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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濮昊起身,已经不想再听姚镜桐的“胡乱胡说。”
“你真的觉得她的孩子是别人的?你就没怀疑是你的孩子?”姚镜桐加大分贝的开口。他脸上全是疑惑。
阎濮昊转身,蹙着的眉头更加的纠结,他怎么没有怀疑,他怎么没有去想过,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也已经找出了万分的理由,他怎么会不去相信?
“我透露给你一个信息……”姚镜桐站起身,在阎濮昊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水颜回到客栈后,发现放在屋子里的包袱不不见了,四处问着,却没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承认。
其实包袱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但江硕侨给她的那些多余的药丸就放在包袱里,万一三日后公主依然不给她解药,到时毒发到什么地方去找药?
水颜摇摇头,如此的贫瘠的她,都有小偷能看上?看来真的有些倒霉!
无奈的躺倒床上,头昏得厉害四肢开始抖动,疲惫的闭上眼睛,希望着一切能快速过去。
昏沉的她,不知道有人走进了她的屋里,那人深邃的眼睛动也不动地望着她,伸手将她放在腰间的药丸摸了出来,大掌迟疑的来到了她的脸颊,眼神里面全是爱恋和心疼。
阎濮昊握住她的柔夷,但当眼睛看见她肚子的时候,眼里出现了复杂。
“如果,这孩子是我的,或许十几年前的父母之间的约定我会完成,我会让你当我的妻子,……可为什么你选择了其他的人 ?'炫书…'”低嘎的开口,但全是疑惑,'。。'他沉重的声音让熟睡的人眉宇间出现了皱痕。
虐婢 正文067 因缘
将药丸放到自己的腰间,脸上有了疑惑,不知道姚镜桐说的话语会不会是事实,但说她住在这客栈,说她每日会犯病,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或许当真的是他的,还说将这些药丸取走后,就一切都会得到答案。
但她回来后说的理由真的说得漂亮,编得彻底,况且他在她的脸上,他似乎再也看不见原来她对他的一些爱恋,她脸上的出现了他很少有见到的冷淡。
手放开了他握着的柔夷,起身,再次走出房门,眼睛不再去看她,也不去在乎这屋子里飘散着的淡淡霉味,和下等房里面的那些简陋摆设,因为他要去证实一切,证实这次水颜真正回来的原因……
三日后,水颜再次来到阎府,蹒跚着的步子,和黄里面掺杂着的苍白面色,让人一看就知道她病得不轻。
这三日里,水颜的身子变得难熬,她不知道是不是谁在和她开玩笑,还是当真的有人这般的讨厌她,将江硕侨给她的药丸,一粒不留的偷走。
这三日里,自己时常犯病,一犯病就将自己卷缩在床上,不敢乱动,害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会伤害到孩子。
烈日依然当头,只是晕眩的自己,抬头看它的时候,已经不是刺眼,而是泛白。
安简薰看见她时,脸色冷淡,但却带着,看似温柔,但却有着冷意的笑容。
上前,微微的欠身,身子已经抖动得厉害“公主”。
安简薰点了点头,手中的安胎药正冒着缕缕青烟。
张妈站在安简薰的旁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水颜卑微的低着头,等待着他们的话语,直到安简薰把手中的药汁喝完,他们都没有开口,冷淡的把水颜放到了一边。
身子更加的抖动,脑袋晕眩得不知道该去想什么,只是眼睛死死的望着张妈手上的盒子,猜想这是能救她孩子的药根。
“公主。”水颜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明显的虚弱。
安简薰用清水洗了洗口,眼神飘忽到水颜的身上,但依然还是没有开口,她想看看这个丫头,都这样了还能挺多久。
时间难熬中滑动着,水颜的眼睛看着的事物已经变黑。
“张妈,把药根给她吧,我也不想看见她,省得自己心烦。”安简薰开口,语调里面真的是厌烦,因为想起那日在她走后阎濮昊的神色和举动都有些不正常,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让她死的心都有。
张妈点了点头,上前,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水颜,水颜伸手,拉开笑意,但手还未举起痛苦来袭,眼前黑得再也看不见东西。
在水颜要倒在地上的时候,一双大掌拦住了她的腰,着急的将她搂进了自己的胸膛里。
安简薰诧异,黑色的瞳孔里,居然看见了阎濮昊脸上的着急和担心。
“快去把大夫请来。”开口就是吩咐。
从水颜进府开始,他就一直在她的身后,他故意将药丸拿走,就等着这一刻,姚镜桐说,只要等着她完全失去意识,你便什么都明白,现在的他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他要让她不准说出那些什么她夫君的话语,如果肚子里的孩子,当真是他的,他要她安安静静的在他身边,他不会让她离去!
“张妈,去请大夫。”冷冷地开口,安简薰读不懂,此时她夫君的表情和打算,为什么在水颜要晕倒的时候,他出现的这么及时。
水颜曾经睡过的房间,什么都依然,而且干净得异常。
安简薰站在门外,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这间屋子从来没有人顶替的住进去,更没有人去动过里面的东西,就连屋子里的尘埃,都有人时不时的来打扫。
安简薰的心,凉到了底,她到今日才发现,有些事情不说,不代表他没有感情,原来他把这一切隐忍得这么深,此时看见她晕倒,居然可以不顾忌她的感受,这般着急的为她,居然她住过的房间都不曾让人住过……
大夫在里面忙碌着, 脸上表情的凝重让阎濮昊知道水颜的身子并非想象中解毒的这么简单。
“这姑娘的身子,能怀上这孩子确实是上天怜爱。”大夫都觉得是奇迹地说着。
“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几个月了。”着急地开口,这是他最想证实的事情。
“快五个月了吧。”大夫想了想的说。
阎濮昊倒吸了一口凉气,算算日子,她肚子里的孩子,除了他就根本不会是他人的,原来她说出自己有夫君,挽上妇人的发髻,这些让他心里不舒服的话语是假的,他和她有了孩子了……
嘴角拉出了弧度,眼中有丝温暖的望着床上的人儿,心有些说不出的雀跃。
大夫开着药方,对于水颜的病症让人有些头疼。
但丫鬟拿着药方准备去抓药的时候,阎濮昊居然开口,着急的叫快些。
安简薰至始至终站在屋外,脸上的被嘲笑占据,她就站在这里,他脸上的表情,难道就不能假装的收敛一下吗?
双手抚摸上自己的腹部,嘲笑被恨意占据,那水颜肚子里的孩子当真的是他的??!前几日的担心,真的变成了事实,而且她肚子的孩子居然比她的孩子大,她居然比她先怀上他的孩子,怎么可以?!
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想起了他的爱怜,想起了他们夜里两人嬉戏打闹和那一直说不完的未来,但现在……什么都是假的,他脸上的表情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另外的女人。
转身,不愿去看屋子里的任何画面,冰冷的心,想找回原来的爱意,却发现很难。
张妈看见安简薰脸上的表情后,连忙上前,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跟着失魂的她离开这荒凉的别院……
屋子里,阎濮昊坐到床边,前几日还想,如果这孩子是他的,他该怎么办,因为至始至终他都不想水颜这个事情再继续,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开心,比听见安简薰怀有子嗣时,还要来得开心。
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头放到水颜的肚子,轻柔的想听清楚里面的一切,这微微隆起的地方,是他和她连接在一起的骨血。
门边有了响动,姚镜桐慵懒的倚着门,眼神带笑的往这里面的画面。
“你会娶她吗?”幽幽地开口,脸上全是疑问。
阎濮昊愣住,将自己的身子坐正,但眼神没有离开过水颜的脸颊。
会娶她吗?他会娶她吗?
阎濮昊自己问着自己,但答案却是肯定,抛开任何不去想的一些杂念,他是想娶她的。
“刚才公主站在外面,你没看见?”再次开口,有意地提醒。
阎濮昊愣住,脸色变得阴沉,握着水颜的手,也瞬间放开,紧抿着的薄唇好像有了一丝后悔。
起身,走到姚镜桐的身边。
“公主那面,我去解释,你帮我好好的照顾水颜。”语毕,快步的走出房门。
“昊,你不会娶她的,我也不同意你娶她,现在的形式不准,你如果执意娶她,你会害死她的。”姚镜桐认真的说着,他早已看透安简薰的性情,她的眼里只会有他。甚至可以为他做出所有,如果他执意要娶水颜,那害死人的估计就是他。
阎濮昊的背影变得有些僵硬,迟疑地转身,眼神冷淡的望着姚镜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