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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陪同的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笑着道:“这里的公主都想要纪公子做驸马呢!”
“哦?”沈柔凝好奇起来。
纪童面色有些红,道:“一个小国公主罢了。”
他不愿意多说,但那个掌柜见沈柔凝感兴趣,就讲了出来。这位是应王府的负责人,姓孟,孟大管事。他知道沈柔凝与明嘉郡主交好,更知道她手里还有南洋商行的股份,便十分热情客气。
原来,纪童几次去国度打点应酬,这里的小公主仰慕大庆文化,又见纪童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年纪轻轻,就十分能干,一来二去,就生出了仰慕之心。这个小公主在这里十分受宠,生的也很美貌,纪童也没太狠心拒绝……
一国公主,但在孟大管事眼中,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而已。就连纪童自己,恐怕都没有想过真的要去娶她。这让沈柔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里原来是安南,国力也是不弱的。但奈何生出内乱,一个小国又分成了四个小国,有的称王,有的干脆就是大将军,相互征战,谁也不服谁。也正因为此,大庆来人买地建城,才会如此容易。不然,一个统一的安南,怕不会让大庆太占便宜的,哪怕他们的土地荒着也是荒着。
小国太小,大庆一个知府管理的地方都比他们一国大了,大庆人怎么能瞧不起这样的势力?以至于纪童他们干脆连名字都不想与沈柔凝介绍了。
就在沈柔凝走进红城的时候,大庆的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如今已经是庆隆九年,大庆依旧正在与大金胶着征战,再次拿下了几个城,将边境下往北推进了整整二百里。而大庆京城,依旧歌舞升平,万千学子聚集,一片繁华。
而去年秋闱,陈厚蕴低调下场,高中头名解元,名躁京城!主考官公开了陈厚蕴的策论答卷,并一致盛赞道:“凭此卷,足以为状元魁首!”
也就是说,陈厚蕴在秋闱举业中的答卷水准,足以媲美春闱会试殿试第一的成绩!是无可否认的状元之才!甚至几位大儒还建议庆隆帝说,干脆特招陈厚蕴为状元,一来他足以当得,也能提前为大庆效力;二来,也给别的举子以机会,别让陈厚蕴一个人遮住了所有人的光芒!
如此盛赞,空前绝后。
秋闱放榜那一日,廖嫔面见皇后,私谈了许久。
“姑母,人人都说,陈厚蕴有状元之才……皇上也格外看重他……”廖嫔咬唇。若是皇后肯帮她,坚持让她嫁给陈厚蕴,那她现在岂不是人人艳羡的状元之妻!而两家联姻,肯定能给大皇子更多的助力!
听到陈厚蕴那般耀眼,廖嫔沉寂许久的心,再次泛出了些不甘来。
庆隆帝并没有多宠爱她。随着秀女一个个的学完了规矩开始侍寝受封,她见到庆隆帝的时候并不算多。算起来,她也不过是比这一批妙龄秀女得到的封号高一点点罢了。但近一年过后,四品的嫔,不算她,也有两个了。
而她的高大志向,看起来那般的遥远。
她当时想要皇后一病不起,却不曾想动的小手脚很快被发现,皇后娘娘便好了起来,打开了坤宁宫的大门,再次坐镇六宫。幸好,皇后娘娘怀疑的是其他人,并没有怀疑她。
这样的日子,廖嫔很难甘心。
皇后娘娘唇角轻扬起,露出一些嘲讽之色,道:“廖嫔不是对皇上情深意重,情深到难以自已,到不知羞耻脱光了衣服去爬上龙床吗?这会儿怎么又惦记别的男人了?”
她看向廖嫔,目光冷冷地道:“你就不怕本宫去告诉皇上?”
廖嫔心中一沉,忙道:“姑母,我就是,就是……就是觉得廖家损失许多而已!我对皇上,当然是真心的!”若是庆隆帝知道她到现在心中居然还惦记陈厚蕴,她就完了!
皇后娘娘冷哼一声,道:“你真心不真心,本宫不想评断。”
推荐作者君完本作品《第二春》
一场灾难,林家被下了大狱。
林氏出嫁女也跟着倒了霉,低头做人之下,也免不了被送进佛堂别院,得到一纸休书也是稀松平常。
林宜佳悲怆之下心底又有一些庆幸,因为她的丈夫更加体贴她了。只是,在喝过夫君亲自送上手的安神汤之后,再醒来时,突然回到了十二岁那年,母亲开始为她精心挑选夫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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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出嫁女也跟着倒了霉,低头做人之下,也免不了被送进佛堂别院,得到一纸休书也是稀松平常。
林宜佳悲怆之下心底又有一些庆幸,因为她的丈夫更加体贴她了。只是,在喝过夫君亲自送上手的安神汤之后,再醒来时,突然回到了十二岁那年,母亲开始为她精心挑选夫君的时候。
☆、282 初春夜
“本宫不过是觉得你蠢罢了。”皇后娘娘看着自己手上的蔻丹,冷声道:“若是那陈厚蕴是个普通的公子哥儿,你强要嫁过去,虽然会受到冷遇,日子总能熬过去。天长日久,凭你的一片痴心和这张脸,说不定能打动了他,待你好一些。”
“只可惜,人家陈厚蕴乃是百年才能出一个的大才者,他心高气傲的,能愿意认命去娶一个自己不想娶的女子过门?”皇后娘娘瞧着廖嫔,越发地觉得这个侄女儿蠢不可耐:“怕只怕啊,你就算是真的定亲,也能出各种意外,让你嫁不了!”
皇后娘娘突然想起来,嘴角翘起一个弧度,道:“本宫差点儿忘了,本宫不也是为你定过亲的,你似乎就没能够嫁的成?真真是可惜了。不然,本宫和两位皇儿还要好好地拢着你谢谢你呢。”
皇后不提这个还罢了,她一提起这一点,廖嫔俏脸立即煞白,一股怒意几乎忍受不住!她的拳藏在袖子里握的紧紧的,努力咬着粉唇,眼睛通红,含着泪意望着皇后,默默地行了礼,退出去了。
犹如受了百般的屈辱一般。
走出慈宁宫的大门,她去御花园散心,却又遇见挺着大肚子在御花园中踱步的邓嫔,远远的看见她,径直迎向她走了过来。
“廖姐姐这是从皇后娘娘那里来?”邓嫔一手扶着腰,一手搭在肚子上,柳叶眉斜飞而起。暗含得意,微笑道:“姐姐真真是好性子。”
廖嫔顿住脚,脸色有些难看,却没有开口。
皇宫里多少年没有添小婴儿了,邓嫔有了孕,太后娘娘和皇上都格外高兴,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得罪她。谁见到她,都得离的远远的,就怕万一碰了她。倒了大霉。
邓嫔也不敢靠廖嫔太近。她的肚子。可是她荣华富贵的指望,舍不得出半点意外的。
“刚才宫里又有喜讯了,怕是廖姐姐还不知道吧?”邓嫔站住脚,道:“刚才清贵人和澜贵人陪着皇上在那边亭子里赏梅。清贵人闻了炭火呕吐晕倒。找了御医一瞧。是喜脉呢!皇上可高兴的很,亲自送清贵人回去……嗳,妹妹想着。应该用不了多久,咱们宫里就会多一位清嫔了吧……这真是一桩大喜事,廖姐姐你说呢?”
廖嫔怔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万分不甘心,却还是道:“这的确是桩大喜事。”
邓嫔温柔地笑了笑,目光打量着廖嫔的肚子,微微摇头,似乎是在为廖嫔觉得万分可惜。但她也没有久留,紧了紧自己脖子上的银白色光滑水亮的狐狸围脖,道:“起风了,廖姐姐慢慢逛,妹妹先走一步了。”说罢,她转身榻上身边的小径,缓缓离开了。
“本来以为她当时闹得那样大,会是个厉害的呢。”邓嫔一边走,一边与她身边的掌事姑姑说着话。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廖嫔听到:“没想到,她居然被自家人给断了前程……只怕啊,这一辈子也就是个嫔了。”
“主子您慢点儿。”那姑姑开口道:“他们不一样呢。咱们宫里已经有了两个同一血脉的小皇子了。若是再出一个,一些人心中也是为难,是不是?”
“那的确是。”邓嫔赞同地道。
廖嫔俏脸再次几赌变幻,终于咬着银牙,返身回去了。回去之后,她立即找来春嬷嬷,红着眼睛道:“……嬷嬷是不是有事情没告诉本宫?是不是皇后在本宫这里动了手脚,让本宫不能生?”
不然,邓嫔怎么会那样说!
春嬷嬷立即跪了下来,低声劝道:“娘娘息怒,您听奴婢慢慢给您解释……”
……
陈府。
元宵节的花灯尚未全部撤下去,暖红色淡橙色的灯映照着树枝和花丛之中的白雪之上,喜意流淌在静谧之中,散着世事安宁的温情。
陈大奶奶踩着高低的绣花断面棉鞋,