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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出丝毫来给我。
想想确实有些不甘心,想想自己的付出,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心确实有一些郁闷。
但又能怎么祥,人心确实不是我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改变的。
叹出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在一瞬间做出的决定“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阎濮昊吗?我或许会去见他。”
姚镜桐笑了笑,然后摇了摇了播头“我和昊有一种默契,毕竟我们是亲兄弟,有些话他不说,我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有些话我不去说,他也明白我在想什么……你告诉他,一切都好。”
我点了点头,曾经这个一身女装来迷惑人的男人,此时或许真的会是一方霸主,因为他有着阎濮昊没与的细心和那扰人厌烦的情爱。
我点了点头,然后拱手准备离去,但就在踏出门栏的时候,姚镜桐却再次开口叫住了我“十年前水颜真的活下来了?”
我转过头,脸上的笑意不减“她没有任何忧愁的活下来了。”
姚镜桐笑了笑,这次我看见他是没有负担的笑了出来“他们该幸福了……”
我点了点头,不可否认。
再次拱手,快步的走了出去。
一路上我不停的回头看着,有些好奇的想看出,在姚镜桐打理下的阎府有着什么样的不同,但在这十年里,这里确实也没有什么样的转变。
脚步停了下来,我看见一抹倩影站在一棵槐树下面,她抬着头,死死的望着槐树的枝叶。
我微微的惊讶了一下,想开口叫出她的名字,但到最后还是作罢。
十年了,十年里,安简薰那一身素白的衣物,在她的身上显得有此肥大,看来她瘦了,两鬓却有了雪白的发丝。
心有点酸楚,如果当年她留下那个孩子,如果当你年不那么执着的喜欢阎濮昊,她的人生或许会风光许多吧,又何须一人孤老在这里。
叹出一口气,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情爱里面,不是一个手段,不是一句话语,更不是对方的承诺,他就会爱上你,他就会给你你想要的,但当那人真的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你,不爱你,你怎么强求,也只是白费心机。
天际显得有些阴霾。
河边的商船、依然在招揽着顾客,我望着船只,我还是犹豫了,刚才下定决心要去的湖城,我突然有此害怕了。
因为我不知道,我这一回去,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回去,我这一去看望,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看望。
现在的我,哪怕看见水颜,哪怕看见阎濮昊,或许都是不舒服的吧。
“客官,搭船吗?”老扳一脸笑意的开口,这一句搭船好像是在为我下最后的决定了。
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十年了,十年里其实自己还是放下了不少的东西。
拿出银两,踏上船只,无言的站在甲扳上。
湖面上的水,依然是波光粼粼,湖边的春色依然。
我笑了笑,但这笑容却是给了记忆中的水颜,记起水颜在这甲扳上给我说的承诺,记起她说要给我做的饭菜的语言,但到最后,也只有那么短短几日的诺言。
其实有时想一想,回忆一个人有什么不好,比拥有一个人幸福吧。
因为回忆是自己的,就算有人知道回忆里的片段,但也抢不走分毫吧。
有时我常常想,水颜爱过我吗?或是在她的心里是否有我分毫,但记忆里,她看我的眼神除了愧疚便在也没有任何爱意。
船只荡悠悠的在湖面上行驶了一个月,但我下船的时候,湖边那客栈依然还在,我隐约的看见里面的老板娘还在忙活着,脸上的笑容,依然直白得憨厚。
水颜这一辈子没有遇见几个好人,但老板娘却意外的给了她少许的关爱。
朝着记忆的路线走去,十年里湖城已经有了许多变化,但没变的,还是上面的人。
有些熟识我的人,在看见我后先是微微的惊讶,然后意想不到的打着招呼。
我笑了笑,原来还有人记得我啊。
曾经自己药铺的外面已经没有了那堆放着要晒干的药材,大门也半开着。
我没有犹豫的走了进去,其实刚才还是有些犹豫,但随即一想吗,我这是进我自己的屋,有什么好犹豫的?
屋子的药箱还在,什么都还在,而且桌面上一尘不染,不知道这是水颜打扫的,还是阎濮昊打扫的。
朝内院走去,木棉花的花瓣掉落了一地。
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们两人难道就不能换一些别的东西?何须在我的地方也在上此树木。
缓缓的走到木棉树下,这里的花枝,比江南的还开得繁茂。
“江硕侨……”一个颤抖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没有转身,但我却猜到了他是谁。
阎濮昊缓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一身粗布的麻衣,手里还有着泥土。
我微微的诧异了一下,和记忆里的他,真的有些对不上号。
但十年里,他好想老了许多,但眼神里的冷淡和邪魅依然。
“水颜呢?”我发觉在面对阎家的人时,我几乎是无言以对,或许很多话,没有必要的说明。
阎濮昊愣了一下,我清楚的看见,他的手微微的抖动着。
我的心,莫名的紧了,有种不好的预感,蔓延到了全身。
阎濮昊转过身,指着木棉树德下面。
“我将她葬在了这里心。”语调平缓,仿佛已经释然。
我的心有一丝疼痛,走上前,抓住了阎濮昊的衣襟,想说出骂人的话语,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水颜是在昨年离去的,在她离去的前三个月,她的神色却和原来一样,她没有痴傻……”阎濮昊的嘴角有些笑意,我不用问,我也知道那三个月对于他们来说的意义。
抬头看了看天,其实能留住水颜这么长的日子,也算是老天爷的溺爱。
“那三个月里,我们说了很多,谈及了很多,想解释的很多……”阎濮昊脸上的笑意不减,但我却有了厌烦。
我摆摆手,打住了他的话语。
“你准备回江南?”走进木棉树下,想找着水颜的墓地,但我的心却有一丝害怕。
阎濮昊摇了摇头“在这里很好,我要在这里一直守着水颜。”
没有犹豫的开口,看得出来他的决心。
我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和后悔,我发觉我不该回来的。
“怎么没看见水颜的是墓地。”有些心慌的问着,心里是如此的不舒服。
“我将她的骨灰洒在了木棉树的下面,这是水颜要我这样做的,她不想自己这一世残留下什么……”,阎濮昊开口,抚摸上木棉花树,但我却看见了他的笑意。
我有些不明白他脸上的笑意,但却觉得他此刻是幸福。
我叹出一口气,我不知道九年里,他们是怎么相处的,但在水颜死前,她变得清醒,那他们前程往事,是不是都解释得清楚?
“水颜你开心吗?在这九年里,你和阎濮昊开心吗?”我淡淡的开口,问得有些颓废,但我却能想到水颜离开前的样子,如果能死在自己爱人的怀抱里,也算是幸福吧。
微风阵阵的吹过,卷起地上的木棉花瓣。
我望着阎濮昊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我突然有一丝惆怅和欣慰。
“水颜,他说,他要守护你一辈子……”
正文 后续二 九年
鞭炮声响起,刺鼻的火药味在屋子的外面到处的蔓延。
我有些吃力的将饺子能包出好看的样子,但发现这个真的很难,比我挥刀舞剑还难。
如果姚镜桐看见我此时的样子,或许真的会笑上好几天吧。
衣角处被人拉了一下,我的脸上扯开了笑意,心里也有着了暖意,我知道此时扯动我衣角的人是谁。
转过身,看见水颜微微翘着嘴,眼里也噙上了泪水,我微微的惊讶了一下。
“怎么了?”伸出手,溺爱的将她泪珠擦拭干净。
“阎濮昊,隔壁的小二娃,拿着火炮吓我,我的衣裙都被她炸了个洞。”水颜的眼泪掉落得更加的厉害,越说越伤心了起来。
我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水颜口中的小二娃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但每次水颜和他玩耍回来后,就总会哭着回来。
牵上水颜的手,一本正经的开口“我们去找他算账去,不要哭了。”
水颜睁大眼睛,用自己的手背将泪水擦拭干净。
我牵着她的手,走到门外。
屋外全是鞭炮声,到处都是喜庆的样子,但仿佛只有我们的门前显得有些落寞了。
外面火炮的声响和欢快的人群,让水颜刚才还委屈的脸蛋出现了笑意。
我爱看她的笑脸,因为这是她九年前最吝啬在我眼前展现的东西。
湖边五颜六色的烟火将夜空点亮。
水颜放开我的手,在我的面前欢快的跳动着,和湖城的那些孩子在放有烟火的夜空下转着圈。
我嘴角噙上了笑意,发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