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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过眼,不在去看他。
柔和的琴音突然变得高亢,拉高一个尖锐的琴弦,最后就想放任自己一次,她真的没有欠他。
琴声结束,赞美的声音响起。
水颜起身,再次欠身,然后缓步的走到皇帝的面前。
雨夫人的神色变得有些紧张,她在等待着水颜接下来的话语。
“皇上,皇宫里的龙椅舒服?还是这里的椅子舒服?”大胆的开口,什么都已经无所谓。
皇帝诧异,季凌阳更加的诧异,或许在场的人,包括阎濮昊都是满脸的诧异。
“是龙椅舒服吧,不然这里怎么会有人窥视着那金黄的位子,甚至黄色的龙袍,弑君篡位的想法早已出现。”娇媚的一笑,无所畏惧,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
既然姚镜桐要她偿还欠他们的,那她就还,就算曾经告密的是她的爹,她这次全部还清。
今日下午”雨夫人说得清楚,说她孩子掉落的时候,是谁衣不解带的在她的身边,甚至还说着,曾经自己都不曾记得的仇恨,一切一切的话语,都好像她是罪人,她水颜就活该欠了他们。
只是十几年前到底是谁去告的密,到底是谁在木棉花下种下誓言和血腥,好像都与她无关。
既然要她还,她就还,把一切还得干净,下一辈子,千万,千万不要在和他们有着纠葛,因为她还清了。
皇帝挑眉,还是不太明白。
水颜深呼吸了一下,蹙眉,眉宇间的矛盾是如此的明显。想开口指向季凌阳,但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王爷的十年恩情,当真的是比他的浅?但……“是王爷私下赶制龙袍[小说网·。。],甚至准备出兵要谋权篡位。”压低的声音,有着了无奈,在此时自己的心居然还是摆到了他的一面。
“对,我知道那龙袍放在什么地方。”雨夫人也站起身,只是那眼神,深邃的望着季凌阳,全是千言万语。
季凌阳一脸的震惊,睁大眼睛望着和她同睡一个枕头的女人。雨夫人转过头,将手放进季凌阳的手里。
“要死,我陪你死,但我不想你错,因为皇上早就知道你的事情。”淡笑的开口,对于自己做的事情,雨夫人不后悔,本想借水颜的口,将所有都说出来,但水颜似乎有着迟疑。
季凌阳脸色微微的变得苍白,不相信在自己的眼里是如此的明显,但就在一瞬间,以为自己会赢的阎濮昊,突然看见季凌阳藏在自己腰间的细剑,狠狠的刺入了雨夫人的胸前。
尖叫声响起,场面变得混乱。
水颜站在原地,此时的画面或许是她没有想到的。季凌阳跑出大殿,手中的剑还在滴着血滴。
皇帝在众人的拥护下撤了出去。
水颜移动自己的步子,走到雨夫人的旁边,她清楚的看见雨夫人眼中的绝望和那一丝的不相信。
“你爱他吧?”缓缓开口,仿佛是在问自己。
腰间突然被人一揽,靠近了一个胸膛里。
“快点离开这里。”阎濮昊低沉的声音有着请求,只是这样的举动,她水颜承受不起。
挣扎,离开他的怀抱,突然发现,大殿里只剩下他和她。相对无语,或许根本就已经没有了言语。
“雨夫人,我曾经救过她的命,在一次季凌阳下江南的时候,季凌阳执着的想娶她……”
“就因为,她欠了你,所以你才要她这般的帮你?……阎濮昊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的心里到底装有什么?”水颜摇摇头,不明白自己为何当初这般的爱他,他到底哪点值得她这般的付出?哪点值得她心疼,他根本没心啊,自己却还如同飞蛾扑火一样。
移动脚步,眼里不在去看他“今生你觉得我欠你的,或没有欠你的,我都已经还了……”幽幽开口,是无奈,还是那心里的抽搐。
走出大殿,一把冷剑,将她颈子的皮划破。
水颜吃疼的转头,看见一名黑衣人在自己的身边。
“阎濮昊,只要你能保王爷出去,你的女人我就放了她。”威胁的开口,剑更加的刺入水颜的颈项。
水颜脸上出现了笑意,她在他的心里,分文不值,怎么会想着拿他威胁,甚至还用了他的女人……
阎濮昊脸上噙着一抹笑意,有些势在必得,对于这威胁,根本没有在意,或许是威胁的人,让他不用在意。
伸出自己的手,拉住水颜的柔夷,一个转身,飞出的匕首,刺进黑衣人的颈子,血花溅飞。
“快点走。”紧握住水颜的柔夷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的用力。
一路上,四周都变得宁静,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水颜诧异,有些认为刚才大殿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虚幻,但她清楚的能够闻见隐藏好的血腥。后背突然出现了刺痛,转身,看见十几个黑衣人站在身后。
阎濮昊快速的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把水颜拉到自己的身后,但握着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刀剑相碰,血腥蔓延,阎濮昊就算出的招数不那么的顺手,就算好几次都险些自己受伤,但还是死死的护住水颜,只想她不要伤到分毫。
冰冷的心,温暖得有些死灰复燃,想笑自己的没用,看见他这样,她居然在疼痛中有了一份感动。
“把剑放下!”怒斥一声,季凌阳突然王出现,手里还抓住一人。
黑衣人住手,阎濮昊也收住招式,脸上出现了惊慌。是公主?她怎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和保护皇上的侍卫一起离去了吗?
“昊,救我!”季凌阳的匕首更深一分,安简薰的脖子瞬地见红。
水颜叹了一口气,抽出了握在他大掌中的柔夷,此时她其实是多余的人,想起她被挟持时,他脸上的笑意,和没有犹豫的招式,与此时比起,还真的少了惊慌……也对,面前的女子,是他最中意的,是他要相伴一辈子的人,他怎么不惊慌。
愣了一下,水颜敲打了一下自己的头,怎么想这些?怎么这么比较?
“你想怎么样?”阎濮昊的话语有了妥协。
“我要你带我出去,离开京城。”
“就算我放你,皇帝也会抓你。”阎濮昊觉得季凌阳的话语,有些啼笑皆非。
“阎濮昊,你有多少老底,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只是我唯一算错了的是雨,没有想到他是你身边的人。”季凌阳脸上有了悔恨和伤痛,但手中的匕首更加的用力。
安简薰黑色的瞳孔里,全是恐惧,但更怨的是,水颜为什么此时在昊的身边,为什么?
迟疑了一下,将手抚摸上,已经突出的腹部,手一收紧,痛苦的呻吟了出来。
“昊,我肚子好痛。”
阎濮昊担忧的看了看此时的情形,无奈的点了点头,转过身,示意季凌阳跟着他走。
水颜站在原地,没有想跟随的意思,想着,这样跟上去,或许还是累赘,但身边的黑衣人,却突然架住她,使劲的拽她。
水颜想笑,带上她,难道就觉得会多些筹码?
一路跌跌撞撞,安简薰疼痛的叫声更加的强烈,阎濮昊脚下的脚步更快。
来到一处断崖,伸手指向一个洞口“里面是打通好的密道,这里会安全的带你出去。”
季凌阳愣了一下,示意其中的黑衣人去看。
“王爷,里面确实是密道。”黑衣人反回道。
季凌阳笑了笑,眼神突然放到水颜的身上,恨意是如此的明显。伸出手,一股掌风将水颜推到断崖边,一个踉跄,水颜硬生生的掉落到断崖里。
深不见底的深渊,夜里的寒风,让水颜以为可以安静死去的心,居然害怕了,她不想死?!
腰间一紧,往下坠的身子定格住。
睁开眼睛,看见阎濮昊死死的拽住她的腰带,表情已经有些吃力,因为现在他全凭自己的轻功,悬浮在万丈深渊的中间。
“不要怕,我们等一下就上去。”眼睛四处的找着支撑点,当手放到一块支出的石头,以为能够轻松的时候,一团黑影伴随尖叫声也坠入了下来。“让你们三人都都下面去做亡命鸳鸯。”季凌阳阴阳怪气的语调在断崖边响起。
阎濮昊放开抓住石头的手,飞身出去,拦住安简薰。
安简薰脸上全是惊恐,死死的抱住阎濮昊。
三人的重力,阎濮昊已经无法支撑,身体快速的向深渊底部掉落。
阎濮昊咬牙,想在忍忍,或许会有人出现,但就在这时,上面飞下几十支冷箭,看来季凌阳当真的是要致他们死地。
冷箭齐刷刷的从身边滑落。
水颜的眼里有了绝望,如果此时必须要放下一人,他会怎么选择,或许有箭朝公主的身体飞去,他是不是会放开她,会伸手去挡住那冷箭?
来不及猜测,似慢动作般,她看见阎濮昊松开五指,瞪日惊惶,亲眼看见他放掉她的腰带,接住朝公主飞去的冷箭。
水颜的身子猛然的往深谷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