。
梳头发的动作突然停下,阎濮昊的另一支手徒然挽起一缕头发,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什么时候白的。”声音低嘎,有一丝心疼。
水颜将眼神望向铜镜中的自己,嘲笑是如此的明显。
现在的自己,苍白病态的脸,单薄一点不圆润的身子。。。。。。.现在的自己残破而难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的自己居然还惹得他的怜爱和心疼?可笑!!
发髻挽上,松垮得难看,就连插上珠花都会掉落,但阎濮昊却不以为然,他现在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只要他的眼里停留下她的样子,谁也不管,谁也不会想。
望着铜镜中,那可以说难看的发髻,水颜缓缓的叹口气,她当真的觉得没必要和他玩这些好笑的事情。
伸出手,将那发髻扯散。
但有些事情错过了时机,就真的变成了可笑,和毫无意义。
阎濮昊的眼里有了一丝垂败,但依然在自己的脸上挂上笑意,只是他或许不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在当初没有把握好的时候,现在就没必要在挽回,因为受伤的心和曾经的心,已经不能在一起谈论。
屋子里变得沉默,就连一直都有话语的他,都不再说话。
“我真的要走了,他们或许已经开始找我了。”蹙眉,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住,因为有一些心慌,有一些害怕,在刚才他在为她挽上发髻的时候,她就算在冷淡,心里都出现了心悸。
“就今天一日?你陪我一日。。。。。。就当你恨我也好,就当你怜悯我也好,就一日,让我们什么都不要去想……我知道有些事情你根本就没有忘记,也知道我们此时的情感只是我可笑的想挽回,但就一日好吗?我们什么都不要谈及好吗?”开口,这次是请求。
阳光刺眼的让人想流出泪水,残破的心,真的可以周全的不用去想什么,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当什么都是在原点,当什么情感都不是残缺?
笑笑,努力的笑笑,心还是抽痛的。
江南烟雨的湖水也好,什么都好……已经什么都不想继续。
大掌再次将她的柔夷握住,或许真的害怕她的逃跑和拒绝,因为什么结果,他已经想到。
“好……就一日,什么都好。”
扯开笑意,想逃,或许他早已做了决定,不会给她任何说不的机会……
就这么一日,水颜和阎濮昊的眼里,第一次看见同样的风景,第一次相互握着的手有了一丝温度,只可惜,沉沦的不在是心,只是一个人的挽留,一个人的淡然,什么东西都不会继续,什么都已经不对……
雨水顺着屋檐掉落,天色灰蒙得雾气沉沉,昨日阳光刺眼,今日却如此的暗沉。
弯下腰,一件一件的拣起自己的衣裙,嘲笑般的把它们穿到身上。
昨日的他们什么都不谈及,但就算没有过多的话语,曾经的情感还是一触即发,夜晚缠满着的身子,找到彼此的温度,只可惜到头来,只是闹剧,和一场好笑的“继续”
打开房门,雨水倾斜到自己的身上。
关山房门,透过那缝隙,第一次看见熟睡中的他,带着一丝笑容……
转过身,郁骐一脸不相信的站在她的面前。
想开口,但什么都只有不说,眼前的画面已经很明显,问太多也是多余。
“昨日我们找了你一日。”笑一笑,装出无所谓的开口。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也努力的笑了笑,她找到郁骐现在是如何的看她。
“你们。。。。。。你们还会向从前那样吗?”问得有些含蓄,问得有些小心,但却有着害怕。
“不会了,我们只相约一日,我们只说一日,一日后,我依然是木棉,他依然是我不认识的阎濮昊……什么都已经结束。”淡淡的开口,无所谓的想着。
郁骐脸上的表情没有放松,剑眉微蹙。
“那如果我会像他出手,你也无所谓?”试探性,如果自己真的做了,还是怕她伤心。
愣了一下,脸上有着预料中的惊讶,但最后垂下自己的头“王爷叫你这样做的吧。”
郁骐点点头,不否认。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如果你真的放得下,你真的有恨,那我毫不犹豫的下手,但如果你的心有着一丝怕,一丝担心。。。。。。.我怕我下了手,换来的是你的伤心。”郁骐直白的话语,有些感情拿捏的轻重。
水颜笑了笑,有些觉得无聊的笑了笑。
她今生就像郁骐现在一样,那么的举棋不定,那么的把情感看的太重,到头来却两头不是人。
“你下手吧,他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只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木棉,什么都不知道的木棉。。。。。。你不用为难,没有什么好为难。”淡然的说出这些话语,但当这些字眼飘忽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惊讶了。
郁骐将手中的药汁拿到水颜的面前。
“后日齐擎雷要宴请江南有权势的人,阎濮昊在名单里,如果他吃下这药汁,那将会是他最后的一顿晚宴。”郁骐所以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其实他不想水颜这般的纠结,但他更不想水颜会恨他,如果水颜只要说出一个不字,他马上就会背叛季凌阳。
087 飞蛾扑火
水颜脸上的笑意拉扯到最大,只是这个笑意有些让人看不透,有些觉得她没有带上任何情感。
伸出手,将郁骐手中的药汁拿了过来。
其实想起来有些好笑,这药汁是她一手酿制出来的,也是做得最多的毒药,也是见效最快的毒药,也是季凌阳最爱叫他们用的毒药。
这样的毒药,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却能瞬间腐蚀人的五脏六腑。
“你当真的不在意了?”郁骐再次开口,有着追问的意思。
“郁骐,你无须在意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根本就无足轻重,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还有着什么祈盼和纠葛,你要动手就动手吧,不许在意我,也不许问我,你这样的做法,在意显得有些多余。”依旧冷淡的语调,把此身纠葛得最久的人撇得一干二净,装出自己的不以为然和自己已经冷却的心。
郁骐点了点头,将药汁再次放到自己的腰间,脸上突然显得有些惘怅。
水颜突然叹出一口气,眼神恍惚的望着郁骐那放有药汁的腰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她真的可以把自己如此的撇开吗?能和他撇的干净?在她眼前送死,也无所谓?
“我们走吧。”郁骐开口,两人似乎都有些恍惚。
水颜点了点头,移动的步子没有迟疑,只是走到门边的对候,眼神还是往回头看了看。
那紧闭的房门,似乎真的能隔绝着他和她的任何情感,昨日的画面只是不现实的环境……
当那宅院大门的门,扣上的声音响起,阎濮昊在床上假寐的眼睛突然睁开,没有犹豫的翻身下床,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的难受。
刚才水颜和郁骐的话语,他全部都听的清楚,都听得明白。
他以为,他有些自信的以为水颜会开口反驳,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不字,但……确实有些意外了。
昨日湖面上那细语的轻谈,没有拒绝相互紧握着的手,以为他嘴上说的一日会变成永远,会把那丢失的情感再次要回来,水颜也会变得是过去的水颜,而不是现在的木棉,只可惜,情感依旧,伤了的心,看来不是一日的相互厮守,也不是那一句句动人的甜蜜能挽回……看来水颜确实该恨他,他也该被她恨着。
抽开房门,天气阴霾得让人难受。
小时候,出现在这里,以为一切都会是新的起点,不用在皇宫尔虞我诈,也不用担心今日谁会害谁,谁会将谁的一切剥夺得干净,但来到这里,却是把他推向到了更黑暗的地方,更让他无法挽回的地方。
唯一有些庆幸的,就是在这里遇见了水颜,第一次相见的画面当真美丽得让人忘记。
“人生恍若初见……”阎濮昊的嘴角抿上笑意,只是是苦笑,初见的一切都是美好,相互磨合久了的情感,就变得满目的不堪,只是他和水颜的情感,是自己一手造成,是自己一手将一切原本可以美好的东西变成此时伤自己的利器。
紧闭上双眼,脑子里想着,她刚才说着无所谓时的话语和猜想出她的表情表情,或许她的嘴角也牲着笑意吧,想想只要郁骐将他绊倒,那她就不用这么的烦闷,也不用看见他记忆起忧伤吧,其实就算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